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顧先生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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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調教過幾次的她,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處境,乖巧道:“顧先生,我知道錯了。”
    顧言玦瞥了一眼,沒搭她話。
    直到她發現不是司機開的不是回公寓的路,她開始有些害怕起來。
    不知道顧言玦是發什麽瘋。自己不過是沒伺候好他們酒水,至於生那麽大的氣嗎?
    他是要懲罰自己?
    林慎小心翼翼地看向他俊美英氣的側臉,雙頰微陷地抽著煙,目光中透著莫名的狠勁。
    “顧先生,你弄疼我了。”
    不久邁巴赫停在了顧家莊園別墅大門處,管家李叔和一眾傭人列隊迎候。
    司機為顧言玦打開車門,他邁步下車前終於說了離開宴會後的第一句話:“你記住你剛剛說的,等會就實現你的承諾。”
    原來他在這裏等著自己。
    她的臉瞬間緋紅。
    顧言玦下車後,管家李叔恭敬地走上前,匯報道:“少爺,您吩咐的,已經都備好了。”
    他矜貴點頭,脫了外套扔給傭人,步入別墅一樓的餐廳。
    跟著進去的林慎,楞了一下。
    餐廳裏是精心布置過的燭光晚餐。
    蠟燭,玫瑰花,紅酒一個不少。
    林慎小臉疑惑地看著顧言玦,而他優雅地翻開手掌伸向她。
    沒有忸怩拒絕,冰涼的手指搭在他熾熱的手心中,被他緩緩牽向長桌。
    拉開紅絲絨法式高椅,邀她入座。
    坐下後,傭人們魚貫端上食物,管家一旁開了紅酒,為主人和客人斟上酒。
    隨後眾人集體消失。
    顧言玦三指捏著高腳杯輕輕搖晃杯內紅酒,命令道:“你先吃飯。”
    林慎乖巧點頭,說實話她真餓了。今晚自己滴水未進不說,硬生生看別人吃了兩個小時。
    她小口細嚼,從小的貴族禮教,讓她吃任何東西都看上去特別優雅。
    尤其今天被精心裝扮過,一舉一動都吸引著對麵人的逐漸發熱的目光。
    顧言玦喝了兩杯,她終於算是吃完。
    放下刀叉,擦拭完嘴角,道:“我吃飽了。”
    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
    老規矩,顧言玦點了點自己的腿。
    林慎聽話地走到對側,坐了上去,可今晚的禮服是高開叉的裙子,一瞬間一條腿上就沒有了遮擋物。
    她雙頰難掩紅潤,想站起身調整裙擺,卻被一隻大手摁在了腿上動彈不得。
    不得已春光就被人這麽直勾勾的欣賞著。
    這樣還不算,顧言玦當著她的麵丟了兩個小方盒在餐桌上。
    等她看清是什麽東西,回避地撇開臉。
    她知道顧言玦是在告訴她,今晚無論如何都會做到底的。
    摟著她腰上的手漸漸收緊,耳根處傳來帶有醇香酒味的氣息:“看著我。”
    林慎依言抬眸與他對視,他從來明亮銳利的眼眸難得露出疲態。
    顧言玦輕輕托起被自己抓紅的手腕,放在他的唇邊親了親,語氣漸緩問道:“還疼嗎?”
