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字數:13165 加入書籤
第三十九章
01.
大典太光世感覺自己還能撐一下。
三十秒過去後。
大典太光世感覺自己撐不住了。
和泉守兼定很想和他說:沒關係哦, 三十秒已經夠厲害了。想當年和泉守兼定剛成為近侍的時候那可是開口既跪的。
總之,大典太光世在認輸之後現出自己的暗墮形態,他的頭發變成了純黑色,紅色瞳仁裏的血色更濃, 整個人看起來更為酷炫了。
“……這樣總可以了吧。”大典太光世說道, 過了一秒, 他很難受地補充:“你要做什麽就快點做吧,我還要回去睡覺。”
他大半夜跑出來看什麽月亮啊,這不,看出問題了吧。
和泉守兼定看出了他的心思,他在旁邊友好地說道:“即使你在睡覺, 主上也會跳進你的臥室的,所以和你在哪裏無關。”
大典太光世:“……你怎麽知道的。”
和泉守兼定苦澀回答:“我們就這樣剛從大俱利伽羅的臥室裏出來。”
大典太光世:“……哦。”
大典太光世想說你為什麽不早說, 又想到一期一振剛剛提醒過他了,是他一意孤行的。
如果說痛苦的話,隻不過是幾句話而已,肉晉江)體上當然沒有痛苦的感覺;而精神上, 也當然不像眼睜睜看著其他付喪神死去那樣痛苦。
這種感覺,是另一種,就, 一直在你腦海裏發癲, 反反複複告訴你你剛剛聽到了什麽, 冷顫, 雞皮疙瘩, 麵部肌肉失調……如果讓和泉守兼定形容的話, 那就是——被g的後遺症。
大典太光世逼迫自己說了‘你要做什麽就快點做吧’, 然後就被巴形薙刀上來握住了觸手。
喂這未免也太過分了。
不得不說, 巴形薙刀握著大典太光世觸手觸碰瀧穀瞬臉的這個動作,有著各種詭異的象征意義和一些糟糕的即視感。
幸虧在場的瀧穀瞬視他們為數據,和泉守兼定天真浪漫不懂,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一期一振心裏其實一陣駭然,觸手到底意味著啥,他們這種暗墮者肯定要比巴形薙刀和審神者本人更懂。算了不知者無罪,但一期一振又突然覺得,倘若是巴形薙刀的話,即使知道那意味著啥也會這樣做的,反正對於他來說,審神者高興就行。
所以一期一振迎來了比和泉守兼定更深邃的痛擊。
真的是,每個人在瀧穀瞬這裏都經曆不同層次的痛擊。
而瀧穀瞬則高高興興地看著自己完成的成就。
【得到五個付喪神的吻55】成就完成。
【獲得當前等級30經驗。】
【獲得被動能力[腳踏五條船]】
【能力描述:1連續五次快速移動後暴擊增加30,爆傷增加40.
2當你同時在兩個座駕上時,座駕的速度提高30.】
能力名字聽起來很離譜,不過想一想自己到底幹了啥,這能力的名稱也情有可原了哈。
名字叫的過分,但效果還是很實用的。
第一個能力,這就意味著自己在戰鬥前快速五次移動接著就能增加個很厲害的buff。第二個描述則是,怎麽說呢,假設自己同時站在兩匹馬上,那兩匹馬就自動跑快了嗎?
話說能不能站在兩個付喪神的肩膀上啊,他們的速度會不會跟著變快?改天試一試!
哎,完成成就獲得的獎勵真好啊!
瀧穀瞬看著自己的經驗條想到。
好了,本丸裏的任務清完了,去睡一覺,接著就去【腐敗森林】闖一闖,正好給巴形薙刀和自己升升級。
瀧穀瞬放飛自我以一個瀟灑的姿勢從屋頂跳下去,果然巴形薙刀在他即將在地上摔個四仰八叉時接中了他,於是他就在巴形薙刀的懷裏摔了個四仰八叉。
——等等是不是有哪裏不對。
瀧穀瞬合攏四肢,往地上一滾又接一個後空翻,開始以熟練的方式往臥室跑。
和泉守兼定站在那裏整個人不知為何石化了。
一期一振走到和泉守兼定身邊,問道:“和泉守,你怎麽了?”
和泉守兼定:“我……剛剛……我……”
一期一振:“你冷靜一些?”
