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女顛覆天下3(二合一·被夫家毀掉名節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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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位小姐第一次到善堂, 看到那麽多可憐人,受到了很大的觸動,聽丫鬟們說百姓稱她們是仙子, 都羞愧不已, 覺得她們來隻是為了玩,卻被人這般稱讚, 實在愧不敢當。
這時又聽聞到蘇倩芸賽仙子的話, 立時就厭惡起來。
蘇倩芸哪裏配得上“仙子”的稱呼?她們這麽多人尚且覺得愧不敢當, 蘇倩芸何德何能?就因為那日在城門口掀開車簾露了露臉嗎?即使看容顏,蘇倩芸也不如她們啊。還有那什麽娥皇女英可真難聽, 把趙容萱放在什麽位置?
這一刻,她們全都體會到了趙容萱對蘇倩芸的反感,根本不需要緣由,蘇倩芸這樣出現就足夠讓人心裏不舒服了。
離開善堂的時候,她們圍著容萱說話, 有人實在氣不過就提起這件事了, 氣道:“薛家真能如此行事?直接將人安置在府中, 鬧得市井百姓都誤會了。”
“何止?薛將軍回京那日, 蘇姑娘乘馬車與他並排,大家看到還以為是什麽重要人物呢, 救回來的一位女眷按規矩也不該和凱旋歸來的將軍並排吧?該在後麵隊伍裏才是, 怪不得大家誤會。”
“如今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算日後各自嫁去, 時過境遷, 有人提起來一定還是會說他們之間有過什麽。蘇姑娘的名譽都受損了, 趙姐姐也跟著受委屈,說來說去, 就是不該把人帶回府。”
容萱歎道:“我到底還是趙家人,不好管薛家事,昨日提一句建議已經是越矩了。”她回頭看了眼善堂,“這裏人人都很可憐,有時我看到幼小的孩童也想帶回府中,可我知道帶回去容易,將來如何安置很難,再說這麽多人,帶回哪個、不帶回哪個呢?最終隻能作罷,多來幾趟略盡綿力。”
“趙姐姐是我見過的最心善的人了。本就該如此,可憐人那麽多,救助一二怎能帶回家去?邊疆打仗三年,怕是最可憐的就是孩童了,薛將軍怎地就帶了蘇姑娘回來?”
“我看趙姐姐昨日的提議極好,如今流言剛起,薛家立即認蘇姑娘為女,令薛將軍與蘇姑娘結為兄妹,流言自會消散。就怕他們不及時處理,拖久了假的也要變成真的。趙姐姐,事關你的將來,你便不要顧忌越不越矩了,一定要催促他們快快解決。”
容萱笑道:“今日隻是想找些事做,散散心,沒想到能結識這麽多妹妹,還如此關心我,我在這裏謝過了。這件事我會寫信同薛伯母提一提,蘇姑娘也是可憐人,受了這無妄之災,興許會很難過,若妹妹們能幫她什麽,也請妹妹們勞煩一二,幫上一把,就當行善積德。”
“好,趙姐姐你真大度,這都不氣?”
“氣過了啊,我都請冰人上門退婚了,不過薛馳與薛伯母都說是誤會,送了這麽多賠禮,我也不好再說什麽,隻看他們如何處理吧。”容萱略有些無奈地說完,又換上笑容,“好了,時辰也不早了,妹妹們快回府休息吧,今日累壞了,改日我讓人送些我親自種的菜給你們嚐嚐。”
“好啊,我們邀你出來,你可不要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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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樂嗬嗬地上了各自的馬車,回家裏去。按規矩,她們回家自然要先去拜見母親和祖母,然後自然而然就聊起了今日之事。
許多官宦家中都在發生同樣的事,小姐興奮地講述將軍府景色有多美、容萱武藝有多好,還提到了容萱閑暇時親自種花種菜,宴上給她們準備的菜一看就很用心,當然更要說到她們在善堂的奇妙經曆,還有人說要把自己不想再要的衣物首飾全拿去賣了,捐去善堂做善事,家中長輩自然都是支持的。
緊接著大家就提到了莫名其妙的薛家。
一時差錯可以是沒想周全,但回京好幾日了,這件事還沒處置妥當就顯得很無能。各家主母經曆的事多,想得要更多一點,隻覺得薛母不至於那麽蠢,假設她們自己遇到這樣的事,一定是要避嫌,生怕兒子沾上這樣不好的流言,直接把蘇倩芸安置到別院去,哪能任由外人誤會,還傷了未來兒媳婦的心?
