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渣渣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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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好了中午飯, 柳月笙回教室時被人叫住,叫住他的人柳月笙不認識, 不像他們2班的人, 他對別班的學生沒什麽印象。
    “請問有什麽事嗎?”出於禮貌問道。
    這個男人是大三學生, 平常喜歡勾搭長相精致的男孩, 他剛剛看到柳月笙向林時朗撒嬌的模樣,一瞬被勾去了心神,像有雙小貓爪子在手心裏撓啊撓,撓的他想把貓抓住按進懷裏親親抱抱。
    “我是大三的王凱文, 交個朋友。”他伸出了手。
    柳月笙還當他要說什麽話, 手插到褲兜裏, 語氣冷然:“沒必要。”
    他一眼看出了王凱文的目的, 不想多說廢話,轉身離開。王凱文的名字他聽說過,a市和b市離的不遠, b市靠著a市才發展起來, 算是一個圈子裏的人。
    王凱文攔住他的去路, 伸手想摸他臉, 被柳月笙一巴掌拍了下去。
    周圍越多的人加入圍觀隊伍, 王凱文學校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家裏有權有錢,往身上趕的人不少。
    “我隻想和你交個朋友。”王凱文表現的倒是挺真誠,任柳月笙如何冷臉,他都笑臉相待, 和裏和氣。
    柳月笙也是被他弄的煩了,不耐道:“真想交朋友?”
    王凱文雙眸閃過一抹輕蔑,斂去眼裏的情緒:“想。”
    柳月笙笑眯眯對他招招手:“這裏人多,我們去小樹林玩。”
    小樹林情侶約會聖地啊!王凱文心怦怦跳,眼神落在柳月笙身上打轉,透露著淫邪氣。
    柳月笙走在前麵,王凱文跟在後麵,已經開始幻想等一會怎麽去占小美人便宜。
    樹林裏沒人,可能天氣冷的緣故,都沒人出來,愛蹲在教室吹暖氣。
    到了小樹林,王凱文張開手臂猛地要摟上去,柳月笙伸手擋著:“給你一次機會,現在道歉還來得及。”
    王凱文擠眉弄眼,帥氣的臉硬是讓他給弄出幾分猥瑣之氣:“別裝了,你約我進小樹林,還不是想與我發生點什麽,小寶貝快讓本少爺親一親抱一抱,你會愛上我的。”
    柳月笙臉色一黑,除林時朗外,誰都不可以叫他小寶!隻聽“哢嚓一聲”,王凱文的手臂被他扭脫臼了,緊接著又是“哢哢——”聲,脫臼的手臂快速被柳月笙接回去,一折一接,疼的王凱文冷汗直冒臉色發白。
    他疼的打哆嗦:“你!”
    “還親不親?抱不抱?”柳月笙雙目深沉,聲音冰寒:“這世界上隻有一個人可以抱我親我,像你這種阿貓阿狗,我從來都是見一個打一個。”
    “柳月笙,得罪我沒好下場。”王凱文舔了舔幹燥的唇,放狠話:“你現在跪下道歉還來得及。”
    柳月笙麵無表情再次扭斷他的胳膊,手掌用力拍了幾下關節,聽著他的慘叫,笑容燦爛:“疼嗎?疼就夾起尾巴做人,這輩子除了我爹還沒人威脅過我。”
    “今天我心情好,不與你計較。”柳月笙麵不改色為他接好手臂,拍拍手:“小樹林邊是死角,沒人知道我對你動過手,你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
    柳月笙不急不緩繼續說:“哦,別想著報複回來,這個節骨眼要是你猥褻學弟的□□傳出去,你爸爸大概會難做許多,他現在正評選優秀商人時期,萬一被你這顆老鼠屎壞了機會....會趕你出家門的吧,你還有一個優秀的私生弟弟呢。”
    王凱文扶著脫了兩次臼的手臂,大罵:“賤人。”
    柳月笙的身份在開學時,便有人在學校論壇扒過,但是那一篇帖子隻存在一個星期,消失不見了,每當有人開新帖,一分鍾不到,帖子又會被刪除,實在古怪。
    就連v特網上也是,打柳岩河,柳月笙,林時朗的名字,直覺會變成“”號.........被和諧了。
    依照他的身份,知道他們家的那點破事不足為奇,豪門秘辛從來都是在圈子裏流傳的最廣。
    媽的,本來還想趁柳月笙被趕出家門,一親芳澤了。
    “..............”
