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驚現馭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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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忠隻覺眼前火光一片,根本辨不清眼前何人,隻見眼前子卿與幾隻惡獸張牙舞爪地向他撲來。除子卿之外但見一隻紅狐,一隻角鹿,一隻獵豹,遠方似乎奔跑著一匹凶狼……
公孫啓幾人眼見孝忠如此行為,不知發生何事便上去扶他,不料孝忠遠遠地發了一掌,掌風也似烈火般炙熱,將四人罩在掌風裏,子卿見狀忙轉身撤了出來,又見一團火球在孝忠掌心下炸開紛紛打入幾人體內,這幾人自是受不住這掌力均被鎮傷倒了下去。
“孝忠!孝忠!”子卿忙過來,大聲叫醒了孝忠,公孫啓幾人也艱難地站了起來。
公孫啓問道:“孝忠怎麽了?”
孝忠此刻清醒過來,道:“方才我隻覺心中灼熱難耐,便出來找水喝,怎料發生這樣的事。”
“你們怎麽樣傷得重不重?”
幾人似乎沒什麽大事麵麵相覷沒說什麽。
“近日發生的事太奇怪了,我們還是小心為上。”子卿道。
公孫啓看了看他們,自顧回了房間,而後一夜未眠。
這日百裏戈又來了將軍府。
孝忠閑來無事在庭院裏看著這幾人擦劍練武,這時管事的來報:“將軍,百裏戈與百裏夫人求見。”
“百裏戈,他這是‘傷’養好了?”
百裏戈夫婦被請進將軍府。
“孝忠——”百裏見了孝忠如同見了親人一般,恨不得上前抱上一抱,但孝忠對他素來嚴肅,張開雙臂還是沒敢,百裏夫人鞠了一禮,道:“民婦拜謝大將軍救我夫妻二人之命。”
孝忠還禮,道:“百裏夫人此事莫要掛懷。”
便聽百裏戈苦訴道:“我這幾日可是整夜不敢睡覺,一睡覺就夢見有人追殺我,那些人還好,就是你那個兄弟段幹紀舒,他還要還要——”
“還要怎樣?”孝忠見百裏戈情緒激動又追問道。
“你可不知道,自那日你那兄弟救出我之後便找了個深山老林,將我一頓審問啊,還說我要是不交出馭龍珠,他早晚要把我家老二老三賣到妓院裏,哎呀,總之他比那些人還可怕!”
原來那天事後段幹救下百裏戈逼迫他交出馭龍珠,否則便教他的金山不保,妻妾難安,百裏戈也不知道段幹所言真假,倒是嚇得夠嗆,孝忠也知道段幹愛玩笑,不過是卡住百裏的弱點,想嚇嚇他交出寶珠,便沒放在心上。但百裏戈真的不知道什麽是馭龍珠,在邊關是得了很多西域的寶貝,但很無奈怎麽就被這個東西給纏住了?
“我能不能來你家住住,求你了,你這人多,各個武藝高強,隻有我住進來,這樣才安全。”孝忠實在無奈,百裏戈依然纏住孝忠求救。
大夫人可憐兮兮地說道:“那夫君你不要我們了?”
“噓噓,別吵吵——”百裏戈示意大夫人別打岔,他自有辦法。
孝忠看著這夫婦二人一唱一隨的,倒要看看百裏戈怎麽說動他。
又聽他說道:“孝忠你看我這些妻妾也都是富貴人家的女兒,都沒經曆過大事大非,這萬一遇到逮人可如何是好?你可是一國大將軍,一方父母啊,不能見死不救啊?”
