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之物(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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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特麽的和你好久不見。
他最後的記憶, 就是眼前這個瘋女人, 趁他不注意,拿著板磚拍他腦袋的畫麵, 現在腦袋還是懵疼懵疼的, 可見這個人當時使用了多大的力氣。
張大師抬手想揉腦袋,這才發現自己手腳竟然都被銬了起來,冰冷的金屬光澤刺得他腦仁更疼了,麵色不善地看向時因:“你到底是誰?誰派你來的?”
時因哦嗬了一聲, 眼神兒冷冰冰地看了那張大師一眼:“你說呢?答不對的話,可不是好孩子, 要被紮針的哦。”
張大師:“……”
他要是知道對方是誰, 何至於落到這步田地?
時因瞥了對方一眼,手腕一動, 手中的匕首蹭的一下被甩了出去, 那刀尖貼著張大師的臉飛過,穩穩刺進了後麵的柱子上,她翹起二郎腿,輕嘖了一聲:“怎麽?還是沒有想起來我是誰啊?”
張大師吞咽了口口水:“……你、你……”
時因眼神幽幽盯著對方,隨後輕笑道:“怎麽,想起來了?”
張大師被時因那眼神兒看得忍不住頭皮發麻, 他覺得如果自己敢搖頭的話, 剛才那把匕首就不止是貼著他臉飛過去了, 那瘋女人能做出來更瘋狂窒息的行為, 他隻能點了點頭。
時因見張大師點頭, 笑得愈發慈眉善目了起來,慢悠悠地起身,把刺進柱子裏的匕首拔下來,繼續在手中把玩著,語調輕柔得有些詭異:“既然知道我是誰了,那就還記得當初你做了什麽事情吧?”
說話間,她手腕就是一個轉動,冰冷的刀刃貼著張大師的頭皮,削下來一塊頭發,輕輕吹了吹,笑眯眯道:“不如,你來說說吧。”
張大師臉色沉了下來,剛才那把匕首貼在他頭皮上時,一陣刺骨的冰寒之氣竄入了他體內,讓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可見,那女人手中的東西並非凡品,那女人的身份也定然不會簡單。
隻是,會是誰呢?他不記得自己有招惹過這類人物。
張大師掙了掙拷在他手腳上的東西,發現那東西邪門的厲害,任憑他怎麽用力,都不能掙脫開。
時因見那位大師,隻顧著掙紮想要擺脫手腳上的束縛,語氣沉了幾分,似乎是生氣了:“被人忽略,感覺超級不爽哎。”
話落,不見她怎麽動作,手中卻多了一盒銀針,修長的手指夾起其中的一枚銀針,隨後手腕轉動,倏地一下,指間的那枚銀針射向了男人某個部位,陰暗的地下倉庫頓時響起男人痛苦的哀嚎。
時因掏了掏耳朵:“都說了,不聽話,可是要紮針的,怎麽還這麽不聽話呢。”
別看這位張大師長得人模狗樣的,可是沒少做了令人發指的事情,她現在不過才那麽輕輕地紮了對方一針,對方就忍不住嚎叫了起來,這人當初用嬰兒養蠱煉藥的時候,怎麽就不知道那些嬰兒也疼呢。
在張大師慘叫的時間裏,他的那位司機也醒了過來,時因目光在兩個人身上轉了轉,手指曲起在太師椅的扶手上輕輕敲了幾下,隨後笑了笑:“既然兩個人都醒了,那我們就來玩個遊戲吧,這個遊戲就叫,你說我說。”
“遊戲很簡單啦,看你們關係這麽好,一定知道對方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啦,你們就互相說一說對方不可告人的事件,你一件他一件,誰說的少了,別怪我用針紮你們哦。”
“還有哦,不要想著渾水摸魚,我可是很清楚你們每個人的事情哦,誰要是說謊了,或者態度不端正,敢敷衍我,我可是要生氣的,我一生氣,後果很嚴重的哦。”
說著,時因擦了擦那把匕首,比劃了一個剁東西的動作,笑眯眯道:“一不小心,剁了你們某個部位,就有點不好啦,是不是呀?”
