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渣渣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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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屋布景, 柳月笙給打了八十五分,滿分一百, 恐怖屋的管理員, 不少地方采用了真實道具, 比如剛剛他們進來的蛇, 比如看過的蜘蛛蠍子壁虎蟾蜍.........五毒俱全。
進來了一百多個人,出去的卻隻有林時朗和柳月笙。
他們攜手離開恐怖屋,轉到有暖氣的地方。
這裏全是小孩的娛樂設施,小號過山車, 碰碰車, 旋轉茶杯, 縮小版的跳樓機, 林時朗他們當然不是來玩的,而是來蹭暖氣,順便休息一下。
柳月笙找了一個長凳子坐下, 玩著手機, 沿途拍了很多照片, 他一張張的翻看, 林時朗就坐在旁邊, 雙目沒離開過柳月笙。
翻了好幾張照片,柳月笙把其中一張合照設定成屏保壁紙,傻兮兮笑著。
然後伸出雙臂抱住林時朗的脖子,軟軟地說:“哥哥,咱們商量一個事好不好?”
林時朗好笑道:“說說看, 什麽事?”
柳月笙:“我幫你換一張漂亮的神仙壁紙!”
“你想,以後你每天打開手機都能看見我,多幸福呀。”就算是臉皮再厚,柳月笙也有些不好意思。
這種想把自己裝進男朋友手機裏的想法好羞恥啊!
林時朗沒忍住笑出聲,拿出手機遞給了他:“我當多大一個事,不就想讓咱們的合照當壁紙嗎?你想怎麽換就怎麽換。”
柳月笙抱住他的腦袋就是一個親:“我男朋友對我真好。”
“這就對你好?要求忒低了。”林時朗笑他。
柳月笙頭靠到他肩膀上:“在我心裏,你是最好的。”
林時朗笑笑沒有說話,柳月笙對他的喜歡,他能感覺的到,他對柳月笙的喜歡,相信他也能感覺的到。
二人休息了半個小時,又逛了會,打算離開遊樂園,路上,柳月笙忽然停下腳步拉了拉林時朗袖子,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你看右前方有個穿玩偶裝的人,我覺得他行為古裏古怪。”
林時朗餘光瞥了過去,很快收回來:“是遊樂園的工作人員。”
他們一路逛來,碰到不少穿玩偶服裝,吹魔術氣球的工作人員,柳月笙之所以說他古怪,是因為這個人手裏拉了一個行李箱,沒見過穿玩偶裝還拉行李箱子的。
林時朗目光緊隨他,直到看見工作人員把行李箱放到了汽車後座,心裏咯噔一下。
他對柳月笙說:“我不踏實,跟上去看看。”
二人剛走出遊樂園,便聽到廣播:
【李xx,於今天下午兩點與父母走失,六歲,性別男,身高一米二,穿紅棉襖牛仔褲,請看到的遊客與遊樂園的指控中心聯係,請看到的遊客與遊樂園的指控中心聯係】
林時朗與柳月笙互相看了一眼,眼看那一輛車開走了,立馬上了車追上去。
“小笙報警。”林時朗邊開車邊對他說。
柳月笙毫不猶豫的撥通報警電話,並向接線員說明了情況,手機掛斷不到幾分鍾對麵就打了電話過來,速度快的不是一星半點。
通過溝通柳月笙才知道,遊樂園已發生過兩起兒童丟失案件,警局有備案,因此對方才會如此快給予回應。
柳月笙將現在正發生的事全部告訴了警察。
那邊很快調處相應的監控,找到柳月笙報告的車牌號碼,吩咐手底下的人查詢車主信息。
