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娶她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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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笑笑,“隻是,有這兩樣的,怎麽會連門票都拿不到呢?”
南初無聲的笑了。
莫慎恐怕也沒想到。
隻是帝都的一家珠寶企業舉辦的比賽,都沒有拿到冠軍。
“比賽冠軍應該拿過不少,至於證書,我還得問問才行。”
風淺挑了挑眉,也不清楚南初說的是什麽人,含糊地點點頭。
南初和她閑聊幾句,兜兜轉轉,問道。
“你為什麽不去參加國際大賽?”
風淺上一秒還發亮的雙眼,突然變得暗淡無光。
她看向一邊,很快,打起精神,揚起笑臉。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因為一場抄襲風波,被協會除名,也被永久取消比賽資格了而已。”
她說的雲淡風輕。
但南初能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的不甘。
風淺如此驕傲的人,怎麽可能做出抄襲的行徑。
難怪,她會出現在江城的小比賽上,還要在受了欺負的時候忍氣吞聲。
生怕被翻出那一段屈辱的過往。
南初隻覺得心疼。
送風淺回到了住處,霍西辭側過頭,對唐璟說了些什麽。
車朝著一條南初不甚熟悉的路行進。
直到停在了那家店前,南初驟然明白過來。
她剛剛和風淺說的每一句話,都被霍西辭聽進了心裏。
南初推開店門,與從前幾次來的時候截然不同,店裏整潔一新,窗明幾淨。
老人依舊坐在那裏,嘴角帶著淡淡地微笑。
莫慎在他旁邊,專心致誌地研究著幾種材料。
一片溫馨和諧的景象。
莫慎請南初坐下,給她遞了一杯倒好的茶。
南初將風淺的話重複了一遍。
“我想,你還是應該去試試看。”
“這一次,不必為了承諾,隻為了你對站在最高領獎台上的渴望。”
莫慎動心了。
他下意識看向身邊的老人。
老人也跟著抬起頭,渾濁的雙眼映出點點星光。
“想去就去,要是累了,隨時回家。”
莫慎抑製住內心的衝動。
“你的朋友有沒有告訴你,除此之外,還需要一個條件。”
“需要一位推介人——在任何一個領域有影響力的知名人士。”
南初一愣,很快明白風淺為什麽沒有提起。
直接掛霍西辭的名就足夠了。
而對於莫慎來說,在他認識的人當中,帝都名流不少,擁有國際影響力的卻寥寥無幾。
願意幫他的,更是少之又少。
“這個,我可以幫你搞定!”
南初眨眨眼,“隻是,雖然符合報名要求,報名也已經結束了足足一個月。”
“我會盡可能地為你爭取一個名額,隻是……沒有十足的把握。”
莫慎不是沒嚐試過走申請的路子,這其中的艱難他心中有數。
他承了南初這份情。
回到家裏,南初第一件事就是聯係祁弋。
“多謝你照顧我。”
南初幹脆利落地道。
祁弋沉默,半晌:“我沒有……”
南初悶笑。
“你不是把戒指留在我手裏了嗎?”
“明明知道留下了證物,還要故意讓霍西辭說謊,目的就是讓我看清他的人品?”
一片沉默。
這樣的小手段,顯然不能起到什麽作用。
更像是祁弋在賭氣。
所以,南初也隻覺得好笑。
“不說這個,我有件別的事,需要你幫忙——”
果然。
南初才不會做虧本的生意。
祁弋不過是小小地算計了霍西辭一把,她就要提要求討回來了。
第二天上午,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出現在了小店裏。
莫慎還在警惕,為首的男人突然彎下腰。
“莫先生,我是來為你辦理參賽手續的。”
南初之所以找祁弋處理這件事,還是因為他在國際上的影響力比較大。
而且,祁弋手下的幾家公司也都和舉辦方有著密切的關係。
塞一個本就合格的人進去,不算難事。
按照大賽的規則,前麵幾輪比賽,選手可以申請在國內參賽。
作品將通過空運一路送到總部。
但最後一輪,必須出現在南半球的決賽場上。
也幸好有這條規則,南初才能心無旁騖地參賽。
巨大的落地窗前,祁弋不緊不慢地喝著咖啡。
還是之前被他派出去的男人,戰戰兢兢地站在不遠處。
“根據在霍氏的內應調查,當晚,霍西辭很早就離開了公司。”
“按照您的意思,我找到了那晚KTV走廊的監控錄像,但似乎已經被人為損毀……”
祁弋轉過身,走到電腦前。
“視頻呢?”
男人遞上一個U盤。
祁弋飛快地操作著電腦。
“果然不簡單。”
整整兩個小時的視頻,普通的網絡技術員,能還原的部分連百分之一都沒有。
偏偏能做成意外的效果。
他打開編輯器,在上千行代碼後修改了幾個指令,立刻投入運行。
足足半個小時,隻修複了百分之三。
希望這百分之三當中,有他想要的東西。
他一幀一幀看著圖片。
等等!
這個人是……霍西辭?
祁弋微微睜大了眼睛。
走廊裏,男人死死扣著南初的手腕,用力扯著微醺的她到向上的電梯間。
沒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
之後發生了什麽,不言而喻。
可資料上明明說過,他們這個時候還沒有見過麵。
這就是霍西辭想要隱瞞的東西。
或許,這也是霍西辭娶南初的真正原因。
第二天,借著莫慎的事,祁弋找上了南初。
“你的那位小朋友已經拿到了比賽資格。”
“不過,保險起見,建議他控製好自己的實力,初期不要太引人注目。”
南初一一應下。
想來,以莫慎的性子,根本不需要她教。
繞來繞去,祁弋終於繞回了正題。
“我問你個問題,你可不許生氣。”
南初想都不想,滿口答應。
祁弋微微收斂了笑意,報出了一個日期。
“那一晚,你在哪兒,做什麽?”
南初猛地盯住他,死死地抓著桌邊。
她臉上還帶著幾分笑意,眼神中卻已經多了一樣祁弋最熟悉的東西——殺意。
在那一瞬間,南初是真的想要殺他滅口。
良久,南初故作不在乎地回答道。
“一家KTV,和姐妹唱歌,喝醉了睡過頭,第二天早上才醒。”
祁弋無聲地笑了。
“南初,這已經是四五個月之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