和泉守兼定定了定神,說道:“剛剛我站在巴形薙刀身邊,主上不是在他懷裏摔得很、很奇特嗎?”
一期一振:“是的,主上差點騎大馬。”
和泉守兼定:“恩,我在巴形薙刀身邊抬起頭看著主上,就看到了他的下巴,那個下巴橫截麵……”
一期一振:“怎樣?”
和泉守兼定:“裏麵是虛空。”
一期一振:???
和泉守兼定:“就是虛無,虛空……”
一期一振陷入沉默。
和泉守兼定:“這,這個你怎麽解釋?”
一期一振:“主上既然有‘胸懷萬物’的能力,那說明主上的身體自己用靈力改造過了。那麽多東西肯定不是在主上體內,這就意味著主上的身體內部連著一方空間,而你剛剛從下巴的斷口處窺得那方空間,這也是正常事。”
和泉守兼定:“你說主上的體內是一片虛空?”
一期一振:“恩……你可曾看到過主上排泄?就說明主上自己解決了。”
和泉守兼定嘴角一抽立刻說道:“好了,我們不用說這個了你也不用給我展示證據了,我接受了你這個說法。”
眼看著話題逐漸猖狂,和泉守兼定趕緊打住一期一振的話。
總感覺一期一振為了開始不擇手段地解釋審神者所作所為了,為了讓審神者所作所為合理化,他真的什麽都敢說。
……這也沒辦法,畢竟不這樣的話,一期一振的世界觀就會破滅。
他們在那兒討論,瀧穀瞬已經回到了臥室,他往床上一躺,選擇下線。
02.
清晨的陽光很好。
陽光明淨,玻璃透亮,白晃晃的光掩映著窗外的綠樹,眯眼看去,隻能看到一片色彩豔麗的光斑。
瀧穀瞬昨天玩兒遊戲稍微有些晚了,所以早上就晚起了一會兒。起來後總感覺眉心那裏不是很舒服,該不是要爆痘了吧。他想到。
晨練,吃早餐,吃早餐時順便計劃了這一天的行程。
照例是健身,公園散步,和朋友見麵,圖書館看書。
在圖書館呆了一下午,圖書館的空氣有些沉悶,空氣裏夾雜著一種帶著腐敗的濕潤氣息,待久了的話會感覺頭有些痛。
從圖書館出來後,瀧穀瞬躺在草地上看天空上的雲,一邊看一邊回憶著下午所看的書的內容。
一天就這樣很快過去,黃昏時分瀧穀瞬想起了那天和同事一起去的咖喱店,那咖喱飯的滋味真不錯,於是他就過去了。
結果那家咖喱飯店沒開門。
瀧穀瞬本來是走過來的,甚至走著走著有點想後空翻。
沒開門就得找下一家了,瀧穀瞬坐在門口發呆,盤算著晚上到底吃什麽。
麵前出現個人影,瀧穀瞬一瞬間以為是哪個付喪神,定睛一看,發現是有過一麵之緣的織田君。
織田君:“啊,店鋪沒開門?”
瀧穀瞬:“是的。”
織田君:“那我給老板打電話試試。”
瀧穀瞬:“麻煩你了。”
果然是老顧客,居然有老板的聯係方式。瀧穀瞬想到。
織田君去那邊打電話了,很快回來,他說老板去東京玩了,這兩天都不開門。
瀧穀瞬歎氣:“難得想到了想吃的東西,那麽又開始苦惱了。”接著他問了句:“織田君有推薦的餐廳嗎?”他想著織田君能發現這麽好吃的小飯店,肯定也有其他珍藏的飯店。
織田君想了想:“有一家,雖然那裏是酒吧,但是老板準備的罐頭很好吃。”
“罐頭嗎。”瀧穀瞬並不常吃罐頭,不過做個嚐試也未曾不可,他還是挺喜歡嚐試新鮮事物的:“那勞煩織田君給我說一下地址,我現在就過去。”
織田君本來翻開手機準備給他指明地點的,但突然想起什麽,說道:“我之後本來也打算去那裏的,那就一起去吧。”
瀧穀瞬:“誒,好的,那就再好不過了,勞煩織田君了。”
和此前有過一麵之緣的人一起去對方推薦的餐廳,是挺有意思的事兒。
在路上他們做了彼此介紹,一起抱怨了房價物價,感覺關係拉近了一些。
織田君推薦的地方是個叫up的地下酒吧,裏麵客人還不少,但很安靜,所有人都在低聲交談,看起來他們都是這裏常客,這樣的氛圍很舒服。瀧穀瞬想到。
櫃台後穿著深紅色馬甲的調酒師問都沒問就將蒸餾酒酒杯送到了織田君麵前,看上去織田君也是這裏的常客。
做完這個後調酒師才對瀧穀瞬招呼道:“這位客人,您要什麽啊?”
