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Case第10章 目標 zero(21)

字數:7548   加入書籤

A+A-




    【我懂了,我懂得不能再懂,以前看柯南費腦子,現在看柯南費我】
    【柯南裝琴酒那裏,騙過的不止是皮斯科,還有我啊!!!】
    【說真的,老賊你答應我,下次再寫這種陰間劇情的時候,咱能先給個預警是柯南幹的嗎?琴酒一出聲我真的心髒驟停,差點就以為哀醬真的無了……結果下一秒鏡頭一轉,柯南在用蝴蝶結變聲器。我:?】
    【你們有我受到的欺騙大嗎,我連明年祭奠哀醬的賽博紙錢都準備好了……!】
    【安啦,老賊怎麽可能讓主線人物下線的那麽草率喝茶)】
    【理智上我都懂,可感情上是真的會當真啊!從波洛咖啡廳那裏開始,這劇情就和過山車一樣,一波過去又是一波,感覺老賊簡直是用兩話寫完了原版主線兩年跌宕起伏的量】
    【s自信點,如果是原版的話,二十年的進展可能都沒有這兩話刺激】
    【你們都忘了透子嗎,光他這邊的發展就夠頂了。貨輪爆炸,落海昏迷,公寓被闖空門,還有現在的直接麵見boss,我就想問透廚的心髒真的還好嗎?】
    【謝邀,已經在吸氧了兩眼無神癱)】
    【攤牌了,我才知道自己就是個純讀者,老賊畫什麽我看什麽。本來透子來到黑牆麵前,我已經好奇地快撓牆了,現在一轉場到柯南這邊,我:哀醬不哭媽媽愛你!】
    【在,監,拆,懂?】
    【這個時候柯南身為主角的魅力就出來了啊,看到小哀擺脫皮斯科和他會和的時候,真的好有安全感唉】
    【可下一個路口他們就分開了哦惡魔低語)】
    【淦,不要提醒我這個啊!】
    【我仿佛看到了一個巨大的fg冉冉升起,連恐怖遊戲都有分頭必出事定律,柯南你都是主角這麽多年了,怎麽連這個簡單的道理都不懂!痛心疾首)】
    【哀:我不可能把你扔在這裏,你還不如讓我去死
    我:我看不得你和柯南分頭行動,老賊你還不如讓我去死qaq】
    【最可氣的是,這樣的做法在邏輯上沒問題。如果柯南隻是裝琴酒殺小哀,糊弄完皮斯科就跑的話,以後這個消息肯定也還是會泄露的。】
    【是的,皮斯科又不是貝爾摩德,就算他以前是宮野夫婦的好友,這個身份又有什麽用?不還是綁架了她嗎!】
    【現在就希望小哀能順利逃出去了……】
    【雖然柯南來的路上沒有人,但我真的,從他們進入研究所開始,就是一個揪心的大狀態。尤其是這種感應門,距離半米內才能觸發的話,萬一門後有人,壓根連一點緩衝的空間都沒有。】
    【對,說句不好聽的,假如門後站的人真的是琴酒,你看到他的那一瞬間,他肯定也能看到你,連躲都來不及躲……】
    【小哀和柯南分開以後老賊就沒給鏡頭了,那我就默認她是安全的吧,試圖自我催眠jpg】
    【???柯南,柯南你怎麽先倒了!】
    【暈倒就算了,還是這種眼前突然一黑的暈法……救命,根本連敲暈他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啊!】
    【我真得切出去緩緩了……老賊你做個人吧,我真的快被嚇瘋了qaq】
    【還有我!我剛想說雖然兩個人分頭行動,但我還真不太擔心柯南。哈哈,難得寄希望於一次主角光環,你卻讓我輸的那麽徹底,焯!】
    【現在的劇情發展,已經不止有早年滿月篇的緊迫感了,我甚至能直接幻視一些童年陰影劇集】
    【s說的是……詛咒的假麵?悄悄)】
    【還有鳥取蜘蛛之家,藍色古堡,山莊繃帶怪人,圖書館殺人案件……】
    【對對!就是那種心理上的恐懼和壓迫感。身處敵方的地盤上,自己什麽都不了解,隻能被動地提防著暗中的偷襲,身旁的同伴還一個接著一個走散,簡直是一部完美的驚悚恐怖片台本好嗎?就說現在的研究所,但凡關一下走廊的燈,我就真的不敢看了閉眼)】
    【其實我已經把自己裹在被子裏了悄悄)】
    【裹在被子裏追更+1】
    【好消息:柯南醒了
    壞消息:他被關了
    更壞的消息:我們還是不知道打暈柯南的人是誰】
    【……提名一個皮斯科?當時也隻有他還在柯南附近吧。他發現了自己身上柯南放的定位器,把它摘下來放在房間,又從後麵偷偷繞出來給柯南一棍,這個猜測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這樣的話,老賊又為什麽要遮遮掩掩?大大方方畫出來就行了】
    【對,皮斯科又不是沒有出現過。直接黑屏處理,肯定是打暈柯南的人,身份要吊著我們的胃口啊】
