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被病嬌真少爺獨占07(補1k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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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泠聽完心裏氣得要死, 他捧在手心裏的人,誤入輪回後就被這樣踐踏折磨?母親個錘子!白韻荷她配嗎?!害死原配、調包孩子、鳩占鵲巢的老虔婆!
    白韻荷根本就沒有心,但凡能有一絲愧疚也不至於在搶奪陸時凜的一切後, 還能這麽對待被她毀掉的孩子。
    指尖傳來的心音, 讓陸時凜低垂的眸子變得難以捉摸,為了聽得更清楚他直接將景泠一把扯入懷中。
    聽到的內容讓他再次顫抖起來, 卻不是因為悲傷難過,而是興奮和仇恨。
    原來這麽多年, 無論他再努力都得不到白韻荷的看重, 無數次的自我質疑和否定, 順著白韻荷的評判將自己歸為不該降生的怪物,一切的問題竟根本不在他的身上。
    奇怪的是,不論白韻荷怎麽苛待折辱、對陸時桓寵愛有加, 他都沒有質疑過兩人的血緣關係。
    但從景泠的心音中獲知真相後,產生的不是震驚, 而是果然如此的明了, 同時也讓他對景泠知曉一切的心音更加好奇,懷中的漂亮少年到底是誰……
    景泠被緊緊抱住,上午在廁所的擁抱太過出乎意料,讓他除了震驚顧不上感受太多, 這會兒被陸時凜結結實實地抱在懷中, 挺拔頎長的身體結實又清冷。
    他一邊在心裏繼續罵白韻荷老妖婆不做人, 一邊又忍不住感歎他家阿凜的底子是真的好, 這麽被苛待看著瘦削但抱起來卻意外結實。
    以他多年嘿嘿嘿的經驗, 校服之下的線條肯定是結實勻稱流暢, 漂亮宛如藝術品。可惜了, 他們一時半會還不能發展成不穿衣服的關係, 就連現在的擁抱,雙方都十分克製。
    景泠在心裏越想越野,感覺沒抱上一會兒,陸時凜就將他鬆開了,聲音壓得很低:“謝謝,我好一些了。”
    景泠不尷不尬地撓了撓頭,幹笑了一聲:“哈!不用謝,昨晚你幫我,現在我幫你,都是室友咱們甭見外。”
    他舔了舔唇,打算將話一口氣說開了:“還有,之前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我向你道歉,不應該聽信那些謠傳就……”
    他說到一半微微停頓,心裏想著中二少年多少愛嘴硬,便將後半句改成:“好在還不晚,隻要你說的都是真的,以後泠哥罩著你。”
    說完還特仗義地拍了拍陸時凜的肩膀,心裏想的卻是:已經是好兄弟了,距離變情人應該不遠了吧?
    陸時凜“聞言”唇角揚起一絲弧度,琥珀色的眸子直直地望向景泠:“好。”
    景泠洗完澡想到以陸時凜的成績,隻要沒有惡人攪局穩紮穩打上京大,而原身頭腦普通、底子單薄或者幹脆沒有底子,一路都是靠著衛母捐教學樓進入學霸班的。
    他以後如果想和陸時凜挨得近,怎麽也要能考上周邊的幾所才行。
    景泠拿起吹風機胡亂吹了兩下,保證不滴水對他來說就夠了,拿著粉藍色的u型墊緩慢地坐下。
    尾椎骨那一圈被墊子中空部分懸空,倒是不會硌到,但椎骨處角度改變,引起周圍肌肉牽動神經帶來的改變。
    站著的時候他幾乎都忘記自己尾巴骨折了,可等一坐下,突然而至的酸痛讓他沒忍住冒出了奇怪的sheny。
    帶著悶痛的氣音劃破了落針可聞的寢室,坐在鄰桌上的陸時凜覺得喉嚨像有小鉤子滑過,下意識滾動喉結吞咽了幾下。
    深呼吸平複了心緒,才轉向景泠淡淡開口:“怎麽了?”
    抬眸對上景泠眼底的潮潤,漂亮的男生咬著緋紅的下唇,眉頭輕蹙似不滿自己叫出聲,同時又覺得骨折的位置又酸又麻又痛。
    景泠調整了一下坐姿,試圖降低椎骨附近強烈的不適感,最終還是放棄了,拿了本《數理化必備手冊》準備趴著給自己掃掃盲。
    好在原身習慣床上抱枕多,景泠調整了一下大小抱枕的位置,用最舒服的方式翻看起工具書裏的內容。
    結果鋪墊得太舒服了,景泠沒等翻頁就睡了過去,等到陸時凜按正常時間表忙碌到半夜時,陷入深度睡眠的景泠已經改為側趴。
    習慣睡家中豪華大床的男生,睡著後在一米二寬的小床上根本施展不開,陸時凜從一旁走過時,長tui壓著被子伸出床邊。
    景泠昨天更換睡衣時發現王媽沒拿來幾套,已經催著對方將他長穿的衣服球鞋都打包送過來了,雙人寢室原本還算充裕的空間,都被小少爺的東西填滿。
    懷銘中學對校服管得嚴,原身就在t恤球鞋和睡衣上花心思,不同款式、材質、顏色,光是睡衣就帶來二十多套,中二又騷氣正中景泠下懷。
    洗完澡想到陸時凜的渴膚症,選了一套滑溜溜的絲質睡衣。
    尺碼雖然寬鬆,但絲綢質地極為貼膚,在燈光下薄肩窄月要、薄薄的xiong’fu線條,以及白軟飽滿的小麵包都極為明顯。
    可惜景泠洗完澡換上後,像隻驕矜的小孔雀抖著屁月殳花屏全開,在寢室騷了吧唧地遛了兩圈,某位皮膚渴膚症深度患者都熟視無睹……
    但這會兒,他沒想到在睡夢中都能將陸時凜攔住。
    寶藍色的滑溜料子,在不規矩的睡姿下露出修長的玉竹,細白的踝骨軟嫩的腳掌,畫麵一瞬間和孟浪的夢境重合,讓陸時凜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幾分。
    翕動的鼻翼渴,求著更多的氧氣,他需要理智地自我抑製才行,但原本淺淡純粹如琉璃的眸子,卻眸色深沉得嚇人。
    一切都變得越發奇怪,在景泠強行與他產生交際前,對他來說一切都是可以啞忍的,不論是對柔軟皮膚的渴望,還是來自原生家庭的磋磨……
    寢室的燈被關閉,在黑暗地遮掩下,絲質麵料又向上提了幾分露出飽滿而圓鈍的弧度。
    黑暗限製了視覺的同時,加強了聽覺觸覺帶來的影響,並無限放大著心底的暴戾。幹燥的指腹一邊描摹著修長柔韌的玉竹,一邊口允下潮潤的斑駁,一邊又難以自,持地...
