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被關住不得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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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來到老虎房間門口時,老虎的吼叫聲已經比之前更甚。
林再生說道:“老虎還這麽凶,看來還是沒有把人搞定。”
房子裏頭的任想想不斷地躲避老虎,卻仍是猝不及防地被老虎撲去,咬傷了她的胳膊,導致她右手無法再握劍。
沒過多久,佟璿從外回來,將一竹筐的中草藥放下時,發現飯桌邊上隻有一個斌斌,便疑惑地問道:“他們都去了哪裏?”
斌斌如實回應:“他們都去老虎房了。”
佟璿眉心一皺,疑惑地問:“晚飯時間,去那裏做什麽?”
斌斌說道:“再生把任想想關進了老虎房裏,白桐擔心老虎把鹿茸給吃了,便去把鹿茸拿回來。”
佟璿立刻前去那間房,但斌斌卻拉住了她,說道:“師父,你可去不得那裏,任想想這茬今天就是來找你的,你去了豈不是被她找到了?”.
佟璿將他甩開,“找到又如何。”
此時,白桐正想打開房門,但林再生卻猶豫了,一把將她拉住,說道:“老虎現在情緒不穩定,萬一你進去,它把你也傷到了怎麽辦?”
白桐開始左右為難,隻好令想辦法。
想著想著,她的目光落到了掛在牆上的那一跟麻繩上。
隨後,她將麻繩取下,上了屋頂,掀開屋頂上的瓦,準備將麻繩扔下去,讓任想想抓住然後把她拉上來。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當她將繩子丟下去以後,竟然發現任想想雙手受傷,即便是抓住了繩子也根本抓不緊,反而站在那原地讓老虎更容易攻擊。
白桐皺了皺眉,對林再生說道:“把師父叫來。”
林再生當即一愣:她什麽時候認師父了?師父明明是我師父,不是她的師父。
當他準備去找時,佟璿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
林再生說道:“師父,你來得正好,白桐無法將任想想救出,要求助於你。”
佟璿抬頭,看見白桐確實已是束手無策。
她想了想,隨後叫喚了幾聲,“小桓桓。”
貓聽見叫聲,立刻跑到佟璿的腳邊。
佟璿將她抱起,一邊撫摸它的頭,一邊對它說道:“待會兒要辛苦你了。”
說完,佟璿將門打開,讓小桓桓先走進去。
小桓桓與老虎長相非常相似,連毛色都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隻有體型大小,當它走進去以後,果然第一時間就吸引住了大老虎的注意力。
任想想已經被老虎嚇得昏倒在了地上。
林再生冷嗤一聲,“有人救了就昏倒,昏得還真的時候。”
小桓桓走到窗邊,一躍跳了上前。
大老虎離開任想想,也走向了窗邊。
佟璿對林再生說道:“進去把她背出來吧。”
縱使背任想想讓他不情願,但還是出於聽佟璿的話,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受傷的任想想背了出來。
白桐從屋頂跳下,立刻搜查她的口袋,拿出了鹿茸,“還好鹿茸完好無損。”
佟璿說道:“任想想這隻右手,恐怕以後都不能用劍了。”
她見識過任想想的武功,也正是因為見識過,所以才覺得不能用劍格外的可惜。
林再生說道:“這種人不值得同情,不截肢就算她走好運了。”
不知何時,徐翊翻牆而入,來到了他們身前,一把將任想想抱起。
林再生阻攔道:“你誰啊?”
繼而腦子一轉,回想起了那天晚上,他與季良桓聯合起來欺負師父,“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夠男人的手下,你這個壞胚子,給我把她放下!”
徐翊怒視他一眼,繼而對佟璿說道:“王爺有令,務必將她安全送回去,你就不必再為她的傷情操心了。”
說完,徐翊抱著她揚長而去。
望著他的背影,林再生怒罵道:“這人實在太過分了,我一定要去教訓教訓他!”
佟璿立刻將他拉住,“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再說,你打不過他的。”
林再生不服地說道:“打不過也不能任由他欺咱們啊,前幾次已經夠過分了,難道還要繼續縱容他們嗎?”
佟璿神色變得凝肅了起來,“讓你別去就別去,否則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
徐翊將任想想抱到季良桓的身前,“王爺,她受了傷,也昏迷了過去,佟璿是大夫,為何不讓佟璿先把她隻好再接回來,而要如此急著就去抱人?”
季良桓沉聲道:“本王,不願意。”
徐翊微微一愣,但轉念一想,似乎也能想出一個原因來。或許是為了不讓佟璿難過......
或許還有一種可能,那便是——王爺根本不想讓任想想被救。
最好是拖延了最佳治療時機,導致傷情得不到最好的恢複狀態。
想到這裏,徐翊竟忍不住偷偷暗樂。
季良桓交代道:“抱回客棧,給她找個郎中。”
“是。”徐翊應答一聲,隨後抱著任想想離去。
與此同時,霓衡已經被囚禁了起來。
來時的霓衡是昏迷狀態,如今一睜眼,四周黑漆漆的一片,還能聽見空曠之地滴水的聲音,她心生疑惑:這是什麽地方?
回想起閉眼前發生的事,霓衡這才心頭繃緊,她被定北王關了起來。
她想逃走,可是四周伸手不見五指,如何逃法?
滴水的聲音陸陸續續傳入耳中,她想,或許可以從滴水的地方找到出去的路。
於是,起身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走著走著,上麵的水滴落到了她的頭上,打濕了她的頭發。
她心中一喜:就在這裏!
緊接著,她立刻抬頭,可是由於黑暗,她根本什麽也看不到,隻能通過伸手去摸,探探究竟有沒有出口。
但探了半天,根本找不到出口,反倒是摸到了一坨軟綿綿的東西。
“嘶”的一聲,被摸到的東西發出一聲叫喊,霓衡嚇得渾身一震,急忙後退,一腳踩中地上的水坑,摔到了地麵。
“該死!”霓衡大罵一聲,“原來這水根本不是水,而是尿!”
她晦氣地甩了甩手,想要拔劍將那坨東西給殺了,卻發現自己的劍早已被沒收。
不久後,門被打開,不過雖然門已開,卻仍是看不見一絲光亮。
“你是誰?”霓衡麵朝門問。
話語落下,那人點了一把火,握住火把走了進來。
接著火光,霓衡才看清楚他的臉,“徐翊?”
徐翊說道:“看來,你是真的認識我。”
霓衡說道:“你是定北王的人,我當然認識你。”
隨後,霓衡又接著說道:“我被關在這裏多久了?”
徐翊凝視她,冷冷道:“放心,還不到三天,你還死不了。”
霓衡眸光微凝,疑聲道:“你還知道我服了藥?”
徐翊麵色沉冷,“還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