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林黛玉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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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人說笑了,我在邊關五年,沒有那麽多講究,倒是您是長者,我在這裏叫聲世伯。”
林如海也不推辭,拱手道:“那老夫就托大叫聲左賢侄。”
“不知,林大人府上還有沒有空房,這幾天叨擾一下。”
現在整個大燕的一年的稅收也不過千萬兩白銀,你這幾天就要我找100萬兩,我從哪裏找?
左淩天完全不給尹德昌機會,笑話我是來坑鹽商錢的,現在皇帝巡鹽禦史都派下來了,揚州鹽業沒問題,誰信啊,想要坑錢,肯定是要先找同夥了。
林如海剛想拒絕就發現,揚州總指揮使劉檜正“和善”的看著自己,一柄鋼刀被握出掌印,尹德昌也一個勁的擠眉弄眼,暗示自己答應。
左淩泉聽完係統的話,滿臉感覺它是在故意找茬,100萬兩你怎麽不去搶?
“你說,怎樣的人第一次見麵就讓人保重身體的。”
林黛玉聽完長舒一口氣,嬉笑起來說:“是啊,哪裏有人初次見麵就說保重身體的。您說那位左縣伯或許也是個妙人。”
林如海聽完也哈哈大笑起來,他發現自己的這個女兒笑的越來越多,心裏十分欣慰,暗道:“也算對得起她死去的娘了。”
林黛玉嬉笑間想著哪有人初次見麵就說保重身體,這是把林如海當成是病重之人,還是性命垂危之人,當然也可能純純是玩笑話。
想到此處,林黛玉反而眉頭緊皺,真的是玩笑話?
回想前世,自己進賈家幾個月就傳來父親病重的消息,各地的名醫都沒有給出具體的病因,難道那位左縣伯能看出父親身患重病?
林黛玉心中有了結論忙問道:“爹,您說的那位左縣伯,現在何處?”
林如海一提起這事就頭疼,揉揉太陽穴說:“那人一會兒就過來,對了薛家大郎呢?”
“好的,爹。您是說薛蟠表兄?他帶人出去了。”
林黛玉柔柔應道。
林如海見女兒如此懂事也沒有多說,轉身告訴管家準備四間客房,晚上去訂一桌酒席。
安排妥當,林如海轉身走進書房關上了房門,一個能把揚州知府為難成那個樣子的人馬上就要住到自己家裏,頓感頭皮發麻。
金翡湖的邊上,幾道黑影走在大街上,正是左淩天和阿大他們四人。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阿大,你說我這首詩好不好。”
一旁的阿大熊一般的臉上盡顯諂媚的笑容:“將軍,您說的對,這詩就像您本人一樣,讓眾人眼前一黑,不是,是黯然失色。”
李二也是連連稱妙。
隻有小三很耿直的問出:“將軍,這裏明明是揚州,為什麽不是看盡揚州花?”
左淩天很臭屁的打開從尹德昌師爺那裏搶來的白紙扇,上麵寫著厚顏無恥四個字說:“我問你,我們現在在哪?”
“揚州。”
“揚州的哪裏?“
“揚州的金翡湖邊上。”
”那金翡湖上最多的是什麽?”
“畫舫。”
“畫舫裏最多的是?”
“姑娘。”
“漂亮嗎?”
“漂亮,漂亮的跟朵花似的。”
“這就對了,你想一日看盡揚州花,先不說你的銀子夠不夠,你的身體也不行啊。”
小三聽完,這通狗屁的結論,頓時驚為天人:“將軍不愧是將軍,說的就是有道理。”
“咳咳咳。這位兄台,你這是否太過了些,我承認你的詩才,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做淫詩卻於禮不和。”
路邊的茶攤上一群穿著華麗的少男少女中央,一位全身青衣的女子正對著左淩天說道。
左淩天目光定在女子身上,似是在打量,女子的年紀明顯比一群少年人大上不少,衣著淡青色的衣裙,明顯是一群人的領頭老大。
女子見左淩天的目光鎖在自己身上,目光絲毫沒有閃躲,嘴角還帶著絲絲調笑,似乎已經習慣了,別人傾心於自己的美貌。
但是,左淩天的目光逐漸變的奇怪,輕聲說出兩個字。
“有病。”
剛說完,其中一名少年就站起身來大聲嗬斥道:“大膽,你敢如此詆毀蕭才女,她出口規勸你,讓你早日回歸正道,你竟然如此狼心狗肺。”
說完,一群少年人也開始呐喊助威,吸引了一群人,好像,左淩天做了罄竹難書的惡事,不殺他不足以平民憤。
而一旁的蕭才女,完全懵了,半天漲紅著臉才緩緩回過神來。
林黛玉看到後心中一驚,發生了什麽事情,難道父親被上級為難了?
林黛玉慌忙開口問道:“爹,您怎麽了?感覺心情不是很好。”
林如海見自家閨女神色慌張,不由的說:“黛玉啊,沒有什麽問題。”
阿大隨意一拳把李二打進牆裏道:“可能又看上他家的姑娘了,可憐我將軍,如此少年,在邊關這麽多年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婆娘。”
小三在一邊也與劉檜開玩笑。
左淩天按捺住激動的雙手,大爺的,老子在你們眼裏就是這麽好色的嗎?
........
林如海的車架先行到家中,滿臉鬱悶的走進院內。
李二拍了拍阿大說道:“認人當世伯,這還是咱們的將軍嗎?阿大你打我一下。”
林如海是個真君子,可是真君子也免不了官場上的規矩,無奈道:“下官,家中簡陋,招待不周之處還望左縣伯海涵。”
“那爹您在為何發愁?”
林黛玉好奇,林如海於是說起了大牢裏發生的事情,末了還不忘說一句。
左淩天想到這裏,把玉佩揣進懷裏,對著尹德昌說道:“尹大人,看來確實是誤會。”
尹德昌這時也輕盈盈的擺出手勢,恭敬道:“左縣伯,現在誤會解開了,請您移步知府衙門休息。”
思量之下,左淩天一開始本想著從揚州銀商之中坑他個幾十萬兩,畢竟當年他們吞坑也就這麽多。
現在多了幾倍,也隻能辛苦辛苦這些鹽商了。
左淩天沒有作答自顧自的走出牢房,望著揚州城的美景,對著尹德昌道:“尹大人,算了,我這一武官還是別去了。”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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