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宋玉綽反擊,玉萼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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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裳兒與其母親不在府內”

    宋玉綽的心冷笑了一聲,沒有進府上?哼哼,不是在府上是出府上買東西,這也是好吧,早知道步搖之事還是早報仇!

    幾人再也不理耿氏,卻和秦思鳶再次寒暄,心想秦思鳶這會子要歇腳不適合長途跋涉,吳氏這才硬按下要把女兒接到家裏來,打人來到前院。

    “去前院看看相爺與老爺處理完了沒有,若是處理妥當了就告訴爺們咱們該走了”

    說著猛地看了耿氏一眼,眼裏閃出一抹厲色,惡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厲聲喝道:“若是我兒再在貴府上出了什麽事兒,就別怪本夫人與貴府不客氣!”

    說罷,就領幾個人走出秦思鳶房間。而萬6自她們進去到出來一直都是低著頭不敢抬頭看她們一眼。走時宋玉綽看著旁邊站著的萬6感慨道,畢竟沒有說話,追隨秦氏外出。

    秦威和秦楊這邊早已經搞定了。最後的結果是,萬尚書馬上把程姨媽母女倆趕出了萬府,否則會馬上和離的。就算是日後秦思鳶,也不能娶,憑左相府之力,養秦思鳶終身沒有問題。

    萬尚書和萬延廷,本是朝堂處處被牽製和左相府家族的人,此刻能平步青雲,還得靠這樣一位好親家。在大樹下好好納涼,秦思鳶又何嚐不是左相府嫡孫女,身為秦家首任孫婿,左相定對萬延廷給予了更多關照,且萬延廷與秦思鳶少年夫妻兩情相悅的,亦不想和秦思鳶失散,逐末折衷,反正,全部把程姨媽母女趕了出去。

    這樣,事情才算有著落。

    幾個人回來,估計一兩天就好,便打聽到程姨媽母女確實被萬家趕了出來,隻是,萬夫人對姐姐很心痛,自個兒掏了腰包,為姐姐和侄女在萬府一帶買下一個二進庭院。這也算是萬家對她們的補償吧!隻不過萬夫人銀子究竟從何而來經宋玉綽多方詢問,終於問清楚了,這幾兩銀子都是秦思鳶嫁妝裏克扣的。

    宋玉綽嘲諷地想著如何為秦思鳶找回這筆錢,有關宋玉綽仗勢欺人、恃強淩弱、惡貫滿盈之事,遂在上京城不脛而走。這天,他在街上看到一個賣步搖器的人,手裏拿著一根長長的繩子。又細問了一遍,就知道,原來宋玉綽仗著他郡主的地位搶走了程華裳已經重視的步搖,且程華裳早就將步搖的銀子給付了,而且宋玉綽也沒有付銀。

    隨即,又出現程華裳母女倆被趕其實另有所圖,就是被宋玉綽和他左相府硬逼著走,真可謂一家子霸道!

    宋玉綽嘲諷地說,先命令去把那些日子秦思鳶的小產量和他小產量的理由散布之後,然後換宮裝,準備好馬車,來到宮中,找到太後,為她作主前往。他要到後宮裏見個清楚,以便知道這幾天她的情況如何。尚未完成。

    今兒皇後終於有點“病”了,在鳳棲宮中接見玉萼,此刻正在和皇帝玉萼、謝長安籌備用膳的事宜,卻突見錦溪從外進來一臉焦急

    “皇上,娘娘,雲錦郡主跪在殿外求見。奴婢瞧著郡主似是受了什麽委屈一般,眼睛都哭腫了”

    謝長安聽到宋玉綽哭腫的雙眼,心如刀絞,身體裏的味道也漸漸冰冷。他知道自己這身衣服不對了。玉萼聽到宋玉綽哭了,還差點跳出位子,去看宋玉綽的真實狀況,最後出於安全的考慮,還硬忍著。

    何止是謝長安玉萼的心痛,連太後都心痛不已,趕緊站出來,問:“怎麽還跪在地上了,還不快去將人帶進來”一麵說著,一邊愁眉不展的看著皇帝:“皇上先與太子一同招呼著九殿下用膳罷,歸兒的事臣妾解決就好”

    誰知皇上卻是搖頭說道:“無妨,雲錦一向懂分寸,這會兒跪在殿外哭定是受了極大的委屈的,讓那孩子進來罷,朕也好替那孩子做主”

    皇後和太子聽說皇帝肯過問宋玉綽,都在心中喜,皇後趕緊叫錦溪把人請進來,再疑惑地看著玉萼問

    “皇帝,歸兒好在還是一個沒有出內閣的女孩子”說完,他的目光再次掃視謝長安和玉萼,他想說的話不言自明。

    皇帝卻看著這兩個男人,稍猶豫後說:“淵兒與雲錦那孩子不知道見過幾麵自是無需避嫌的,鳳九殿下是英利人,沒咱們戚國規矩繁瑣,也不必避開了”