薛母這般做,要麽就是貪圖蘇家財產,要麽就是薛馳與蘇倩芸有了首尾!
這個薛馳,聽說重情重義對趙將軍之女癡心一片,如今看來,也不過就是個俗氣的男人。
薛母在薛府裏大發雷霆,連摔兩個花瓶都不解氣,指著下人道:“去給我查!立刻查清楚!到底是誰編造這種兒歌敗壞我兒聲譽?盯緊將軍府的動向,弄清楚是不是趙容萱!”
下人急忙領命去辦,薛馳皺眉說道:“若真是趙家所為,那她是想逼我們送走倩芸。娘,不可如此……”
“為何不可?怎地不可?”薛母氣道,“你若想留她,當初就不該說是你救她。那麽多人不救偏隻救一個有身份又漂亮的姑娘?你叫人如何想你?你就該說她是你的救命恩人,這般我們如何待她好都沒人能說什麽,趙容萱也得敬著她!
事到如今,不送她走難道還真認她做你妹妹?”
薛馳起身給薛母斟茶認錯,“都是我思慮不周,還是娘想得周全。其實此事也好辦,舅舅家不是一直想要個女孩嗎?讓倩芸先認到舅舅家,那她便是我們的親戚,平時走動誰也不會說什麽,對外也有了交代。若日後想讓她進門,隨便尋個借口便是。”
薛母一愣,下意識不想讓個陌生女子認到娘家去,但仔細想想,這也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還可以扭轉外人對薛家的印象。
薛母思來想去,不甚滿意地應下此事,對薛馳叮囑道:“近日別再鬧出事來,凱旋歸來是多大的榮耀?若再弄些亂七八糟的事出來,連皇上都要對你不喜,知道嗎?”
“知道,趙容萱那邊我去安撫,娘你放心。”
提到趙容萱,薛母臉便沉了下來,“一個小丫頭,脾氣不小,把我們送的禮全捐出去,簡直就是在打我們的臉。如今我們在風口浪尖,不便行事,待過些時日,我定要把這口氣出了!”
蘇倩芸得知薛馳一年半載都不能娶她,還要送她去舅舅家,很是哭了一通,弄得薛馳也心煩意亂。可以說這兩日他們沒一個痛快的,不知道事情怎麽就變成這樣了。
派出去查的人也沒查到什麽,秦媽媽的兒子受到容萱啟發,扮成個老太太背對著幾個孩子唱的兒歌,小孩子耳朵靈,聽兩遍就記住了,又圖新鮮,跑著玩著就把兒歌傳出去了,哪裏能查到源頭?
這倒勾起了薛馳的疑心,讓他懷疑這是有同僚看他爬得太快故意敗他名聲。薛家始終認為趙容萱是想進薛家門的,並且隻能依靠薛家,所以查完直接把趙容萱排除了,覺得趙容萱做事不會這麽不留痕跡,也不至於敗壞未來夫君和夫家的名聲,一下子把注意力放到了其他人身上。
之後三日,薛家很是熱鬧,那些小姐們都是對做善事最熱心的時候,不但往善堂捐東西,還惦記著要幫蘇倩芸妥善安置,其中最好的安置當然是說媒,好幾位小姐都求到家中長輩麵前,請她們去幫忙說個媒。
有些長輩不願管別人家的閑事,不肯同意,但也有人喜歡說媒,正好知道幾個家世低人不錯的寒門子弟,或者高門大戶不受寵的庶子,便熱心地上門同薛母說,想讓兩邊相看相看,若是成了,不也是一段佳話嗎?
