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高英禮說的是沈迎被一條短...)
字數:12495 加入書籤
高英禮說的是沈迎被一條短信就勾走那件事。
以她的腦子不可能看不出這裏麵有詐, 但她還是去了,就說明她是心甘情願準備跟路臨危回去的。
甚至更深入一點探究,所謂公布婚訊需要用到的照片, 他父親突然勝負欲上頭去跟人拚王八,這些破綻究其根本, 都是在她的引導下讓路臨危發現的。
沈迎也沒問他怎麽找到這兒來的,見他問便坦誠的回答道:“因為我已經贏了。”
高英禮心中升起一股難言的落寞, 他笑容有些維持不住:“在那之前我沒說你贏了。”
沈迎看著他:“你覺得我能成功, 卻沒法看出自己有沒有贏?”
不可能的,高英禮想。被這家夥看透是多麽輕而易舉的事。
他還在為勝負結果是憑他主觀感受而慶幸,以為隻要自己不說,便能多一天的留她在身邊的時候。
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勝算的, 甚至沒有作弊的可能。
高英禮艱澀道:“我們兩個人的遊戲, 你不聽我親口承認結果就自行判斷了?”
沈迎眼底多了層深意:“親口說出來就尷尬了。”
“一開始說好的隻是遊戲, 不講售後的,你應該做的是懸崖勒馬。”
高英禮:“你覺得那時候我還勒得住?”
沈迎沒有說話,那意思很明白,無售後就是這這樣的。
高英禮悔得要死,恨不得回到那一天,抽死大言不慚的自己。
如今隻能低聲下氣的求客服道:“我要求補票售後。”
沈迎懶洋洋道:“售後忙不過來,隻能一對一。”
高英禮:“那就把售後對象換成我, 我可以承諾, 隻要肯售後, 我對售後質量是不追求的。”
沈迎一副‘你在無理取鬧’的神情:“那正在售後的顧客不滿鬧著投訴怎麽辦?”
高英禮對其他顧客的權益嗤之以鼻,毫不關心:“能投訴到哪兒?你不是私營嗎?又沒有平台抽成管控, 誰能製裁你?”
“沈迎,拿出你奸商的膽魄和氣質, 有人在哄抬物價呢?你居然無動於衷?”
沈迎覺得這玩意兒某些方麵是把她看透了的。
但還是大義淩然道:“不,你看錯我了,我向來是對錢是取之有道。”
“給錢就插隊,這愧對我的良心。”
沈迎聽這話就不高興了:“我沒有?那為什麽明明可以明搶的事,我非要跟人簽勞動合同?”
“你別看我不像,但我實際上是道德感挺高的一人。”
高英禮就笑出來了:“我就喜歡你缺德冒煙還大義淩然的德行,跟我多配。”
高英禮坐近了幾分,低頭湊近沈迎道:“你看,我對你沒有任何濾鏡。”
“你的一切行為在我眼裏都沒有經過美化,這樣還能說出‘我愛你’,這不是真愛,什麽叫真愛?”
“姓路的就不一樣了吧?在你眼裏恐怕你還是個純潔無辜的小可憐。”
“但隨著時間過去,他的濾鏡總會消失,看法也會歸於理智,那個時候他還能接受這種落差嗎?”
高英禮是極力的在煽動,甚至頭一次完全克製住了詆毀對方的說法,因為敵意太重會暴露傾向。
但沈迎聞言,卻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接受不了落差,又有什麽關係嗎?”
對,路臨危那蠢貨都被訓成狗了,還考慮這些幹嘛?
並且以她的本事,路臨危如果想反悔,那吃虧的決計不會是她。
高英禮將呼吸放長,從挑唆這條路是不通了。
因為她根本毫無畏懼,也兜得住任何結果,那便無堅不摧了。
高英禮思緒飛快轉動,最後深吸了一口氣。
語氣放輕,勸慰道:“選我吧,你不也挺喜歡我的嗎?”