    雙休日,柳月笙窩在床上不想動,早飯好了,林時朗來叫他:“小笙,起來吃飯。”
    屋子裏有暖氣,溫度保持在二十度往上,一點都不冷,柳月笙抱住懷裏的小枕頭滾了滾,伸出手臂:“給我一個早安擁抱,我就起床。”
    林時朗當即坐在床邊,一把將人抱進懷裏,道著:“早安。”
    二毛不知從哪裏竄出來,飛速地撲到二人中間,吐著舌頭:“嗷嗷————”叫。
    經過幾個月相處,隻要柳月笙在家,二毛已經可以接受和林時朗同處一間房,不會嚇的躲老遠哀嚎,當然,柳月笙不在家,二毛照樣慫噠噠。
    柳月笙吃完早飯,跑去洗碗,一切收拾幹淨了,切了一個橙子放盤裏端了出去。
    林時朗坐在沙發看書,柳月笙端著水果走過去,將水果放到桌子上,坐到林時朗身旁,抬手抽走他的書:“書比我好看嗎?”
    “書好看。”林時朗攬著他的腰,把人抱進懷裏,“但不及你。”
    柳月笙剝了一塊橙子獎勵他:“算你會說話。”
    二人相偎,柳月笙窩進他懷裏,把書還給他:“我想你讀給我聽。”
    林時朗看的不是故事書,而是一本《股市理論》,柳月笙隻想聽他聲音,對他讀的什麽不在意。
    他朗讀的時候,聲音溫潤如玉,很是動聽,柳月笙就這樣靠著他,眼睛通過落地窗看著外麵。
    二毛臥在沙發角落打盹,歲月靜好。
    窗子外麵飄起鵝毛大雪,雪花紛飛落地,不到十分鍾,地麵染上白,外麵的世界白茫茫一片。
    “下雪了。”柳月笙用手戳了戳林時朗。
    林時朗合上書:“想出去玩?”
    柳月笙換了個坐姿,麵對麵坐到了林時朗的腿上,雙臂抱住他脖子:“想去,我喜歡下雪天。”
    “那就去吧,把羽絨服穿上。”林時朗眼神寵溺,柔情無限。
    柳月笙親了一口他的臉頰:“等一會吧,現在雪還薄,等厚了再出去。”
    林時朗抱著他的腰,逼近他:“隻親臉嗎?嗯?”
    柳月笙羞羞答答的又親了親唇,林時朗按著他後腦勺,微涼的唇攫奪他的氣息,長舌深入推進,吸吮柳月笙的舌頭探索雙唇裏的每個角落。
    他被林時朗緊緊束縛在懷裏,動彈不了,他的吻充滿了熱情。
    柳月笙泄出一絲呻吟,聽見自己發出的羞恥聲音,害羞的睜大了眼睛,眼尾緋紅一片,春情暈染開來。
    一吻結束,他扶著林時朗的手臂大口呼氣,雙眸失神,身體難受地扭了扭,快要哭出來,他被林時朗吻出了□□!身體太不爭氣了吧!
