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演武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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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葛長靈雖然玩世不恭,性格不羈,總愛捉弄別人,卻讓人又愛又恨。
    “莊主!”赤空子在她在背後喊了一聲。
    赤空子一陣苦笑,恨自己偏偏喜愛這個惹的祖宗,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諸葛長靈轉過身後,隻聽他還在不停地解釋:“我的小祖宗啊,我哪敢打四公子啊,那些劍衛雖是我訓練出來的,可他們隻聽你父親的啊,執行任務從不打折扣,這能怪我嗎?再說,如果不是我,最後的四十鞭下去,四公子哪裏焉有命在啊!”赤空子一邊閃避她的攻擊,一邊解釋道。
    “女孩子要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你再看看你,像什麽話嗎?”赤空子連忙扶她起來。
    諸葛長靈把雙腿撒開,幾乎成了一字馬了,道:“管那些幹什麽?整天不能輕輕鬆鬆的,多累。你看我這樣挺好,自由自在的。”
    赤空子看也不看,腳下一踩,瞬間移形換位到諸葛長靈的背後。
    後山通往渾圓洞的確有條密道,不過隻有曆任莊主和少數人知道。
    諸葛長靈不知道倒也不奇怪,畢竟女孩在家裏隨她胡鬧,也會熱於了解這些洞什麽的,畢竟她還沒有去過渾圓洞,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或許在她的印象中,渾圓洞就是關人的地方。
    赤空子知道她的性格,既然認準的事情,不弄出結果,定會追著不放,誓不罷休。知道惹她不起,索性吊她胃口,捉弄她一番,一時老頑童心性大起。
    赤空子哈哈一聲,也不管練功房裏的事情了,轉身走出了大門,留下一臉驚訝的諸葛長靈。
    “死老道,臭老道,你到哪裏去?我可要燒了你的練功房了!”諸葛長靈尖叫道。
    “那你就燒吧,我呢,喝酒去了!”外麵傳赤空子的聲音。
    “你你你……”她氣極無語,奪門而出,緊追著赤空子飛去。
    演武廣場,劍莊內眾多門人弟子都在練劍,赤空子背著手巡察,不停指正眾人的錯誤。
    眾弟子頭戴紮巾,白色長衣,腰束絲絛,手使長劍,整齊劃一,好不威風。
    諸葛長靈哪有心情看大家練劍,偷偷藏在三尺高的大香爐後麵,打開酒壇,不停地往人群吹氣,那酒氣嫋嫋飄入廣場,香氣撲鼻。
    諸葛長靈捂著嘴,暗自偷笑,心道:“臭老道,姑奶奶就不相信整不死你?”
    “好香的酒,好香的酒……”赤空子老道的鼻子比狗還靈,壇蓋剛剛打開,他就聞見了,尋著香氣就來了香爐後。
    諸葛長靈笑的前後搖晃,早已不能控製自己,斷定自己在惡作劇贏了那老道。
    她從爐後跳將出來,提著酒壇,大搖大擺地走到眾人麵前,故意不看赤空子,笑嗬嗬地向大家打招呼,笑道:“沒事沒事,眾位師兄師弟,接著練,嗬嗬,接著練!”
    眾人哪裏還有心思練劍啊!隻見她一身粉色衣衫,嬌豔不可芳物,如寒冬之臘梅,清麗脫俗;如嫦娥下凡,美若無比,她笑若茶花,俏皮如童。
    眾人一時手中長劍不知不覺落地,這才發現自己失神,連忙撿起。
    “師姐,你可真漂亮!”一個衣著青衫的青年歎道。
    諸葛長靈一看是師弟即墨,佯裝怒道:“誰是你師姐?叫什麽叫?再亂叫,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撿起地上的長劍,翻身刺來。
    那男孩約十七歲,一幅娃娃臉,兩邊還有深深的酒窩,笑起來俊如桃花,真像一女生。
    “那我不叫你師姐,我叫你什麽啊?你本來就比我大嘛!”即墨躲過她一劍,站定身體,委屈道。
    “叫師妹!”她長命一豎,一幅玩世不恭的樣子。
    “不叫,你明明沒有我小嘛,那這樣,我豈不是成了你的師兄了,不對不對!”即墨連連擺手,辯解道。
    “小子,你還來勁了嘿!”說完長劍一揮,舉劍又刺。
    諸葛長靈雖平時最愛貪玩,但最討厭別人叫自己師姐。女孩永遠希望年齡小,不願暴露自己的年齡,她何嚐不是如此。
    她一生氣,就忘記了身邊的赤空子,卻出手教訓起師弟來。
    眾人哈哈大笑,廣場上熱鬧非凡。
    赤空子見二人打將起來,縱身一橫,從諸葛長靈左右把酒壇奪去,雙手捧著酒壇,稍動內辦,隻見那酒蓋自動飛出一丈多高,仰頭便痛飲幾口。
