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為何阿爹夜夜獨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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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聲輕嚀,將她吵醒,她睜開雙眼,見到允兒白淨的小臉帶著笑容。
    “娘親。”
    迷迷糊糊中,有人來她身邊,不知拿了什麽東西,弄的她脖間很癢。
    因為她發覺如果要細細推敲回去,蕭錦雲是蕭綻的兒子,若蕭錦雲真與這位公主有血緣關係,那豈不是蕭綻也是?
    南漁翻了身,喊了聲:“別鬧。”
    耳邊傳來低低的笑聲,撓癢還在,她抬了手臂將那罪魁禍首攬入懷中。
    但南漁一瞬搖了頭。
    她想了想,問:“你阿爹近來夜裏睡的可好?”
    “不好,總是很晚才睡,早晨又好早起,他還脾氣不好,每次處理政事回來就眉頭皺皺,還愛訓人。”
    “訓人?”
    “是,他身邊的那些暗衛哥哥們都被他訓了個遍,還有長風哥哥,被訓的可慘了。”
    允兒邊說邊看南漁反應,“阿娘,你說是不是因為你不讓阿爹和你睡,所以他才這樣煩躁?”
    南漁一瞬麵色微紅,打斷小姑娘的話:“說什麽呢!”
    “那如果不是這樣,為何阿爹要夜夜獨守空房?不抱著阿娘,卻抱著我睡?”
    “……”
    南漁無法與她細說,隻有揉著她頭,將她抱在懷裏。
    這時,允兒拽拽她衣袖:“娘親,就算我求求你,你去勸勸阿爹好不好,讓他不要這麽凶,讓他心情平順一些?”
    “好不好嘛?”
    南漁垂眸想了片刻,對小姑娘的請求她無法拒絕,便答應她,“好,我有空說說他。”
    “太好了。”
    允兒心中喜悅,轉瞬說:“那娘親現在就去吧,正好剛才阿爹回來了,此時應是在他住所待著。”
    “娘親,你快隨允兒去。”
    小姑娘說風就是雨,拽著她衣襟向外走,南漁此刻正躺在床上,被她一動,她在後喊道:“哎,你等等。”
    允兒回眸,小臉寫滿急切。
    南漁本不想去,奈何小姑娘在旁催,她道:“阿娘得穿件衣服,不能如此出去。”
    允兒在她身上打量一分,想想也是。
    小姑娘就坐在旁邊等她。
    南漁重新換了件衣裙,外麵春日風暖,她一襲白色裙裳隨允兒走出去(本章未完!)
    第209章 為何阿爹夜夜獨守空房
    。
    許久未出宮,她覺得身體在恢複,雖腿上力氣不足,但整個人已有了精神。
    允兒牽著她,在前走的特別快。
    便如趕集,南漁被她拽的步子微急,在後喊慢一點。
    兩人來到蕭弈權住的殿宇,允兒抬手一指道:“阿娘,快進去。”
    “你……”
    允兒衝她一笑:“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去找哥哥玩。”
    小姑娘說完像隻遊離花叢的小蝴蝶,瞬間跑離她身邊。
    南漁這步子進退兩難。
    聽了允兒話,她來到他這裏,但現在孩子不在,她是不是要走?
    此時,裏麵長風出來。
    見到了她。
    頃刻行禮,道了句:“娘娘來找王爺?”
    “他,在嗎?”
    “在的,娘娘自行進去便好。”
    長風側身給她讓路,南漁無法,隻好走上台階。
    提著裙角,她進了裏麵,目光環視一圈,並沒看見他的身影。
    她不由往裏走。
    離得近了。
    她聽到潺潺水聲,不大,是從內寢的隔室傳來。
    她靠近了。
    一側耳,準備在外聽點什麽,哪知裏麵的人應該感知到她的存在,“誰在外麵,進來!”
    她猶豫片刻,推開半掩的室門。
    眼前瞬間迷蒙了許多霧氣,南漁看清了,知道裏麵人在做什麽。
    步子想向後退。
    被人喚住:“既然來了,便沒有逃跑的道理。”
    她一想,也對。
    她逃跑做什麽,她正大光明,有什麽可跑的。
    直了身,走進裏麵。
    室內溫度潮暖,水汽密布,她定睛看去,看到男人寬厚的肩背,與一頭烏亮的青絲。
    雙臂打開,正好搭在浴桶上,蕭弈權正在沐浴,聽見身後動靜,將頭側過。
    俊美的側顏暴露在她眼前。
    南漁將視線移開,說明來意:“是允兒哄我來,讓你最近改改脾氣。”
    “娘娘也知諸多事務讓本王無法脫身,這脾氣,不是一時半會能改了。”
    “嗯,那就隨您的意,靖王為北涼操勞,哀家感激不盡。就這樣,哀家走了。”
    “站住。”
    他在後喊她。
    她不由捏緊手指,問:“你還有什麽事?”
    “娘娘能幫臣找個東西嗎?方才就丟了,此時也不方便找。”
    他說完,徹底翻轉身來,半露著水汽迷霧中的上身,手指一拂動水波,趴在浴桶邊緣看她。
    這雙令人迷醉的深眸裏情意萬千,灼烈炙熱,讓她無法避開。
    她看了一瞬,下意識開口:“找什麽?”
    蕭弈權衝她勾了手指,“娘娘過來一些,臣好告訴你。”
    她向他走近。
    待到站在水汽之中,她聞到了久違的百濯香的味道,一垂頭,便見水清澈見底,將所有都暴露。
    第209章 為何阿爹夜夜獨守空房
    允兒靈動的眼珠一轉,繼續撒嬌:“那娘親,我有一個事情要向你告狀。”
    “何事?”
    南漁專心聽允兒說,小丫頭笑了笑,“是阿爹,他最近夜裏睡覺總是會喊娘親的名字,有次我半夜被他吵醒,拍了他一掌,讓他不要喊了,可阿爹醒後還狡辯,說他根本就沒說。”
    往她懷中一鑽,允兒睜著大眼睛可可愛愛:“我聽哥哥身邊的聚福公公說,娘親身體恢複好多了,這幾日都能下床,我這才偷偷跑來,想看看您。”
    允兒一來,南漁的心胸都開放許多,瞧小姑娘如今打扮的幹淨整齊,她愛憐地吻上她的額頭。
    “有你惦記,娘親自然好的很快。”
    “啊,那等到我回去也和哥哥說一聲,讓他也來看您。”
    “好。”
    允兒喊道。
    “唔……”
    “你說,我是不是該向你告狀?”
    聽到這兒,南漁一怔,不知要怎麽回答允兒的話。
    除非,還有隱情。
    南漁將書簡扔到一邊,頭腦昏昏,她摁著眉心,感覺體力到上限了。
    然北涼的史書她也是熟悉的。
    自開國先祖後,繼承皇位的是由皇貴妃所出的六皇子,這位皇貴妃在史書上筆墨不少,故而血脈絕不可能傳承於這位亡國公主。
    身體還未徹底恢複,她也不能太無節製,喊了聲杏枝,讓她將那些舊物搬走。
    她重新躺回床上,閉眸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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