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我們倆誰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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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如煙頓時巧笑嫣然,“鈺公子的畫技讓如畫大開眼界。
    太似為俗媚,不似為失真。
    “哦!你看我?……”
    “嘶……”
    嬴鈺再次寫寫畫畫起來,幾個呼吸之後,王如煙躍然紙羊皮)上,
    王如煙站在高崗之上,看著遠方,似在風中等待著情郎的回歸。
    “你個登徒子……怎的畫起我來了,把我畫的醜死了。”烏絲蔓羞不可抑。
    “難道是被他清澈坦蕩的眼神騙了?”
    都說專注的男人最有魅力。癡癡的看著轉瞬間專注的嬴鈺,王如煙自己都暗自稱奇。
    ……
    “鈺公子,我和如煙妹妹誰好看?”烏絲蔓故作一臉羞澀,極其突兀的幽幽問道。
    幾人皆震驚的看向烏絲蔓,又看向嬴鈺,似乎莫名其妙啊?!
    “⊙o⊙)?”
    這可是個要命題啊!
    而且,這也太陡了吧?!
    盡管胡風開放熱辣,這第一次見麵……
    嬴鈺看向夜空略微思索,隨即道:“你說月光美呢?還是日光好?”
    “你耍賴!”二女同時道。
    “其實,月光,太陽在我心中是一樣美的,如同你們!”嬴鈺悠悠道。
    二女顯然都不滿意。
    “好吧,既然我和如煙妹妹一樣好看,猗頓有精鹽、有簡服,這都是惠及每個家庭之物……
    酒精隻能療傷使用,對我們不公平。”
    烏絲蔓扭動著盈盈一握的水蛇腰。嬌嗔道,“我還要……”
    臥槽,不是定力已經提高了嗎?怎麽還是心猿意馬的?
    “好吧,我再給你們一物,非常適合烏氏,此物乃家家戶戶之需,此物稱為香皂或者肥皂!”
    隨即,嬴鈺寫下了配方和工藝流程。
    就是用殘剩的羊尾巴油為主要原料做肥皂。
    工藝極其簡單,就是用火反複三次熬製,使用模子固形,然後烘幹,新鮮的土肥皂就這樣誕生了。
    此法在少數民族甚至沿用至今,完全不傷手,去汙力強,用它來洗白襯衣,潔亮如新。
    “鈺公子真的好棒哦!”
    聽了嬴鈺的介紹,喜上眉梢,如同牡丹,瞬間怒放,“我們有太多邊角羊脂油,現在變廢為寶,甚至還能大賺一筆。”
    “嗬嗬嗬……絲蔓妹妹是開心了……”
    王如煙似笑非笑道,“可對我猗頓,好像又不公平了!”
    ⊙o⊙)?
    這樣豈非沒完了?
    嬴鈺餘光掃過王如煙胸前高聳的豐挺,電石火光之間一拍腦袋,“剛才給鐵藝師父忘了一件大事,你們可會簡單的鐵藝?”
    “當然,我們猗頓氏可是多領域大工商業態……”
    王鏗一臉傲然,“公子快說這又是個甚?”
    “此物倒不是很複雜。打造一口鐵器圓鼎,以後將普惠至每個家庭,我管此物叫鐵鍋!”
    在春秋,所有膳食以燉和烤為主,根本沒有鐵鍋一說,更別說炒菜。
    而鐵鍋的出現,將飲食文明推向一個新台階。
    炒菜,才是舌尖上的美食之根基。
    春秋時期烹飪器具鼎、鬲、甗、簋、簠、盨、敦、豆、鋪、盂、匕等,形狀厚重複雜。
    為了形象的將鐵鍋描述出來,嬴鈺還是費了些心思,拿著炭筆在案幾邊畫邊說。
    王如煙一直款款看著聚精會神作畫的嬴鈺,突然眼神一亮,指向天空。
    “鈺公子,你說的這個‘鍋’是不是把天倒過來,像一個倒扣的碗?再加兩個耳朵,便可把天端起來?”
    “如煙妹妹真是蘭心蕙性,冰雪聰明。就是做一個天空倒扣的大鐵碗。
    鍋的厚度不要超過兩層牛皮,有一人環抱大,所有的弧度要光滑均勻。惡鐵多鍛造幾遍,把雜質毒素都鍛造出來。”
    新的冶煉技術還在試驗中,能打出口鍋來就不錯了,還在乎是不是食品級?
