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此人是我的丈夫

字數:4358   加入書籤

A+A-


    四周的人,紛紛開始對兩人指指點點。
    此時,躲在暗處的趙婧妤與任想想,觀察著這個男子。
    這個男子,是趙婧妤的手下。
    趙婧妤最不缺的就是手下,這一個男子,隻是眾多裏的其中一個,想要找一個手下去行事,幾乎是隨時隨地之事。.
    任想想對趙婧妤說道:“這下可以多給佟璿潑些髒水了,我倒是擔心那個長老行事開明,隻要他開明了,也就意味著對佟璿的處置會更合理。”
    趙婧妤說道:“他若是真的開明,佟璿連處置都不會有。”
    ……
    男子對佟璿說道:“璿兒,你到底是怎麽看我的?”
    佟璿沒有急著回應他,而是思考起了這整件事情。
    這男子,自己不認識無疑。
    雖然自己實際上並沒有認識他的意願,但是現在,自己倒是很好奇,他到底是誰了。
    因為那兩個女子惡意抹黑她形象在前,現場又出現一個不速之客在後,他們三個人一定是聯合起來的。
    所以,隻要把這個男子給抓了,逼一逼,總有機會把那兩個女子的身份供出來。
    佟璿上下打量他一番,見他穿的都是麻衣,形象也是披頭散發,不像是多正經的人,但佟璿看他身長有七八尺,身體也是一副強壯模樣,雖然不完全看得清楚他的臉,卻隱隱感覺他有讓人看不清楚的實力。
    佟璿凝視他的連,冷冷地說道:“既然你說我們之間有關係,那你倒是說說,我們到底是什麽關係?”
    男子像是沒有預料到過,佟璿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他不由得微微怔愣了一會兒,隨後說道:“我們什麽關係,你還不知道嗎?”
    佟璿認真道:“我就是不知道才問的你。”
    周圍的人指指點點,愣是要他給出一個說法。
    佟璿心想:我看你敢不敢說。
    男子以為自己隻是暗示一下,大家就會心知肚明,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佟璿竟然一點也不按套路出牌。
    他想了想,回應道:“我們是情人。”
    佟璿忽然哈哈冷笑。
    男子看懵了,“你笑什麽?”
    佟璿身上有溫幽寒給的毒藥,隻要自己用上,必定會將他毒死過去,可是為了自證清白,佟璿還是決定不這麽幹。
    佟璿這一笑,不僅讓男子懵了,連同在場的人也根本無法理解,這是怎麽一回事。
    徐長老疑惑地說道:“能否解釋清楚?”
    佟璿說道:“我知道大家對男女私情都是零容忍的,所以既然奸夫淫婦都出來了,大家又何不把他抓起來,問清楚他是什麽人,也好決定接下來怎麽處罰不是?”
    說得很有道理,大家都覺得應該立刻把他抓起來。
    徐長老果然也是幾乎毫不猶豫,對眾人說道:“去,把他抓起來,問清楚姓名,家庭住址,家中有幾口人……”
    立刻抓住奸夫,是必須要完成的,以免他會逃跑,但是對於佟璿,倒不必如此著急,因為佟璿的藥鋪就在這裏,而且她還有幾個徒弟,家當也全都在這裏,大家都默認佟璿想逃都很難逃的掉。
    很快,周圍人就動手,把男子抓住。
    佟璿故意拍了兩拍手,以示叫好,對大家說道:“抓得好,抓得好!”
    男子盯著她,眼中疑惑的神色仿佛在問她,到底想要幹什麽。
    佟璿接著說道:“好了,現在大家可以問他到底是誰了。”
    徐長老念在佟璿以往對渠州人民百姓那般好,便也不與她說其他的,順著她的話對男子問起了話,“你老實告訴大家,你是什麽人?”
    男子不回答,隻冷冷地說道:“我是什麽人,是你該問的嗎?”
    “狂妄!”徐長老厲聲喝道:“來人,立刻將他杖打二十!”
    “是,長老!”眾人應答一聲,隨即將男子摁倒在地,高高舉起了棍棒。
    看到這一幕,藏起來的任想想對趙婧妤說道:“這下怎麽辦?”
    趙婧妤皺了皺眉,“我隻是讓他看著時機出去,但我沒想到他會蠢到這地步,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任想想沉迷了半晌,還是說了一句,“興許不能怪他太蠢,隻改怪佟璿不按套路出牌。”
    趙婧妤瞪她一眼,責備道:“你怎長他人誌氣?”
    任想想說道:“我也並不想,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我們該如何是好?”
    趙婧妤皺了皺眉,看著那個即將被處罰的男子,責備著說道:“這個蠢貨,回頭我收拾他。”
    但是,不管怎麽說,在兩人看來,事情的複雜,很多人都還沒能搞清楚是什麽狀況,所以佟璿想要脫身,暫時都還是不可能。
    任想想認為,或許靜觀其變,可以將事情的局勢徹底扭轉回來。
    男子被摁到地上後,反抗不是,不反抗也不是,他抬頭看著佟璿,“你真的忍心眼睜睜地看著我受懲處嗎?”
    佟璿說道:“我不僅想看你受懲處,我還想看見你被狠狠地打死。”
    “呼”的一下,握住棍棒的人狠狠地將棍棒打向他。
    “啪”的一下,男子當場被打得屁股劇痛,麵目猙獰,臉色發青。
    徐長老厲聲道:“說,你叫什麽名字,家在哪裏?家中有幾口人,有什麽證據能證明你和佟璿的關係?”
    “我可以作證。”
    此時,一名女子姍姍來遲。
    她身穿一襲淺藍色長裙,臉蒙淺藍色麵紗,身材高挑,在人群之中格外的顯眼。
    眾人的目光全都被她吸了過去。
    徐長老看向她,問道:“你是誰?”
    任想想在出來之前,刻意專程打扮了自己一番,不僅換了一貫以來極少穿的衣裙顏色色係,連頭上的發型與發飾也都一並變換,在蒙上麵紗的情況下,即便是平日裏認識她的人,也不一定能夠認得出她來。
    她站在人群中間,聽著從四麵八方傳來的議論聲,對徐長老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做證人。”
    徐長老說道:“你有證據,那你拿出來看看。”
    任想想不急不緩地說道:“我這雙眼睛就是證據。”
    徐長老說道:“你這雙眼睛如何證明?”
    任想想不緊不慢地說道:“它看見了真相,隻要我把真相說出來就可以。”
    徐長老讓周圍的人都安靜,隨後繼續對任想想問話,“你說,你都看見了什麽?”
    任想想走到男子的身前,低頭看著他的臉,目光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便移了開,隨後對大家說道:“實不相瞞,這個男人,他是我的丈夫。”
    話語剛落,當即震驚全場。
    所有人一片嘩然。
    就連男子本人,也驚詫萬分。
    未等大家情緒平複,任想想頭微微一垂,拿出手帕,隨後往眼角上一抹,便拭去了眼睛裏流出來的淚。
    她一邊抹淚一邊說道:“我丈夫做了什麽事情,我還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