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霓衡成功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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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衡忽然發現,徐翊竟然和定北王一樣可怕。
“那我到底被關了多少天?”她眉心皺起,眸中充滿疑惑。
徐翊說道:“第二天。”
霓衡不敢相信,原來自己躺在這兒已經過去了那麽久。
可是被定北王關住在這裏,無法拿到解藥,那麽明天豈不是要毒性發作了?!
不行,她無法麵對這樣的事實。
所以趁著現在,她一定要想方設法逃出去。
論武功,徐翊的不一定比她高強,或許她還能勝出一把。
但沒想到,徐翊竟冷冷說道:“你是逃不掉的,即便是與我拚了命也走不了。”
霓衡眸光淩厲,冷哼一聲道:“你憑什麽認為我打不過你。”
徐翊說道:“因為你身上不僅中毒,而且還有傷,論你即便再強,也走不出這個山洞。”
“山洞?”霓衡心頭一顫,不敢置信,“此處竟是山洞!”
“我不信。”她接著說道:“山洞怎會有這樣的門。”
徐翊循著霓衡的視線望去,那裏是一扇機關門,隻要沒有觸碰開關,便不會打開與關閉。
所以,當然也不存在門被關時,裏麵的人還有逃跑的機會。
隨後,他冷冷反問道:“專門用來關人的地方,不可以有門?”
不管如何,霓衡一定要想到辦法離開此地。
下一瞬,她眉眼一橫,俯身朝徐翊一腳橫掃而出。
徐翊旋身躲開,繼而一掌將她擊退。
倒地的霓衡仍不死心,再度起身,一掌朝他頭上劈落。
徐翊又是一躲,隨即旋身一轉,就將她鎖了喉。
“放開我!”霓衡厲聲喝道。
徐翊說道:“我今天來,不是讓你趁機逃走,而是來看看你是活還沒活著,看來你好得很,我可以走了。”
“不準走!”霓衡厲聲道:“我今天即便是燒了這裏,讓你我一起死,我也不讓你一個人離去。”
話音未落,霓衡隻腳勾起,狠狠踢向了火把,一時間,火把掉落於地,點燃了鋪在地麵上的枯草。
徐翊心頭微顫,為迅速切斷火災源頭,隻能急忙將其鬆開,脫下外套狠狠將火撲滅。
而霓衡就在此時,得到了最佳的逃跑時機。
她疾步跑向大門,迅速衝了出去。
而徐翊在終於成功將火撲滅後,轉身一看,霓衡不見了!
霓衡一路狂跑,徐翊在其後狂追,一直追向人來人往的大街。
街上的人極其多,霓衡很容易就消失在人海之中。
徐翊穿過人群,一眼就看見了逃跑的她。
他加快速度,就在即將追上她時,她兩手推翻街上商販的黃豆,頓時黃豆灑了滿地。
街上的行人踩上黃豆,紛紛摔倒。
徐翊隻好立即止步,為了不讓霓衡成功逃脫,他縱身一躍,跳上屋頂繼續追。
霓衡抬頭一看,徐翊竟然又快要追了上來。
下一瞬,徐翊從屋頂跳下,竟然將她的去路攔了住。
霓衡眼睛一瞪,急忙轉身逃離。
這一次,霓衡沿著原路返回,前方卻全是灑在地上的黃豆。
“是你!賠我黃豆!”商販指著霓衡高聲喝道:“別跑!”
商販話語落下,周圍因為踩了黃豆而摔倒在地麵的人也對霓衡心存怨恨,恨不得立刻就將她抓住打死。
隨後,在眾人的追趕下,霓衡不得不對他們大打出手,最後踩著他們的身體逃之夭夭。
徐翊繼續往前追,可現在竟然追不上去,因為她已經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
站在原地,他想,霓衡遲早都會找佟璿要解藥,所以遲早都會抓到她。
隻是在抓到她之前,千萬不可以讓她把自己被定北王關起來的事情傳出去,否則恐怕會引來麻煩。
於是,徐翊立刻回去,將此事稟報給定北王。
……
由於在藥聖山上,溫幽寒被老虎所傷,為此他回去休養,這一休養就是一個星期,直到傷勢好轉了許多,他才願意行動自己的事情。
近年來,康親王秘密養兵,發展到今日,秘密之軍也已經越來越多,原本此事溫幽寒並不知,可在任想想的打探以下,康親王養兵之事,便傳入了他的耳朵。
溫幽寒並不是一個愛管閑事之人,除非此事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閑事。
這麽些日子,任想想一直在外行動,至今還未回來。
“來人。”溫幽寒一聲落下,立刻迎麵走來手下,對他拱手行禮。
溫幽寒說道:“想想近況如何?”
手下搖頭,回應道:“不知。”
溫幽寒說道:“去給我把她找回來。”
手下應答一聲“是”,隨後退了下去。
但很快,又有一個手下急急忙忙走進來,拱手急聲道:“主人,任想想已經被老虎咬傷。”
“什麽?”溫幽寒心頭一顫,“哪來的老虎?”
手下說道:“便是從藥聖山上下來的那隻虎。”
“怎麽傷的?”
手下回應,“被佟璿的徒弟所害。”
佟璿?
溫幽寒不敢置信,任想想武功高強,怎麽會被佟璿的笨蛋徒弟所害?!
“她現在在哪裏?”溫幽寒問。
手下回答道:“目前在渠州。”
溫幽寒想了想,已經有許久不見佟璿了,莫非現在佟璿也在渠州不成?
“她去渠州幹什麽?”
手下搖搖頭,“屬下不知。”
溫幽寒身上的傷已經恢複了很多,出門行事倒也沒有了妨礙。
這次,他決定去找找任想想,順便看一看佟璿的近況。
決定完以後,溫幽寒立刻就出了門。
去渠州的中途,溫幽寒想起了宗世仆。
那天,兩人從藥聖山上下來,他不顧宗世仆,自己獨自一人逃離現場,直到現在老虎已經下了山,禍害了百姓,不知宗世仆的狀況如何了。
突然,前方有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匆匆忙忙就一閃而過。
溫幽寒眉心微蹙:何人?
他立刻追上去,一直追到這條路的轉角,牆角的轉角處。
霓衡一路狂跑,逃了十分長遠的路,如今已經跑到極限,實在很難再跑動。
溫幽寒走上去,一眼便看見了她隻手撐在牆上,俯身不停喘著氣。
突然,霓衡眼珠一轉,提高了警惕。
誰?
難道徐翊追上來了?
她心頭繃緊,轉頭望去,並非是徐翊。..
這人卻是溫幽寒,一個與她幾乎毫不相關之人。
霓衡皺了皺眉,“有事?”
溫幽寒並不認識霓衡,隻是見她行為奇怪,才跟到這兒來。
“你很慌張?”溫幽寒問。
霓衡並沒有與他談話的欲望,拿來靠在牆上的手就要走。
在她眼裏,溫幽寒這種人,跟任想想一樣的可惡。
任想想說好要去為她找解藥,可最終把她拋在破屋裏,害得她險些就此喪命,更是害得她被囚禁於山洞之中,一輩子不得出來。
越是想起任想想,霓衡的心裏就越是泛起惡心。
說什麽合作,什麽共同對付敵人,都是狗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