    林時朗按住他:“寶貝兒別動。”
    柳月笙連脖子都紅了,把臉埋在林時朗懷裏,過了一會兒抬著頭,露出一雙波光瀲灩濕潤的眼睛。
    他們同居好幾個月了,一直發乎情止於禮,林時朗總會控製住自己的欲望,柳月笙知道,林時朗是覺得他還太小,才沒有越出那一步。
    柳月笙不想再看見林時朗自己去衛生間解決,大著膽子把手伸了進去,身體發熱發燙,羞怯不安地亂瞥。
    林時朗悶哼一聲,抓住了他作亂的手。
    柳月笙一不做二不休,張開雙腿夾住林時朗的腰不放,極具暗示。
    “小笙。”林時朗喚著他的名字,重重地喘息。
    接下來不知怎麽的,二人發展成為用手互相解決了一次,證據是躺在垃圾袋裏的幾張紙巾。
    睡著的二毛“嗷嗚————”一聲醒了,一看兩個主人不在大廳,從地毯上一跳而起,滿屋子亂竄。
    最後在院子找到了互相丟雪球,快樂的像個智障一樣的兩個主人。
    二毛伸出前爪探了探,冰涼的雪冒著冷氣,雪沾到了爪爪上,縮回去狂甩,企圖擺掉雪水。
    冷死狗了,一點不想出去,但是溫柔的小主人和大主人玩的很快樂..........
    二毛也要玩,狗頭一昂,壯士一去不複存在的樣子,撒開腳丫子狂奔,撲到小主人身前,林時朗的雪球就這麽直挺挺砸到了二毛的腦袋上。
    “...........”柳月笙摸摸狗頭:“二毛,天氣很冷的,快進去。”
    二毛“嗷嗚嗷嗚———”的叫喚。
    林時朗走過去:“二毛估計是無聊了,所以出來找我們了。”
    柳月笙抱著二毛的狗頭蹭了蹭:“乖啦。”
    林時朗建議:“要不然我們給二毛堆兩個兄弟?”
    他們現在住的房子是獨立別墅,房子是上一個月買的,屋主轉賣,林時朗看地段不錯,有獨立的院子買了下來。
    院子夠大,他們堆多少個雪人也不礙事。
    柳月笙說:“好啊!”
    林時朗其實沒啥童心,不過是看柳月笙開心陪他玩。
    他決定明天來個約會一條龍,確定戀愛關係後,二人還沒好好約過會,再加上林時朗忙著股市,他現在做操盤手,需要時刻關注股市。
    “..........”
    林時朗和柳月笙同心協力堆出了兩隻栩栩如生的狗,大毛圍著兩隻假狗打轉,伸出爪子拍拍狗頭,過會兒又伸出舌頭舔了舔,舔一狗嘴的雪...........
    二毛齜牙咧嘴,低吼幾聲,一爪子拍碎了用雪堆出來的狗。
    柳月笙:“不會以為這兩隻狗要和它爭寵吧?”
    林時朗:“有可能.............”
    二毛似乎知道自己做錯事了,垂著腦袋低低嗷叫,臥在柳月笙腳邊。
    柳月笙順毛:“乖啊,我們可就隻有你一隻狗,沒有別的狗。”
    仿佛聽懂了小主人的話,二毛精神抖擻一躍而起,吐著舌頭在雪地狂奔。
    玩了一會雪,林時朗把柳月笙拎屋裏去了,天氣太冷,玩多了雪不好,容易著涼。
    屋裏二十多度,暖的像春天,柳月笙拉開拉鏈想脫掉羽絨服,林時朗攔住他:“過一會脫,忽然脫掉很容易感冒。”
    柳月笙很聽話的穿好衣服:“聽你的。”
    晚上林時朗烤了兩份熱狗麵包,煎了兩份牛排,他雖然喜歡吃中餐,偶爾會換一換口味。
    隻要林時朗做的,柳月笙都愛吃。
    飯後柳月笙包攬了清潔工作,林時朗在客廳看手機,洗好碗的柳月笙走出廚房,就看見玩手機的林時朗,好奇的走過去,從後麵挽住他的脖子:“你看什麽?看的那麽認真。”
    林時朗拍了拍身旁位置:“我看明天有什麽上映的電影。”
    柳月笙坐到了邊上,腦袋靠過去一起看手機。
    “這部怎麽樣?講愛情的?”林時朗不知道他喜歡看什麽,問一問他意見。
    “你喜歡看什麽,我就喜歡看什麽,”柳月笙說。
    林時朗:“我很少看電影,你選吧。”
    柳月笙看了一下明天要上映的電影,指著屏幕:“就它吧。”
    “呃.......”林時朗眼皮一跳:“你確定?”