高英禮的氣息頓時充滿誘惑,聲音也變得曖昧——
“那天你對著我澆香檳,可是眼睛都挪不開。”
高英禮具有一個領導者的必備特質,那便是言語中的煽動力。
他的語氣語調,營造的氛圍,立馬將沈迎拉回了會所那天晚上。
危險如毒蛇的高公子褪去獠牙,變得狼狽生澀。
沈迎現在都記得鎏金色的香檳液澆在他皮膚上的畫麵。
就像一顆水潤的櫻桃被澆過,讓人恨不得咬上去。
沈迎當時唯一的感想就是,恨自己不是19x遊戲的員工。
要不是係統耳提麵命說現在全麵發展和.諧.社會,就連他們係統也在嚴打,沈迎至於淪落到這樣?
她心思正飄遠呢,就聽高英禮突然道:“那天你動了我對吧?”
沈迎一個激靈,聽他接著道:“我感覺自己渾身被摸了個遍,這是性.騷擾嗎?這毫無疑問是性.騷擾吧?”
“雖說我那天有置氣的成分在,但我又不是真正的男模。”
“我清清白白一總裁,就這麽被人占了,不用負責人的嗎?”
沈迎連忙否認:“這話可不能亂說,我一正經人,從來沒有過案底,別拿我跟掃.黃.打.非警.局常客相提並論。”
高英禮:“你指的是一次點四個的正經人?”
沈迎:“不管你怎麽說,反正我沒動手,你倒是有證據嗎?你自己都說了隻是感覺對吧?”
高英禮:“在你麵前,隻要出現這種感覺,已經算是問題了。”
說著對沈迎道:“閉上眼睛。”
沈迎見他態度堅持,遲疑的將眼睛閉上。
接著就感覺自己的手被拉了起來,按在一個東西上。
隔著布料能感受到溫熱的觸感,還有明顯的心跳,這是一個人的胸膛。
高英禮的聲音傳來:“好了,現在你摸了。”
沈迎嗤笑:“想套路我?你胸膛壓根沒這麽柴。”
接著睜眼,就看到她那傻弟弟一臉茫然的站在她麵前。
聽了她的評價,臉脹紅道:“我還小呢,以後會長出肌肉的。”
沈迎沒理會小孩兒的自尊,衝高英禮道:“看吧。”
高英禮似笑非笑:“你沒摸過怎麽對比出來的?”
沈迎臉上閃過一絲心虛,高英禮抓著她的手不放。
“我記得你跟我炫耀過手技吧?那可真是神乎其技,當著我的麵都能讓我一無所覺。”
“你還說過什麽來著?哦,真正的高手能把人底褲都偷了再穿回去。有這本事,順便摸兩把是什麽有技術難度的事嗎?”
沈迎:“別抬舉我啊,我可沒修煉到那個地步。”
高英禮:“當晚你轉移我注意力的次數有點過於頻繁了吧?”
“不管是香檳,酒精,冰塊,聲音,哦對,你還找了東西趁機抽我。”
“光是我現在能數出來的就不下數十次,就算你不到偷底褲的水平,這麽多機會裏夠你上下其手多少次了?”
沈迎當然死都不能認:“這是什麽誣告新思路?不能我有作.案能力,你就斷定我犯.案了吧?疑罪從無啊。”
高英禮坐直身體,拿出身份架勢,態度嚴肅道:“我,高英禮,高氏現任總裁。”
“全國乃至世界著名青年企業家,世界百大影響人物之一,國家納稅人排名前列,國內經濟發展的推動者,無數工作崗位的提供者,著名慈善家,幫助無數兒童擺脫饑餓,給無數女性無償培訓職業技能。”
“這樣的一個人疑似被玷汙了清白,你讓我疑罪從無?”