她們都會對薛母說的一句話就是:“外麵已經有風言風語了,再不把蘇姑娘嫁出去,名聲不好聽啊,別弄得最後趙家因流言退婚,薛將軍隻能娶蘇姑娘啊。”
薛母的感覺就像是一幫人給她兒子的女人找男人,想讓她兒子當烏龜王八,憋屈得胸口悶疼,急忙跟人解釋,“倩芸還在守孝呢,不好談親事,往後再說。其實我兄嫂一直想要個女兒,有意認下倩芸,這幾日我都在與兄嫂商量這件事,沒定之前也不好對外說,這才留倩芸住了幾日,沒想到就鬧出這樣的風波。
我兄嫂是打算先把倩芸接過去,等她孝期滿就正式認她。早知會讓人誤會,我就該讓倩芸借住在庵堂守孝,待孝期滿了直接讓我兄嫂去接。唉,總之我是好心辦壞事了,誰能想到會有人借機生事呢?”
來人聽了這話就要問,“借機生事?你是說有人惡意的……”
薛母無奈道:“我也不想把人想得這般壞,可事實如此啊,薛馳這幾年太拚了,年紀輕輕已經立下諸多戰功,怕是惹了旁人的眼。我隻盼事情趕快平息,知曉內情的親朋好友能幫忙解釋一二,我就感激不盡了。”
先後來她家的有三位夫人,全都答應在外會幫忙解釋。薛母這才鬆口氣,可算是把事情圓回來了。雖說不會人人都信,但好歹明麵上找不出什麽錯來,蘇倩芸的事就算過去了。
不過大家如今對薛馳的印象都是不夠成熟、處事不周,對趙容萱的印象則是此女剛烈、心善爽利、家風好、規矩好、性子好,而他們的婚事則是趙容萱已有去意,薛家堅持不放。
尤其是薛馳連續三日到將軍府都吃了閉門羹,叫他平息了外麵的流言再登門,更凸顯了趙容萱對此事的不喜。一下子所有人都知道趙容萱十分看重是非對錯,毫不妥協,想到她是將門之後,竟不覺得奇怪,反而有不少人憶起趙家那些戰死的英雄,對薛馳此番行為多有不喜,覺得他虧待了師父之女,多少有些輕視孤女的嫌疑。
否則若趙家幾位將軍還在,薛家敢做出如此不周全之事嗎?
薛馳忙道:“讓兄弟們一起去吧,我在這,還怕有什麽危險嗎?”
蘇倩芸滿心憂慮地上了馬車,到劉家連主人都沒見到,直接就被帶到一個偏僻的院子裏安頓,給她配了四個媽媽、八個丫鬟服侍,說是對她好,實際上就是看管她,不許她出院子一步。
“好好好,你委屈點等一等,如今不好鬧出亂子來。”
如此薛馳還能同容萱說什麽貼心話?他暗示容萱想要私下說幾句,容萱就像聽不懂一樣,帶他去花廳請他品茶,他實在不喜歡這種氛圍,勉強坐一刻鍾就找借口離開了,想著回去想想對策,明日再來。
四人愣了一下,互相看看,同樣嚴肅道:“小姐放心,我們受趙將軍恩惠多矣,若薛馳對您圖謀不軌,我等定不饒他!”