    引得睡夢中的景泠低低地痛亨一聲,陸時凜的動作定格在黑暗中,以為失控的舉動將景泠吵醒。
    不過景泠向來心大,睡前吃了一堆醫院開的藥,也不知是不是具備催眠的副作用。
    短暫的不適不過引起景泠兩聲含糊不清的咕噥,轉瞬就被他當作一不小心壓到椎骨附近而帶起的疼痛,重新調整睡姿咂了咂唇很快又睡了過去。
    陸時凜的動作不知停滯了多久,直到景泠的氣息再度平穩,確認對方徹底陷入深眠,才將他留在雪緞表麵的潮潤輕輕拭去,指尖挑起庫腳邊緣,描摹著起伏柔軟的線條,用絲綢緩緩覆上脂玉。
    叫早的勵誌歌曲響起的瞬間,景泠像個受到驚嚇的小王八一樣,火速將四肢和睡得亂糟糟的腦袋縮進被子裏,並拱成了一個小山包。
    陸時凜以為他在這種魔音貫耳中還能睡著,路過對方床邊沒等開口,被子裏瞬間伸出一隻白嫩的小爪子,一把逮住他的校服褲子。
    懶洋洋的聲音像被扣進罐子裏,悶悶地打了個哈欠,片刻後露出白嫩的半張臉,哼哼道:“幫我帶……”半闔的桃花眼轉了轉:“今天帶紅豆餅吧,想喝甜牛奶。”
    昨天兩人雖然沒有明說,但暗含了將來會幫他解決偶爾突發的渴膚症,出於互幫互助的患者聯盟,景泠這個尾巴骨斷裂的病患1號,麻煩起病患2號來毫不客氣。
    陸時凜眸底閃過一絲暖意,輕“嗯”了一聲,景泠才鬆開爪子快速縮了回去,又將掀開的空隙瞬間密封起來,重新變成龜縮的小山包。
    等到了班級,景泠接過溫熱的甜牛奶嗞溜起來,才注意到陸時凜不僅眼下有著淡淡的烏青,角膜邊緣看起來也不太對勁,他手撐著椅背上俯身靠得更近些。
    確認陸時凜靠近下眼瞼的位置明顯泛紅,一看就是熬夜引起睡眠不足,導致雙眼沒有得到充分地休息。
    早讀馬上開始教室裏已經安靜下來,景泠立即皺起眉頭,他壓低聲音凶巴巴地問道:“你昨晚幾點睡的?”
    陸時凜眸光一暗,想起潛藏在漫長黑夜中的悸動,一點甚至更晚,一閉上眼就是進一步展開的夢境,醒來時一切又成為泡影,引發更難熬地折磨。
    直到心底產生了一道可怕的聲音,在他神經緊繃得脆弱至極時,不斷地告訴他也許做更多的事情才能止住身心的焦渴。
    “不算晚。”陸時凜見景泠眉頭更緊,又淡淡地補充道:“做了一些夢,可能沒休息好。”
    景泠“哦”了一聲拉開兩人的距離,少年身上泛著陽光的奶甜氣味遠去,陸時凜垂下眸子,平添一分鬱色。
    景泠咬了一口紅豆餅,邊吃邊若有所思地將影響睡眠的夢,歸罪到白韻荷母子身上,咀嚼起嘴裏的食物更加用力:“原來是做噩夢了。”
    吃完後用麵巾紙擦了擦油汪汪的嘴巴,拿出手機翻找起照片截圖,確認了一下之前班主任發到班級群裏的時間安排,踢了踢陸時凜的椅子腿:“下周的一模準備的怎麽樣了?”
    陸時凜抬眸看他:“不需要準備。”
    景泠以為他是準備遵照白韻荷的想法,擰著眉問:“他們不想讓你考好,你就真打算放棄自己的成績?”
    在了解真相之前,陸時凜確實做出了類似的愚蠢決定,那個時候他隻想離開陸家,但現在……
    不等陸時凜回答,景泠揚了揚唇角,繼續有些嘚瑟地問道:“想不想打個翻身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