up酒吧並沒有菜單,於是在服務生的推薦下,瀧穀瞬選擇了蟹肉罐頭、蟹黃罐頭和鮑魚罐頭。
罐頭很快就送上來了,瀧穀瞬說了個‘我開動了’便撬開了罐頭殼。他以為這些罐頭不是很好開,卻沒想到自己輕輕一用力就弄開了。此等大力惹得織田君也看了他一眼。
而瀧穀瞬已經開始吃罐頭了。
蟹黃罐頭口感非常細膩,剛吃下去時感覺稍微有些淡了,但仔細一品那香味就出來了,美妙的滋味在嘴裏蕩開,甘甜鮮香,油脂豐厚,越嚼越香。
蟹肉罐頭分為好幾種,瀧穀瞬選擇的是醉蟹,打開蓋子後,醇厚的酒香伴隨著蟹肉的鮮美味道就飄了出來。飽滿的蟹肉吃起來柔滑細嫩,和市麵上那些軟綿綿的罐頭不同,這裏麵的蟹肉居然還帶著彈性,用力一咬,鮮美的味道爆發出來,那味道真的是太棒了。
織田君推薦的果然不錯。瀧穀瞬和織田君稱讚了幾次罐頭,織田君笑著說:“我有一個朋友很喜歡吃這裏的罐頭。”
本來隻打算隨便吃一點宵夜的,但因為味道過好,所以瀧穀瞬要了很多個。
說起來自己最近飯量也越來越好了,此前他算了一下,吃的差不多是之前的一點五倍了。
吃飯時隨便聊了些什麽,聊了最近新出的電影,超市的打折,抱怨了下老板和工作。
聊了一會兒也無話題可說,瀧穀瞬起身告別。
這時酒吧裏新進來個穿著黑色長西服,手臂上裹著繃帶的少年:“啊,織田作,你在啊。”
“晚上好,太宰。”織田君回答道。
瀧穀瞬看了一眼被稱作太宰的那個青年,看年齡的話對方應該是個學生,這麽多繃帶,難道是喜歡在外麵打架嗎?不過瀧穀瞬對窺探別人沒什麽興趣,這念頭也就一閃而過。他起身和織田君告別,那個叫太宰的笑眯眯地看著他離開。
up酒吧很小,所以他倆擦身而過了。
瀧穀瞬一瞬間覺得自己眉心不舒服的感覺似乎消失了,但應該是錯覺,因為下一秒那不舒服的感覺又出現了。
他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好了,不想了,回家打遊戲去。
進入遊戲後,眉間的不適感消失了。
果然打遊戲包治保病。瀧穀瞬想到。
03.
瀧穀瞬從床上彈跳起來。
麵前出現了任務麵板。
【有新的付喪神來到了本丸,快去和大家介紹他吧。】
【任務頒布:向十名付喪神介紹巴形薙刀。】
【任務獎勵:500經驗;100小判;巴形薙刀好感度+10;】
【選擇接受。】
天空上飄著細細的雨,為了防止太多濕氣進入屋子,板窗放了下來。現在還是梅雨季啊。
瀧穀瞬拉開紙拉門,近侍和泉守兼定在門口等待。
“主上,早上好。”和泉守兼定說。
“怎麽是早上,我還以為是晚上。”瀧穀瞬說。
和泉守兼定呆了呆:“那可能是您,睡過頭了?”
“那可能是吧。”瀧穀瞬說。在今天之前,遊戲時間和現實時間是對應著的,但也沒說是絕對對應嘛。瀧穀瞬走了幾步想起什麽事兒來:“我睡了多久啊。”
“原來那個叫‘睡’嗎,您,厄,您也就睡了幾個小時。我們從大典太光世那裏出來的時候就黎明了。”和泉守兼定說道。
“這樣啊。”瀧穀瞬說。
也不知道遊戲時間和現實時間到底怎樣對應的,今天白天明明過了那麽久,做了好多事,結果遊戲裏隻過了幾個小時嗎?對了,白天都做啥事來著,算了忘了反正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
和泉守兼定說道:“主上,我有事情想要請示您。”
瀧穀瞬:“你說。”
和泉守兼定:“因為聽說了藥研藤四郎曾經隨一期一振一起的事,所以堀川國廣想要來您身邊學習。”
“可以啊,就讓他來唄。”瀧穀瞬一邊走向大殿一邊問道:“巴形薙刀呢?”