趙管家回道:“小姐正在見客,聽聞將軍來了,便請將軍同去,說許是都是熟人。”
二十多個壯漢都皺眉看向薛馳,就算薛馳當了將軍,在他們的記憶裏,也還是當年戰場上跟在他們身邊那個小孩,壓根沒多少畏懼,反而聽說薛馳衝容萱發脾氣覺得不爽,薛馳不是當著趙將軍和他們的麵發過誓的嗎?怎麽能對容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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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一聽容萱害怕,當然是義不容辭,爭先恐後地要當第一隊,最後選出他們公認的四個身手最好的跟在容萱身邊,連回去安頓都省了,虎視眈眈地盯著薛馳。
如今容萱讓他們體體麵麵地住進將軍府,還能拖家帶口過上不錯的日子,隻需要護住容萱,這是多大的好事啊?簡直是天上掉餡餅,再說容萱是趙將軍唯一的後人,他們這差事做得心甘情願啊!
蘇倩芸私下對薛馳哭道:“你就這樣對她妥協了嗎?那她要是一直容不下我,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我什麽都給你了,你還要將我送走,你好狠的心。”
“原來如此,但我當時著實嚇了一跳。就這樣吧,日後便時刻有四個人跟在我身邊,等我什麽時候不怕了,安心了,再另行安排。”
他走後,容萱立即下令,“我要你們像刺探軍情那樣調查外麵那些人是誰的人,重點調查薛家。”
薛馳發現不是去花廳,疑惑地問道:“這是去哪?容萱呢?”
然而劉夫人聽到她的情況後隻冷哼了一聲,“咱們家那位姑奶奶,好事想不到我們,亂七八糟的事就拉我們下水。這次要是不給我好處,別想把這位接回去!”
“熟人?”薛馳皺皺眉,想不出會有什麽熟人來這做客。
大家都很高興,他們有的跛腳、有的斷指、有的膝蓋有傷,但跟在趙父身邊的人身手怎麽會差?即使有舊傷,日常很多事也是沒問題的。隻是旁人害怕他們,總覺得他們殺過人有血腥氣,覺得他們有傷看起來不體麵,弄得他們隻能去鏢局或碼頭幹一些重活,可那到底對身體很不好,日子不安穩。
容萱上完香轉了過來,淡淡道:“是我請他們來的,近日我總覺得府外有人探頭探腦,也不知我一介孤女有什麽可監視的,是以想多請些人幫我看家護院,我也能安心些。”
立馬就有人道:“什麽薛小子?現在該叫薛將軍了!草民拜見薛將軍。”
薛馳抱住她輕聲安慰,“放心,不用太久,你耐心等一等,我娘會幫我們把事情都處理好,到時候我一定讓你進門,我發誓。”
“我最後再信你一次,你要是辜負我,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這次沒人阻攔他,趙管家客氣地把他迎進門,走向祠堂的方向。
幾個媽媽、丫鬟對視一眼,把門窗關上,站在外麵一齊念起經文來。蘇倩芸唰地白了臉,捂住耳朵害怕地躲去牆角,直到這一刻才因為與薛馳苟且而羞愧,無顏麵對父母的牌位,用她最擅長的一招——哭得很委屈,想要博得劉夫人的同情。
“沒錯,我懷疑他們想要我的命。”容萱嚴肅地看著他們,“如果誰不願與薛馳為敵,可以走,我不勉強。”
有人回頭發現了薛馳,驚喜道:“薛小子,你也來了!”
隻有薛馳一個人尷尬,他習慣了對戰友仁義,今日卻仁義錯了地方。而且容萱在幫趙父的舊部,他卻沒有真正幫過他們,一對比就顯得他很虛偽。偏偏他這時候沒法說什麽,隻能僵著笑臉說日後同容萱一起幫兄弟們。
容萱也沒給他什麽說話的機會,大家高興過了,她就說:“讓趙管家帶你們去安頓下來,你們先自行分配一下,四人一隊,盡快分出四人到我身邊守著,其他人去接家眷,輪換著接。”
人情冷暖,很容易就能感受到變化,薛馳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平日出門感受到的都是熱情,如今卻明顯察覺很多人和他拉開了距離,自然氣悶,也隻能提前計劃,直接把蘇倩芸送到劉家去了。
薛馳急忙解釋:“我哪裏有發脾氣?那日我不過是見你不信任我有些受傷,又嘴笨說不清,幹脆先離開,免得氣到你。”
“是啊薛將軍,趙小姐心善,包吃包住,酬金豐厚,還讓我們帶著家眷一起來,我們在外麵可找不到這樣好的活計,你別找人換掉我們啊。”
管事媽媽在旁遲疑道:“表少爺當了將軍,前途無量,得罪了他們是否不妥?”