林時朗二人還在尾隨嫌疑人,他不敢跟的太近,以免打草驚蛇,前麵車輛往偏區開,馬上要脫離監控範圍。
柳月笙手機收到一條信息,警方那邊需與他的手機建立定位,柳月笙應許了。
馬上將脫離監控範圍,有了警方的定位,更有保障。
跟著可疑車輛開進了深山幽穀,越是如此,林時朗越不好跟近,這一整條路沒有第三輛車,跟緊了必定會遭到懷疑。
他遠遠地跟上,盡量不進入車主視線。
到了山裏,那輛車終於停了下來,林時朗熄火,歪頭對副駕駛的柳月笙說:“小笙,你在這裏等警察過來,我進去探一探。”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同夥,身上藏沒藏危險武器,你一個我不放心。”柳月笙開口就是拒絕。
林時朗勸說:“我會拳腳功夫,不會有事,你去的話,我容易分心,不好照顧你。”
柳月笙低頭不說話,過了半晌出聲:“那你要小心一點。”
林時朗捏捏他的掌心:“放心。”
他解開安全帶下了車,朝車裏的柳月笙揮手。
林時朗順著路往前走,小心地避開過路村民,他穿著打扮與村民格格不入,隻有避開,免得引起懷疑。
一般像這種村子,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人互相認識,如果村子進了陌生人他們一定會認出來。
而他發現,那個脫掉木偶衣服的男人很自然的與村民打招呼,不用費腦子想,就知道男人是村莊裏的人。
對方十有八九隻是一個人販子,不是窮凶極惡的亡命之徒,若是亡命之徒就難辦了,他們不怕死。
人販子要比綁匪容易對付。
林時朗一路跟隨,親眼看見人販子進到了別墅裏,在一片土房,磚房,這座別墅可謂是鶴立雞群了。
一個女人出來開門,她神情緊繃,雙目四下張望,見無人拉著行李箱進了屋。
別墅大門緊閉,隔絕了林時朗的視線。
深山裏信號差,他的手機處於無法連接狀態。
這家人養了狗,那隻狗和二毛一樣慫的很,看到他不敢叫,眼睜睜看著林時朗翻.牆進院。
他顧不上撣掉身上灰塵,身體靈活爬上牆邊的樹,站到樹杆上剛好看見二樓房間裏的視角。
屋子裏沒有大人,隻有一個被綁住的小孩,身上穿的紅棉襖牛仔褲,大概一米二左右,和在遊樂園裏聽到的廣播描述一模一樣。
紅棉衣男孩嘴裏貼著膠帶,身體正對他,看到了林時朗,“嗚嗚嗚嗚————”地掙紮。
林時朗伸出手指,放唇邊“噓”聲,小男孩好像看懂了他的意思,身體沒再掙紮。
聽到開門聲,林時朗低下頭,隱藏自己的身體,屋裏有女人說話的聲音。
“賠錢貨瞪什麽瞪,”女人恨聲自語:“沒用的東西,抓了一個帶把的回來,能賣幾個錢。”
此外,林時朗還聽見撕膠布的聲音,女人又說:“趕緊吃,吃完了趕路。”
之後他聽到關門聲,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
可能女人覺得男孩插翅難飛,不止撕開孩子嘴上的膠帶,還割斷了手腕上的繩子。
小孩腿上牢固地綁著死結,女人留了個心眼沒剪。
男孩不敢蹦跳怕鬧出聲音,身體貼到地上往前爬,一直爬到窗戶口,扶著牆壁吃力站起來,給林時朗開了窗子。
“叔叔,他們四個人,三個男人,兩個女人,他們在下麵吃晚飯,吃完肯定會帶我走,你如果要救我,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林時朗:“???”這孩子成精了吧!