和泉守兼定非常珍惜審神者來之不易的正常走路方式,他和瀧穀瞬一邊在雨中漫步,一邊欣然回答:“因為主上沒有安排房間,所以他在靜形薙刀那裏休息了。”
瀧穀瞬回答:“好的,那你把他叫去大殿吧,順便把所有付喪神都叫過來。”
向十名付喪神介紹巴形薙刀是個很麻煩的任務,不如直接叫一塊兒介紹一下得了。
瀧穀瞬不知道的是,這種動不動就把老牌付喪神都叫一塊兒通知事情的行為,其實是會讓老牌付喪神反感的,他們會覺得審神者小題大做。
但瀧穀瞬這裏不存在這個問題,因為他每次召集大家必定會發生一些很大的事情,麵對這樣的瀧穀瞬,付喪神產生的其他情感,而並非什麽小題大做。
和泉守兼定行動很快很積極,在他看來審神者難得布置正常工作,所以他得好好做才行。
不過這場麵落入其他付喪神眼中,就成為了他被審神者完全收服的證據了。
大殿裏先到的是堀川國廣,他給瀧穀瞬行禮:“主上,非常感謝您同意我的隨行。”
瀧穀瞬:“好的。”過了一秒,瀧穀瞬期待地問道:“你有沒有什麽任務要給我?”
堀川國廣微笑做著得體的回答:“能成為您的隨從就是我最大的幸運,我不敢再奢求其他事情。”
“好吧。”瀧穀瞬無聊地走了。
和泉守兼定在旁邊有點恨鐵不成鋼,他對堀川國廣小聲說道:“其實這時候你隨便說一些事情就行,順著主上的話去給他任務,主上會很高興的。”
堀川國廣搖頭:“和泉守先生,您想得太簡單了,這種普通的附和我認為是行不通的,既然你說主上捉摸不透,那我想非常認真地去觀察主上,和主上對話。”
和泉守兼定有些疲憊:“……啊,你加油。”
他好像知道一期一振是怎麽看當初的他的了。
在等待付喪神的過程中有些無聊,瀧穀瞬無聊之下就去摸大殿牆上的裝飾。他把一個鑲嵌在牆上的金屬裝飾品給扣了下來,然後發現那個裝飾品居然給他增加30的靈力上限,於是他立刻就放進了道具欄裏,準備回頭穿個繩子戴在脖子上。
等他轉過身來的時候,付喪神都到齊了。
接著付喪神齊刷刷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主上!您的下巴呢?”
“主上?”
“審神者???”
“……???”
瀧穀瞬欣慰地說道:“聽到你們很多人都開始叫我主上了,我很高興。至於我的下巴,”他故意買了個關子,“嘿嘿”笑了兩聲,還用手從各個角度戳著自己的下巴,然後突然手指就捅了進去。
臥槽。他和付喪神們同時被嚇了一跳。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啊他什麽也不知道,期待付喪神們沒看到好了。
算了這是不可能的,他看到不少付喪神被嚇得頭發都變色了,好像要暗墮了。
這個bug驚得瀧穀瞬差點沒跳起來,然後他也沒興趣賣關子了,直接說道:“我的下巴用來鍛造旁邊的巴形薙刀了,這是大家的新夥伴。”他對著巴形薙刀說:“巴形,來和大家打個招呼吧。”
巴形薙刀微微頷首,“初次見麵,我是巴形薙刀,以後請多多指教。”與麵容各種扭曲的付喪神們相比,他看起來相當正常。但在座的大家都知道他才是最不正常的那一個。
【有新的付喪神來到了本丸,快去和大家介紹他吧。】
【任務完成。】
【任務獎勵:500經驗;100小判;巴形薙刀好感度+10;】
“就像教科書似的打招呼呢。”順利完成任務後,瀧穀瞬開玩笑說道。
“恩。對待其他人隻需要照本宣科就可以了。因為我打算把全部真心都留給主上。”巴形薙刀對著瀧穀瞬說道。
這話說得瀧穀瞬心花怒放,但他假惺惺地說道:“哈哈哈這樣的話也太過頭了。”
巴形薙刀回答:“因為我感覺主上想讓我這樣做。”
……
糟糕,被擊中了。
雖說有過各式各樣的xp什麽的,但如果說真的要找找對象的話,大部分人還是想找個把你放在最高處、全心全意對待你的人。
這遊戲這個台詞真不錯啊真不錯。瀧穀瞬感覺自己要被騙得氪金了。如果巴形薙刀現在說一句主上我想花錢,瀧穀瞬覺得自己是撐不住的。
“主上,有什麽疑惑嗎?”巴形薙刀問道,“您露出了有些困擾的表情。”
“隻是想你背後到底是誰啊,誰指使你說這種話的啊。”瀧穀瞬感慨道。這文案是誰寫的啊,太過分了。
“我的心指示著我這樣做。”巴形薙刀說。
此等粘稠情話讓瀧穀瞬很感動。
接著巴形薙刀繼續說:“當然還有您在我體內的下巴和牙齒。”
……
……???
