21.第21章 王瑀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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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麽來了?”付清歡躺著腹誹。
封隱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躺在地上裝死的付清歡,他第一眼沒看出她是裝的,一股熱血直直就往頭上湧,直到看到那小女人正偷偷看著自己,這才稍稍放了心。
“王校尉,這是怎麽回事!”封隱麵若冰霜地看著跟過來的王瑀。
百姓們看到封隱的那對藍眸,都自覺地朝後退了幾步。
封隱下馬,王瑀當然是要跪著行禮,“回稟王爺,有人來告,泰安錢莊派人製造假彩票,陷害同行,下官隨即來查辦此事。”
“有人是哪個人?”
“這……下官待會再告訴王爺,下官有義務保住線人的安全。”
“信口雌黃!”跪在付清歡身旁的明月吼了一句,“分明就是你們拿不出證據,硬要查辦泰安錢莊!”
孫吳兩人隨即帶著百姓吆喝了兩聲。
“你們這些刁民給老子住口!”王瑀又忍不住破口大罵。
“王大人,”封隱淡淡地看了王瑀一眼,“既然百姓都要證據,那王大人便讓那線人站出來吧,沒有人敢找他報複。”
王瑀暗罵一聲,隨後從身後拖出了一個王家的下人,“這人叫蠻子,原先在泰安錢莊做事,他親眼看到泰安錢莊仿造了祥瑞錢莊的獎票!”
蠻子唯唯諾諾地上前跪下,給王瑀作證。
“冤枉啊王爺,”錢掌櫃看準時機,走過來跪下,“我們錢莊一共就那麽幾個夥計,這人我們根本就不認得!”
“王大人。”封隱轉過去看王瑀。
“我拉錯了人!”王瑀恨恨地回過頭,“來人,把那個小子給我帶來。”
躺在地上的付清歡眼皮動了動,猜到了王瑀要帶的人。
“王爺,求您給我們家公子做主啊,這些官兵出手傷人……”
“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們這些刁民先動手的!”王瑀截住她的話。
百姓們聞言不舒坦了,眾口一詞表示是官兵們先刁難。
“來人,把這些鬧事的羽林衛抓起來。”封隱的命令擲地有聲,身後的羽林衛立馬上來抓人。
“王爺!”王瑀白了臉。
“王大人,羽林衛的職責是護衛皇城,如今卻傷無辜百姓,不教訓一番,皇威何存。”封隱把目光轉向明月,“來人,去請個大夫給這位公子看診。”
王瑀無言以對,隻得悻悻地閉嘴。
不多會,一個衣衫襤褸滿臉青紫的男人被帶了上來,嘴裏亂叫個不停,分明是個啞巴。
“這不是泰安錢莊的阿貴嗎?”有人指認道。
“不錯,此人正是泰安錢莊的夥計。”王瑀的臉色緩了緩。
“他怎麽被打成這樣,還成了個啞巴?!”眾人議論紛紛。
“因為他來告狀,所以遭到了報複,”王瑀得意道,“這家錢莊的掌櫃真是窮凶極惡,連一個夥計都不放過。”
“你含血噴人!”錢掌櫃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有些發虛,畢竟是付清歡割了阿貴的舌頭。“阿貴早就被我們趕出去了,怎麽會看到所謂的造假!”
正好這時明月請的大夫來了,封隱搶在王瑀說話之前,叫住了那名大夫,“看看這個人的舌頭是被什麽時候割的。”
大夫隨即掰開了阿貴的嘴看了看,轉身朝封隱行了個禮,“回稟王爺,依照傷口的愈合程度來看,這舌頭被割已有三日之久。”
“可是……”
“難道王大人想說三天前就收到了消息嗎?”封隱嘴角揚起一個嘲諷的弧度,“把這些犯事的羽林衛通通關進天牢。”
王瑀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再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王大人還有事?”
“沒事了!”王瑀心裏急得冒煙,心裏想著回去怎麽跟王兆交差。
正當這時,外頭又傳來不小的動靜,原來是兵部尚書秦宗凱帶人來了。
泰安錢莊被圍了個水泄不通,錢掌櫃從未見過這麽大陣仗,兩條腿不住地打顫。
封隱聽到秦宗凱帶了人來,眉峰微微一挑。
付清歡偷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一個精神矍鑠的花甲老將走進了院子,隨後被大夫和夥計抬了出去。
這個秦宗凱看起來倒是道貌岸然的,付清歡心想,隻不過多半也是跟王家沆瀣一氣,可惜他和封隱的對手戲她是看不到了。
“下官見過王爺。”秦宗凱下馬對封隱行了個禮,眼珠子立馬瞪向一旁的王瑀。
王瑀打了個哆嗦,往後縮了縮。
“什麽風把秦大人都吹來了。”封隱眼中的笑意並不達眼底。
“方才聽手下說王校尉帶著一群羽林衛出了兵營,下官就來看看發生何事,不料王校尉公權私用,教唆羽林衛擾民,下官身為他的上級,萬分慚愧,因而來做些彌補。”
“那秦大人意下如何?”
“依照律例,罰俸一年,並打二十軍棍。涉事的羽林衛,罰俸三月,並打十五軍棍!”
“外祖父!”王瑀叫了起來,俸祿沒了是小事,要是真挨上二十軍棍,他的半條命就沒了。
“你閉嘴!”秦宗凱當場吼了回去,“來人,把王校尉按在這院子裏,當著諸位百姓的麵執行這二十軍棍!”
數名羽林衛立馬就上來製住了王瑀,三兩下就把他按在地上,扛著軍棍就要打。
“秦大人,這可是您的親外孫。”封隱似笑非笑地看著秦宗凱。
“軍令如山,法不容情,給我打!”
院子裏立馬就響起了王瑀的哀叫聲,一開始還聽起來中氣十足,到最後的幾板子,就隻剩下有氣無力地哼哼了。
“主犯已罰,涉事的羽林衛下官帶回去處置,不知道王爺對此事的處理是否還滿意。”秦宗凱麵無表情地看向封隱。
“秦大人做事向來令人信服。”封隱隻留了這麽一句,便帶人離開了泰安錢莊,圍觀的百姓也陸續走了出去。
秦宗凱這才讓人扶起了趴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王瑀。
“外祖父……”王瑀鼓著腮幫子,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您可真下得去手。”
“要是我不這麽做,你受的罰照舊不說,這些陪你犯渾的羽林衛就要集體被羽林軍除名了,”秦宗凱又痛又恨道,“我好不容易在羽林衛裏培植了這些人,讓他們護著你,你卻差點害死他們!”
王瑀扁了扁嘴,再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