    見赤空子內力十分驚人,高深莫測,眾人早已佩服不已。
    諸葛長靈隻顧著和即墨動手,卻忘記了自己要辦的正事,酒壇也被奪了去,氣憤交加,把長劍往地上一摔,轉身飛奔場外。
    “師姐師姐,你怎麽走了啊?”即墨追了幾步,喊道。
    “滾,別來煩姑奶奶!”她咬牙切齒道,把火氣都灑到了這個男孩身上。
    “都看什麽,看什麽啊?練會了啊!”赤空子把酒壇一放,對著眾人吼了幾句。眾弟子連忙找到自己的位置,又開始舞劍成風,上下翻飛。
    三清山上有百座山峰,山山奇秀,古樹名木,奇花異草,翠竹生幽,主峰玉京峰險峻難攀,玉虛峰秀麗多姿,玉華峰觀景壯闊。
    山內風景怡人,山勢嵯峨,層巒疊翠,四時秀色,氣候宜人。
    眾山峰相連,直入雲霄,氣派不凡。
    三座山峰相隔數裏,遙首相望,已有數億萬年。
    在玉京峰的的後山峭壁之上,有一座洞府,極為隱蔽。
    洞外是一個平台,寬約50米,洞內極為寬敞,可藏納數幾千之多。
    諸葛長靈是個十足的路盲,一到山中,毫無方向感,再加上雲霧較多,居然分辨不出東西南北了,連來時的路也打不到了。
    她坐在石階上,十分沮喪,暗罵自己無用,早知道帶個師弟師兄,即便帶一隻小狗領路也好。
    “死老道,臭老道,肯定是把路線都整錯了,看我回去不找你算帳,燒了你的練功房!”她又怕責任歸到赤空子身上,輕聲罵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諸葛長靈不知道走了多少路,繞了多少山,依舊未尋到渾圓洞。她出來時,未帶食物,此時又饑又餓,又累又疲,每走一個台階,都顯得特別吃力。
    不知多久又走了,她感到腳掌生疼,找到一塊青石,坐在上麵,小心地把鞋襪脫去,腳麵上三個大水泡,又紅大大。
    諸葛長靈哇地哭了起來,她哪裏受過這份委屈,看著水泡,異常心疼自己的玉足。
    她抬頭看了看天,眼看天快黑了下來。聽見遠處寒風呼嘯,如鬼哭狼嚎,心裏害怕起來,如再找不到山洞,或者尋不到來時的路,極有可能在山裏過夜。
    她越想越怕,急忙把鞋襪穿好,顧不得腳疼,趕起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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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條件?”赤空子一臉迷惘道。
    “裝糊塗是吧,好!我還是燒了你的練功房吧!”諸葛長靈作勢要點著火折子。
    赤空子連忙求道:“小祖宗唉,你總得說一下什麽條件啊,我哪裏猜的著嗎?”
    “好啊,你這老家夥,敢騙本小姐,看我不燒了你的窩!”說起來,走到燭台前,拿起火折子。
    赤空子哈哈大笑後,急忙阻止她,求道:“我的小祖宗唉,這可燒不得啊,燒不得啊!”
    “燒不得?果真燒不得?”諸葛長靈嘻嘻笑問道。
    “燒不得,果真燒不得!”赤空子重複問。
    “那好吧,既然你說燒不得,那就好說了!”她說完,往椅子上一坐,神氣活現地看著赤空子,道:“拿條件來換!”
    諸葛長靈一聽,知道父親來了,噌地一聲跳將起來,轉身一看並無父親的身影,知道上了赤空子的當。
    赤空子無奈之極,看著眼前的小魔王,心道:“我上輩子造了什麽孽啊,你是太上老君煉丹爐裏的孫猴子轉世嗎?下世來懲罰我的吧!”
    “那好吧,我知道渾圓洞有條密道,隻有我爹和你知道,告訴我密道在哪裏?”她又舉起火折子,威脅道。
    赤空子突然一笑,原來這丫頭是想知道渾圓洞的密道啊,。
    “這是要命的祖宗啊!好好好,你起來好不好?”赤空子連哄帶求道。
    “不起,就不起,死也不起!”諸葛長靈索性一賴到底。
    打了十幾個回合,諸葛長靈連赤空子的衣服都沒有沾到,索性坐在地上不起,賴著不起。
    現在知道自己整天貪玩,不認真練功,連個即將入土的老頭都打不過,暗自生氣。
    “這麽大的姑娘,坐在地上,成何體統啊?誰還敢再娶你哦!”赤空子取笑道。
    “要你管,本小姐今生就不嫁人了,你奈我何?”她又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一幅有些氣死不償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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