    林慎想忍著說不,可一碰到就疼,委屈的淚珠子在眼眶裏打滾。
    看她向自己撒嬌,顧言玦眼尾上翹的丹鳳眼裏全是寵溺的笑。
    手最後被他放在他的臉頰上,語氣不疾不徐,複述著今晚的內容:“三城金融合作項目定了。不過陸豐淵一點虧都不肯吃要求分享顧佳的線上結算係統。他暫時不會找你麻煩。但錢家和秦家要聯手,我怕是有一陣要忙。……”
    他絮絮叨叨地說。
    她認認真真地聽。
    等他都說完,林慎捧著他英挺好看的臉吻了上去。
    他真得壓力很大。
    片刻,離開他的嘴唇,酥酥軟軟地保證道:“顧先生想要的時候,我會配合的。”
    在這些事上她聽不懂也幫不了他,如果能用身體替他緩解壓力,她心甘情願這麽做。
    雖說野性是情事的調味品,但男人終歸喜歡溫順乖巧的。
    林慎的話像是誘人的毒藥,不止是他,任何男人聽了都會想欺負她。
    “這話不允許再對其他男人說了。”
    顧言玦散開她挽著的發髻,手指穿過溫柔的發色,拑製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的嘴唇迎向自己。
    輾轉纏綿許久。
    直到她接不上氣,開始輕喘才緩緩放開。
    今晚顧言玦不急於親熱,等她慢慢做好準備。
    帶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領處,聲音暗啞道:“幫我把領帶和扣子解開。”
    林慎手指笨拙地解著領帶,他很有耐心,一手摁著腿一手在她腰間肆意撩撥。
    嘴裏戲謔地埋怨道:“手怎麽這麽笨?”
    這讓她更加慌亂,扣子在她手中滑了好幾下,沒想顧言玦在她腰上掐了一下,一失手直接把他的襯衫扯開。
    顧言玦斂目挑眉看著,開到皮帶扣的襯衫,嘴角勾起一個壞笑。
    沒等她道歉,順勢就把她抱起摁在了長桌上,紅酒瓶禁不止搖晃翻倒,灑了林慎一身。
    “這麽急?”顧言玦又故意調戲她。
    林慎羞紅臉急切地喊道:“我沒有。”
    兩人對望時,她知道顧言玦接下來想要做什麽。雖然嘴裏答應的好好的,可身體還是不受她意誌的控製,不停地發抖。
    熱力帶著滿身的酒香味彌散在兩人之間,她就像一道可口的菜被擺在餐桌上。
    這讓饑餓了很久的顧言玦怎麽可能停下來。
    “能不要在這嗎?”以後還要怎麽在這裏吃飯。
    無力的請求最後被淹沒在溢滿的情潮之中。
    這一夜,昂貴的瓷器碎了一地。
    見他還是不冷不淡地抽著煙,林慎急了,車子越開越偏,路燈愈漸稀疏。
    怕他一生氣把自己扔在沒有燈的荒郊野外。
    抖著聲音道:“我不會再拒絕顧先生了。”
    說完偷瞧了他一眼,他鼻腔裏哼哼兩聲,像是不認可這個道歉。
    驀地想起他那句——玩夠了沒?
    應該是剛剛陸溫栗給自己處理傷口被看見。
    她也知道男人對女人的身體占有欲很強。自己私自讓人碰了腳踝,他肯定是見了不高興。
    “我不會再讓溫栗碰到我。”
    知道他在生氣,自己隻能軟著性子,繼續認錯:“剛剛是我失禮,沒伺候好酒水。”
    與其被懲處後求饒,不如現在就服軟,免得受苦。
    聽見這句,顧言玦才算是有些反應,好看的丹鳳眼眼尾微微上翹,漫不經心地玩味著她話裏的誠意。
    林慎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揉了揉手腕掩飾發虛的心裏。
    被扔進車裏後,她的手終於得到了釋放,五個通紅的指印清晰地留在她白皙的肌膚上。
    顧言玦解開西服衣扣,一臉陰沉地坐在身旁,降下車窗,抽起煙來。
    纖細的手腕被捏得發脹麻木,疼得額頭冷汗直冒,見他對自己不理不睬,隻能咬緊紅唇不再吭聲,乖順地忍受著。
    陸溫栗就算是有心要幫她,但陳昱這關難過,隻能不甘心地見她被越拖越遠。
    一路上,夜風灌進車內,隻穿了禮服的林慎冷得發顫,可依舊是不肯開口求饒。
    雙手環上前胸,忍受著顧言玦的冷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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