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反抗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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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皇子說著便將如錦橫抱而起,不似從前的任何一次,放她便揮了揮手,床幔無風而落。如錦心生害怕,當下便朝著裏間側去,四皇子卻直接覆身上來。
    “殿下,您······”才說著,四皇子便吻住了如錦的雙唇。
    她腦中一瞬空白,緊跟著滿滿全是唐子默的身影,他的親吻、他的溫柔、與他一起親熱時的場景。伸手去推四皇子,身上的人卻紋絲不動,她不由加了幾分力道,那人卻似毫無感覺。
    她隻能發出“嗚嗚”的反抗聲。
    不得已,如錦閉目咬了下去,唇間立即就有血腥味傳來。她費力的側過頭,喘氣道:“殿下,你說過不會逼我的。”
    四皇子置若罔聞,仲手就解了她的衣帶,動作急迫而焦躁。
    如錦抓住他的手,眸中閃著晶瑩,帶著絲絲祈求,見他不說話,最後無奈重複道:“殿下,您說過隻要我陪你說話的······”
    他則輕笑一聲,“我給足了你時間。你該知曉,從我將你帶過來的那一刻起,你就隻有一個命運:做我的女人!”四皇子說著,將頭埋在她的頸項中,低聲道:“你明明知曉現在情勢對我不利,為何從來不會替我擔心一二?”
    廢話,你又不是我丈夫,自己關心的自然隻有唐家和薛府。
    “你就這般無情嗎?”
    他灼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肌膚上,如錦忍不住往旁邊側去,腰間手力道卻徒然加重,她提醒道:“殿下出身高貴,何必為難我一婦人呢?”
    四皇子自是明白她想強調些什麽,譏笑般道:“我不在乎。若是我在意你的身子,就不會將你帶到這兒來!”
    如錦一愣。
    便是這瞬間,他的手從衣角處溜進,直接從腰間一直往上。如錦身子一酥·製止般喊道:“殿下,不要…···”
    “滋”的一聲,外裳卻已經被他扯破。
    如錦真正意識到了危機的來臨,她想著出言道:“殿下·現在是白日,不如晚……”
    他卻好笑接道:“你該知道,拖延是沒有用的。”
    一種被人看穿的尷尬蔓延了整顆心,但不過轉瞬,伴著那溫熱唇畔落在耳邊,一落滑向臉龐,如錦更多的還是恐懼和害怕。她絕對不能做對不起子默的事·即使是被迫,但今後還如何麵對他?
    他不顧自身安穩過來尋找自己,自己卻躺在另一個男人懷裏,她不要麵臨那種後果。
    手一直被鉗製在身側,她從枕下摸到個尖利的東西,也不知是哪來的力量,深深地就朝身上的人刺去。
    動作太突然,以至於四皇子根本沒有預料。
    一滴滴紅色的鮮血便順著簪身滴下·落在她白色的陵衣上,他湖藍色繡了複雜玄紋的衣裳同樣被染紅。
    四皇子不可思議地望著如錦,後者於他對視·沒有說一詞。
    他早就停了動作,胸前的疼痛喚醒了他,額上不知何時起了汗珠,依舊炙熱的眼眸中閃過傷痛。他的目光緊緊鎖住身下的人,字字清晰卻有力地問道:“你要殺我?”
    如錦麵色一白,自己真的刺中了他?
    方才用了很大的力,傷口應該很深吧?是在他的左胸口,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她居然刺殺了皇子?真的刺殺了皇子!
    她呆若木雞,對他的問話,更不知如何回答。
    他伸手扣住她的喉嚨·皺眉逼問道:“花落槿,你要殺我,你要殺我?!”
    突然的窒息,她隻能雙手去掰他的手,含糊不清地回道:“是你逼我的,我·我······也不想的。”越來越覺得吃力,她慢慢將手鬆了開。
    四皇子滿目怒意,手上力道又重了幾分,“就因為我要碰你,所以你要殺我?你居然想殺我,你怎麽能有這種想法,怎麽可以?”
    “呃······”如錦的麵色蒼白如紙,眼淚滑落。
    就在她覺得意識漸漸模糊的時候,四皇子鬆開了雙手。
    “咳、咳咳……”
    得到呼吸的如錦一陣猛咳,方才真的有就要離開人世的感覺。她想的不是因為自己剛剛的舉止會帶來什麽後果,隻是覺得沒有見到子默而可惜。
    突然他亦認清一個事實,那便是眼前的人真的出了什麽問題,不止是自己沒命,就連子默也有生命危險。
    她想要起身,卻被他複又壓下,狠狠地吻住了雙唇。
    伸手推他,卻摸到一手黏稠的液體。
    是那支還留在他身上的簪子。
    如錦慢慢放棄了反抗,他卻沒有再深一步的動作。
    相視而望,半晌,如錦輕聲提醒道:“殿下,您的傷口還是傷些藥吧,否則······”
    不想聽她說下去,他嘲諷的打斷道:“否則我死了,你的心愛丈夫也會沒命,是不是?!”
    如錦沒有否則。
    便是連一句謊言都不肯給自己嗎?
    四皇子翻至一旁,對外喚道:“來人。”
    兩婢子走了進來,對於床上的景象不敢多瞧一眼,應道說“拿藥來”的命令就急忙下去。
    如錦跟著做了下來,看著他眉頭都不皺一下就將簪子,跟著拖了外裳。她出手想幫忙,四皇子沒有推拒。
    須臾,婢子送了藥過來,如錦仔細幫著他上了藥又包紮了,跟著跪在他腳邊。
    整個上藥的過程,四皇子都沒有說一句話。
    如錦心情忐忑,亦有著畏懼。
    他任由婢子給他著了幹淨的衣裳,最後斜躺在還留有血跡的床上,望著腳邊的人,勾唇無力道:“傷口不重,你失望嗎?”
    “沒,沒……不敢。”
    她說話永遠是這般生疏,四皇子心中惱怒更甚,冷笑道:“你就這般為他守身如玉?”
    如錦將頭低的更低,似乎任何回答都將是錯。
    “你站起來。”雖然虛弱,聲音卻很威嚴。
    如錦依言起身。
    “過來。”他一手枕在軟枕上,一手朝她招了招。
    如錦往前兩步,眼前便出現那支還滴著血的鋒利銀簪,他柔柔的聲音傳來,“告訴我,這是不是你早就準備好的?你從來沒有信我過,一直防備著,對不對?”
    “是。”
    如錦說完,胳膊便又是一痛,轉眼就坐在了他的身旁。心中帶著警惕、帶著畏懼,卻又不敢再將他惱怒,隻好將後背挺得直直。
    “我還真不喜歡你說話,沒一句是中聽的。落槿,你說你若是個啞巴,那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