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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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01.
    大俱利伽羅的暗墮和本體差別不是很大, 皮膚更黑了一些,眼睛更紅了一些,配色沒有太多的變化。
    當然器官方麵, 觸手和骨刺是必不可少的——話說觸手和骨刺算是器官吧?畢竟用觸手接觸身體都被判定為親吻了。
    瀧穀瞬也是看過一些觸手方麵的動畫片的,他依稀記得觸手頂端一般還會吐舌頭什麽的,當然一般吐舌頭是做一些比較內個的事兒,有的觸手張開嘴甚至還有牙齒。
    “說起來你的觸手裏有舌頭嗎?”在大俱利伽羅非常富有氣勢的變身時, 瀧穀瞬回頭問身邊的和泉守兼定。
    和泉守兼定:“啥玩意兒?”
    和泉守兼定:“……我們是正經的暗墮付喪神, 不是你想的那樣。”
    瀧穀瞬:“好吧。”
    旁邊的巴形薙刀體貼地說道:“如果主上喜歡那樣的話, 之後我在暗墮的時候盡量去生成多個舌頭。”
    瀧穀瞬:“倒不至於喜歡啦。怎麽被你說出來這麽怪。”
    雖然這樣說,但每句話都有回應的感覺真好。
    和泉守兼定:……你們這麽怪真的好嗎。而且你們到底打算用這些舌頭幹什麽啊。他又想歎氣了。
    這時大俱利伽羅徹底完成變身了,瀧穀瞬走到大俱利伽羅身邊, 正準備抬手去扒拉一個觸手的時候,卻被巴形薙刀搶了個先。
    巴形薙刀握住大俱利伽羅的觸手在瀧穀瞬的麵頰上一觸即離,成就+1, 都不用瀧穀瞬自己伸手去拿觸手的。
    總感覺這樣怪怪的, 但巴形薙刀真的是體貼過頭了。
    旁邊和泉守兼定已經無力吐槽了。
    而一期一振維持著和善微笑的樣子。
    和泉守兼定想到:這就是所謂的吉光的榮耀他目空一切吧。……噗自己這是怎麽了,幹嘛想這冷笑話, 這是被審神者傳染了嗎。
    想到這裏,和泉守兼定默默打了個冷顫。
    瀧穀瞬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明白和泉守兼定為什麽要顫抖,不過他因此得到一些靈感,準備待會兒展示給大典太光世。
    “好嘞,我們去找大典太光世!”瀧穀瞬向著窗外飛奔而去。
    起跳的時候又被巴形薙刀掐著腰抱到了外麵。
    這次瀧穀瞬熟練了很多, 被巴形薙刀從後麵抱住的時候就不撲騰了。
    落地, 撒丫子繼續奔跑。
    和泉守兼定叫住巴形薙刀, 他還是無法理解:“巴形, 你肯定是知道更多的東西的,不然你怎麽可以和主上無障礙交流的?”
    巴形薙刀回答道:“主上說的話,很正常啊,有難理解的部分嗎?”
    和泉守兼定:???是我有問題還是你有問題??
    和泉守兼定:“就,比如說,主上毫無征兆地說讓付喪神親他什麽的……”
    巴形薙刀問道:“主上讓其他付喪神親他,這句話沒有歧義,也沒有用過於文縐縐的古風之語,對應的人和動作也很明晰,你為什麽理解不了呢,和泉守兼定。”
    和泉守兼定:“………………”
    和泉守兼定:“根本不是這個問題啊喂!!!”
    他此前和巴形薙刀基本沒有接觸,他隻覺得之前本丸的巴形薙刀是個混賬,經過現在的交談,但現在被連續g幾次後他總算知道,巴形薙刀是怎麽個樣子了……
    唉。
    唉——
    唉——!!!
    而瀧穀瞬一邊奔跑一邊對著跟上來的一期一振說道:“你們說我怎樣取悅大典太光世讓他用觸手親我呢?要不我再變一次下巴戲法?畢竟隻有你們看過,這麽厲害的戲法變一次太浪費了。”
    一期一振:“……我覺得還是不用了,這個幽默,恩,我們是刀劍,很多時候無法理解人類的幽默。”人類的幽默真的是這個樣子的嗎?一期一振說著自己都有些不確定了。他見過的人類也不多,當然也不能指望前主和他們開玩笑了。
    瀧穀瞬一時嘴瓢:“哦,這就是生殖隔離吧。”
    一期一振:???