他跳進屋子,找出身上鑰匙圈的剪刀,剪開男孩的繩子,說:“我們已經報了警,沒有意外差不多快到了,現在先帶你離開。”
小孩點點頭:“謝謝叔叔。”
這個孩子早慧的很,不哭不鬧,林時朗最怕孩子一哭會引來注意力。
他先躍出窗子站到樹杆上,伸出手臂接住小男孩,男孩體重輕的很,林時朗背上他很輕易地爬了下去,不浪費時間打開院子門,往外麵跑。
這時院子裏的狗狂吠,屋裏吃飯的人聽到動靜,一人拿著一把刀衝了出去。
他們看到林時朗飛速奔跑的背影,還有那背上的小孩子。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追出去,大喊:“鄉親們快攔下他,他是外鄉人,來偷孩子的。”
一下子加進了十幾個村民攔人,打又不是,不打對方又攔著你的路,林時朗特別煩躁。
他隻能避開,一般人也碰不到他的衣角。
有了村民的攪合,那幾個人販子可算是追到林時朗,揮動手裏的彎刀,凶神惡煞地說:“把孩子放下。”
“李哥,他看到了我們的長相。”女人在男人耳邊低聲說,她怕把大的放走了,他們會暴露。
被叫李哥的男人,猛地扇了女人兩巴掌:“讓你看的孩子你給我看哪去了?連條狗都不如。”
他長的人高馬大虎背熊腰,女人經受不住兩巴掌的力道摔倒在地。
村民看到勸他:“李子,你打翠蓉幹什麽?”
李哥指著林時朗,對村民說:“各位,這個男人搶走了我的侄子。”
“我不認識你!”小男孩大喊:“他是人販子,用藥迷暈了我!”
“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男人衝上來要打人被林時朗一腳踹出老遠。
小男孩豎大拇指:“叔叔你好厲害。”
林時朗趁人群混亂,抱起熊孩子就跑,後麵跟了一堆追他的人。
“警察,不許動!”幾十個身穿警服的人衝了上來,製服了這些追著林時朗的人。
柳月笙一臉驚恐未消的樣子,跑到他麵前上下檢查:“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林時朗安撫他,並說道:“隻是普通的人販子。”
柳月笙拍拍心口:“沒事就好,嚇死我了。”
二人一起去了警察局,男孩的父母看見孩子平安歸來,一同衝了過來,母親抱著孩子大哭。
夫妻倆得知是林時朗和柳月笙發現的問題,不停鞠躬彎腰道謝,從崩潰絕望到失而複得,夫妻二人一陣陣後怕。
錄完口供,已經晚上六點多了,冬天黑的快,經曆了這個突發事件,二人顯然沒什麽心情再去體驗情趣酒店,在外麵吃了晚飯,開車回到家早早休息。
第二天柳月笙去上學,林時朗不忙,到了晚上雪越下越大,他拿了一把傘,往學校方向走。
他住的地方離學校不遠,當初為了柳月笙上學方便買下的。
到了學校門口,還有幾分鍾放學的樣子,林時朗站到樹下等人。
幾分鍾時間過去,有不住校的學生陸陸續續走出來,冬天晚上黑的早,其他同學沒注意到學校門口站的是林時朗,包括柳月笙也沒看見。
林時朗眼神好,老遠看見他,張口準備叫他名字,便見柳月笙被幾個人推進小巷子。
他腦子裏閃現出四個大字“校園欺淩”!
林時朗怒氣衝天的往裏走,他一定要教訓教訓那一群壞學生。
結果等走到巷子裏,卻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他心中的軟糯老實少年,反倒成為惡中一霸,一人幹翻八個人!特別霸氣的踩在人家胸上,滿臉寫著,狂,霸,拽————
柳月笙餘光掃到林時朗,心中閃過慌亂,收回腳,像個小媳婦似的邁著小碎步,挪到林時朗身旁。
林時朗拍掉他肩膀上的雪,將他納入傘下:“回家吧。”
柳月笙吞吞口水,垂著腦袋不敢說話。
“說一說怎麽回事。”林時朗先開了口。
柳月笙一五一十老實交代:“一個人渣想睡我,我說了些威脅人渣的話,被他小跟班知道了,想給我一個教訓,被我反打了.........”