    由皇帝這樣一說,太後就不好多說了,再也不提那些令人回避的問題了,隻是靜下心來等待宋玉綽的到來。

    原來宋玉綽剛一進門,太後便從椅中起身,不待宋玉綽向大家行禮便把宋玉綽抱在懷裏,心痛不已。

    “錦溪說你眼睛都哭腫了本宮還隻當錦溪是在誇張。瞧你,是受了多大的委屈,眼睛都被哭的腫的像個核桃似的”

    “娘娘”宋玉綽,順勢輕推了太後一把,一下子跪下了。皇後看她哭的那麽傷心,便叫來幾個太監。首先,向幾個人磕頭行禮,看到皇帝也來了,逐忍的哭了出來。

    “正巧今兒個皇上也在,也省的勞煩娘娘了”說著,向皇帝磕磕絆絆。“你是說皇帝都不知道雲錦的事?”繼續說道:“皇上,雲錦求皇上收回雲錦郡主封號也好全了人心”

    “放肆!”聽聽宋玉綽是怎麽說的吧,皇帝生氣地拍桌子吼道:“封號豈是兒戲!豈是你說收回就收回的麽!朕剛剛還與皇後說你一向懂得分寸,卻不想也是如此糊塗!”

    “皇上,”皇後和宋玉綽站在一起,一邊擦拭淚水,一邊為宋玉綽辯護:“皇上也知歸兒這孩子一向懂得分寸,一定是生了什麽事,不然也不會這般糊塗的來求皇上將她的封號收回”

    說著,又著急的看著宋玉綽說道:“你這孩子,倒是受了什麽委屈。且與本宮跟皇上說說,本宮定是會替你做主的”

    皇上深深的看了宋玉綽一眼,皺眉:“到底是受了什麽委屈,竟讓你這般口不擇言,說來與朕聽聽”

    宋玉綽仰望著皇帝,再看看女王,本已經收住了的眼淚又掉了下來:“皇上,娘娘,這幾日街上傳聞雲錦恃強淩弱奪人所愛,說雲錦仗勢欺人橫刀奪愛著實是受不起皇上的給的封號”說著。便將手中的錦緞往皇帝臉上一貼,又把目光投向皇後。停頓一下,繼續說下去:“雲錦一開始也未放在心上,後來這樣的傳言越傳越劣,雲錦這才差人去打聽打聽雲錦到底做了什麽事竟引起這樣大的輿論,結果一打聽才知道。原來原來”

    “原來是什麽?到底是誰這般大膽,竟連堂堂郡主都敢編排!”

    謝長安說話雖平緩,卻很冷靜,在口氣裏聽不到自己的感情,但宋玉綽也從他在桌上雙手握成拳狀中看出,這一刻,謝長安也被氣得不輕。

    皇帝卻不動聲色地看著謝長安,眉微微挑著。“這小子,還真是個大英雄!”複再看著宋玉綽淡淡地說:“究竟誰如此豪放?”

    “原來是前些日子雲錦去天香園看上了支步搖。想要買下來才得知已經被程姑娘預定好了,雲錦無法,隻好道了一聲可惜便也就作罷,誰知過了兩日便傳出了這等傳言,雲錦隻以為是天香園的掌櫃貪了程姑娘的銀子卻不想將貨給程姑娘,逐使兄長將那掌櫃的捆了來一問才知,那支步搖天香園的掌櫃已經給程府送去”

    “程姑娘?哪個程姑娘?”

    太後愁眉不展,天香園物品一直價格不菲,能夠買到天香園的,不隻銀子,或需權勢,兩樣都不能少,她咋就想不起,上京城權貴之家有個姓程?

    謝長安就是聽天香園時就知道宋玉綽這家夥多半裝得不知又想整誰。雖說知道宋玉綽哭成這樣委屈成這樣都是裝出來的,可看宋玉綽那隻腫得像核桃一樣的眼睛還挺心痛究竟是哪隻這麽膽大竟然讓他這個準媳婦兒也要故意把眼睛脹得鼓鼓的,才能應付過去!

    逐謝長安開口問道:“是不是中間有什麽誤會,怎麽會傳出這樣的傳言?”

    嗯,宋玉綽要是知道謝長安那樣想肯定也不反感他無理取鬧。他是個很老實的人,他的心思總是不太順。聽了謝長安的詢問,宋玉綽得知謝長安已經明白了他的裝腔作勢,就是給自己一個順路子,好使自己往下講,逐再抹淚接著說。

    “是萬尚書夫人的外甥女,前兒些日子隨著其母親來到京中姨母家常住最初雲錦也隻以為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又問了問天香園的掌櫃的才知道,原來”說著,宋玉綽再一次抹去淚水,委曲求全地看著太後幾人,接著說。(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