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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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醫生,趕緊給我兄弟治病,把他的手給接上,要是接不上,老子砍死你”
背人的大漢一聽劉光齊是醫生,立馬拎著刀朝劉光齊走過來,與此同時他的兩隻胳膊也沒有閑著,一隻朝劉光齊的肩膀抓來,另一隻則是拿著刀朝劉光齊的脖子放去。
劉光齊一眼就看穿了對方的意圖,自然不會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對方的手上,一隻手快速的抓住對方持刀的手,另一隻手將對方的刀奪了下來,然後一個擒拿把對方摁在地上。
整個過程一氣嗬成,速度快到周圍的人根本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麽,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劉光齊已經對方摁到在了地上。如果不是周圍有人看著,劉光齊早就把刀放到對方脖子上了。
“他碼的,老虎不發威,你們當我是病貓啊,幾次了,幾次了。煩不煩啊,這他媽什麽鬼地方啊。怎麽一天到晚遇的全都是你們這種人啊,當個黑社會就這麽光榮嗎,這麽牛逼嗎?”
劉光齊拍著持刀男子的腦袋大聲的發泄道。
劉光齊實在是憋不住了,他來香港一共也就不到兩天的時間。本以為這會是一場愉快的旅途,結果遇見的全是糟心的心事兒,是一件順心的事兒都沒遇見。
不是遇見裝逼的,就是撞見調戲婦女的,不是碰見調戲婦女,就是碰到截道的,現在居然還遇見一個想拿刀挾持他的。這他媽哪兒是人待的地方啊,電影裏麵的罪惡都市都比這兒強。
看著歇斯底裏的劉光齊,在場的人全都害怕的咽了口吐唾沫。
此時的劉光齊跟剛才的劉光齊完全就是判若兩人,剛才的劉光齊誰見了都會感覺如沐春風,想要親近。而此時的劉光齊就像一隻擇人而噬的猛虎,讓人看上一眼就感到害怕。
“他喵的,趕緊放了我們老大,要不然我們砍死你。”
持刀男子的手下比起昨晚威哥的手下要強的多,看到自己的老大被劉光齊製服愣了一下後,立馬拿刀上前威脅。
“我看誰敢動,誰要是再敢靠近,我就活剮了他。”
說完劉光齊就把手裏的刀,插在了持刀男子的手上,鋒利的刀刃直接穿過持刀男子到手掌插在了桌子上,劇烈的疼痛讓跪在地上持刀男子發出了一聲慘叫。
一旁的吃瓜群眾看到劉光齊幹脆利索的舉動,全都害怕的往後退了一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剛剛把劉光齊推出去頂包的胖子,看到這一幕也是眼皮狂跳心虛的朝後門溜去。
“你”
持刀男子的手下看到這一幕被嚇了一跳,拿著刀不知該如何是好。
“撲通”
就在場麵陷入僵局,眾人都不知道該如何緩和局麵的時候,被持刀男子背進店裏的斷手男子,卻突然從椅子上滑倒在了地上。
“阿旺,啊。”
看到自己兄弟摔倒在地上,被劉光齊摁在地上的持刀男子本能的想要撲上去,可惜到他的右手被劉光齊用刀紮在了桌子上,根本動彈不得,剛一動彈右手就傳來一陣劇痛,冷汗瞬間從他的腦門上冒了出來。
“還想反抗,來,你接著反抗一下給我看看。”
見到持刀男子如此不老實,劉光齊隨手掏出幾根銀針快速在對身上紮了幾下。持刀男子立馬趴在桌子邊上瘋狂的抽搐起來,五髒六腑那股鑽心的痛處讓他情不自禁到發出一聲聲淒厲的哀嚎。強烈的痛苦讓他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人再次感到背後一涼,在心裏發誓以後得罪誰都不要得罪醫生,真的是太可怕了,幾根銀針居然可以讓人疼成這樣。
“大老,我錯了,求你救救我兄弟,隻要你把我兄弟救回來,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哪怕是黑你磕頭認罪,端茶認錯都行。
”
看到自己兄弟的血順著傷口流了一大片,持刀男子強忍著痙攣和疼痛跪在劉光齊麵前祈求道。