    “確定!”柳月笙說。
    林時朗默默買了兩張動物世界的電影票.............
    電影上午九點開播,兩人起了一個大早吃過早飯驅車往電影院趕。
    來看電影的人不少,光是賣爆米花的隊伍就排了好長一條,林時朗趕在最後時間買到兩杯熱飲,一大桶爆米花。
    時間八點40,開始檢票了。
    二人選的位置比較靠後,是一部動漫作品,講述了動物世界的故事,電影開始後二人越看越覺得還不錯,漸漸入迷。
    主角三隻動物,兔子,狐狸,豬..........
    講述了他們在動物世界艱難生存的故事,電影用幽默的形式講述著人生的大起大落,引人深思。
    電影結束,柳月笙惋惜道:“豬怎麽就死了呢?”
    “笨死的.......”林時朗一本正經。
    柳月笙:“..............”影片裏的豬好像真的就是笨死的.........
    出了電影院,柳月笙問他:“回家嗎?”
    林時朗大大方方牽著他的手:“不回,今天我們去約會。”
    柳月笙雙眼亮晶晶:“怎麽個約法?”
    “接下來去情侶餐廳,再然後去遊樂園........”林時朗想了想下麵的行程。
    “還有呢?”柳月笙問。
    “還有?”林時朗疑惑:“還有什麽?”
    柳月笙咳了咳,臉色不自然的紅,小聲嘀咕道:“主題酒店啊.......”
    “你說什麽?”他聲音太小,林時朗沒聽清楚。
    柳月笙低著頭,耳朵紅通通的:“情侶約不來一發主題酒店嗎?我看網上約會通這樣寫的.......”
    “哦!”林時朗眼含笑意:“小寶貝你居然好這一口。”
    他手搭到柳月笙肩膀上:“行,結束了老公找個主題酒店,我們感受感受氣氛。”
    老公....他在心裏暗暗念著這兩個字,腦袋不受控製的發暈。
    “...........”
    雙休日,遊樂場人山人海,每個娛樂項目後麵排滿了人,二人不想浪費過長的時間去排隊,決定四下逛一逛,一路上娛樂項目沒完,倒是吃了不少小吃。
    柳月笙逛著逛著發現不對勁,周圍隻有二三十多個人,要知道他們進來可是人挨人,沒道理人還在遊樂園,卻忽然變冷清。
    往前走,越發古怪,這裏播放著恐怖的音樂,一大片空曠區域,豎立了不少的墓碑。
    “不會是遊樂場在搞恐怖節目吧?”柳月笙搓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有可能,你看那邊有橫幅。”林時朗指著右邊的方向。
    柳月笙看了過去,果然發現有一個醒目的橫幅,上麵寫著:
    【歡迎來到恐怖樂園】
    而且排了不少人,二人朝橫幅方向走,有戴著鬼怪麵具的工作人員售票。
    柳月笙問一個排隊的小姑娘:“請問這是遊樂園舉辦的恐怖節目嗎?”
    小姑娘點頭:“對啊,這裏的恐怖屋可是上過國際新聞的,真實還原場景,而且進去是要簽生死狀的,因為嚇死過人。”
    柳月笙和林時朗對視一眼,在彼此眼裏看見了興趣。
    二話不說加入隊伍,想看看傳說中嚇死過人的恐怖屋...........
