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被殘疾大佬獨占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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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泠原本隻是隨口一逗, 沒指望傅懷凜會真答應,看到對方似笑非笑地拍腿。
    哦謔?這真是個不錯的反饋,景泠挑眉瞄著高定西裝包裹的雙腿, 以及那雙冷白修長的手,一瞬間無數畫麵在景泠腦中閃過。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這雙骨節分明的手指有多麽修、長...喉結輕滾忍著舔唇的衝動, 轉而從另一側走下車子。
    他想坐, 但還不是時候。
    景泠裝害羞略過話題, 推著傅懷凜進入直梯,伴隨著電梯上行帶來的輕微超重感, “叮”的一聲, 金屬門板應聲打開,一張儒雅俊秀的臉出現在兩人眼前。
    “小叔叔, 身體好些了嗎?”汪淩煬今年二十四, 雖然隻比傅懷凜小四歲, 但他作為對方大哥傅之鋒的半個養子,一向對傅懷凜的禮數十分周全。
    秘書下午已經和傅懷凜提過對方提前回來的事情,因而他對汪淩煬的出現並不驚訝。
    從前傅家大哥在公司坐鎮,而需要外出洽談的重要合作項目都是由傅懷凜負責。
    兄弟二人珠聯璧合,鋒光科技日新月異勢如破竹, 至於汪淩煬隻能憑借董事長半個養子的身份, 勉強在鋒光科技分公司混個有名無實的副總。
    直到傅家車禍兩死一傷, 傅懷凜覺得關乎公司核心技術外派的重要任務還是要自己人來,而汪淩煬也被大哥放出去鍛煉了兩年,便將汪淩煬提了上來。
    為了顯示親近,每次汪淩煬回國後都會在第一時間和傅懷凜匯報細節, 以及一些捕捉到的新動向。
    汪淩煬唇側帶著和煦的笑意, 一邊說著一邊對景泠點了點頭, 接過輪椅繼續說道:“國那邊的合作這次進度很快,緋緋又……”
    看著叔侄二人越走越遠,景泠大概知道兩人要說些什麽,也就沒去湊熱鬧。
    汪淩煬把他當成廢物花瓶,連個眼神也懶得多給一個,他也不想在對方麵前過早的顯露出異樣,剛好在車上還沒睡飽,景泠打了個哈欠便轉身往主臥走。
    汪淩煬是個笑麵虎,還是個狠辣有餘才智不足的笑麵虎,但不得不說這貨演技了得。
    並且非常會拿捏傅家三人知恩圖報重情義的七寸,才會布局十年將傅之鋒、傅懷凜、傅奕緋一個一個幹淨漂亮地除掉,身上一點血都沒迸上。
    汪父原本不過是傅家司機,給傅之鋒開了十年的車,一次意外車禍他舍身救主,在命懸一線之間扭轉方向盤,用駕駛位替代傅之鋒的後排座位,承受旁車的對撞當場死亡。
    汪父離世時汪淩煬十歲,傅之鋒本想收養對方,可那時候傅奕緋已經四歲,他有親生女兒就不符合收養人的條件,但也一直將汪淩煬養在傅宅,和親生兒子沒什麽兩樣。
    而傅之鋒大難未死不久,根據國家最新扶持政策,當時還處於朝陽產業階段的鋒光科技乘風而起,逐漸在科技領域大放異彩,傅之鋒也順勢成為商業巨子頂級富豪。
    汪淩煬一直偏激地認定,沒有汪父舍身相救傅之鋒必死無疑,根本不會有鋒光科技的崛起。
    景泠覺得很絕:[也不能說他完全沒有道理吧。]
    他泡在浴缸裏,一邊翻看著當年車禍的詳細報道,一邊和係統嗑牙:[按照汪淩煬這個邏輯,再往上倒一層,如果作為司機的汪父沒選擇雲惠路,他們還碰不上車禍呢。]
    係統:[……論歪理誰能說得過你。]
    景泠:[嘻嘻謬讚了寶~]
    汪淩煬從小心思就是歪的,不過他隱藏的很好,在傅之鋒夫婦麵前是乖巧懂事的養子,在傅奕緋麵前是溫柔體貼的好哥哥。
    他一直認為傅之鋒會將女兒嫁給他,並由他接手傅家,卻不料傅之鋒會突然把老爺子的私生子接回來。
    傅老爺子有錢後亂玩,當年借著天南地北跑生意的機會置了外宅,那時候婚姻登記係統不聯網,傅懷凜的母親也不知道自己被騙,而在被發現後又被渣男拋棄。
    傅老爺子連兒子也不要了,後來還是傅懷凜母親重病實在沒錢治療,十七歲的傅懷凜才找到傅家向大哥借錢,結果依舊沒能挽回母親的生命,傅之鋒將他帶回傅家認祖歸宗。
    而傅懷凜的才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成績斐然的同時還擁有不輸傅之鋒的商業敏銳度,很快便成為傅之鋒的左膀右臂。
    僅比他小四歲的汪淩煬,原本有傅奕緋托底經常受道稱讚,卻在傅懷凜的對比下顯得無比平庸。
    他一直啞忍到大學畢業,雖然順利進入鋒光科技,但卻被傅之鋒以鍛煉之名發配到分公司,便在傅奕緋18歲能完全行使自己繼承人權力時設計了一場車禍,結果傅懷凜非但命硬沒死,還拿出了傅之鋒暗中訂立的遺囑。
    係統:[你打算怎麽做?]