沈迎張了張嘴,千言萬語隻化作了一句話:“那你去報警吧。”
她這是滾刀肉態度,但高英禮臉皮更厚。
聽了她的話,立馬掏出電話撥了出去——
“喂,110嗎?我要報案,我在xx會所被x騷擾了,我的名字叫高——”
話沒說完,沈迎一把搶過他的電話掛斷:“你來真的?”
“你這是覺得我最近的訂婚熱搜太寡淡了,覺得我那些所謂的前同學同事爆料太不痛不癢了,要加把火是吧?”
高英禮挑眉:“啊,對,你還要結婚呢。”
說著臉上露出悲色:“玷汙我的人轉身就忘了,還好好的準備結婚,隻有我這個受害人,還停留在那天走不出來。”
“連個說法都沒人給我。”
沈迎:“你又升級了是吧?一開始隻是碰,後來是摸,到現在都成玷汙你了?”
高英禮:“對於潔身自好的我來說,沒有什麽不同。”
“反正我是不怕鬧大的,正好讓全國網民來對這件事評理。”
沈迎嘶了一聲:“你還賴出了格局對吧?我都沒有追究你綁架,你追究我騷擾幹什麽?”
高英禮臉上露出得色:“所以你確實站了我便宜對吧?”
“你還不認,我這跟意識不清被迷.奸.了有什麽區別?”
沈迎要回話,就聽一邊的沈耀悚然的問了一句:“姐,你真的占他便宜了?”
沈迎一巴掌抽過去:“沒有。”
沈耀鬆了口氣:“那就讓他報警,不報是王八蛋,我們沈家時代清白怕什麽?”
“我反倒要告他虐待呢,他在我身邊足足安了30個私教啊。”
高英禮聞言看向沈耀,臉上露出一片誠摯:“我有兩個弟弟,一個同父異母,一個同母異父。”
“但是很遺憾,都跟我感情不深,人也養歪了。一個蠢一個壞,這是我一生之痛。”
“我多想有個善良誠懇,關係親厚的弟弟,所以你是唯一的希望了。”
沈耀心軟,一聽對方這麽倒黴催的,態度也軟化了:“可,可我跟高先生你也不是什麽挨得著的關係啊?”
高英禮包容的看了他一眼:“跟姐夫就別見外了。”
沈耀倒吸一口涼氣,問他姐道:“我姐夫是路哥吧?”
說著還翻出手機,看上麵的婚訊沒問題啊?
這小傻子太年輕,尚且不知道成年人之間的關係可能瞬息萬變。
但沈迎此時卻盯著高英禮沒有說話。
高英禮原本步步緊逼,自覺掰回一成的笑意就這麽慢慢消失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還是不甘心道:“所以你執著他哪點?”
“是因為他更蠢嗎?”
他本是出口諷刺,卻不料沈迎聽了,臉上露出‘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的表情。
高英禮更加氣急敗壞,被愚弄的憤怒和被放棄的委屈,以及無論如何也不肯放下的不甘。
沈迎開口道:“回去吧,別耽誤工作。”
高英禮這次沒有再糾纏,但走的時候眼神裏多了股決意。
沈迎帶著傻弟弟去電玩城玩了一下午,給他買了幾大包零食,將人送回學校才返回路家。
一下車沈迎便察覺到了異樣。
整座宅邸透著一股與往日不同的氛圍感。
平時雖然也是豪奢大氣,但今天更添了不可忽略的精致浪漫。
這些源於一路走來看到的布置,延綿而至的花海星光,將整座豪宅點綴成了徹底的夢中城堡。
這條特殊的道路一直通往那個景色絕美的玻璃花房。
沈迎被鮮花路標指引過去的時候,路臨危已經等在那裏了。
他轉過身,眼神在此刻顯得格外深情。
該說不說,這種場麵雖然在小說描述裏都寫爛了。
但真實麵對這步步由金錢打造出的極致唯美時,給人的衝擊性是看再多相關描述也猝不及防的。
路臨危今天的裝扮沒有平時嚴肅,還是暗色係的著裝,但襯衣扣子解開了三顆。
映照在燈光下的鎖骨,透出一股散發著光暈的美玉般的質感。
他將袖子挽了起來,露出小臂,但僅僅是這麽一點點的不同以往,已經像是禁欲的氣質被他親自撕碎一半,迫切的等待人去撕剩下的那一半。
沈迎有點眼熱,如果白天高英禮是聲音攻擊,那現在路臨危就是視覺攻擊了。
嘖,倆狗男人都不講武德的。
此時路臨危問道:“今天玩得開心嗎?”