    【可如果不是他,研究所裏還能有誰?這兩話裏出過場的黑方,除了他就是boss本人了吧】
    【boss敲暈的柯南,你成功笑到我了】
    【推理推不出來的話,盲猜呢?這個悶棍的畫風我總覺得有點眼熟,這個敲後腦的手法……這是能說的嗎】
    【……】
    【??】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琴酒!】
    【樂子人弱弱表示,我是真的想看一些冒牌貨撞正主的橋段唉對手指)】
    【雖然我也想看……但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不合理吧!之前是因為交易場所在遊樂園,人多眼雜還有保安,琴酒才會選擇敲悶棍。在組織的地盤你看看?絕對是一梭子伯丨萊塔警告啊!】
    【好、好像沒毛病煙)】
    【我想不出來了,無論敲暈柯南的人是誰都好凶險……如果是皮斯科,他知道a藥變小的秘密,柯南的存在肯定也暴露了;如果不是他的話,柯南身份暴露的風險再增加,我實在想不出他到底該怎麽從這個研究所裏逃出來嗚嗚】
    【直接炸掉?……我開玩笑的咳】
    【幸好這個人沒有搜身,柯南還能從通風管道逃跑。快說,謝謝通風管道合十)】
    【謝謝通風管道qaq】
    【等等——這個錄音帶?】
    【這個包裝和藏法,我總有種莫名其妙的既視感唉】
    【s不止你一個!這也是混改的原版劇情。前期有一集,廁所裏隱藏的秘密。宮野明美藏起來的也是錄音帶啊!】
    【!!!】
    【所以有人去確認下嗎,重製版裏麵有沒有這一集?】
    【我去看過了,沒有!原版的劇情裏,錄音帶是宮野夫婦留給小哀的生日祝福,從1編號到20,每年一卷。當時宮野明美處於組織嚴密的監控下,沒辦法直接把錄音帶交給她,於是就把它藏在宮野厚司的一個設計師朋友的公司廁所,說是要以後帶小哀過來拿。現在這一集全都沒了!】
    【所以小哀居然到現在還沒有收到錄音帶嗎!】
    【果然大風險伴隨大收獲,等柯南出去以後,她是不是就能聽到來自家人的祝福了?我一個爆哭,那可是遲到了整整二十年的生日快樂啊……】
    【不過話說回來,在這之前,你們得先讓柯南從這裏出去orz】
    【淦,確實,被喜悅衝昏頭腦,都快要忘了柯南還困在研究所裏了……】
    【他又從地上撿起了什麽?】
    【?】
    【!!】
    【……我靠,我之前還說,波本見到boss就已經是主線的飛躍式進展了。老賊你你你,你居然還憋了個大的?】
    【思維躍遷的總結報告!!!這不就是小哀說的第三種長生途徑,這是終於要解密酒廠了嗎?!】
    漫畫的更新戛然而止,最後一格畫麵停留在柯南拾起報告的動作上,沾滿灰塵的紙頁上,標題的大字依稀可辨。
    彈幕被吊足胃口,自然鬼哭狼嚎一片。緊湊的劇情讓他們自以為篇幅漫長,卻沒有發現,漫畫的頁數並不夠平時的更新量。
    與正常的篇幅相比,這一話少了足足有七頁之多,而這已近乎是半章的分量了。
    安室透已經離開,唐沢裕回到了主控室中。
    白大褂被他脫下來,隨意地搭在椅背,座位上的人懶洋洋地伸直了一隻手,閑適地調整著眼前的監控屏幕。
    幾個鏡頭的畫麵被額外放大,而那正是研究所闖入的不速之客。
    右上角掛著一個顯眼的金發色塊,正是剛剛離開的安室透。他走得很慢,同手同腳的姿態裏帶著恍惚,魂魄出竅的狀態呼之欲出。
    避免他提前與諸伏景光碰上,唐沢裕為他指的是另一條路。
    主幹道上走的是諸伏景光,黑發藍眼的白大褂男人維持著恒定的步頻,茶發的小女孩跟在身後。走著走著,灰原哀步伐加快,慢慢地牽上了他的手。
    兩人身後很遠的位置,一條空白的走廊上,深藍的小西裝在門縫裏閃過一角。感應門開啟又關閉,柯南在門口停住,隨即又退回房間內。
    廢棄的房間裏沒有監控,但想必此時此刻,他已經拿到準備好的報告了。
    ——明明還有這麽多正在發生的事,漫畫卻偏偏隻字不提,更新的內容裏,隻吝嗇地放出了柯南的曆險。
    灰原哀的經曆,在她與柯南分頭行動後,便再也沒出現在畫麵中。理所當然的,諸伏景光的存在,再一次被漫畫隱瞞了過去。
    安室透更是戛然而止。
    在唐沢裕脫口而出那句感興趣的台詞以後,彈幕群情激奮地抵製了一圈“老變態酒廠boss”,之後的對話,沒有被漫畫收錄分毫。
    缺斤少兩的篇幅,讓這次更新的結尾變化了一番意味,不像是胸有成竹地吊足胃口,反而像發現一切漸漸脫離掌控時,驚慌失措的一刀切。
    唐沢裕微笑起來。
    現在亡羊補牢又有什麽用呢?
