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出口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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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理會對方,葉光紀回到臥室繼續施展治療技能。經過之前的多次練習,他終於能勉強將聖母頌演奏完。這次治療的效果非比尋常,從全瞎轉變成半瞎。葉光紀現在能分辨出色彩,看東西像是被厚重馬賽克處理過般模糊。
精神臨時+2的效果生效,臨時增加20點法力值。隻要再等待幾分鍾恢複一點法力值,就可以再一次施展治療技能。
位於廚房的埃布爾淚流滿麵。因為太過激動不小心打破了個盤子劃撥傷手掌。傷口不小鮮血不斷流出,沾得到處都是也不去理會。他隻顧著雙手合十虔誠地跪在地上做禱告。
音樂結束埃布爾也沒起來,直到禱告詞徹底結束為止。他站起身剛要收拾自己製造出的麻煩,臥室那邊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埃布爾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跪下,膝蓋被碎瓷片紮破,也沒能打亂認真念誦的禱告詞。
葉光紀的眼睛達到了高度近視的程度。十米之外人畜不分,三米之內男女不分。他走出臥室想著待在對方身邊伺機下手,卻看見埃布爾身上被血液染紅,正包紮著手上的傷口。
他見到那隻死去的紅色鸚鵡,瞳孔忍不住一縮。裝作看不見在客廳靠窗邊走動,轉了兩圈後語氣疑惑地突然發問。“為什麽客廳的窗戶,一扇能聽見街道上的聲音一扇聽不見?”
埃布爾一愣,腦中飛速思索。“公寓裏的窗戶很厚,所以隔音效果好!”
葉光紀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走到有聲音的那扇窗戶,雙目無神地望著下方。“可以給我倒一杯水嗎?”
“好的,請稍等。”埃布爾將膝蓋用紗布簡單包住。一瘸一拐的走到廚房,為葉光紀到了一杯加滿冰塊的熱水。“阿什蘭女士,您的水。”
葉光紀接過水杯也沒道謝。不等埃布爾回去繼續包紮,便接著道:“可以給我講講下麵發生的事情嗎?”他神情低落,話語間滿是對了解世界的期盼。
“當然可以!對麵人行道上。有一位歐式貴族打扮的少婦,她手中牽著一隻可愛的金毛散步……”埃布爾調動所有的想象力,對著一片空白水泥地,講述著溫馨而又平常的故事。
“砰~”水杯重重砸在埃布爾後腦上,害怕不保險又補上幾下。鮮血順著脖頸汩汩而下,傷口中還隱約露出白色!葉光紀不急著解決對方,對付這種變態一定要讓他好好爽爽。況且在這個世界多留一段時間練習技能也是好的!
扔在這裏暫時不管,葉光紀害怕對方能緩過來。找東西將其綁住又不保險。思來想去絕對一不做二不休,將板凳四個板凳腿全部砸碎。將埃布爾拖到沙發上,用窗簾將四肢反綁。
這下葉光紀才徹底放心了,不再理會死狗一般癱在沙發上的埃布爾。帶著搜尋到的鑰匙串向外走去。外麵的布置與屋內完全不同,每間房屋都是一種風格。
拐過兩個彎。葉光紀能聽見左側一間房間內,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他心中一喜快步向著那間房走近,到門口向裏麵發問。“你是誰?為什麽在這?”
“我是艾布爾的妹妹,他是個變態,一直將我囚禁在這裏!你怎麽逃出來的?”
葉光紀摸索著推開門,裏麵正是他昨天呆過的病房。裏麵沒有開燈全靠儀器屏幕照明,亮度類似於電影放映廳前排。
“我偷襲將他打暈,用窗簾綁在了沙發上!怎麽辦?咱們怎麽逃出去?你知道他為什麽綁架我嗎?”
對方語氣頗為無奈。“哎!我被手銬鎖在這了,鑰匙單獨被他藏起來,我也不知道藏在了哪裏,你還是自己逃吧!”
“我知道有個出口,就是他房間靠床左邊的通風管道。”女人語氣誠懇,表情卻帶著戲謔。葉光紀佯裝不知繼續聽著。
“至於他為什麽要綁架你,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他曾說過,你使他脫離黑暗。你給他活下去的希望!”女人雙眼死死盯著他,眼中滿是瘋狂與嫉妒。仿佛隨時會撲上來將他撕碎。
葉光紀心中暗罵,又是個變態,估計還患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至於埃弗爾為什麽綁架女主,他已經將剩餘的所有線索串聯起來。
埃布爾在小時候被父親鎖在雜物室虐待,每天都能聽到他妹妹演奏的小提琴曲。從此這樂曲就成為他活下去的動力。而那首樂曲正是由女主改寫出的小提琴曲——聖母頌。
【任務進度:100】
【你完成了支線任務:緣由】
【任務獎勵已發放,請自行查看】
問明埃布爾房間位置,與女人道謝後葉光紀走出病房。他知曉這女人騙了自己不過還是有必要去看看。有準確位置他很輕鬆地就找到通風管道的位置。
用一把鑰匙擰下四顆螺絲。葉光紀半個身子爬進去,裏麵被幾層粗鐵絲網阻隔。管道側麵貼著兩瓶紅色藥水綠色)。
將試劑放入兜內返回去尋找那個女人,進入病房床上的女人早已消失不見。“那個通風管道不是出口,裏麵被堵上了!”葉光紀試探著問道。“你在嗎?”