沈迎點了點頭:“挺不錯的,探店沒讓人失望,電玩城體驗也不錯。”
路臨危替她拉開椅子,引她坐下,一邊問:“那就好,沒有碰到什麽煩人的蒼蠅吧?”
沈迎:“路臨其?那倒還好,他現在看起來挺乖的。”
“今天終於見到了傳聞中的黃女士,跟你說的一樣,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你堂弟在她的教導下也懂事了不少,隻不過最近不好意思出現在你麵前,還拜托我跟你道謝來著。”
路臨危嘖了一聲:“誰說他了,他的狀況我一清二楚,那傻子算什麽蒼蠅。”
沈迎當然明白他指的是誰,看了路臨危一會兒,接著露出笑容:“你今天倒是長進不少。”
“既然明知道我跟高英禮碰了麵,居然沒有當場就找過來,而是忍到我回來。”
“而且看起來居然不是在質問我。”
路臨危深吸口氣道:“我昨晚回房後反思過了,我是疑心病太重。”
“但構成這點的,是從小的爾虞我詐,還有至親的背叛,從來就沒有你的責任,但卻由你承擔了。”
“一直都是你在遷就我,就算被綁架了,你還想著我的事,如果連你我都不能信任了,那麽我還有資格信任誰?”
沈迎點了點頭:“知道就好。”
對於功勞,她是從來不往外推的。
路臨危本來覺得說這些話會很羞恥,但在情敵步步緊逼的高壓下,也顧不得這些了。
開口是最困難,一旦說出口,後麵也就順理成章了。
路臨危接著道:“所以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沈迎點頭:“你說,以我倆的關係,隻要不談錢盡管開口。”
路臨危:“……我想解除我們的雇傭關係。”
沈迎一聽,看向他道:“你想解除婚約?”
“怎麽可能?”路臨危聲音陡然變大,不可置信的看著沈迎:“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
沈迎:“那咱倆現在的雇傭關係不是已經升級成婚約了嗎?”
路臨危警惕的看著她,像是謹防自己一開口這家夥就要跑似的。
明明是在自己家裏,他甚至忍不住拉住沈迎的手,確保她被攥住了。
才小心的開口道:“我是像升級一下我們的婚姻關係。”
在沈迎的視線中,路臨危神色甚至變得有一瞬的窘迫。
瞬間調整狀態鼓起勇氣道:“我愛你。”
“我不希望我們的婚姻是一直雇傭契約。”
他捧著沈迎的臉,頭一次剖開自己的內心:“將你帶回來根本不是所謂的報恩理由,是我害怕高英禮繼續騷擾你。”
“我不能忍受他以任何形式捷足先登,即便他那個時候不懷好意。”
“我也不是需要女伴才同意雇傭關係,我隻是需要一個借口讓你留下來,是你在拯救我,你的犧牲讓這段源於扭曲的關係看起來沒那麽難堪。”
“我也不是因為長輩的誤解才勉為其難的升級女朋友合同,因為我聽到我們的關係被誤會,那一刻心裏是歡喜的。”
“我不想你否認它,也不想看到你哪一天告訴我想和別人談戀愛,能用金錢剔除這個風險我求之不得。”
“我也不是覺得應該有個妻子了,才向你求婚的。而是在差點失去你的時候意識到,我已經離不開你替我打造的幸福圍牆了。”
“我想一輩子都待在裏麵。”
“我自以為是,就連求婚都是打著合同升級的借口,那隻是為了掩飾我的傲慢和怯懦。”
“我害怕又一次付出真心被拒絕,但是——”
路臨危最後道:“我一開始居高臨下的,算是什麽真心?”
