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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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萼假扮鳳塵卿手跡,向莫文淵偽造信件,大致內容是,威遠候和其他幾位勇敢善戰的將領戰死,獨留二帥謝長安、宋子瑾投降英利,和書臣服求和。接著再為莫文淵剖析他為何要把戚國勇把全部殺光,隻有太子和宋二公子。
    因為威遠候府世子通敵賣國,早有聯盟,戚國太子知情,私藏龍袍,意謀權謀僭越,太子和宋世子之間,也早有共識,與其鳳塵卿聯盟,於是就有了眾勇皆戰死的時候,獨唯有太子和宋家二公子健在。
    信中玉萼也摹寫了鳳塵卿手跡:“如今萬事俱備,隻欠東風,莫兄隻需打點好你們戚國皇身邊的人,將太子二人蓄意謀反之證據交由那人之手,他們自會稱這些證據是在其府邸搜查出來的”
    莫文淵不知道,這封信是玉萼仿鳳塵卿手跡所書,認為隻有鳳塵卿才是真,我激動地把信仿照鳳塵卿手跡修改,將其作為證據呈獻給皇帝,再根據信中交待,買通了齊強與周琦。
    隻不過是莫文淵始料未及,邊疆捷報,提前一步傳到皇帝的手裏,皇帝早已經得知英利的投降和好。且玉萼再投降和書時,還把出使涵寫成命大的周上京。皇帝早已知道涵寫好了。邊疆捷報和英利出使涵,是一起抵達了皇帝手淵如此行事在皇帝看來,就像跳梁小醜。
    隻不過,皇帝正好要趁這一次清理朝堂和後宮的機會,則亦樂嗬,坐龍椅看戲,看看這些本來就是太子身邊的人,多少人仍然深信太子不可能這麽幹的,堅定不移地等待謝長安的歸來;也有一些人是看著太子一反常態地在朝中行走,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憂慮,擔心他一旦上台,會把自己這個曾經擁有過的權力剝奪掉。還有的眼看太子立即下台,趕緊撇下了掌握實權的其他成年皇子一派包括在內,其中四皇子一派和二皇子一派占絕大多數。
    今上京城內,無需猜測,謝長安就可以知道那將是怎樣的一番繁華。因為,他要去接一個人。現在就是想不通,玉萼怎麽一下子就那麽出來了呢,如果他這樣做,就是要為謝長安清除阻礙,這就是殺了謝長安,自己都不相信。
    “想不通的事,先別去思考,”謝長安衛遠風幾個人聚在一起,猜測著。“你看我這幾天都沒說什麽了。”愣住了,不退咯。“你看,那兩個人都是些什麽呢?”猜測這是怎麽一回事,莫樂淵旁聽得很不耐看,皺著眉打斷:“左右玉萼已經投了出使涵,見了他後問問他不就好了”
    宋玉綽撇嘴:“那就是隻狐狸,你以為問他他會告訴你麽?”
    顧城讚同地點點頭。再看宋玉綽和莫樂淵得意的樣子:“如今這事兒一出,皇上肯定想起了關在正元寺的你們兩個,我勸你們還是趕緊回去罷,說不定哪天皇上就想起來要去正元寺,屆時可你們來個措手不及。況且,”
    說完顧城頓了頓,看著謝長安再說:“皇上肯定是要下急召將殿下召回的,戲要做足套。說是召回,屆時定會派朝廷命官來將太子關押回去的,你們若是在,一定會露餡的”
    衛遠風點頭:“這樣吧,左右皇上沒有駁回我留守邊疆的資格,就由我護送”
    不等衛遠風說完,謝長安便抬手打斷:“你如今留守邊疆,算是外官,外官無召不得入京”
    莫樂淵急忙點頭:“對啊對啊,我們有月溪月容就好”
    “好什麽好!”“好什麽?”不待莫樂淵講完,衛遠風不高興地打斷了他的話。直到現在,衛遠風仍記恨莫樂淵那一天口不擇言,即便莫樂淵現在百般討好,也沒給她好語氣“月溪如今重傷未好。月容一個人如何護的住你們四個人”
    宋玉綽不忍兩人如此吵鬧,當莫樂淵又一次要求出聲。他已被這兩個人的吵鬧聲嚇得不敢說話了。趕緊出聲把二人打斷了。
    “皇上下詔殿下回京,左右現在在那些人眼中殿下如今算是廢了,已經不足為懼,自然不會再浪費一兵一卒來暗殺殿下。如今英利投降,我與安陽便安全上許多,我們五個從來時的路線再回去就好。實在無需這般麻煩的”
    宋子瑾和謝長安左右逢源,皇帝的人保護不出什麽事。英利屈服了,宋玉綽等主仆幾人平安。所以,他們是不知道朝廷下一步會怎麽做。至於顧城宋正傑,他們就是那批征戰沙場的驍將,自然也就不可能此時返京了,還是,不會明了回京,但卻把戰虜鳳塵卿帶到了京城之外的一個驛站,時刻等待皇帝密詔。
    “鳳塵卿如今在哪兒?”
