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影帝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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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華掐了掐眉心,誰能接受她這樣的調皮:“黎縈!”
黎縈收回大嘴,乖乖恢複了嫵媚的人形,拿細細的尾巴尖兒敲了敲曾助理的腦袋:“太瘦了,養得胖胖的再吃,不然容易塞牙縫。”
雖然曾助理也知道她不會真吃了自己,要吃早吃了,但他本來就怕蛇怕得要死,那麽大條突然湊過來他真的是要謝了,不敢不害怕啊!
心疼地抱了抱自己,不敢動、真的不敢動:“為什麽不去嚇他們……嗚嗚嗚……我也沒說你壞話啊……嗚啊……幹嘛突然來嚇我……”
黎縈眨了眨她嫵媚的眼眸:“這些小孩多可愛啊,我怎麽舍得嚇她們呢!”
曾助理太委屈了,太想哭了:“我不可愛嗎?我也很可愛啊……啊嗚……過分了……”
安樂看著曾助理快要傻掉的樣子,覺得他可能還需要更多時間去接受自己身邊有條蛇妖的事實,輕輕拍了拍黎縈的尾巴,拉回她的注意力:“那你平時都吃什麽啊?”
黎縈托腮看著她乖巧小臉蛋,手肘支著自己盤踞起來的蛇身:“我已經修成人形,當然是你們人類吃什麽我就吃什麽了。”
安樂一臉了然的樣子:“哦,你能吃飽的,那就不會吃人了呀!”
黎縈笑得有趣:“曦啊~我有點懂他為什麽那麽喜歡這小家夥了,真是太可愛了!”
曦華無語地暼了她一眼。
懷疑她是不是變種蛇,別的蛇都是冷血無情的,這位倒是好,專管閑事。
安樂小臉上的笑微微一凝,察覺到自己的心髒因為“他”而緊縮了一下:“你說的、是誰?”
蘭汀的害怕唰就散了,滿臉好奇地湊了過去:“安樂也有今生前世的故事?”
黎縈豎起冷白的食指,放在唇邊輕輕一籲:“小孩,你的故事在該發生的時候自然會發生,不要問,問了我也不能回答你。”怕怕的捂了捂心口,“你們家小曦曦會揍我的。”
安樂捏著手指比劃了一下:“說一點點也不行嗎?”
黎縈搖頭:“不能呢!故事是兩個人了,如果他不出現,這樣的故事隻會成為你人生的負擔。”
安樂的眉心皺出深深的痕跡。
心底對答案非常期待,卻又很清晰的意識到,她的故事恐怕也不會比春奴的美好。
蘭汀被好奇的爪子撓得五髒六腑都在癢,好氣啊好氣:“你知道不能說,還故意漏一點調我們胃口,真壞!太壞了!”
黎縈真的太喜歡這些小東西了,可愛啊~
“所以我這不是冒著被揍的風險,一直在給她們助攻麽!”
曦華發出警告:“黎縈,你可以閉嘴了。”
黎縈攤手:“我打不過她,得聽話。”
曾助理:“……!!!”這大蛇妖都打不過大小姐,他老板的家庭地位豈不是岌岌可危?
安樂抿了抿唇:“我不問他的事,那、那跟蹤我的,是不是也是那些不幹淨的東西?”
黎縈搖頭:“是不幹淨,但又不太一樣。”捏捏她的小臉蛋,“放心,姐姐會保護你的。”
酒喝完。
眾人各回各家。
青裴送蘭汀。
安樂有黎縈陪著。
時一先一步被工作人員接走,回去劇組了。
影帝肯定是要護送未婚妻的。
留下曾助理一個人站在燈光如晝的城市街道上,心底一片蕭瑟。
這就算了,剛剛受過驚嚇的小心髒還在顫抖,冬夜的風吹著落葉一陣沙沙,把人嚇的一陣驚叫,連車庫裏的車也不要了,直接打了輛車回家找媽媽去了。
回去的路上安樂看著身邊的黎縈,越看越神奇。
車廂和駕駛室是隔開的,所以不用擔心司機會聽到:“黎縈,曦華是人還是什麽?我看她好厲害,血還是金色的。”
黎縈搖頭:“她的魂魄確實跟你們凡人不太一樣,到底是人還是什麽,我也看不懂,反正不是妖。”
安樂睜大了眼睛:“這麽神秘啊!那你是妖,怎麽會當了傅瑾哥的保鏢?”