他此刻變得脆弱不堪,仿佛是將自己的心剖出來,放到沈迎麵前,等待她的審判。
但即便可能會被棄如敝履,路臨危還是清晰的,認真的,不帶一絲雜質的吐露道:“我愛你!”
這三個字說出來的一瞬間,任務成功的提示響起。
係統:【恭喜宿主,已攻略本世界所有可攻略角色,完美完成任務。】
這麽個大喜事,聲音倒是懨懨的有氣無力。
沈迎問道:“任務完成會怎樣?直接脫離世界?”
她可還一個都沒碰呢,要就這麽脫離豈不是虧得慌?
係統氣虛道:“並不,本遊戲是一款具有人道主義精神的遊戲。”
“因為通常——通常玩家執行任務期間,會迎接巨大的傷害,所以任務結束後,會留給玩家享受時間。”
“即,在本世界軀體生命期限內,由宿主自由決定去留。”
這下沈迎就明白了,因為這個遊戲太苦,劇情內幾乎是從頭虐到尾,等結束了成功了he了,自然要享受一段平靜時光。
否則本來玩家本就不滿的狀態肯定雪上加霜,沒過兩個世界就得鬧自殺。
總得給時間讓人忘記傷痛才能繼續幹活吧?
沈迎頓時就滿意了:“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說辛辛苦苦工作,肯定得給時間享受的。”
係統:【……】
是辛辛苦苦擺爛吧?一想到這玩意兒敲詐勒索舒舒坦坦的訓狗幾個月,就能豪奢浪漫的享受幾十年。
係統都覺得遊戲虧特麽大發了。
還得給她發工資!
得到保證的沈迎注意力頓時回到路臨危身上,此時他還忐忑的看著沈迎。
就見她露出一個笑臉:“花房周圍有人嗎?”
路臨危有些茫然“沒人,為什麽問這個?”
他說那麽丟臉的話能讓第二個人聽?當然是早早的清走了。
沈迎接著道:“那讓所有人今晚別靠近了,畢竟玻璃房,容易被看到。”
路臨危第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接著眼睛都亮了。
然後又懷疑自己會不會又想多了,就跟昨晚一樣白期待一場。
但直到被按倒在沙發上,皮帶被抽開,他才反應過來真的就是那好事。
為了防止夜長夢多,從訂婚到結婚的過程,他都表現出了十足的效率。
沒人看不出他的急切,當然也就對沈迎這個女人的手腕越發欽佩了。
在不影響婚禮質量的情況下,路臨危是將速度做到了極致。
期間甚至沒有搭理高英禮的各種搗亂意圖。
婚禮這天,路臨危看著款款向他走來的身影,喜悅和迫切都到達了頂點。
然而就在神父問出兩人是否自願結為夫妻的時候,教堂的大門被踹開了。
高英禮穿著一身比新郎都像新郎的西裝,手裏拿著巨大一束玫瑰,衝著沈迎走來。
這幾乎就是幾個月前夢中的情形再現,路臨危氣得殺人的心都有。
忙看了眼沈迎,鬆了口氣,好在她沒像夢裏一樣衝過去。
高英禮來到沈迎麵前,衝周圍緊張的保鏢和不解的賓客道:“放鬆,我不是來鬧事的。”
說著將手裏的花遞給沈迎:“我不會讓你為難的,祝福你。”
沈迎接過捧花,笑了笑道:“謝謝!”
路臨危覺得這家夥多少說了句人話。
緊接著就聽高英禮當著所有人麵道:“三年之痛,五年之離,七年之癢。”
“我機會多的是,著什麽急?”
說著衝沈迎眨了眨眼睛:“我等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