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張楚唯的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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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霜霜撓了撓頭,麵露尷尬之色,“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之前不是不喜歡這種喧嘩的地方嗎?”
    康文馨冷哼一聲諷刺道:“那是以前,有很多東西逼得讓我變,比如說以前要好的姐妹,不知道哪一天就站在你的對立麵了。”
    “文馨,你是誤會了,藝浛和梁文川清清白白。”
    “哼!柳霜霜你被迷惑了,我可清醒的呢。”
    康文馨傲慢的走到了秦藝浛的麵前,眼裏湧出濃烈的恨意,“文哥哥今天去康家退親了,是你蠱惑的吧?”
    秦藝浛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烈酒,“無論我怎麽說,你都會認定我和梁文川有一腿是吧?”
    康文馨反問道:“難道不是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秦藝浛低頭輕笑一聲,看著柳霜霜說道:“我有必要解釋嗎?”
    柳霜霜歎息一聲,對著康文馨說道:“我們是一同長大的好姐妹,我不會騙你的。”
    康文馨冷哼一聲,拿起吧台上的烈酒在手中晃了晃,“我還能信你嗎?”
    “當然。”柳霜霜立刻起身堅定的說道。
    康文馨將手中的酒杯遞到柳霜霜麵前,挑眉說道:“你懂的。”
    柳霜霜蹙起眉頭,回頭看向身側一臉鎮定的秦藝浛,秦藝浛隻是淡淡一笑,“沒關係的”
    柳霜霜並沒有伸手拿過麵前的紅酒,而是朝著康文馨說了一聲:“對不起,她是無辜的。”
    康文馨嗤笑一聲,她怒氣騰騰的瞪著柳霜霜,她舉起酒杯就朝著柳霜霜潑了過去,同時怒吼道:“這是你欠我的。”
    秦藝浛手疾眼快的推開了柳霜霜,紅酒潑到了秦藝浛紅撲撲的臉上。
    柳霜霜連忙掏出紙巾為秦藝浛擦拭,“怎麽這麽傻。”
    “是我讓你難為了,這是我應該的。”
    康文馨看著兩人瘋癲的笑了起來,指了指柳霜霜,又指了指秦藝浛,她的瞳孔中燃燒著恨意,“我會記住你們的大恩大德,我康文馨絕不會放過你們的。”說完,轉身大步的離開。
    兩人重新坐在吧台前沉寂了一會,而後同時看向對方,兩人都笑出了聲,秦藝浛心裏更高興,她的身邊除了孟凡就沒有什麽知心朋友了,還好自己遇到了柳霜霜。
    柳霜霜向服務員招了招手,“兩杯Margarita ”
    “我會醉的。”秦藝浛捧著紅撲撲的臉笑眯眯的說道。
    “沒事,我不會醉,到時候送你回去,”
    “好,有你我就放心,今天就不醉不歸?”
    兩人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秦藝浛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腦袋,她伸手在眼前晃晃,看來自己真的醉了,不然怎麽會看到四隻手呢?
    她吹了口氣,耷拉著頭自言自語,柳霜霜湊了上去,“你說什麽?大點聲我聽不到。”
    秦藝浛猛地抬頭,拉著哭聲喊道:“去TM的白衣少年,老子不稀罕。”
    柳霜霜捧著臉繼續問道:“你的白衣少年是木少商嗎?”她又喝了幾口烈酒,有些微醉。
    秦藝浛晃了晃腦袋,靠在柳霜霜肩膀,閉著眼睛,嘴裏小聲嘟囔,將自己的從遇見木蘭瑾到嫁給木少商,乃至自己酒後亂性,木少商依舊不肯離婚紛紛說給柳霜霜聽。
    看著睡過去的秦藝浛,柳霜霜長歎一口氣,起身扶著秦藝浛繞過人群出了夜色。
    就當柳霜霜將秦藝浛扶上車裏的時候,突然一個男人的身影衝了過來,將柳霜霜撞飛,直奔秦藝浛去。
    柳霜霜暗叫不好,她急忙撥通木少商的電話,“夜色酒吧,藝浛出……”
    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將秦藝浛抗上了車準備離開,柳霜霜不管不顧的衝了上去,抱住男人的大腿大喊:“救命啊,救命啊!秦藝浛你快醒醒。”
    奈何現在的秦藝浛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根本聽不見柳霜霜的呐喊聲。
    男人朝著柳霜霜腹部猛踢幾腳,柳霜霜的疼的叫出了聲,大顆的冷汗從額頭滾落,但是她依舊沒有鬆手。
    男人惱怒極了,將肩上的秦藝浛丟到一邊,罵罵咧咧道:“臭娘們你既然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說完,拳頭和腳同時落在柳霜霜的身上,鮮血的從額頭處流下模糊了雙眼,柳霜霜意識變得模糊了起來,直到她看到那輛熟悉的黑色邁巴赫,她才鬆開了手,深呼一口氣,隨後便暈了過去。