身後響起房門關上的聲響,葉光紀慌忙轉身驚恐地向後退去。險些被病床絆倒,還在他又穩住身形。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打殘他!你個賤人!乖乖聽話弄瞎他不好嗎?這樣我就能和哥哥永遠生活在一起!”埃布爾的妹妹手持尖刀擋住房門,神情癲狂滿是怨毒。
葉光紀驚悚的蜷縮一團,試圖解釋道。“這樣不好嗎?他現在逃也沒辦法逃走!”似是緩過神來,他疑惑地詢問道。“埃布爾那麽對你,你還想跟他在一起?”
“你懂什麽,哥哥永遠是愛我的!這裏是家,他是我唯一的親人!就因為你這個賤女人,我原本平靜的生活才會被打破!”她發瘋似的衝來想要用手中尖刀將葉光紀紮個對穿。
葉光紀麵上惶恐待到對方衝到近前,手中導盲杖向前甩出。在其抬手阻擋的瞬間捉住對方手腕,反向一拗將對方手中尖刀打落。之後是如波濤海浪般連綿不絕的水浪拳,打的對方毫無招架之力。
看起來簡單綿軟的招式,每一次擊打都能將力道完全打入對方身體。與武俠中的內勁有些相似。因力道和角度不同使得對方身體一直沒有倒下,完全承受葉光紀的所有攻擊。
【任務進度:23】
不出片刻對方臉腫得像個豬頭,連他親哥來了也絕對認不出來。全身上下遍布淤青骨肉分離。葉光紀收回拳式撫平暴躁的氣息,對麵的身體才直挺挺地倒下。
“斯~真疼!”葉光紀揉搓著雙手,連續出拳過後拳頭生疼,兩條胳膊像斷了一樣。“不過,這樣隨心所欲地揮拳真爽!”
他有種感覺隻要自己不想停水浪拳就可以一直打下去。當然這隻是一種錯覺,隻是這幾分鍾雙臂肌肉就有撕裂的跡象。以這具身體的素質完全承受不了,繼續攻擊下去的損傷。
這裏已經沒有對他有威脅的存在,也不用繼續裝瞎示敵以弱了!歇息片刻對所有房間逐個探索,在探索完四個房間後他找到了那間監控室。從那裏能觀看到所有房間內的場景。
這裏是一個被改造成眾多獨立小房間的避難所,內裏有儲藏室、冷凍庫、衣帽間、健身房等等。甚至有個種植蔥、蒜、薄荷等作料的植物園。出口是一扇金庫樣式的巨大鐵門,需要密碼和指紋才能打開。
葉光紀為之前沒有立刻解決埃布爾感到慶幸,沒有密碼不知道多久才能將鐵門破壞。他也沒著急去問埃布爾密碼,反而去病房找到一輛擔架車,上麵放上些能用上的藥品和工具。
他推著擔架車進入埃布爾所在的房間。被綁在沙發上的埃布爾見到他進來,猶如被困的野獸身軀不斷來回扭動。瘋狂地怒罵。
“你個狗……子!我那麽愛你、照顧你、你卻是這麽對我?”或許在他的世界裏,一直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都是為了葉光紀好。變態的想法誰又能知道呢!
葉光紀不懈地撇嘴就讓他短暫的囂張一會。對於這種綁架無辜女子的變態,他要讓對方付出本應得到的代價。說了要讓對方好好爽爽就一定做到。
將推車停好後。先用紅色塑料小球將對方的嘴堵住,防止自殺或咬到自己。然後再為對方上藥包紮,確保其不會因傷口感染去世。將他從沙發上移到擔架車上,四肢向下固定在擔架車腿上。
筋骨錯位的疼痛刺激著他的大腦,可又因嘴被塑料球堵住,隻能嗚咽卻發不出聲來。口水不受控製地流出淌了一臉。雙目瞪大好似馬上就要爆出來。
葉光紀推著他到出口大門,雙眼死死盯著他問道。“密碼多少?指紋是哪根手指?……不說是吧!很好”。沒錯他就是故意的,他已經被這變態惡心很久了。
扒開埃布爾的上衣將惡心人的胸毛去除。在臉上畫出出兩個小烏龜,彎曲右臂呈現“Z”狀撒鹽。埃布爾頭顱來回擺動,脖頸後剛包紮好的位置滲出血來。下身大小髒汙弄了一褲兜。
擔心這樣會傷害到頸椎,為了對方著想用繩子將頭顱固定在車上。為了防止捆綁得不夠結實,就將礙事的東西弄掉。
做完這些葉光紀才用手扇著空氣中的焦臭味,拍了拍額頭躬身在他光禿禿的腦袋邊誠摯的道歉。“抱歉,忘記你現在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