喝了酒的黎縈有點犯懶:“我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在他們家池塘裏,跟他們家的保鏢打了一架,可能覺得我挺厲害的,就讓我留下了。”
她在白頓克被封印,又在白頓克醒來。
結果發現,他們兩都換了殼子。
不過讓她奇怪的是,明明他也是帶著記憶的,偏偏不跟她相認。
自己不說就算了,還不許她和契爾斯說。
理由是,主動說了他就得從這裏離開。
雖然她們無法理解這是什麽遊戲規則,但也隻能幫他保守秘密,然後看著不僅換了殼子還換了性子的人在勾引曦華!
最佳助攻手掀了掀被酒精催得有些懶洋洋的眼皮,假作無意的說了一句:“其實我們上輩子也認識。”
小姑娘的好奇心擋都擋不住:“真的啊!那上輩子他們是一對嗎?”
黎縈笑眯眯,沒說話。
這在安樂眼裏可不就是承認了麽!
“可我怎麽感覺曦華並沒有跟傅瑾哥很熟啊?難道還沒認出來?”
這個答案可不是她說的!
是這小可愛自己猜到的哦!
黎縈紅唇一勾:“我也覺得。”
安樂有點知道蘭汀的心情了,對別人的故事也好奇的要命:“那你不告訴他們嗎?”啊了一下,“因為他們的故事還沒到發生的時候!”
黎縈挑眉:“好聰明的小東西!”
安樂嘟嘴暼了她一眼。
聰明也猜不到自己的故事啊!
黎縈拿尾巴尖兒點了點她的鼻子:“哎呀,姐姐能不幫你嘛!放心~”
安樂對自己的故事又期待又害怕,很想問她一個問題,但是由不敢問,所幸便自己扯開了話題:“你活了多久了呀?為什麽會知道那麽多事?”
黎縈道:“我出生的時候是,應朝天景年,快要兩千年了。”
安樂比了兩根手指頭。
自己二十,人兩千。
差距可真是太大了!
“這麽久啊!你為什麽沒有渡劫呢
?會有渡劫嗎?”
黎縈看了眼車窗外遙遠的夜空:“快來了。”
原來真有這麽個說法!
安樂連忙追問道:“那渡劫成功,你就是神仙了嗎?”
可能真的就是活得太久了,對於渡劫這件事黎縈沒有緊張、沒有興奮、也沒有展望,情緒平的還不如喝酒的時候起伏大:“地仙,所有神仙裏最低等的。怪無趣的,對不對?”
安樂可比她興奮多了:“不會啊,就跟打遊戲一樣,升級了呀!再過兩千年,你就可以當天上的神仙了。”
神仙啊!
滿世界幾十億人,有幾個能遇得上啊!
黎縈伏在座位的靠背上,縮在裙擺下雙腿變成了蛇尾,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當人、當妖、還是當神仙,都一樣,一樣的無趣。”
安樂道:“你一定沒有談過戀愛,所以覺得怎麽都是無趣的。”
“戀愛?”
黎縈側首,看著車窗玻璃上的倒影,她嫵媚的眼眸變得狹長、變得陰冷。
猩紅的蛇信吐了吐。
她已經嗅到了那個渣男的氣息。
“我在找,很快就能找到了……”
找到他。
然後,一尾巴勒斷他的脖子,報當年活生生被剖腹取丹的仇!
曦華是真沒料到言傾慕的酒量那麽差。
才兩口酒,居然就醉了!
在車上她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一貫微挑著眼尾笑吟吟的麵孔沒什麽表情,冷冰冰的,也不說話,如果他不扣著她的腰、靠著她的頸窩、玩她的手指的話,她倒是有點相信網友口中的言影帝很高冷這件事了。
不過酒品還算不錯。
沒哭沒鬧沒發瘋,也沒有做出任何奇怪的舉動。
就是她走哪兒,他跟哪兒,很黏人。
不過讓他坐也就坐了,蠻聽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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