“還挺講義氣,不過我為什麽要幫你救他。你剛剛可是想要劫持我啊。”
劉光齊看到持刀男子都疼著這樣了,居然還想著自己兄弟,心裏不禁有些佩服,但是這不足以成為劉光齊治病救人的理由。
剛剛如果不是劉光齊身手了得,那麽此時插在對方手上的那把刀,放置的位置應該是在劉光齊的脖子上。
“我,我可以給你錢,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能把我兄弟救回來。”
持刀男子趴在桌子上說道。
“我不缺錢。”
“那你想什麽,馬子,我在街頭有一家舞廳,那裏麵的馬子隨你挑。”
“對不起,我有老婆。”
“你她媽,到底想要什麽,你說啊,隻要我有全都可以給你。”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劉光齊拒絕,持刀男子再也繃不住,瞪著眼睛衝劉光齊大喊道。
“所以說,我壓根。”
“光齊啊,醫者父母心,你還是救救阿旺吧,再不救他就真沒命了。”
就在劉光齊戲耍完對方準備讓白占山報警把這些人弄走的時候,一旁的白敬功突然發話了,而且還是向著對方說話。
聽到這話,劉光齊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頭,扭頭看到白敬功祈求的眼神後,劉光齊突然明白了怎麽回事。
自己教訓完這些家夥拍拍屁股回大陸了,可是白家還要在這條街上討生活,雖然白家在香港還算有點勢力,但是縣官不如現管,對方隨便給百草廳使點絆子就夠百草廳喝一壺的了。
“行吧,你們把他抬到處置室,順道把他的手給我拿找過來,看好你的小弟,他們要是敢鬧事,我可不敢保證人能不能救回來。”
看到白敬功無奈的眼神,劉光齊歎了一口氣,讓人把地上那個家夥抬到了處置室。
雖然百草廳是個中藥房,但是在香港這個現代醫學比較發達地方,還是要與時俱進一下的。
所以白敬功他們專門在二樓設置了一個簡易的手術室,方便處置一些簡單到病症,比如刀傷和癰瘡之類的。
把門鎖好後,劉光齊就開始進行手術,雖然環境和條件有些簡陋,但是好在劉光齊有空間,空間裏的東西足以彌補這裏的不足。
把東西在空間都處理好後,劉光齊坐在了顯微鏡前開始了手術,一個人進行手術雖然有些吃力,但是好在傷者的手被一刀砍下來的,傷口相對平滑,處理起來比較方便。
不過即便如此這場手術也進行了五個多小時。等到劉光齊從手術室出來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五點。
“你可算是出來了,光齊,手術進行的怎麽樣。”
“醫生,我弟弟怎麽樣了。”
一看到劉光齊從處置室裏走出來,早就在外麵等候這白敬功還有那個持刀男子就圍了上來。
“救回來了,手也接上了,不過這裏的條件太差,我隻能保證斷肢以後最基本的功能,他如果說再想拿刀砍人看是不可能了。”
“砍不了人也沒事兒,隻要有手有腳,活下來就來好。”
持刀男子聽到自己弟弟不光保住了命,就連手也保住了頓時大喜過望。
“對不起了,大老,今天是我阿發有眼無珠衝撞了您。還請大老原諒。不要見怪。”
高興過後,持刀男子臉色一正,隨即跪倒在劉光齊麵前,畢恭畢敬的給劉光齊磕了一個頭。
“大哥,你幹什麽,他都把阿旺治好了,你還跪他幹嘛。”
“你打他媽,敢讓我大哥下跪,老子砍死你。”
見到自己大哥給劉光齊下跪,持刀男子的小弟受不了了,抽出腰間的砍刀就準備給劉光齊來上一下子,頗有一點君辱臣死的意思。
“給我住手”
看到自己的小弟莽撞的舉動,持刀男子一聲爆喝,然後就是一腳踢了上去。
“大哥,”
“閉嘴”
“對不起大老,是我管教無方,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教訓完自己的小弟,阿發一臉歉意的看著劉光齊,眼神中帶著一點忐忑。劉光齊之前給他留下的印象實在他深刻了,那種酸麻癢痛的感覺,隻有親身經曆過的人才會了解。
“謝謝你大老吧,要是不是你大哥剛剛看著你,這把刀已經插在你命根子上。”
劉光齊衝著剛才準備砍他的小弟,微微一笑,舉起手裏的手術刀。
