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跟那個北戎至毒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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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肯定是你,你有什麽方法可以解毒,肯定是的,這碗裏有毒,你想毒殺你兄長。”
    翟義慌了,他給花垣的毒藥是雙絕毒醫最新研發出來的毒藥。
    據說一點點就能讓人立即斃命。
    要麽花錦有什麽本事可以解百毒,要麽花垣根本就沒在酒碗裏下毒。
    但現在到底真相是什麽,翟義根本無從分辨。
    花錦笑得有些歡暢,站到了厲雲卿的身邊,眼神冰冷的看著翟義,
    “都說了沒有毒,翟大人為什麽一定肯定這碗酒裏有毒?好奇怪哦,方才花垣也是一直說,碗裏的酒有毒呢。”
    厲雲卿冷哼一聲,
    “既然這兩人肯定有毒,那這毒不是翟大人下的,就是花大人下的,來人哪,將二人拿下!”
    神策軍們上前,翟義大吼一聲,舉起尚方寶劍,
    “誰敢......”
    話還沒說完,尚方寶劍就被花錦一把搶了去。
    旁的護城軍要動,卻被神策軍們拿武器架住了脖子,這時候跟神策軍拚武力,就是個死。
    不要命的護城軍,還是可以死一死的。
    但大勢已去,護城軍們還是惜命的很。
    見局勢控製下來,花錦新鮮的看著手裏的尚方寶劍,
    “我正好缺一把趁手的武器,你這劍是把好劍,就是,太花俏了點。”
    花錦有些嫌棄這劍柄上的寶石,伸出白嫩的指尖,彈了彈劍身,在崢嶸的劍鳴聲中,對厲雲卿說道:
    “這裏的護城軍,一個都不能留,全抓去養豬。”
    然後,她將尚方寶劍橫在眼前,眼眸一揚,看向氣得發抖的翟義,與怕的發抖的花垣,
    “這兩個人,厲雲卿,隨你處置了。”
    說罷,花錦提著尚方寶劍就要走,她得找個鐵匠,把這尚方寶劍劍柄上花俏的寶石摳下來。
    寶石也能賣許多錢的。
    身後,卻是傳來翟義的大喊聲,
    “大膽,小厲王,你當真是要反了嗎?你可知道本官是皇上親封的欽差,小厲王妃,你手裏拿的可是尚方寶劍,上可打昏君,下可斬佞臣的尚方寶劍。”
    翟義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輩,居然敢公然拿走尚方寶劍,花錦這是要被誅九族了。
    他一定要稟明聖上,誅了花錦九族!
    花錦回頭,忍不住“哈”了一聲,
    “誰說我手裏拿的是尚方寶劍?翟大人,你身為欽差,千裏迢迢來到北地城,這一路上遺失尚方寶劍,該當何罪?”
    說著,她看向厲雲卿。
    厲雲卿麵無表情的配合著她,
    “其罪當誅,株連九族不為過,不過因為翟大人是欽差大人,本王會將翟大人好生保護起來,翟大人會寫一封奏折,詳細稟明尚方寶劍遺失一事,在聖上降罪之前,翟大人會每日都在府衙,照常坐堂升堂。”
    “甚好,翟大人不虧為青天大老爺,弄丟了尚方寶劍,居然還能好心態的照常上班,這心理素質讓人佩服。”
    花錦點頭,對厲雲卿的處置相當滿意。
    翟義氣的發顫,
    “你們二人在顛倒黑白,本官的尚方寶劍是被花錦搶走的,怎麽可能是本官遺失的?”
    “哦?證據呢?”.
    厲雲卿冷眼睨過去,看向翟義,又問身周的神策軍,
    “你們可曾看見,是王妃搶了尚方寶劍?”
    一名神策軍馬上拱手回答:
    “稟王爺,末將未曾看見。”
    另一名神策軍立即補刀,
    “明明是翟大人弄丟了尚方寶劍,害怕聖上責怪,就非賴我們王妃,說是我們王妃搶走了尚方寶劍。”
    厲雲卿勾唇,又問道:
    “王妃今日上過城樓?”
    所有的神策軍齊聲道:
    “王妃冤枉,請王爺明察,王妃今日並未上過城樓。”
    論睜眼說瞎話,神策軍若為第二,當世絕無第一。
    花錦歎為觀止,再不看翟義那張灰白的臉,正是要走時,花垣又衝了上來。
    他的身子被兩名神策軍攔住,但身子攔住了,他的嘴巴還能喊,
    “花錦,你們若是殺了我,皇上定不會輕易放過你們,我是你阿兄,我可是你阿兄。”
    “是啊,你自己都說了,你是我阿兄,可你卻想要毒死我。”
    花錦將手中的尚方寶劍挽了個劍花,劍尖朝上,貼在背後。
    她一臉冷漠的看著花垣,
    “你為了個好身板要殺我的事,我早已經知道了,今日我看你做了這麽久的戲,挺嘔的。”
    但是也不虧,畢竟她搶得了一把好劍。
    花垣崩潰一般,哈哈的笑道:
    “你早就知道了?哈哈哈,那我有錯嗎?雙絕毒醫的藥,是全世界最好的藥,可活死人,肉白骨,難道我想要個好身體,我有錯嗎?”
    “自然沒錯,可我想活下去,你要殺我,便是攔著我好好的活下去,我若不殺你,遲早會死在你的手裏,那麽我今日要你死,我也沒有錯。”
    花錦的邏輯就是這麽的簡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以牙還牙,順便把人剁成渣。
    這有錯嗎?
    “更何況,我也不會殺你,我若殺了你,豈不是坐實了我殘害兄長的罪名?”
    花錦笑著轉身繼續往前走,倒春寒的風吹過城樓,花錦轉身離去,身後傳來花垣的慘叫聲,
    “我是朝廷命官,你們不能這麽對我~~啊。”
    她沒有回頭,隻是笑,北地離帝都那麽那麽遠,帝都的命官來北地城,能遭遇到的意外實在是太多了。
    花垣暫時還不能死,可他都能將毒酒遞到花錦的麵前來了,厲雲卿又豈能讓他好活?
    厲雲卿一招手,一堆神策軍圍上去,對花垣開始拳打腳踢。
    又聽花垣在花錦的背後大聲喊,
    “我是花家唯一的男丁了,花錦,不要這樣對我,王爺,不要打我......啊,我是花家唯一的男丁,我被打死了,花家就要絕後了,不要打了,求求你們不要打了。”
    可是花家,同花錦有什麽關係?絕後就絕後,花家又沒有皇位要人繼承。
    冷風吹過,花錦摁住小腹,從城樓下來,厲雲卿從花錦的身後追上來,他看向花錦慘白的臉,一把將她抱住,問道:
    “你怎麽了?那碗酒裏還是有毒的,是嗎?”
    “跟那個北戎至毒差不多。”
    花錦閉了閉眼,忍住腹痛,這什麽雙絕毒醫,搞出來的毒還挺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