    很快輪到他們了,二人按下手印買了兩張票,工作人員給了他們一個聯絡器:“害怕的話按下按鈕,我們收到訊息會派工作人員進去接應。”
    林時朗將聯絡器放進口袋,拉著柳月笙進了恐怖屋的通道。
    進去後看見不少抱團的人,看了一眼周圍布景,淒涼瘮人。
    麵前是一座破舊的古堡,古堡周圍爬滿了植物,柳月笙用他極好的視力斷定,植物藤是道具,做的很逼真。
    別墅共設有三十多個不同的恐怖體驗,進了宅子,有三條分岔路,有不少人選了燈光較亮的路,林時朗和一小部分膽子大的選了一條陰暗道路。
    走廊上傳來“嘀嗒——”地水滴聲,伴隨著空靈的童謠。
    “啊!有蛇!”一個女聲徒然尖叫。
    隻見走廊的牆壁上,牆角裏,爬滿了細長蛇,密密麻麻的蛇群翻湧吐著芯子,屋子裏暖和,蛇似乎在這裏安起了家。
    “啊啊,討厭!我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蛇了!”一個女孩嚇出哭腔,毫不猶豫的按下通訊按鈕,她一刻也不想見到這種滑溜溜的爬蟲動物。
    恐怖屋裏的蛇都是真蛇無毒,密集恐懼症看了應該會難受..........
    這些蛇也不攻擊他們,慢慢地有人也不怕了,開始說恐怖屋也沒那麽恐怖。
    然而就在下一秒,一群人尖叫逃竄。
    一個戴著小醜麵具的電鋸怪人拖著一具屍體站在他們麵前,嘴裏發著詭異的怪笑,舉起電鋸朝他們衝過來。
    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嚇哭了:“臥槽!老子不會穿越進電鋸驚魂裏了吧!啊啊,我不闖關了!”
    拉鋸聲音敲擊著人的心髒,電鋸打到了一個人身上,猩紅的液體奔湧而出。
    “死,死人了!”人群驚恐尖叫。
    這下他們是真的恐慌了,如果說剛剛是在開玩笑,現在則是懷疑遊樂園混進了殺人狂魔!
    又不是沒有這種新聞!沒看見遊客都被殺死了嗎!!
    小醜的電鋸拉到了林時朗和柳月笙麵前,二人沒有逃竄也沒有動。
    氣氛有點尷尬.........
    小醜舉起電鋸做出嚇人的揮砍動作,嘴裏還在發出怪聲音。
    柳月笙:“啊——”地尖叫,撲進林時朗懷裏:“嗷嗷嗷嗷,好可怕!”
    小醜:“..........”兄弟,咱能演像一點嗎?給個麵子.....
    林時朗:“小笙,你笑出聲了........”
    柳月笙:“..........”
    遊樂園工作人員在演戲,他們也不好意思拆穿,柳月笙佯裝害怕,發著抖,拉著林時朗往前跑,小醜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呆在原地。
    第一次碰見遊客選這條線,看見“死人”還不害怕的。
    其他不明真相的遊客嚇的紛紛按下按鈕,準備出去報警!
    林時朗和柳月笙一口氣跑到二樓,二樓二十幾個房間,每個房間布置了不一樣得恐怖元素,有醫院主題的,有學校主題的,醫院解剖室製作的非常逼真,人體不知用什麽東西雕刻,足以亂真。
    柳月笙幹脆直接分析起了屍體的成分,說的頭頭是道有理有據,就連暗處負責安全的工作人員也忍不住扶額,都是什麽奇葩客人。
    到了下一間恐怖屋,主題是監獄。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顆血淋淋頭顱,頭被掛在門口,監獄裏布置的各種行刑血腥道具。
    柳月笙興奮的上前幾步,指著其中一個刑具:“時朗哥,這個是古代皇家用來懲罰宮人用的,我在書上看過......”
    又指著一個細針跪墊:“這個是開國初期的刑具,用來懲罰臥底的......”
    柳月笙將每一個刑具的來曆,出自誰手,一一講給了林時朗聽。
    講完遺憾的惋惜:“可惜這些東西做的不怎麽還原,是我的話肯定做的更好。”
    林時朗:“.........”小笙關注的都是些什麽奇怪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