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被病嬌真少爺獨占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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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時凜顫抖的幅度並不明顯, 景泠伸手確認,心裏想著他家傻乎乎的小可憐,該不會是累出毛病了吧?!
    男生呼吸一沉, 眸光盯著握在腕子上白嫩的手, 努力壓抑著即將決堤的衝動情緒,下唇內側的軟肉被咬破, 疼痛和鐵鏽的味道多少還有些作用,但依舊止不住越來越cu重的呼吸聲。
    景泠見男人薄唇緊抿, 盯著他的手半天也不回話, shen上一直輕顫不止。
    心裏跟著急了起來, 到底怎麽回事啊?探究得越靠越近,潮潤的氣息拂著頸側i感的肌膚:“陸時凜,我扶你去校醫室?”
    陸時凜覺得自己就快瘋了, 潮潤的氣息帶著若有似無的甜香,手心貼合帶來極致的體驗, 非但沒有讓他緊繃的神經得以放鬆, 反倒讓他更想一縱到底,將人擁入懷中扯掉衣物徹底占有。
    在弦即將崩斷的瞬間,陸時凜倏地甩開景泠的手站起身,生後的椅子因他的暴起向後摔在地上, 產生“哐當”的一聲巨響。
    踩著預備鈴進入教室的語文老師, 和前排的同學都被吸引過來, 怪異地目光在兩人間掃來掃去, 下一秒陸時凜拽著校服外套從後門快步離開。
    景泠也隨之站起身, 先向前匯報一聲:“老師, 陸時凜低血糖犯了, 我陪他去醫務室打點葡萄糖。”說完也不等語文老師反應, 一陣風一樣快步跑走。
    留下麵麵相覷的同學和老師,他們這狀態可是一點都不像友愛互助陪同學看病,倒像是在班裏起了爭執要出去打一架。
    語文算是三大主科中最容易被忽視的,即使是學霸班也不能免俗,語文老師氣久了都習慣了,反正陸時凜的語文成績不需要他操心,景泠的成績他也操心不動,也就隨他們去了,照常喊了“上課!”
    坐在兩人前麵的王翠翠,一直支棱著耳朵聽後麵的動靜。
    下課班級太吵她聽不清兩人嘀嘀咕咕說了什麽,但甩手和摔椅子她是一清二楚,說完“老師好”後悄咪咪從袖子裏掏出手機。
    點開帖子,一路滑過幾百樓的曆史記錄:
    [臥槽,我打聽到了,衛景泠特意搬進609!]
    [艸艸艸你敢信?陸時凜吃完早飯又打包了五個奶黃包和一杯豆漿!]
    [我不信,樓裏都瘋球了嗎?我猜是提前把午飯帶出來了吧~【狗頭】想要悄悄努力,然後驚豔所有人,hetui!你們a班的學霸心髒得很!]
    [第一、陸時凜那種隻能靠著作弊,連高考都不敢參加的算什麽學霸?第二、自己菜別怪a班的霸霸們狠。]
    [樓上的朋友,a班前線回報,陸時凜把奶黃包放在衛景泠的桌子上了【圖片.jpg】]
    ……
    王翠翠抬頭盯著語文老師,一邊嘴裏嘀嘀咕咕地跟著重複問題,一邊將手伸進桌子裏麵盲打:[oc兄弟萌,局勢有變!兩人在語文課上打起來了!]
    景泠追出去的時候,陸時凜已經跑到走廊盡頭的廁所,景泠邊追邊納悶不會是突然尿急他誤會了吧?唇角尷尬地扯了扯。
    敲門時,仿著原身的口氣有點衝:“陸時凜,你到底抽什麽瘋啊?是真不舒服還是尿急啊?尿急就不能和我說一聲嗎?”
    敲了半天門,陸時凜一直不回應他,景泠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看著一旁的窗戶,轉身走近陸時凜所在的隔間,也就是最靠邊挨著窗戶的一間。
    隔間設計得不太合理,還有小半扇窗子被劃入廁所隔間範圍內,好在樓下就是大操場,和另一棟樓相去甚遠,倒不至於被看光了。
    景泠直接踩著窗台,扶著隔板的頂端探頭望下去,發現陸時凜靠在牆邊雙眼緊閉,臉色蒼白依舊在微微發抖,便想也沒想直接跳了下去。
    隔間設置的距離太窄,景泠還要顧著避讓陸時凜,一落地沒站穩,晃晃悠悠就摔進清冷的懷抱。
    “嘡”的一聲,長弦崩斷。
    景泠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高大的男生堵在角落緊,緊抱住,cu重的口耑息在耳側響起,熱氣噴在圓潤白皙的耳垂上。
    陸時凜無法解釋,他現在滿腦子的可怕想法都快沸騰了,他已經很努力地克製自己心底的猛獸,是對方主動跳過來的。
    交換體溫和氣味,擁抱讓他短暫的滿足,停止輕顫,甚至在景泠耳側發出一聲很輕微很饜足的輕歎。
    可yu望就像一隻永無休止的貪an猛獸,總是在低等級的需求得到滿足後,立即用空虛感痛擊理智,直到獲得更高層次的滿足。
    前一秒還能讓陸時凜放鬆的擁抱,轉瞬又成了止渴的鴆酒。
    薄唇焦渴地貼在耳後的一小片雪白上,景泠並沒覺察到異常,心思都放在男生又開始輕顫的shen體上:“陸時凜,你是低血糖嗎?”臉色蒼白、出冷汗、心慌體顫,感覺症狀能對的上。
    回應他的是頸側挪蹭的頭顱,以及撩起下擺的手。
    景泠陷入短暫的懵逼中,他確實完全沒想到,竟然還會有這種好事?!