聽到劉光齊那自己的命根子威脅自己,拿刀小弟頓時感覺褲襠一涼,捂著褲襠害怕的朝後退了退。不過光是他,旁邊的人也都下意識到夾緊了雙腿。
“林老,和那些人呢。”
來到一樓劉光齊看了看周圍發現,林遠善和各大藥房的人都已經離開,劉光齊有些好奇事情最後的處理結果。
“平局,那些人本來還不肯低頭,但是我按照你之前說的拿藥材威脅他們,他們這才服軟。”
“平局就好。”
劉光齊聽後點了點頭。忙活一天劉光齊真的是累了,坐著白占山的車劉光齊來到了白敬功家的別墅。
按照規矩劉光齊是要回賓館那邊的,但是劉光齊實在太累了,而且那邊的治安環境真的是太差了,所以劉光齊就跟李博特別申請了一下。
“光齊哥,光齊哥。”
劉光齊這邊剛洗完澡躺下沒多久,門外就響起了白占山的聲音。
“進來,有話就說,別鬼鬼祟祟的。”
劉光齊捏了捏眉頭。
“光齊哥,現在睡覺還太早,要不要我帶你出去逛一逛。”
白占山伸進來一個腦袋,看著劉光齊小心翼翼的問道,如果之前白占山是有求與劉光齊,才對劉光齊那麽客氣到話,那麽現在他就是真的害怕劉光齊了,劉光齊今天的舉動真的是嚇到他了,他萬萬沒想到在記憶裏一直都很和順的劉光齊,動起手來居然會那麽狠。
“不去”
這兩天的遭遇,已經徹底讓劉光齊對這座城市時失望了,誰知道一會兒出去了還會遇上什麽糟心的事情,與其自找煩惱還不如躺在床上睡覺。
“走吧,光齊哥,我帶你去個地方,絕對能讓你把今天到煩惱全給忘掉。”
白占山鬼頭鬼腦到來到劉光齊身邊,笑嘻嘻的看著劉光齊。
“笑的這麽猥瑣,看肯定不是什麽好地方。”
劉光齊一看白占山的笑容就知道百占山說的地方肯定是那些娛樂場所。
“嘿嘿,走吧,光齊哥,反正你在家帶著也沒事兒,我保證一會兒去的這個地方絕對不會讓你遇上麻煩事兒,你盡管玩出了事兒我擔著。”
在白占山的車上勸說下,同時也是在好奇心到驅使下,劉光齊跟著白占山來到了一個地方。
還沒下車劉光齊就問到了一股濃重到脂粉味兒,道路兩邊全都是一些福風塵的站街女。一個個搔首弄姿向路人展示著自己。
“帥哥要不要一起玩一玩,我很便宜的。”
劉光齊剛從車上走下來,一堆站街女就圍了上來。
“滾,滾,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貨色就敢湊上來”
“他碼的,看不起老娘,你以為你是誰啊,吊什麽吊”
白占山毫不客氣的替劉光齊把這些庸脂俗粉給攆走了。然後在這些站街女的謾罵聲中帶著劉光齊走進了一家舞廳。
一進門劉光齊就聽到那震耳欲聾的搖滾聲,那些隱藏在劉光齊那個內心深處的基因立馬就被了喚醒。
甚至都沒讓白占山叫他,劉光齊就自己走到了舞池,並且很快就跟一個長的不錯的舞女抱在了一起。
速度之快直接就把帶他來的白占山看傻了眼。
“光齊哥,我記得大陸好像沒有這樣的事兒地方吧,可是我看你的樣子不像是第一次來啊。”
陪舞池裏的小姐姐挑了一會兒後,出了一身汗的劉光齊坐到了白占山跟前。
“嗬嗬”
麵對白占山的疑問,劉光齊嗬嗬一笑,沒有回答,把目光放到了舞台上。此時一位身材豐滿,長相姣好的美女走上舞台。
台下的觀眾看到這個美女全都發出了一聲聲狼叫,劉光齊盯著台上的美女看了一眼,越看越覺得眼熟。
他在香港除了白家沒有熟人,眼熟的可能隻有一種,那就是對方是影視劇裏的人物。可是劉光齊盯著對方看了半天,也沒想起對方是哪部影視劇裏的人物。
“別看了,光齊哥,這女的可不簡單。”
“怎麽不簡單”
劉光齊結果白占山遞過來到香煙吐出一口輕顏。
“她老公是陳誌超,”
“陳誌超是誰?”
“陳誌超是九龍這片警局的副探長,而九龍地區到探劉福馬上就要退休了,很大可能就是有這個陳誌超來接認探長。”
“哦,陳誌超!我問你啊,香港有沒有叫一叫雷洛,或者徐樂的人,也是警察”
聽到陳誌超這三個字,劉光齊更覺得耳熟,可是就是想不起在那裏聽過,於是幹脆問起了雷洛,看看這個世界有沒有五億探長雷洛。
“有啊,雷洛也是副探長,而且還是陳誌超的同學,兩人同一年畢業,同一年分配,現在都在爭探長的位置。你是從哪裏聽到這個名字啊,光齊哥。”
白占山好奇的問道。
“哦,沒事兒,聽別人說的。”
劉光齊擺了擺手,端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