劉夫人翻了個白眼,“她最在乎臉麵名聲,我們可是她娘家人,她能把我們如何?不怕我們出去說她那些心機嗎?嗬,此次她想要我們配合,總得給足了好處才行,平日裏老太太仗著她的勢給了我多少氣受?不提了,看好那姑娘,管好下人的嘴。”
“沒想到趙將軍去了這麽多年,我們還能受趙小姐庇蔭,我們肝腦塗地也一定要報答小姐,護小姐周全!”
站在旁邊的四人聞言很是驚訝,“薛家?薛將軍的薛家?”
薛馳有些尷尬,外頭探頭探腦的人可不就是薛母派的嗎?他輕咳一聲,習慣性地假仁假義,托著一位老大哥的手臂對容萱道:“兄弟們都是征戰沙場的英雄,怎能做這種看家護院的活計?你這裏若是缺人,我從家裏分一些過來。”
等到了祠堂外,薛馳看到二十多個人的背影,容萱在最前麵給趙家列祖列宗上香,好多人都在哭著喊將軍。薛馳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仔細一看,那些人竟都是一起上過戰場的兵,都是跟過趙父十分眼熟的。
不得不說,薛馳這個主意極好,劉家人看在好處的份上也會極力配合,蘇倩芸進了劉家之後,流言蜚語很快就沒了。這下將軍府沒理由把他拒之門外了,他直接挑了個人多的時候前往將軍府,想要挽回些形象。
容萱詫異道:“看家護院也隻是保護我一個人,如何不能做?諸位都是跟著我父親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受傷不能再上戰場,身手不錯又沒有合適的活計,在我這不是兩全其美?”
蘇倩芸頓時就慌了,吵嚷著要回薛家,守門媽媽冷著臉說:“做劉府的小姐就要守劉府的規矩,夫人吩咐了,小姐要齋戒守孝不得打擾,請小姐回房對著父母牌位用心守孝,莫再連累他人,時候到了,薛家自會來接。”
容萱客氣地微笑道:“前幾日你質問我不信任你,衝我發了一通脾氣,拂袖而去,當時真是嚇到我了。我想,如今我畢竟還是趙家人,還是趙家自己人在我身邊更能讓我安心,你會理解我的吧?”
“接”這個字讓蘇倩芸冷靜了些,想到薛馳對她的承諾,她忍下驚慌,走進房中。誰知裏麵什麽擺設都沒有,連床鋪都是灰色麻布,簡陋至極,廳中還擺著她父母的牌位,讓她瞬間想到父母自盡時可怖的樣子,還有被抓時淒慘絕望的感覺,腿一軟就跪到了地上。
“看家護院沒什麽不好的,趙小姐你放心,有我們在,誰也別想打將軍府的主意!”
容萱微笑道:“大家客氣了,其實我早就想幫幫大家,隻是大家也知道,我一個孤女,做什麽都會被人非議,我就想著等薛馳回來,讓他來做,沒想到一等就是三年。如今我也想通了,別人非議什麽又有什麽可在意的?我隻做對的事就好。大家若知道其他兄弟的消息,也可以同我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二十多個人全都轉身下拜,薛馳急忙扶了這個扶那個,急道:“別,千萬別,在這裏沒有將軍,隻有同生共死的兄弟!大家快起,你們這是……怎麽到這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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