    男人同樣看到了那輛邁巴赫,看到從邁巴赫上下來的男人,他的牙齒發出咯咯的聲音,全身血液仿佛都在倒流,就是這個男人讓他斷子絕孫的。
    他從腰部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他要傷害過他的人親眼看到自己怎麽了結秦藝浛的性命的。
    他嘴角瘋狂上揚,隨即便瘋癲的大笑了起來,“我讓你們付出痛不欲生的代價。”
    木少商整個人都慌了,他傾盡全力的朝著秦藝浛的身上撲了過去,他不想讓自己的心愛的女人受到半點傷害。
    在刀尖剛要刺進秦藝浛身體裏時,木少商雙手抓住了刀刃,鮮血從手掌湧出,他絲毫感覺不到痛,心裏還在慶幸這刀沒有傷害到秦藝浛。
    木少商一雙冷的徹骨的眸子對上男人,他後悔當初沒除掉這個男人。
    “張楚唯,我要你的命。”木少商咬牙切齒道。
    “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的。”說完將刀用力往下。
    看著木少商手裏冒出的血,他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下一秒,他的四周湧現十幾輛黑色賓利,他一下子慌了,他自己清楚的很,被木少商抓住他就沒活路了。
    他鬆開刀柄轉身就逃,但是為時已晚,就在張楚唯絕望之際,四輛白色麵包車同時衝了進來,在混亂中將張楚唯救走。
    木少商怒吼道:“抓住他。”
    十幾輛賓利跟著四輛白色麵包車而去。
    木少商伸手輕輕的拍了拍了秦藝浛的臉蛋,昏睡中的秦藝浛吐了吐舌頭便沒了反應。
    木少商小心翼翼的將秦藝浛抱了起來,對著身側的蔣濤說道:“你送柳霜霜去醫院,記住要確保她無恙。”
    蔣濤彎腰恭敬道:“少爺放心。”
    然後四輛白色麵包車早有預謀,在十字路口時分頭行駛,賓利車分為四路,在公路上上演了一番驅逐賽,四輛白色麵包車同時拐進了事前計劃好的小巷裏,就是白色麵包車駛出巷口時,利用交通燈用人群將賓利車隔在後麵,而後加速離開。
    車裏,張楚唯看著捆綁自己的幾人問道:“你們的是什麽人?”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男人轉動手中的匕首,“當然是救你的人。”
    張楚唯警惕道:“我不認識你們。”
    男人繼續說道:“有人花錢救你。”
    “誰?”
    “這是道上的規矩,我們辦事從不問雇主的名字,待會在碼頭你會見到。”
    “碼頭?你們要送我去哪?”
    男人冷哼一聲,用看智.障的目光打量著張楚唯,冷笑道:“你得罪了木少商,就該知道京都你是待不下去了,”
    張楚唯攥緊拳頭,他準備報複的時候就想到了,隻是好不甘心,就差一點就能送那對狗男女上西天了。
    副駕駛座上的男人似乎看透了張楚唯的心思,吹了一聲口哨說道:“別急,有句話不是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車子很快到了碼頭,幾個男人將張楚唯帶進了一個破舊船艙裏。
    一個女人背對著張楚唯,她的身影很熟悉,張楚唯上前問道:“是你救的我。”
    女人緩緩轉過身來,看到女人的嬌美的容顏時,他心裏著實一驚,他還以為會是葉藍,竟沒有想到會是她,張楚唯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心思深沉,騙了所有人。
    張楚唯雙手抱胸,嘴角微微抽搐,挑眉嘴裏說著流氓話,“還真是沒有想到救我的人會是你,是不是舍不得我這個姘頭。”
    女人捂著嘴笑出了聲,目光緩緩向下移,盯著某處諷刺道:“你連男人最基本的物件都沒有,拿什麽做我的姘頭。”
    張楚唯整張臉都綠了,緊握的拳頭發出咯咯的聲音,咬牙切齒道:“閉嘴,遲早有一天我會讓木少商和我一樣痛苦。”
    女人砸吧砸吧嘴點頭道:“可是你現在要像下水道裏的老鼠一樣逃竄了,木少商的勢力可是遍布整個京都,過不了多久 他就會找到你,將你大卸八塊。”
    張楚唯並不慌張,上下打量著女人,伸手將女人抱在懷裏,猥瑣的埋在女人的脖頸間,女人推開張楚唯,指尖輕輕的抬起張楚唯略有胡渣的下巴,她冷笑道:“別自討羞辱了,你這輩子都碰不著女人了。”
    張楚唯積極隱忍著心中的怒火,“你既然救我出來,一定有辦法讓我活著,你是什麽樣的貨色我最清楚不過了,我對你有利用價值。”
    “的確,今晚我會讓人送你離開京都,去一個讓木少商都找不到的地方。”
    “你要我做什麽?”
    女人抬了抬下巴,抱著眼睛壞笑道:“不急,當時候你就知道。”
    說完拍了拍手,從包裏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張楚唯,“裏麵的錢夠你在國外瀟灑一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