    柯南、灰原哀、安室透,三條線都已經觸及核心。現在監控上正在發生的事,隻要漫畫繼續往後收錄哪怕那麽一點,都會極大幅度地推動完結的進程。
    彈幕以為安室透麵見boss、柯南拿到報告已經是爆炸性的劇情進展,殊不知,更為龐大的信息量還在後麵。
    柯南手裏思維躍遷的實驗報告,直接觸及了酒廠核心的研究本身;
    諸伏景光。早在唐沢裕參與的第一次主線,杯戶公園,當他隔著保時捷的車窗與他對視時,漫畫便有意掩蓋了他的存在。
    而安室透——降穀正晃更是從一開始就沒有出現在漫畫裏,他的職位實在是太敏感了。拋開他與賬簿不提,之後的對話裏,唐沢裕掀開降穀零臥底的身份,更是在棋局裏直接將軍。
    三個視角,都是絕路。
    唐沢裕曾經步步為營,他用郵件、用玫瑰、用案件,如履薄冰、一點點試探著漫畫容忍的底線。三選一懸念迭起、發展高丨潮頻出,無邊無際的天幕上方,他用精彩的劇情麻痹那隻無形的眼,讓它拋棄客觀,轉投向自己所導演的,跌宕起伏的劇本。
    現在,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候了。
    深黑的微光照亮了他的臉,唐沢裕支著側頷,以一種悠閑的姿態等待著。他已經布置了這麽久,收網的時候,自然具備著十足的耐性。
    單手無意識磕了下煙盒,空的。裏麵已經沒有糖了。
    “……”唐沢裕難以置信地瞥了眼空盒子。
    滿滿一包的薄荷煙,塔樓上他隻點燃了一根,從琴酒手裏走了一圈,不僅裏麵的內容貨不對板,就連分量也憑空蒸發許多。
    他想找點事打發時間,僅有的三根香煙糖,卻都在等待安室透回話的間隙裏哢嚓哢嚓嚼完了。
    他又不死心地晃晃煙盒,心虛的紙殼鴉雀無聲,隻有撕開的口子,裏麵響起空蕩蕩的風聲。
    唐沢裕泄氣地靠在椅背,食指一彈盒蓋:“……麻煩。”
    他喃喃自語一句,不知道是在埋怨換走了煙的人,還是意有所指地隱喻其他什麽。
    沒有了糖,他便沒耐心空耗下去,半撩眼皮開口:“沒看見嗎?他們已經在猜測會怎麽解密酒廠了。”
    對著空無一人的虛空說話,一般人做來瘋瘋癲癲的景象,在他身上卻平淡無比,好像這天生就是件平常的事。
    隻是唐沢裕並不是自言自語。
    話音落地的一瞬間,耳畔的係統姍姍來遲:
    電子音:【你想起什麽了?】
    唐沢裕輕飄飄道:【不多。】
    他放回煙盒,單手悠然地支在耳後。
    【大概是,推測出所有劇本的地步吧。】他漫不經心地說,【完結的劇本,我已經替你寫好了。想看看嗎?】
    這是最後一步。
    ——他要將撰寫結局的權利,從漫畫的手裏奪回來。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