張大師:“……”
中年男人:“……”
“放心啦,你們要是表現好的話,我就會放你們走啦,我這人很好說話的。”時因看了一眼時間,“好了,遊戲開始,你們誰先說?我數一二三,沒人開始的話,我就要開始紮人啦。”
“1——”在數到1的時候,時因手指間便已經夾起了兩根寒光閃閃的銀針,“2——”
已經被時因招呼了一針的張大師,疼得臉色都變了,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絕不是說說而已,如果他們不按照她的要求來,那女人一定會變著法的折磨他們。
張大師呼吸一口氣,把咬牙切齒咽了下去,今天是他們大意了,才讓這女人鑽了空子,等他得了機會離開這裏,一定要這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時因剛要數到3,那位張大師開了口。
“五年前,老李開車撞了人,撞人的地方沒有車禍,不過被撞的人沒有當場死亡,也看到了老李的臉,老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從那個人身上軋了過去。”
中年男人,也就是張大師的司機老李,原本還在猶豫當中,聽到張大師的話,臉色變了變,也沒什麽猶豫可言了。
“三年前,張大師為了提升功力,從熊老三手中買了十一個嬰兒,用嬰兒養蠱煉藥,最後為了毀滅證據,那嬰孩殘骸都燒了。”
張大師聞言雙眼一眯,看了老李一眼,繼續揭露老李的罪行:“兩年前,老李女兒高三正好考大學,學校有名校的報送名額,他女兒想要拿到那個報送名額,老李為了他女兒就找小混混劫了另一個有報送資格的女生,後來那女生自殺了。”
老李眼神閃爍,他覺得自己也挺冤的,他隻是讓那幾個小混混劫走那女孩嚇嚇對方,然後再鬧出來一些不好的傳聞,並沒想讓那幾個混混怎麽著那個女生,誰知道那幾個混混喝了點酒玩大了。
“兩年前,張大師出資建了一個福利院,那個福利院表麵上是個福利院,其實暗中做的是拐賣兒童的生意,甚至和一些達官貴族還有一些牽扯。”
“……”
時因麵無表情地聽著他們揭露的一樁樁罪行,兩個人把對方的底揭得差不多時,她開口打算道:“聽你們數落對方的罪行,不僅沒有半分悔過之意,似乎還樂在其中,讓我很這個暴脾氣很不爽,所以改一下遊戲規則,你們自己交代自己曾經犯下的事兒。”
在他們自己交代自己的罪行時,時因聽得不滿意了,就會給他們一針,警告他們端正一下態度,再敢敷衍她,就不是紮針那麽簡單了。
時因慣會威脅人,而且還擅長“因材施教”,對付某些人渣敗類,她絲毫不會手軟,說紮就紮,還專撿最脆弱的部位紮,說砍人就砍人,不把人弄死就行了。
有時候,時因這個人解決事情的路子很野,並不適合法治社會。不過,她有自己的分寸,不會特別胡來。
威逼利誘著兩個人交代了各自的罪行,時因再次不動聲色地把問題往巷子和拐賣人口方向上引了過去,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後,時因這才大發慈悲地沒有再繼續變態下去,還給了他們一點兒吃的和喝的。
不過吃喝了之後,時因直接用迷藥把兩個人給迷過去了,唔,等明天晚上之後,警察同誌會把他們接走的。
圍觀了全過程的小老鼠也有些瑟瑟發抖了,嚶嚶吱,自家鏟屎的變態起來真的不是人,竟然用銀針紮人那個部位,它現在一點兒都不懷疑,哪天真的惹毛了自家鏟屎的,她真的會給它做絕育的!
時因把隱藏在一角的監控貼取了,清理了現場,確定沒留下自己任何痕跡後,鎖了門,離開了地下倉庫。
那張大師之所以敢交代自己犯下的罪行,不就是因為他沒有察覺到監控器、錄音筆之類的存在,以為她就是一個單純報複他們的變態瘋女人嗎?
嗬,讓你見識一下瘋女人有多麽可愛。
時因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羅梵梵那小姑娘原本是要等著時因的,隻是等著等著睡著了。
時因也沒有再吵醒她們,把今天晚上的視頻導入電腦,剪輯保存完畢才洗漱睡了。
巷子裏的人,因為張大師的失蹤,已經陷入了惶恐不安中,又拔出蘿卜帶出泥顯露出了個中關係的冰山一角。
時因做事很謹慎,將自己的痕跡抹得很幹淨,更不會把事情牽扯到羅梵梵和梁佳瑤這兩個姑娘身上。
第二天晚上,梁佳瑤再次使用了裝神弄鬼離魂符。
雖然巷子裏的一些人,因為張大師的失蹤,有些心緒不寧,不過想到昨天晚上,並沒有沒有什麽事情,那些人心裏又稍微心安了一些。
不過,他們這口氣還在顫顫巍巍的提著,不等他們鬆下來,當天夜裏,就又聽到老梁頭家裏鬼哭狼嚎慘叫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有人躲在被窩裏還在想是什麽東西時,不知聽誰咋呼了一聲:“老梁頭墜樓了!”
這一夜,注定是一個不眠夜。
時因侵入幾個視頻網站、社交軟件、貼吧,把已經剪輯好的視頻、編輯好的內容發送了出去,隻要打開網站、社交軟件,就會看到相關的內容。
雖然時間已經不早了,但還活躍在網上的人並不在少數,很多人正在刷著刷著東西,忽然跳出來了一個視頻,或者是一篇文章。
很快,網上就炸了鍋。
網絡平台的技術人員發現問題的時候,網上已經鬧得很厲害了,因為事件太過惡劣,有人想把信息先壓下來,卻發現他們根本就破解不了對方的技術,隻能任由那個視頻、那篇文章瘋狂轉發、瘋狂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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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呀小姐姐們!
本來想改文名的,發現自己改不了,要和編編說,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