    景泠正在拆包在頭頂的保鮮膜,雖然醫生建議他這兩天不要碰水,但他還是沒忍住泡了二十分鍾的澡,景泠邊拆邊回:[我打算先成為他嬸嬸再說~]
    係統:[……]
    係統:[傅奕緋現在圓滿度已經跌到隻剩10點了!]
    景泠知道係統這次上線這麽頻繁,是因為從傳入後氣運之女的圓滿度就在一路狂跌,眼看著等晚上和汪淩煬碰麵後,再被對方一洗腦,怕是一點圓滿度都不會剩。
    景泠無所謂道:[觸底才會反彈~]
    [緋這傻姑娘容易被洗腦也容易洗回來,到時候帶著對她叔叔以及嬸嬸我的愧疚,氣運之女也能吃一塹長一智,問題不大。]
    景泠對著鏡子動作小心地將固定敷料的網套也摘了下來,清理傷口後重新塗藥,心裏繼續琢磨著傅家的事情。
    對於後半段東郭先生的故事,景泠不得不感歎傅家兄弟實在太傻,看這情況就算傅之鋒不死,也不會懷疑到寶貝養子的頭上。
    景泠還能怎麽辦呢?當然是成為傅懷凜最“親”“近”的人了,他將網套重新戴上,拿出一小瓶蜜桃精油,滴在指腹搓熱了按壓在耳後到頸側的位置。
    鏡中白皙的月同體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不摻雜絲毫雜質,完美到令人驚歎。
    景泠抬起下巴,揚起的頸子纖長優美,白嫩柔韌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頸側留下的點點紅痕一路蔓延到匈堂,在熱水浸泡後更加清晰靡麗。
    景泠的目光落在被迫飽滿的紅漿果上,嫌棄地嘖了一聲,不得不說提到已經烙在小竹馬靈魂深處的執念,怕是第一紅漿果、第二水蜜桃……嗬嗬,狗男人。
    景泠泡完澡眼皮已經睜不開了,想著先睡一覺,等傅懷凜回來再開始假裝噩夢投懷送抱。
    沒曾想一睡就昏了過去,半夜被熱醒,因高燒渾身酸痛,頭暈無力難受非常。
    跟景泠設想的一樣,因為頭上剛被傅奕緋開了條口子,傅懷凜回房後看景泠直接在他的床上睡下了,也沒再提趕人的事情,景泠睜開眼看到的便是對方冷峻的睡顏。
    景泠一邊小心翼翼摸進對方的被子裏,一邊不由感歎,發燒還堅守在撩撥的第一線,這麽努力的他,不早點吃上肉簡直說不過去。
    悉悉窣窣的聲音還是將傅懷凜吵醒了,低頭發現渾身發燙的小人正努力往他懷裏拱,回手便將床頭的小夜燈點開。
    因困倦而低啞的嗓音帶著幾分詫異:“奚景泠,你在幹什麽?”
    景泠卻不理他,閉著眼還在努力往他匈堂頸側上貼,耳後淺淡的蜜桃香被不斷升溫的空氣送入傅懷凜的鼻腔。
    另一邊景泠的口鼻已經貼在男人的頸側,伴隨著燒糊塗的夢囈,潮熱的氣息燙得傅懷凜薄唇緊抿,shenti也不由得緊繃起來。
    喉結滾了滾,低啞的聲音裏似乎壓抑了難言的情緒:“奚景泠你很燙...是在發燒嗎?”
    回應他的卻是,唇瓣貼在皮膚上帶來的柔軟震、顫。
    下巴、軟唇、鼻尖、額頭...都在景泠雙臂擁上來時,貼合得一條縫隙也沒剩,傅懷凜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白□□套帶著毛刺的邊沿,在他下頜附近留下的麻癢感。
    他更加能確定,景泠的體溫有多麽灼熱,這份混合著蜜桃甜香的熱度,讓他的思緒變得遲緩起來。
    應該讓人送退熱藥過來、應該將這個燒糊塗的小妖精推開、最起碼應該將還在亂動的小爪子箍住...
    結果景泠的行動力遠勝於他,汗涔涔的掌心捧住男人的下頜,柔軟的唇瓣隨之覆上。
    一直準備將人推開的傅懷凜,張嘴便將軟唇含住。剝掉薄韌澀口的果皮,隻剩下柔軟與無法釋口的甜美。
    這是傅懷凜記憶中的第一個吻,在經曆短暫地怔愣後,他很快反客為主將景泠壓住,由景泠主導地親昵口允口勿瞬息間成了疾風驟雨,他忘記了一切甜蜜的技巧,隻是一個生愣地掠奪者。
    虎口卡在景泠的下頜上,讓他隻能打開齒關接受攫取,來不及吞咽的津水順著唇角不斷漫延,因高燒而灼灼的氣息在兩人間流淌。
    景泠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剝了皮的大桃子,被沒嚐過的野蠻人大口啃噬,果不其然短促的銳痛過後,淡淡的血腥味道在唇齒間彌散開來。
    伴隨著疼痛引起的悶哼,淚水從潮紅的眼尾溢出,傅懷凜如夢初醒,放開被他咬得軟爛的桃子肉,潮紅的臉上暈著可憐的淚痕,被打濕的長睫貼在眼尾,疊著層層漸濃的紅痕。
    景泠吸了吸鼻子:“哪有你這麽吻的,是想咬死我嗎?”
    傅懷凜的理智已經被景泠的高熱燒得差不多了,黑眸沉沉瞄著被他咬得濕紅發腫的唇,喑啞的嗓音近乎癡迷地說道:“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