林時朗步子驟停,呼吸一滯,拉著他的手往回走。
“時朗哥,你走反了,這不是回家的路!”柳月笙摸不著頭腦的提醒他。
林時朗雲淡風輕:“不,我隻是想回去補上幾腳,他們現在估計還沒爬起來。”
“........”柳月笙拽住他:“算了,他們肋骨被我踢斷了兩根,得受一段罪,那裏沒監控,就算告訴學校也沒人相信,他們在學校經常仗勢欺人,不少同學恨他們。”
林時朗:“........”胸口忽然好痛。
回了家,柳月笙小心翼翼跟在林時朗身後,他去哪,柳月笙就去哪,發揮出小尾巴的力量。
吃過晚飯,林時朗去浴室洗澡,柳月笙跟到門前,林時朗“咣當——”一下關掉門,柳月笙摸了摸差點被撞到的鼻子。
他咬著唇糾結地在門前走來走去,打開手機搜索。
【欺騙了男朋友,男朋友知道後,生氣不理人怎麽辦?】
網友回答什麽樣的都有,就是沒有他想要的答案。
有的勸分不勸合,有的幸災樂禍。
有的勸獻身?裝慫?
柳月笙看的煩躁關掉手機,蹲在浴室門口發呆。
林時朗洗罷澡出來,看到柳月笙還蹲在門口,皺了皺眉,越過他去了臥室。
柳月笙的心一瞬間沉甸甸,難受的不得了,焦躁萬分。
沒什麽心情的隨意洗了個澡,披上浴衣去到臥室,便見林時朗半倚靠床頭,手裏翻閱著一本書。
每次睡覺前,林時朗有翻書的習慣。
柳月笙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咬牙壓到男人的身上,可憐巴巴地看他:“時朗哥,你生氣了嗎?”
林時朗放下書,問道:“我生什麽氣?”
“當然是我......”柳月笙低垂著眼睛:“騙你的氣。”
為了男朋友不生氣,柳月笙豁出去,厚臉皮纏他:“別生氣,我太喜歡你了,喜歡到不敢露出真麵目,怕你嫌棄我。”
林時朗吃軟不吃硬,柳月笙一低頭,他就心軟,捧著他的臉目光真摯:“小笙,不管你是什麽樣的我都喜歡,以前我還擔心你被人欺負了去,現在看到你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我高興還來不及,我討厭欺騙,以後不許再欺騙我了知道嗎?”
林月笙不停點頭,扯著糯糯地嗓子:“不會了,我再騙你,我變成豬。”
林時朗親了親他嘴角:“乖了,睡吧。”
柳月笙屁股蹭了蹭林時朗的下麵,無辜的說:“我想.......”
“不,你不想。”林時朗扒下她身子。
柳月笙側身抱他,輕輕咬著林時朗的喉結處,雙唇在他耳邊吐氣,滿滿的暗示性。
“小笙。”林時朗按住他:“乖乖睡覺。”
柳月笙起身掀開被子,跨坐林時朗的腰上,雙臂環胸:“你幹不幹!不幹我去找別的狗了!”
林時朗:“你先下來。”
柳月笙:“我不下。”手往後伸,摸向林時朗不可描述的地方。
“你都有感覺了,還要趕我。”柳月笙委屈的不行:“你從頭到腳都是我的,我想你,想要你全部屬於我,也不行嗎?我想要一份安全感。”
林時朗拉著他的手腕,翻了一個身,低頭咬了咬他的耳垂:“你不浪會死嗎!我本來想等你大二了再........”
柳月笙打斷他:“我不浪不會死,但你不要我,我會死。”伸手懶懶地搭到他肩膀上,挑眉:“你看著辦。”
林時朗嘴角勾著一抹笑,吻上他豔色的唇,舌尖輕輕挑弄,勾著柳月笙的唇舌吸吮,柳月笙被他吻的合不攏嘴,透明水漬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林時朗看著雙眼迷離的柳月笙。
隻是接了一個吻,就挑起了他的情欲。
臥室氣息開始變的焦灼,林時朗放開了他的唇,柳月笙吃味不已:“和誰學的嫻熟吻技。”
林時朗手掌遊移,壓下身子:“寶貝兒,你有吃醋的時間,不如省著點力氣,等會兒叫給我聽。”
柳月笙嗖地一下羞紅了臉,鎖骨處泛著豔麗的緋紅。
林時朗雙唇再次落下,被中纏綿———————不可描述自行想象,幼兒園的車站到了)
“.............”
