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溪一臉疑惑，沈言解釋說，顧之藜他媽白芳苓每個周都會到他那裏做肩頸理療。
    白芳苓前天剛來過，把大衣落在了理療室。衣領上應該有沾留的頭發，可以作為dna檢測的樣本。
    林溪聽了自然是十分欣喜。
    這樣一來就省事多了，她隻要找到那個清潔工問清楚，再等沈言這邊檢測結果出來，就能知道真相了。
    目送沈言離開後，林溪在醫院找了一圈，沒發現那個清潔工的身影，便去了醫院的後勤管理處。
    屋子裏坐著個五六十歲的大爺，正拿著手機專注刷著短視頻，抬頭見林溪進來，立馬收起手機皺眉道：
    “你幹什麽的？這裏不能隨便進來！”
    “叔叔你好，”林溪對大爺道，“我想跟您打聽一個人，是醫院裏的一個保潔阿姨。”
    “打聽一個保潔？”大爺立馬不耐煩地擺手，“去去去，我可沒空跟你這小姑娘玩，趕緊走趕緊走。”
    “叔叔，我是上午看到那個保潔阿姨的，覺得她長得很像我的一個遠房表姨。”
    林溪抬頭看了看，這個房間裏應該沒有監控，便從兜裏掏出兩張一百的現金放在桌上。
    她抿了抿唇道：“我現在找不到她，不知道她是不是下班了，你看能不能幫忙找找，不會耽誤你太久的。”
    大爺上一秒還不耐煩著呢，下一秒瞅見這紅豔豔的兩百塊錢，立馬身體坐直了，眼睛都亮起來。
    “啥？你要找個保潔是吧？”大爺一邊問，一邊利索地把錢收進自己口袋裏，“你說說，她長啥樣？”
    林溪把那個女人的身高樣貌描述了一番，大爺一拍大腿，說道：“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
    “你要找的這人叫王夢芹，今天上早班，應該是三點的時候就下班了，所以你肯定找不著。”
    “那她今天還來醫院嗎？”林溪問。
    “今天應該是不來了，再來是明天上午六點，你看你要不明天再過來。”
    “明天……”
    林溪微微皺眉，抬眼道，“您看這樣行嗎，您把她聯係方式給我，我今天先給她打個電話。”
    “把她電話給你？按照規定，我可不能這麽隨……”
    林溪又掏出三百塊錢放在桌子上，大爺的話戛然而止。
    五分鍾後，林溪拿著記了電話號碼的紙條走出來。
    現在已經五點多了，天空被夕陽染上了薄薄一層血紅。
    林溪站在醫院門口，深吸口氣，撥通了那個號碼。
    “……喂？王夢芹阿姨是麽？”
    “我是你上午在二院詢問胎記的那個女生。”
    “我看您當時好像有話沒說完，方便的話，您願意出來聊一下嗎。”
    這個叫王夢芹的女人就住在醫院附近。
    林溪抬眼，見旁邊有一家客人很少的咖啡廳，便把店的名字報給了她。
    十五分鍾後，穿著紅色棉襖的中年婦女有些惴惴不安地推門進來，局促的目光在咖啡廳眾多桌子上掃視徘徊。
    林溪站起身來，向她招手：“我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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