    “這個倒扣的碗有多深呢?”
    烏絲蔓也在飛速思考著,藍寶石滴溜溜的轉,突然間福靈心至,指向王如煙胸前的高聳,“是不是和如煙妹妹這裏的形狀相似?”
    ⊙o⊙)?
    “噗……”嬴鈺差點一口噴出來!
    王如煙瞬間白皙的脖頸變得粉紅,羞不可抑蹲坐下環抱著腿,羞惱道:“你……咋不指你自己!”
    “我感覺自己的太大了!”烏絲蔓一臉羞赧,還透著一絲傲嬌。
    “絲蔓的思路,極為跳脫。”嬴鈺不禁莞爾,看向烏絲蔓胸前誇張的弧度,“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卻見烏絲蔓雖滿臉紅暈,卻挺胸抬頭,似乎再次印證自己說法的具象性。
    那個時代的女子,一旦成了母親便釋放了天性,當眾哺乳,坦胸露懷都是常事。
    “難怪都說民以食為天,這是孩子的飯碗,成人的天呀……”嬴鈺暗自喃喃自語。
    “鐵鍋的事,交給我猗頓氏。”
    王鏗興奮間目光如炬,“明晚便給公子送來幾個口徑不一的鐵鍋,我也想親眼見證,這鐵鍋如何烹製舌尖上的美食?!”
    ……
    “鈺公子,這猗頓氏又多了鐵鍋,對我烏氏又不公平了,是不是再授我們一物?”烏絲蔓藍寶石般的眼眸,顧盼生輝,沒想到嬴鈺的奇思妙想真的可以信手撚來。
    嬴鈺手撫額頭,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態。
    神奇的想到某種場景,如果永遠不完全公平,豈非一次又一次,直到徹底抽幹?過猶不及啊!
    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絲蔓,夜已經很深了,我們要知足……”
    烏仁狄的善解人意讓嬴鈺居然有一絲暖流,卻聽到烏仁狄繼續道,“過日子要學會算計。
    細水長流,日子長著呢,讓他緩緩,不要一次徹底榨幹了,慢慢來!”
    “噗……”
    嬴鈺身形一晃,差點一個趔趄。
    ……
    客人都走了。
    “我種下一顆種子,秋天收獲倆妹子,今天是個偉大日子……”
    嬴鈺得意的哼著小調,愉悅至極。
    “阿嚏,誰在咒我?”
    “舞榭歌台,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錢財乃外物,我先把飛劍煉成才是大事!”
    而就在此夜,又有多少人無眠。
    隻見王鏗與烏氏倮對望一眼,皆驚歎此子的臉皮以及的撩妹水平。
    “咳咳咳……”
    王鏗幹咳幾聲,暗自惱恨,“你們就不能避點嫌?老子還在這裏啊!”
    “當然,你也可以做一套絲蔓那種更簡約的簡服,做好了,穿給我看!
    完全是知性與野性的衝突,炸裂般的誘惑啊!”
    “啐……”
    王如煙頓時滿臉羞赧,扭著腰肢,羞惱的跺腳道,“誰要穿給你看!”
    二人第一次見麵,卻沒有疏離感。
    而鈺公子的畫技卻介於兩者之間,給如畫也有大大的啟發,此禮物,如煙收下了。”
    短衣含蓄了許多,短褲卻是寬鬆的七分褲,畫出了衣袂飄飄、風姿綽約之神韻。
    “女式的簡服也多做幾套,後日春獵要用。”
    嬴鈺繼續補充道,“其實,知曉了合襠褲的神髓,便可用各種絲帛做出褻衣褻褲。腰帶最好用有彈性的牛筋、鹿筋,穿脫都極其方便。”
    嬴鈺說話間就要擦去頭部的畫像。
    “不……”烏絲蔓嬌嗔道,“既然畫了,就題上你的名字,送與我好了!
    烏仁狄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罵,“你當著老子的麵,調戲老子的女兒,真的好嗎?”
    “嘿嘿,是我孟浪了。絲蔓小姐不喜,我把頭部抹去便可。”
    如煙妹妹,按此簡圖給我做幾套!”
    王如煙並沒有回應,隻是定定的看著嬴鈺,一句話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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