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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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是北森家的長子,但除了家族中傳下來的最基礎的禦詭的陰陽式,他的父親就沒有再管過他了。
反而是他的弟弟,北森悠的父親得到了不少偏愛,從北森悠的死而複生,到北森悠通過莫名其妙的攻擊直接影響到他的本體的方式,很顯然,家裏還有其他的秘術沒有交給他這位長子。
北森建輝沒有回話,他雙手接過麵前的女茶師遞過來的茶,而後轉了轉茶碗,輕品了一口。
臨近傍晚,落日帶著黃昏掛在天邊。
能通過“腐詭之式”製造的式神直接影響到我本體?
那個老東西給北森建智什麽東西。
高木區臨近騰和區,但要比騰和區繁華一點。
沒有理鬼塚八喜郎會的阻攔,北森建輝打開了手機的攝像頭,他一邊打開錄像功能,同時將茶女的頭按在了手機的攝像頭麵前,一邊開始解開自己的衣帶,眼中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氵?邪。
“臨死前的哀嚎可是最值得記錄下來的東西。”
“真是無聊,本部那裏的女人那麽多,這裏的地下室也不是沒有寵物,為什麽非要盯著我養的女人呢?”
鬼塚八喜郎似乎並不在意,反而饒有興趣地看著麵前的場景。
“噗嗤!”
紅色的卡牌精準地插入北森建輝的腦袋。
王牌The Joker的臉上染上了紅色的顏料,但依然帶著滑稽嘲諷一般的笑容。
“這裏似乎不是你們的總部啊,可以告訴我你們的總部在哪裏嗎?”
麵容滄桑的老先生就這樣突兀地出現,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問道。
“混蛋,你是誰?你是怎麽進來的。”
身邊突然冒出的老人,鬼塚八喜郎渾身的汗毛炸起。
什麽時候?
他猛然站立,掏出來一把槍指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視野裏的老人。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知道,所以來找你們了。”
話音未落,鬼塚八喜郎的思緒突然混亂起來,這使得他的手槍掉落在了地上。
小王Joker帶著兩張國王K再次化為最鋒利的利刃分別深深地插入麵前兩人的大腦和心髒。
“這樣的話,所謂的什麽‘腐詭之式’就徹底的失傳了吧,失傳了也好,省的惡心人。”
看著北森建輝身上蠕動出來的蛆蟲,安揚隻感到了反胃。
看著茶師驚恐的眼神,安揚笑了笑,遞過去了一片口香糖。
“別這麽緊張。”
見女茶師驚恐的收下口香糖以後,安揚問道:
“你知道他們所說的總部在哪嗎,還有,這裏的地下室有什麽?可以帶我去看看嗎?”
就在安揚想要對驚恐的女茶師使用安撫的能力,讓她鎮靜下來的時候。
“嗨!”
一個光頭的武僧大喝著揮舞著大棍猛砸過來,帶著大理石材料的茶幾嘩啦啦地碎了一地。
在光頭武僧的背後,十幾個拿著開了刃的長刀的惡徒團團將這個房屋圍了起來。
呼呼。
長棍帶著風聲一次次在安揚麵前揮舞而過,卻被安揚憑借“小醜”的超凡格鬥直覺預感能力輕鬆躲過。
這武僧雖是用長棍,但可絲毫沒有仁慈之心,安揚看到了他鐵棍尖端上密密麻麻的小刺。
“閣下何人,為何來找我們‘陰陽寮’的麻煩。”
拿著刀惡徒中,紮著武士辮的吉岡毅誌質問道。
“嗬嗬,年紀大了,難免就想在臨死前帶著幾個人陪我一塊走。”
“本來來這裏隻是想帶走一個家夥罷了,不過看到了這裏的人渣有點多,就想著再多帶走幾個人。”
安揚嗬嗬地笑了笑。
“你是哪個深山裏來的老頭,來找我們的麻煩,看看你有幾斤幾兩吧。”
吉岡毅誌嗬嗬了一聲,那笑容帶著譏諷。
然而這時,一股莫名的威嚴仿佛使得他們呼吸停滯,血液止流。
在場的每個人眼睛發直,瞳孔放大,仿佛失去了所有色彩,眼神中隻剩下了驚慌與恐懼,他們的腦海中仿佛連“跑”的念頭的浮不起來了。
龍威!
兩張代表著國王的K激射而出,深深嵌入了人高馬大的武僧眼中。
“啊!”
紅白色的醬汁爆射而出,武僧捂著雙眼倒在地上來回翻滾兩下,很快,就倒在了地上,失去了動靜。
但慘叫也使得在場的十幾個人反應了過來,凶狠的惡徒舞起刀兵,但麵前的老頭就如同古代的劍聖一般擁有了料敵先知的心眼,突刺,斜劈,橫斬,十幾人的雜亂的攻擊被視為無物,老人漫步在刀光劍影之中如同閑庭信步。
但“直覺預感”再好用也是有極限的,趁著吉岡毅誌趁著麵前老人動作的僵直,抓著對方背對著自己的時機,伴著明晃晃的白刃映著老人的背影,一擊迅猛的拔刀斬擊揮出。
“女表子,你想死嗎?”
北森建輝辱罵道。
“喂,你這家夥,太過分了,她可是我的女人。”
他摔下茶杯,憤憤地罵了一句,他的大腦仿佛又被北森悠所影響陷入了狂亂之中。
他環視一眼,將麵前侍奉自己的茶女支按倒在地。
然後他手腕處,脖頸處等等除了麵部以外的所有皮膚似乎都在蠕動,然後一條又一條白色的蠕蟲探了出頭來。
它們蠕動著,在女茶師驚恐的眼神中,鑽開北森建輝的皮肉,正迫不及待地準備在她身體的內部產下一些的白色卵狀物。
茶女支推了他一下,引起了他的不滿,北森建輝看著麵前茶女支眼中的驚恐,他給了她一巴掌。
“老東西,活該北森家落寞掉了。”
他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怨毒。
鬼塚八喜郎放下了手裏的茶杯,似乎有些不滿。
“嗬嗬,我記得這家夥是你最喜歡的女支女了吧,想不想要聽一聽她的慘叫。”
也許是因為落日留在天邊的的餘暉撒到了月亮上,暗橘紅色的光芒將月亮渲染的通紅通紅的。
“哈哈哈,你這家夥不會失手在了一個毛頭小子的身上了吧?而且還是你家裏的後輩。”
可能因為是秋天,太陽也昏沉沉的,光輝有些慘淡無力、就好像將行就木的老人。
天邊,明明還有昏黃之色,但另一邊的月亮卻早早掛了出來。
麵前男人的笑聲打斷了北森建輝本就混亂的思緒。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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