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所以,你要離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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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戈走了過來,他嘴角掛著不帶一絲溫度的笑容,態度強硬的橫插到兩人中間。
霍西辭鬆開南初的手,眯著眼睛打量著祁戈。
“祁戈,你在背後耍的那些花招,我以後會和你一筆一筆的清算清楚,現在是我和南初之間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隻要和南初有關,就和我有關。”
祁戈將南初擋在身後,兩人的視線在空中迸發出激烈的火花。
周邊空氣的溫度直線下降。
南初打了一個寒顫。
她抬手輕輕轉動了兩下手腕,麵色複雜的看著霍西辭,最終輕歎一口氣,拍了拍祁戈的後背,“我回房間換個衣服,一會兒跟……霍先生回去。”
她不願意給祁戈惹麻煩。
自己和霍西辭之間的事情已經很亂了,她不願意再把別人牽扯其中。
祁戈有些不願,可在南初的堅持下,最終還是不情不願的答應了。
霍西辭上前一步想要緊隨南初身後,可剛剛走了一步,便被祁戈攔了下來,“霍總,麻煩您看清楚,這是我家,我這個主人暫時不歡迎你進來,若是我沒猜錯的話,現在我家四周應該都是霍總的人,怕是一隻耗子都跑不出去,霍總不必擔心初初會不告而別。”
祁戈神色嘲諷。
霍西辭麵色陰沉的看著他,一字一頓道。
“祁戈,你好的很。”
“霍先生,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祁戈麵不改色的應對。
兩人誰也看不上對方。
好在很快南初便換好衣服出來了。
她剛剛走近,霍西辭便強勢的抓住她的手朝著外麵走,似乎一分一秒也不願意繼續在這裏待下去,祁戈雙手環胸靠在門邊,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那雙眸子裏,仿佛千裏冰封一樣,不帶一點溫度。
另外一邊。
霍西辭拉著南初直奔臥室。
他一把將南初甩到床上,眼中含著怒意質問道,“我騙了你,祁戈也同樣騙了你,怎麽你對他和對我就是兩個態度?南初,你心裏是不是更在意他?”
“霍西辭,你在發什麽瘋,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性質。”南初單手撐著床,半坐起身,她有些疲憊的看著想要從自己口中的到一個答案的男人。
祁戈隱瞞自己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她好,並且他從來都沒有實質性傷害過自己,可霍西辭就不一樣了,他是自己噩夢的開端,自己曾經給過他那麽多開口的機會,他都選擇了隱瞞,這讓她怎麽能輕易把這件事翻篇。
“不是一個性質?不都是欺騙。”霍西辭冷笑一聲,他垂眸看著南初泛紅的眼角,心突然軟了下來,
霍西辭坐在床邊試圖將這件事翻篇。
“南初,那天晚上的那件事已經過去了那麽長時間,你為什麽還要抓著這件事不放,我們現在感情穩定,就當做以前的那些事沒有發生過不好嗎?”
“翻篇?霍西辭,這件事要是這麽容易翻篇,你為什麽一直藏頭露尾不願意告訴我真相,時間能撫平我身體上的傷口卻不能撫平我心理上的傷口。”
“所以呢,你要和我離婚嗎?”
離婚二字一出,南初瞬間安靜下來。
她抵著頭不說話,心裏亂糟糟的。
在知道那天晚上侵犯自己的人竟然是霍西辭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的天都要塌了,她和祁戈跑出去,何嚐沒有想要逃避,不想麵對的意思,上輩子,她視為親人的那些人,一直都在有目的性的欺騙自己,已經給她的心理造成了無法抹去的陰影。
這輩子,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在意人的欺騙,尤其是在和霍西辭心意相通以後,他的謊言就像是刀子一樣朝著自己心髒位置狠狠地戳。
可若是說離婚,她卻從未想過的。
在南初出神的時候,霍西辭心卻漸漸沉了下去。
他誤會南初沉默的意思就是默認。
霍西辭一想到南初想要和自己離婚,心裏好不容易壓抑下的怒意,蹭的一下又升了上來。
他不能接受南初有一分一毫想要離開自己的想法,霍西辭刷的一下站起身,就像是被困在原地的困獸一樣,暴躁的在原地轉了兩圈,沉聲質問,“你是不是寧願那天晚上的人是祁戈,是季牧舟,也不願意是我,所以你才會這麽生氣,才會這麽無法接受,甚至寧願和祁戈……”
“霍西辭,你在亂說什麽呢?”
南初聽到他說的話腦袋像是嗡的一聲。
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霍西辭。
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事情的重點是那天晚上的人是誰嗎?
南初失望的看著霍西辭。
她不知道的是,她這樣的目光再次刺激到了霍西辭。
霍西辭手背青筋暴起,他麵色陰沉像是要滴出水一般,眼前再次浮現出她穿著祁戈睡衣站在自己對立麵的樣子,這讓他竟然生出一種會失去南初的恐懼感。
霍西辭迫切的想要證明南初還是自己的,並且還會一直屬於自己。
“南初,你這麽在意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我就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再次重現一次,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或者是未來,你的身體都隻能是我的!不管是祁戈,還是季牧舟,都別想從我身邊把你奪走,你隻能是我的!”
他說完不等南初反應,便傾身壓了下去。
男人的身體就像是巨山一樣,南初臉色發白,那天晚上被侵犯的感覺像是潮水一樣撲麵而來,她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人,兩手抵著霍西辭的胸膛試圖將他推開,可最後都是徒勞無功。
“霍西辭,你放開我,不然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我就算是放開,你也不會原諒我,南初,一次,這一次我一定會讓你舒服的,我補償你。”霍西辭說著,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
霍西辭的吻就像是狂風暴雨一樣迎麵而來,南初被動著接受著這一切,他粗魯的撬開身下人禁閉的唇,一寸寸的探到深處,急切的想要感受她的存在。
而南初就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一樣。
她懼怕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精致的五官充滿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