瀧穀瞬:“…………”
我了個大槽。
雖然這是自己做的事兒,但被巴形薙刀這麽一說,瀧穀瞬感覺自己的腦袋被車碾過了。
巴形薙刀則微微皺眉:“主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啊,我此前聽到主上說了一些類似的笑話,我還以為主上喜歡這樣。”
瀧穀瞬扶著旁邊的和泉守兼定,他有點痛不欲生:“我,我……”
和泉守兼定假惺惺地說道:“主上,您沒事吧。”
他們在台上這麽一陣表演,看的台下的付喪神是非常難受,不過他們從瀧穀瞬與巴形薙刀的對話中得知了不少信息:
“居、居然是用審神者的下巴鍛造的嗎?”
“審神者下巴還剩很多是不是還能鍛造新刀?”
“那主上這樣還能犁地嗎?”
“可惡,可惡,為什麽我沒有,我也想要!”
好吧,最後一個肯定是壓切長穀部說的。
“主上!”壓切長穀部非常激動,“你忘了你最忠實的壓切長穀部了嗎!”
巴形薙刀看了一眼他:“嗬。壓切長穀部。”
壓切長穀部也看了一眼巴形薙刀:“切,巴形薙刀。”
眼看著場麵一度焦灼,瀧穀瞬真的想說一句‘哇你們別為我打架啦’,但他還是做了表麵上的安撫:“那個,用下巴和牙齒鍛造巴形薙刀是必要的事,但長穀部你已經在這裏了,不用嫉妒,我會接受全部的你。”
“哼,巴形你聽到了嗎?”這句話還沒焐熱了壓切長穀部就開始炫耀了,“主上說會接受全部的我。”
巴形薙刀冷靜地說:“但你會把全部的你給主上嗎?”
壓切長穀部:“你——!!!”
這話戳到壓切長穀部的痛處了,他對於過去是有一些放不下的東西的。
瀧穀瞬在一旁聽著感覺這些針鋒相對的台詞太有意思了,之前基本都是他和付喪神互動,很少見到付喪神之間這樣互動。於是他就露出旁觀看戲的表情。
宗三左文字:“嗬。無趣。”
他們這幫人在爭來爭去,殊不知自己已經和審神者靈魂相交了。審神者如今露出看戲的表情就證明了這一切。
江雪左文字默默拉開與宗三左文字的距離。
歌仙兼定:“哈哈,有趣。”
看著本丸的付喪神為他爭風吃醋,但審神者卻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此等手段,而且如此的肆無忌憚展現出自己惡劣的一麵。啊,這樣的主上啊——
太郎太刀:“唉,人世間的爭端……”
審神者隻是站在那裏就如此招惹風雨,他肯定也是無奈的吧。
“好了。”瀧穀瞬打斷了吵架,他清了清嗓子,宣布道:“另外我還打算——”去腐敗森林。
然而——
【你將付喪神們召集在一起後,你想要……
一、告訴壓切長穀部:我還是在意你的,所以用抱碎我骨頭的力度擁抱我吧。
二、對著全體付喪神說:放心,雖然有了巴形,但我仍然會公平的疼愛你們的,我的寵物們
三、果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