    上次謝長安與玉萼達成共識,謝長安助玉萼登上大殿,玉萼卻給了謝長安可乘之機,使謝長安得到了擒獲鳳塵卿的機會。
    聽著提起鳳塵卿,宋子瑾興奮的搶著回答“自然就在老爹給鳳塵卿做的營帳裏了。”
    “已經捉到了嘛?”莫樂淵驚訝而激動地說:“何時了事?”
    剛趁著眾人又談如何回京,宋正傑隨即已帶著英利混入營帳,得到玉萼相助,抓住了鳳塵卿,此刻正等待皇帝急命,把謝長安的詔書還給他,他們還是把鳳塵卿帶回了京,省了這裏的夜長夢多。
    謝長安並不想再說那些話,站起來告訴宋玉綽:“父皇的詔這會兒估計快到了,你跟安陽趕緊派人收拾收拾行裝,今兒個準備上路”說完,頓了頓,繼續說道。
    “你按著大路走就好,讓月容月溪將馬車趕的快些,我想辦法讓我們的隊伍慢些,屆時我就跟在你們後邊,你們也安全些這樣你們也能快些回正元寺,也省得夜長夢多哪天父皇再派人去正元寺接你們”
    謝長安在和宋玉綽交談的時候,從來沒有使用過自稱,除逗宋玉綽或有外來者,差不多全在講“我”了,此刻因為全是宋子瑾一類的人物,謝長安隨即不改口了。
    對謝長安不改口的事情,宋玉綽並不以為然,點了點頭就開了口,這也就是“你呀我呀”,卻把身邊的人都聽到了,驚呆了。
    “我們路上能出什麽事兒”
    正說話間,一個侍衛走進來告知,原來刑部尚書裴源和威武將軍乾肖以及正平侯薛平按照皇帝的命令急命太子返京。
    大家趕緊應該躲起來了,應外出接,是時候上車回去追馬車了,一時間忙的不亦樂乎,不一會兒。又是一陣兵荒馬亂。除威遠候少數征戰沙場,全部踏上返京之旅。
    就算宋玉綽幾人旅途中沒有發生意外,也隻是走到半路,剛好碰到受藍香派遣往返邊疆傳信的人兒。
    辛虧那個時候宋玉綽的目光好了一些。及時阻止,否則,差之毫厘,宋玉綽就無法接收藍香。
    如果宋玉綽沒接到藍香,想必此刻還是半路出家悠哉悠哉地緩行。
    宋玉綽迅翻閱著藍香寄來的信件,眉頭輕輕一皺。高聲吩咐:“月容,加快度,天黑之前趕到正元寺!”
    “怎麽了?”看到宋玉綽忽然便神色,不禁著急地說:“可到底怎麽回事呢?”
    宋玉綽緊閉嘴唇,把手裏的信塞進莫樂淵:“一起來看看吧,看過了就讓月溪送到殿下那裏吧”
    莫樂淵點點頭,趕緊瀏覽了一下。
    這些日子,上京城內風雲聚變,啥也不知道的眾臣,全都趕到正元寺進香祈福,正好前些時右相府到正元寺求福,邵清媛想起了被關押在正元寺裏的宋玉綽,想冷嘲熱諷。結果被藍香阻止,理由是“咱們郡主埋頭向佛去了,這時在佛前理經書不方便見客人”,邵清媛又想去瞧瞧莫樂淵,原來是白蘭出於相同原因攔截了他。
    邵清媛能夠在短期內想出一條路,賺得皇太後的意誌,為莫清淵立了側妃,天生就不愚蠢,此刻,藍香和白蘭幾人都攔在了自己的麵前,不允許自己見麵,邵清媛早覺到這裏麵有大篇的。於是她便先把自己關了起來。逐再試探兩句,原來,藍香她們嘴緊緊地,緊緊地,愣住了,沒有套一句。
    沒套到藍香哪的信息,邵清媛當然不甘。便趁莫清淵找到了她,把正元寺的情況告訴莫清淵。
    莫清淵雖然記恨他的一世英名,但卻在半路上遭到邵清媛的擺渡,盤算著他要皇後繼雪雁後,再親自賜婚的事情。他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得到這個女人的愛。怎奈事成定局,莫清淵尚需右相府幫助。大事情還沒有辦成,他斷怕冒犯邵清媛,逐把宋玉綽和莫樂淵赴邊疆之事,告訴邵清媛
    雖莫清淵叮囑過邵清媛,這個節骨眼上,在還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麽事之前盡量不要聲張。
    現在是多事之秋,宋子瑜,通敵賣國。前些天皇帝也隻關押威遠候府,昨日皇帝再次下詔,把宋氏宗族的上上下下都抓住,心中的人們不由地紛紛揣測,宋子瑜投敵賣國已坐得住了,滿堂紅地牽連著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