    但為了人設還要一邊反抗做做樣子:“臥槽?!陸時凜你摸哪兒呢!”
    頸側氵顯氵骨溫熱的觸感,讓他呆若木雞,心裏“啊啊啊”呐喊著“摩多摩多!”
    男生潮潤的手心描摹著脊骨線條,還在月要窩下沿ong著微微突起的飽滿弧度,用力一捏,景泠偷偷吞咽著口水,心裏的黃,暴活動豐富極了——這他媽哪兒夠啊!
    人被抵在兩道隔板和一堵人牆圍起來的三角區域,景泠這身體按理來說,之前也是總靠打架鍛煉身體的,雖然看著瘦削但力氣不小。
    開始他是假意掙紮,後來不得不真的用力,卻發現依舊推不動分毫。
    身體向後貼倒是沒發現對方的某些異常,還暗暗慶幸三角區域剛好給他骨折的尾椎留出了空隙,一邊罵罵咧咧表達一下強烈譴責。
    t恤快被撩到xiong口了,陸時凜卻突然鬆開了手,下一瞬就被景泠一把推開,撞上另一側的隔板上,暴喝道:“你他媽有病是嗎?!”
    腦中對著係統叫得更凶:[媽的這王八蛋——]
    因為陸時凜作為被搞死的小炮灰,世界線並沒有詳細地分析,係統也納悶:[他怎麽回事?]
    景泠:[倒是往下摸啊——!是瞧不起老子又白又嫩的大屁月殳嗎!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係統:[你媽的)給爺爬!]
    景泠將校服用力扯了一把,像是無法接受剛剛發生的一切:“要不是看在你昨晚送我去醫院,我他媽非打死你個龜孫兒!”
    陸時凜緩了半晌,才算從yu望的深淵裏爬了上來,先搓了一把臉,將額前滲出的汗水抹掉,抿著唇向前邁了一步,啞聲說道:“對不起,我…剛剛我沒辦法控製自己。”
    淺色的眸子剔透純粹,薄唇滯澀地開合,男生揉了揉左側眼尾,眼底淺淺的烏青和被用力搓紅的眼尾,讓眼前長身鶴立的英俊男生多了一分脆弱。
    再想起對方坎坷的身世……更別說景泠那樣心愛著他,差點沒忍住直接將人抱住,用最簡單的體ye交換讓彼此安心。
    事與願違讓景泠有些沮喪,他清了清嗓子嚴聲問:“什麽意思?”
    半晌後兩人重回教室,景泠拿出跑得太過於匆忙沒帶上的手機,搜索了渴膚症相關的介紹。
    在心裏將白韻荷母子臭罵一頓,連帶著陸父那個老王八也沒放過,就差開挖掘機直奔白陸兩家祖墳了!
    是怎樣的精神暴力,才能將人折磨到這種地步?
    他雖然心疼得要命也要先繃住,兩人之間的氛圍又恢複成最初的冰冷,景泠為了人設一直挺到放學回到寢室。
    才扔下書包舔了舔唇,不尷不尬地問道:“你真有病?”說完輕咳一聲補充道:“我說皮膚饑渴症。”
    沒等陸時凜回答,皺著眉先困惑道:“怎麽可能?我第一次聽說有這種病,你該不會是為了耍流氓驢我的吧?”
    陸時凜低垂的眼眸閃過一絲暗芒,隔著衣料鞋子他斷斷續續“聽”了一下午,眼前表麵上還在質疑他的男生,卻在心底不重樣的罵了白韻荷等人一整個下午。
    “能聽見衛景泠的心音”和“他聽到的極具反差的內容”,兩件事都讓他完全無法理解,如果不是真實發生在他的身上,他一定會認定這是杜撰臆造的故事。
    但他身上難以置信的事情不止這兩件,就好像他年少時苦思冥想也無法理解,他的母親為什麽會為了討好陸時桓,而將他這個親生子當作墊腳石。
    搓圓了捏扁也毫不在乎,沒有一絲動物基本的舐犢之情。
    不過也正是因為與眾不同的童年境遇,讓他對一切詭異的事情接受度極高,在鎖定衛景泠後,麵對這樣口是心非的質問,低垂的眸子顯露出幾分脆弱。
    “我解釋你也不會相信。”說完薄唇緊抿,長睫投下兩片陰影,琥珀色琉璃一樣的眼珠剔透幹淨,往日的冷漠疏離散去,透著一種陌生的羸弱感。
    直性子景泠急了:“我信!你都不說怎麽知道我不信?”
    陸時凜抬眸看了景泠一眼,又很快垂下:“我母親,她一直都比較喜歡陸時桓……”他這些年遭受到的冷熱暴力不勝枚舉,即使衛景泠作為一個從小就和母親相依為命的鐵憨憨,也從難以置信逐漸轉變。
    細節,是最藏不住真相的,白韻荷每一次為兩個孩子開家長會時,坐的都是陸時桓的位置,寫著陸時凜名牌的座位,從小到大都是空蕩蕩的。
    半晌後景泠伸出手指,戳了戳對方冷白的指尖:“那……你的…渴膚症…一般都是什麽時候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