孝忠心道:怎的?這是要被百裏戈訛上了?便說道:“段幹是我的至交,放心,他不會拿你怎麽樣。”
“可是,可是不說他,就是那天你要是不去,我可就被那些惡人烤了吃了,你就見不到我啦。如今不光我有性命之憂,就連我家大小夫人都難保啦。孝忠你不會看著我們百裏一家慘遭橫禍吧,嗚嗚——”說完一陣哭嚎。
“他那你——你要——把她們也帶著?”孝忠見百裏戈的意思是要拉著妻妾都來將軍府住下,十分氣憤。
“哎,那你是答應了!”百裏戈就當孝忠是答應了。
“這——”孝忠氣得說不出話來,又道:“好——就當我三生不幸交道了你這樣的——”他想了半天的形容詞。
“嘿嘿什麽都行,隻要你讓我住你家就行!”二人一陣行禮,而後百裏領著大夫人歡歡喜喜地出去了。回到自己家便大包小包的開始裝了起來。不過晌午便搬到了將軍府,速度之快,難以形容,其實早就命夫人們在家收拾了,若不是時間來不及,幹脆就把人和車子都拉到將軍府再懇求了。
孝忠麵對滿院的車輛和女人,真是無語了,對百裏戈說道:“我這裏雖是自家府邸,但也有諸多將士把守,為了不節外生枝,所以我們先來個君子協議,你家的女眷不許和我的將士們說話、交往,”鄭重其事地道:“看,都不行!”
“行,您說什麽都行。”百裏戈依然笑意盈盈。
說完自己立刻成了主人,呼喚著仆人們往哪哪個屋子裏搬運東西。
子卿見狀很是不解問道:“為何讓百裏住進來,危險豈不是遷移到這裏來。”
孝忠麵色嚴肅起來,道:“幾次我與百裏相遇,都會有那群人出現,我倒是想看看是誰想得到馭龍珠?馭龍珠又是什麽?”
一日飯後,幾人在院內逗留乘涼,明月高懸,清涼得很,公孫啓,浮山調侃百裏戈,幾人總想看看百裏戈到底有什麽寶貝,害得他把家都搬來將軍府。
百裏戈實在不耐煩,道:“不過是番邦的玩意兒,西域多產玉石,我不過得了幾隻白玉酒盞而已。”
“你這麽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公孫啓道。
“百裏戈你再給我看看你的酒杯!”公孫啓道。
“白玉酒盞啊?”
“是。”
隻見百裏戈又從懷裏掏出一酒盞,白玉凝脂,晶瑩剔透,十分溫潤。
公孫啓看著這個杯子目光炯炯問道:“我問你,你有幾個這樣的杯子?”
百裏戈心想公孫啓門道太多,不知他又要做什麽,小心翼翼地說道:“就——就一個。”
“一個?”公孫啓問道。
轉頭又對秦虞說道:“秦虞,百裏夫人們可都在府上?”
“哼——”秦虞配合公孫啓使了個聲色。
“兩個兩個兩個?”百裏戈又怕公孫啓威脅他,把夫人們賣到妓院裏,連忙答道。
“幾個?”公孫啓又問。
“好吧——”隻見百裏戈十分不情願地從懷裏掏出第三個第四個,一個又一個,幾人都快看呆了,直至百裏戈從懷裏掏出最後一個,大家數了數共七個,便紛紛向百裏戈投去佩服的目光,
子卿也來了見狀道:“嗬——隱藏得夠深的。”
百裏戈怕公孫啓再逼迫他道:“真的——沒了。”
“你若是再有,我可就失望了。”公孫啓滿意地答道。
孝忠一直看著幾人的舉動,便問道:“公孫啓,你怎知這酒杯有七個?”
“是你的話提醒了我,你們二人一相聚,我總覺得月夜明亮異常,所以我才想到百裏戈那日給我看的這白玉酒盞。這杯子共九盞,現在剩下七盞就對了,待月圓之時可聚月之光華,我們看看會有什麽事發生。”
待到月圓之時,幾人在院子中間的桂樹下,石桌子上擺好這七個酒盞,盛滿了酒,又令孝忠割破手指將血液滴在每個酒盞裏,慢慢的這酒盞裏的水汽向空中聚集,竟在最中心處漸漸地出現一顆白色夜明珠,夜明珠光色溫暈,如扳指大小,孝忠望著夜明珠,道:“這是——馭龍珠?”
“沒錯這就是馭龍珠。”公孫啓望著孝忠,心道:“孝忠,你可知,這顆人人爭奪的珠子便是我們幾人的墳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