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被病嬌真少爺獨占05
字數:3628 加入書籤
景泠當然知道所謂的糾纏也是陸時桓扣的鍋, 人都畢業了還不忘讓狗腿子學弟繼續造謠,說陸時凜這個寄人籬下的拖油瓶,從小就喜歡搶他的東西, 連曖昧對象都想要橫插一腳。
先不說他對陸時凜這個真少爺的習慣性汙蔑, 言語間將一直不理他的溫樂姝劃成所有物,也是夠惡心的了。
陸時凜冷淡地“嗯”了一聲, 卻沒繼續展開解釋。
因為各自床頭還有一個可以調節亮度的夜讀燈,陸時凜直接把寢室的大燈關了。
景泠挺到半夜就是為了這三言兩語的對話, 一完成任務眼睛就睜不開了, 燈光一暗趴在枕頭上秒睡。
陸時凜從衛生間繞回來時還能看到黑暗中, 男生跪伏在床上撅起的小屁月殳。
聽著他綿長舒緩的呼吸聲,陸時凜的腳步微微停滯,他知道對方應該是睡著了。
這些年, 因過度壓抑產生極端的生.理.反應,已經成功將他對肌膚的渴求扭轉成厭惡抗拒, 在浴室的短暫接觸, 像是將他身體的某個開關突然打開了一般。
年幼時對親密關係的渴求,在壓抑多年後像開閘後的洶湧洪水,以決堤之勢俯衝一切。
比之前更加渴望並無法忍耐的情緒,幾乎化作實質將他的心髒掏空, 急切地索求著想要被填滿, 哪怕隻是一個短暫擁抱也好。
陸時凜垂下眸子, 借著透入的月色, 他看到男生白嫩的臉頰側貼在枕頭上睡得憨甜。
幹燥的指腹帶著難言的躁動, 高挑的身影緩緩俯下身體, 伸出修長的手指, 在即將觸碰上時倏然收回。
景泠撅著睡了大半宿, 第二天不僅尾椎骨疼,脖子也睡落枕了,被六點半寢室統一叫早的勵誌歌曲吵醒時,痛苦地想滿床打滾。
掀起被子縫,看到陸時凜正坐在桌前奮筆疾書,絲毫不被異常響亮的歌聲影響。挺拔清雋的背影,讓景泠沒忍住吸溜了一下,什麽時候他才能擁有早安吻呢!
他睡得死,不知道陸時凜是幾點起來的,昨晚因為他快到一點才睡,不會又是雷打不動四點起床準備輔導資料吧?
想起來也是可憐,陸時凜雖向溫樂姝詢問過在外補課的相關事宜,但怕賬戶和行蹤被白韻荷盯著,現在還不敢積累資金,隻能先提前將以後要用的教案題集準備好,等徹底離開了再說。
結果前世辛苦準備了三個多月,即將離開之時被那對惡魔母子殘忍殺害,景泠實在不能理解,養了近二十年,就算是條看家護院的狗也該產生感情了吧?
而且陸時凜從來都沒有質疑過自己的身份,在心底一直是與陸家利益做切割的,即使白韻荷一直用冷暴力摧殘著他,但他也隻是想默默離開而已……
就在景泠趴在床上走神的時候,陸時凜已經收拾好背包準備去食堂吃飯,景泠在對方路過自己時伸出爪子,再度逮住男生的校服褲子。
他睡眼惺忪聲音也懶懶的,化敵為友的序幕才剛剛拉開,他先清了清嗓子才有些局促地說道:“陸時凜,我今天大概沒辦法坐下,你能幫我帶豆漿和奶黃包嗎?”
陸時凜微微頷首,冷淡地應了聲,聲音帶了一絲沙啞。
望著長身鶴立的背影,景泠感覺陽光明媚春暖花開,非常適合他這個朝氣蓬勃的青蔥少年來一發。
景泠:[哥哥的腰像奪命三郎的彎刀~我嗯了你呢統兒?]
係統:[是想我關痛覺屏蔽?]
景泠哭得超大聲:[統鵝!我這麽慘,以後生孩子都不能順產了,你怎麽還能這麽殘忍對我?!]
係統:[……]
景泠逗完係統又側躺著來了一發,係統看著靜音高糊馬賽克畫麵徹底無語,落枕和尾椎骨折都帶不走這小王八蛋的色心。
景泠洗完澡,又恢複神清氣爽,唯二不適的是落枕還沒緩過來,骨折的位置還是隱隱作痛,不過倒是不影響走路。
看著昨晚買回來的u型坐墊,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沒帶上。
雖然景泠不要臉,但原身作為一個中二少年最會逞強了,帶著u型坐墊就算不被誤認為痔瘡,說是尾椎骨折也有點折損校霸的威名。
以至於景泠上課時坐一會就要切換重心,一會靠左屁股蛋支撐,一會再換到右側,一不小心硌到患處附近立即引起過電般的酸疼,景泠心裏苦啊但他還得繼續裝逼。
後來實在坐不住,幹脆將凳子拉開站著聽,反正他在最後一排也不會擋到其他人。站了一上午,幾乎每一科老師幾分鍾就要瞟他一眼,大概是誤會他開始百天衝刺好好學習了。
班主任陳梅下課時還特意過來拍拍他的肩膀:“你真是長大了,以後有不會的就多問問同桌,身邊這麽好的同學資源要好好把握。”既表示了關心和肯定,還順便搓合了一下目前還不算明朗的同桌關係。
班主任走後,景泠餘光掃過正趴在桌上補眠陸時凜,長腿蜷縮脊背微微躬起,統一的小方桌雖然可以調節高度,但對於身形高大的男生來說還是有些窄小,趴起來更不舒服。
景泠有點心疼他現在的狀態,誤以為陸時凜上課學習還要為以後的生計提前做準備,身體實在扛不住才會這樣。
實際在睡眠上,個體差異性極大。陸時凜睡五個小時左右,就能保證一整天精力充沛。
今天眼下烏青,露出明顯的疲態,卻是不到淩晨三點就被夢憋醒所致。
他破天荒做了一場春情旖旎的夢,他在夢境中延續了駐足床邊時的進一步舉動,夢裏的景泠依舊保持著微微撅起的姿勢睡得非常沉。
打開柔軟的棉質包裝,露出一段軟玉般柔嫩白皙的雪緞,從上至下纖薄而流暢的漂亮線條,兩條嫩白玉竹被微微岔開,如榫卯結構般相擁契合。
內心的衝動讓相擁的shen忍不住顫抖,巨大的滿足感如狂風席卷全身。
可惜,夢境很快被躁動的情緒戳破,他本想冷處理,但夢中殘留的折磨讓焦躁的情緒久久不能平複。
等他靜靜地走入浴室,靠著對新室友的冒犯才得以宣泄。而額前頸側滲出的細汗並不能澆滅他心中的焦渴,夢境中一晃而過的滿足感讓他更加空虛。
陸時凜煎熬地壓抑著,沒想到課間的小憩讓他又一次陷入焦渴,扯過一旁的校服搭在月退上遮掩,隱忍地揉捏著眉心,他壓抑多年的肌膚饑渴症,就這樣爆發了。
身旁突然伸出一隻白嫩的手,抓住他的小臂,清越的聲音在耳側響起:“你怎麽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