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周公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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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牧微微點頭,取出那株三千年藥齡的野山參,盤膝而坐。
    “現在,可以開始我爹沒有明確交代事情了吧?”
    許牧搖頭道:
    沈應星晃動他看著長大的少年,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此事不急。不瞞你說,我感覺許家有人在針對我!”
    沈應星向小院外深深望了一眼,已經明白許牧的意思。
    “公子,你成功了!天雷淬體真的有用?!”
    ……
    時辰還早,尚未到吃飯的時候。
    貼身丫環曦月,從外奔來,眼圈微紅。
    她輕咬嘴唇,走到入神看竹簡的許牧背後,幫他輕輕捏著肩膀。
    許牧感受到背後的柔軟彈力,從溫熱柔軟的環境中往前挪了一下身子。
    “曦月,別逗。我在學習!”
    曦月聽到許牧的話語,停下雙手,泫然欲泣。
    “公子是不是還在怪我?我沒有去法場送你,是主母有嚴令……”
    許牧鬼使神差地握著曦月嫩手,皺眉道:
    “林氏怎麽說的,敢出府門給我送行,就地打死?”
    曦月也不抽出小手,任由許牧揉捏。
    “大抵是這個意思……叮當那死妮子回家省親還沒有回來,恐怕此刻還不知道公子的驚險遭遇……”
    又數句之後,許牧心中已經有了清晰判斷。
    這丫環是個幹淨人,不是林氏安插的眼線!
    許牧喟歎初來異界無可信之人,有心拉近與曦月的關係,以方便將來行事。
    他想起紅樓夢裏愛吃胭脂的賈寶玉,大著膽子把曦月從背後拉到懷內,輕咬她唇上微微發甜的胭脂。
    “怎麽會怪你呢?你照顧我這麽久,我豈是那不開竅的榆木疙瘩,連誰對我好都不曉得?”
    曦月臉色發燙,嬌軀顫動,喘息道:
    “公子,你逾禮了,快放開我……”
    許牧身上湧起一股火熱之意,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曦月攔腰抱起,走向紗帳。
    “嗯,我這便跟你提前講一講周公之禮……”
    曦月羞得把螓首埋到許牧胸膛,忍不住好奇道:
    “周公……是誰?”
    許牧放下紗帳帷幕,道:
    “他是遙遠國度的王……!”
    曦月臉上晚霞層生,雖未經曆過破.瓜之痛,卻已隱約猜出許牧所說的是何事,連忙雙頰潮紅地從內逃出。
    一個時辰過去。
    曦月溫順如同雌貓,趴伏在棗紅木桌上,望著一旁念念有詞的許牧,吃吃道:
    “公子,你就這麽愛當算命瞎子嗎?我們天衍小築最近聲名遠播,賺了不少錢!”
    許牧嗬嗬一笑,合上竹簡,輕捏女子的瓊鼻,狠命壓下心中綺念。
    “比瞎子要高級多了,本公子要當天命師!”
    一個老嫗的聲音,在院子外麵響起,語氣不冷不熱。
    “公子,主母邀你共用家宴。”
    許牧眉頭微皺,與曦月對望一眼,不禁在心中冷笑。
    宴無好宴!
    所謂飯局,不在飯,而在局!
    ……
    雖然內心對許牧厭惡至極,但表麵上,許家主母林氏仍是表現得一團和氣!
    她裝扮得雍容華貴,少了刑場上那種冷冰冰的神色,向許牧招手道:
    “小牧,快過來坐!你姐姐早等不及想動筷了!今天的家宴,主要是為你壓驚。”
    許薇怔了一下,拍了拍身邊的紅木凳,沒有作聲。
    許之朗望了一眼林氏,起身拉著許牧坐下,動情回憶往事。
    從姐弟二人的名字說起。
    許薇,是他當清河縣尉時取的名字。
    後來,他就做夢都想當上西涼州牧。
    沒承想,在許牧出生的那天,上麵的任命竟真的下來!
    他認為是天運照人,便給許牧起的名字中,帶了一個“牧”字!
    林氏眉頭微皺,給許之朗夾了一筷新鮮時蔬,有意無意道:
    “州牧大人,你隻說小牧給你帶來好運,也別忘了當年有我家長輩在背後鼎力支持……”
    許薇聽此,忙緩和氣氛,打趣道:
    “小牧,聽明白爹的意思沒有?我們家是軍功出身,他想讓你參軍!”
    許之朗向許薇悄悄豎起了大拇指,哈哈大笑!
    許牧不置可否,道:
    “爹,你從邊境趕回來數日了,還不回去打仗?”
    許之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低聲道:
    “此戰早勝,隻是當時秘而未宣。現在,陛下已經在返回洛京的路上了!”
    一炷香後。
    林氏瞥了一眼許牧,和許之朗碰了一杯,祝許家榮華興旺!
    許牧夾起一片瑩白似雪的魚肉,送入嘴裏,心道:
    “這就要進入正題了?妥妥是電視劇中熟悉的狗血劇情!”
    頓了一頓,他神色微動,索性主動挑起話頭,言語之中滿是深意。
    他雖是庶出,卻是庶長子!
    將來,許家的宗祧和家業,恐怕還得由他繼承!
    說完之後,許牧便隻顧埋頭吃飯,坐等林氏發揮!
    果然。
    林氏笑吟吟地看著走神的許薇,道:
    “薇兒,娘跟你說的那個南宮公子怎麽樣?”
    許薇一臉羞澀地拒絕道:
    “爹,娘,我還不想嫁人!那人我見都沒有見過,連他是瞎是瘸都不知道……”
    林氏麵色不愉,斥道:
    “婚姻大事,非同兒戲,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父親與我族叔熟識,這孩子一表人才……”
    許牧想起白不易在怡紅樓所講的話語,心中咯噔一聲,脫口而出道:
    “那個南宮公子,可是名字喚作南宮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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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重約一斤的野山參,幹癟成一個薄片!
    裏麵的精華,全部被沈應星提取而出,輔助許牧煉化!
    此刻,許牧的體魄柔韌度和根骨可塑性,已與十三歲少年相差無幾!
    唯一能夠彌補的,便是這株萬金難買的老參!
    沈應星哈哈一笑,對許牧的直白不以為意,接過野山參,劍指在上麵拂了一下!
    一縷翠綠色的精元之力,被他引動而出,利用秘法渡到許牧體內。
    洗刷根骨,提升靈性!
    半個時辰之後。
    他年已十六,此時即便開始修煉命道,也是有些晚了!
    “低調一段時間也好。但公子需牢記,紈絝和藏巧於拙隻是一時之手段,萬不可長久沉淪!”
    沈應星臉色蒼白,掐訣停下功法,喘了一口氣,囑咐許牧好生修習《天師雜談》!
    許牧一揖到地,恭送這個明顯蒼老了一些的謀士出門!
    許牧輕輕點頭,看著平日裏對他頗為關照的沈應興,微笑道:
    “沈先生,收聲。許家,你是最先知曉此事的,暫時不要告訴他人。”
    雖然他從未見過傳說中的天劍道體,一時間有些難以確認!
    但可以肯定的是,許牧此時的修劍體質,絕對要比地劍靈體強得多!
    沈應星想起許牧的生母王清,鄭重道:
    “公子想學什麽劍道功法?我去幫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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