二天早上,睡醒的柳月笙摸了摸旁邊溫涼的被子,想到昨晚的事,一絲羞意染上了臉頰,拉起被子蓋住臉,在被裏“嗷嗷——”叫。
二毛聽到同類聲音,“嗷———”地一聲從外麵竄進來,跳上床,柳月笙掀開被窩,拍了下他的狗腦袋:“誰準你上床的!”
柳月笙坐起身,倒吸一口冷氣,腰酸背痛嗓子啞,他昨天晚上太放浪了,林時朗個混蛋,把他折騰的叫不出來聲了!說是給他一個教訓。
“混蛋啊!”柳月笙扶著腰哀嚎。
林時朗出現在門口:“寶貝我是混蛋,你豈不是.........”
柳月笙丟了一個枕頭過去:“你可就使勁折騰我吧,還好我年輕,不然今天下不了床。”
林時朗忙走了過去,將枕頭墊在後麵,走到衣櫃前,找了他今天要穿的衣服,親手為柳月笙穿衣,穿好了,摸摸他的腦袋:“你今天上午沒課,在家好好休息,看你下次還敢勾引如狼似虎的男人不。”
柳月笙笑了:“我的課程你記得挺清楚嘛,”哼唧道:“就勾引你。”
“那當然,我媳婦的課程,能不清楚嗎。”林時朗順他話接下去,落下一個吻:“隨時歡迎你的投懷送抱。”
要說厚臉皮,柳月笙比不上活了萬把年的林時朗,一句話就把他戲的臉紅。
早上林時朗煮的粥,用過再飯,柳月笙接了一通電話,電話是他媽媽打來的。
“媽。”柳月笙對著電話喊道。
柳母低泣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哭的壓抑仿佛極力忍耐。
【兒子,你爸爸生病了,腦動脈瘤,需要做開顱手術,醫生說隻有百分之四十的把握】她聲音六神無主。
柳月笙如遭雷擊,腦子一片空白,全身發冷,哆哆嗦嗦地說:
【媽,我爸爸住在哪間醫院?哪間病房?我馬上向學校請假回來,你振作一點等我回來】
柳母哽咽地告訴他:
【在a市的神經科,病房1102】
柳月笙安撫了她幾句掛掉電話,眼淚無意識的往下掉,臉色發白。
他張了張嘴,林時朗抱住此時此刻脆弱無比的人:“我聽見了,會沒事的,我們馬上回家,我去開車,你去換衣服,路上你打電話去學校請假。”
柳月笙仿佛找回了主心骨,擦掉眼淚,轉身上樓換衣服。
他們二人隻帶了幾件換洗衣服,冒著大雪,往a市趕。
柳月笙受了刺激,在車上無聲地哭泣,明明沒有哭聲,卻讓人揪心不已。
“小時候,我爸對我特溫柔,會笨拙的講故事給我聽,隻是長大後他成了嚴父。”他聲音嘶啞,如同玻璃被劃破那般刺耳。
“我從來沒想過他會生病,他在我心中是一個無堅不摧的人,沒有什麽可以難倒他。”
柳月笙很自責:“會不會是我把他氣的生病了?”
林時朗皺眉,方向盤的手緊繃:“你後悔了?”
“沒有,隻是後悔沒有換一個溫和點的方式,他畢竟年紀大了。”柳月笙抹掉眼淚:“我愛我的家人,但也愛你。”
林時朗等紅綠燈的空檔,溫柔的揉了一把他的腦袋:“一切會好的。”
“嗯。”柳月笙低低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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