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她必須得走出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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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恨不得當場扣下自己的眼珠子。
她尷尬又局促的站在門口,不知道是進還是退。
“會議……現在開嗎?”
傅寒宴臉上帶著清淺的笑意站起身來:“當然現在開,我可沒有打擾她工作的打算。”
說完他衝蘇冬凝歪了下頭,“走了,你好好工作。”
路過助理旁邊的時候,他順手幫托了下文件,依然笑意盈盈的。
“咖啡裏奶加多了,下次量減少一點,她喜歡味道苦的,提神。”
助理盯著他那張言笑晏晏的桃花眼愣了幾秒鍾,才趕緊點頭:“好的好的!”
傅寒宴微笑著頷首,很快便邁步離開了。
助理把文件和咖啡放下,激動的差點直接撲到蘇冬凝的身上。
“總監,他剛才居然……居然……”
如果蘇冬凝還是四年前那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子,看到傅寒宴頂著那張臉,又如此溫和的說話,恐怕也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但她四年前已經經曆過一遭了,現在也咂摸過味道來了。
這種帶著笑容的搭訕方式,或許就是傅寒宴向人示好的第一步。
她伸手按住了躁動的助理,低聲開口道:“你先不要激動,他這個人對誰都是這樣,千萬不要上了他的當。
你隻需要當他是一個善良的路人就好。”
助理臉上閃過了一抹莫名其妙的神色。
“我沒有激動啊,我幹嘛要激動?哦不對,我確實是有些激動,是因為我好像嗑到了!”
“磕哪兒了?剛才衝過來的時候撞桌子上了?”蘇冬凝接話。
“我說的是嗑cp的那個嗑!”
助理小聲開口,“剛才你目光跟他對峙的時候可帥了,簡直就像是包養小白臉的富婆。
總監,我能問一聲嗎?這倆男的你到底選誰?”
蘇冬凝抬起手,輕輕的摸了下自己的眼皮。
居然連助理都能看得出來,她剛才是在跟傅寒宴對峙嗎?
那傅寒宴也不知道有沒有察覺到什麽。
她迅速收回自己紛亂的情緒,故作生氣的開口:“你還沒罰夠嗎?上次私自透露我的消息,就已經被扣了工資,這次還要打聽私事?”
“這次跟上次不一樣,這次都攤開在明麵上了。”
助理已經摸清楚了她的脾氣,有恃無恐的跟她撒嬌。
“兩個人都在公開場合表達了對你的想法,現在所有人都等著你吱聲呢!”
蘇冬凝拿過文件低頭看了起來。
就在助理抓耳撓腮的時候,她忽然抬起頭,盡在掌控的輕輕一笑。
“為什麽我要被兩個男人牽著走,他們在公開場合表達了對我的想法,我就一定要二選一,挑選其中一個嗎?
別做傻子,讓男人雄競起來,最好能夠爭的頭破血流,圍觀完了再做決定,不是也不遲嗎?”
助理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老半天才豎起了大拇指。
“牛。”
蘇冬凝繼續慢條斯理地開口:“這個世界對男人實在是太寬容了,一個成功的男人朝三暮四別人會原諒,畢竟他的成功配的上他的花心。
可是一個女人卻被要求必須從一而終,是不是太可笑了?
誰規定女人在選擇的時候不是就是b,萬一還有c呢?”
助力品味了許久,才小心翼翼地開口道:“c是什麽呢?”
“當然是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意思。”
蘇冬凝輕輕一笑,“好了,我就是隨口一說,你也隨便一聽。
出了辦公室就把我剛才說的全忘了,知道了嗎?”???bqugebz
助理趕緊點頭,就她剛才說的那些話,她也不敢跟別人說啊!
她快速的離開,剛才還一臉狂妄大放厥詞的蘇冬凝,臉色卻一點點沉了下來。
對於她來說,擺在麵前的選項,並不是和b的事兒了。
而是她必須得走出一條路。
既能夠拿回自己失去的東西,又能夠把這四年來縈繞在她身上的疑團全部都給解開。
她拿起助理遞過來的咖啡喝了一口,忽然發現好像真的時候有點過於甜了。
之前她喝的時候就有些不適應,但也沒有辦法完全描述出自己想要的甜度,就這麽任由助理來了,喝的時間長了也習慣了。
但是喝過了剛才傅寒宴遞過來到之後,才發現他調的才是恰到好處。
不對,助理用的就是她平常用的咖啡杯,那傅寒宴給她的是哪個杯子?
蘇冬凝連忙凝神看了過去,卻發現是一款粉色的海豚杯子。
杯子外麵還用馬克筆畫了一隻憨態可掬的擬人企鵝,上麵清秀的字體寫著:記得多喝水!~
這個杯子,跟四年前她送給傅寒宴的那個是一模一樣的。
隻不過換了個顏色,字也是傅寒宴寫上去的。
經過這五年的相處,蘇冬凝心裏清楚,傅寒宴或許是除了爸媽之外,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
甚至有些細節,可能連爸媽都沒有他做的好。
這樣一個人,為什麽會在背後給她插刀?
他圖什麽呢?
傍晚,南宮雋結束了在商務會館的一場應酬。
剛到走廊,隔壁房間的門忽然打開。
隻見一個醉的連腰都直不起來的人,手中拿著個酒瓶子裝作是話筒,在走廊就嚎了起來:“superdol的笑容都沒你的甜——”
喝的醉的跟個爛泥似的也就算了,唱歌還挺難聽。
南宮雋皺緊眉頭,厭惡地往後退了一步。
看著不偏不倚正好橫亙在走廊中央的人,是真想給他一腳。
他不耐煩的低下頭看清楚對方的臉之後,確定這個人確實可以踹。
於是他毫不客氣一腳踹在了對方的小腿上。
“牧燁霖,腿傷剛好就開始作妖?起開,讓路。”
“臥槽,剛才被什麽絆了一下,摔死我了!”
牧燁霖撓著頭站起身,“耶?雋哥?你怎麽也在這?來來來,一起喝個酒!”
南宮雋做了個打住的手勢:“離我遠點。”
“你每天都是工作工作工作,都沒空跟兄弟們玩兒了。”
牧燁霖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工作那麽忙有什麽意思?家裏沒個人兒等著你,我不說你恐怕自個都不知道,今天是你陰曆生日吧!”
“我從來不過這種生日。”南宮雋把散發著酒氣的他推開,“誰告訴你沒有人等我的?”
牧燁霖嘿嘿一笑,依然臭不要臉的往他身上拱。
“別騙我了,我已經有所耳聞了。我有個朋友認識千瑞公司的人,說是今天傅寒宴在小嫂子的辦公室裏麵待了一上午!
你都跟她分開四年了,小嫂子早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那個嫂子。
你們的感情鐵定都破裂了,家裏怎麽可能還有人等你,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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