    瀧穀瞬:“說錯了說錯了,這是文化差異。”
    一期一振:“額,是的。”
    瀧穀瞬:“原來如此,有時候我覺得我做了一些很有趣的舉動,但你們臉上的表情都很奇怪,我還以為是建模問題……我是說,你們雖然是由刀化為人形的,但可能不太擅長操控自己的表情。”
    一期一振:“啊,主上您想的很有趣。”主上真擅長給自己找補。
    旁邊的和泉守兼定不禁想說,如果說,我們從刀化成人無法控製自己的表情,以此類推,您是不是從什麽玩意兒幻化成人類時無法控製自己的動作啊。
    ……這個想象讓和泉守兼定不寒而栗。
    瀧穀瞬摸著下巴,現在下巴斷了一半不如之前好摸了,但摸的時間變少了不少:“那我該做點什麽讓他高興一下?我想了一下果然之前對待小狐丸的方式有點太粗暴了,能不用強還是別用強了,以防大家好感度下降。”
    巴形薙刀在旁邊做出提議:“不如由我直接和大典太光世解釋如何?”
    瀧穀瞬思考了一番,回答:“估計不行,必須得由我親口說出親吻才行。”
    巴形薙刀:“明白了。如果主上想要取悅對方,得根據對方性格入手吧。”
    瀧穀瞬回憶了大典太光世的資料,說道:“大典太光世好像很喜歡在倉庫裏睡覺的樣子……”頓了下,“我其實很久之前就有個斯巴拉西的想法。”
    “主上請講。”巴形薙刀說。
    瀧穀瞬回答:“我平時沒事兒的時候喜歡翻付喪神房間的箱子,當然請放心,我現在翻箱子之前都征得箱子主人同意了。說起來有段時間沒有翻了,箱子該刷新了,回頭我再翻一次。”
    巴形薙刀誇獎道:“主上,您真是太有禮貌了。”
    瀧穀瞬被誇得非常高興:“哈哈哈!我可是很顧及自己道德的人!”畢竟很多遊戲裏不征求主人同意就翻箱子會扣道德品質的,他對每一個數據都很在意!
    巴形薙刀稱讚:“主上真是思維縝密。”
    和泉守兼定聽得難受得受不了,他轉過頭看一期一振,發現一期一振也是隱忍的表情。
    好家夥,看起來一期一振前輩也受不了,這說明自己進步了,如果是一天前的話自己肯定忍不住會大吵大叫的。
    哎。也不知道自己進步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眼下,自己肯定不會為審神者掀堀川國廣的被窩的,這是底線。
    瀧穀瞬繼續說道:“所以我的想法就是,既然那些箱子會刷新出新的東西來,那我就把本丸大箱子都放到大典太光世的倉庫裏,將箱子們交給他保管。這樣的話等箱子裏麵刷新出東西來,我就省的在本丸裏跑來跑去翻箱子了,直接在倉庫裏翻就行。”
    巴形薙刀擊掌稱讚:“原來如此,再加上大典太光世是箱子的主人,所以主上直接去問他是否可以翻箱子就可以了,也不用多費口舌問其他人。”
    瀧穀瞬:“對的!我想的是不是很好?”
    巴形薙刀說道:“非常好,但是主上,這樣的話沒有人往箱子裏放東西了呀。”
    瀧穀瞬呆了一呆。
    一期一振和和泉守兼定在旁邊聽得滿頭問號。
    這是什麽情況。
    和泉守兼定感覺自己都要精神錯亂了。
    審神者說啥?審神者說了點兒啥?
    瀧穀瞬轉頭問一期一振:“所以一期,箱子裏的東西是……”
    一期一振回答:“是我們放進去的啊。”
    啊?
    不是自動刷出來的?
    不過瀧穀瞬不愧是老玩家,他立刻想到了原因:“哦,原來是這種設定啊。屬下將收集的東西放到資源箱裏,再由我一一打開箱子收集物資。”這樣的遊戲設定的確也有一些。
    和泉守兼定感覺審神者的說法有些不對頭,但後來大家知道審神者翻箱子後的確是這樣做的,特地把一些東西放進去讓審神者拿走。
    等等。
    和泉守兼定下意識想到。
    所以到底,審神者為什麽要翻箱子?他為什麽基本上都是定時翻?而且不放過所有人的箱子,無論箱子裏有啥他都會帶走?
    這個行為,這個行為就仿佛要求自己麾下的領主定時上貢一樣。
    如果領主沒有上貢,那他就去自己拿。
    無論拿到的是什麽,審神者都很高興——他看中的不是貢品本身,而是上貢這個形式。
    居然是這樣嗎?
    和泉守兼定眉頭一鎖,發現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啊。他居然一直沒發現這一點。
    其他付喪神發現了嗎?他有些狐疑。他聽說一期一振讓自己的弟弟們在箱子裏裝滿東西,這說明一期一振已經發現這個目的了吧。
    和泉守兼定不禁想到了自己上次放了什麽……好吧,自己什麽也沒放。
    此前審神者拿了他們箱子裏的東西後基本轉手就送給了其他付喪神,於是他們便定時聚在一起相互交換自己的東西。有人笑著說這是不是審神者故意讓他們定時交流感情的。和泉守兼定當時覺得大家想多了。
    但現在他覺得,沒那麽簡單,真的沒那麽簡單。
    審神者看似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但最後他都達成了很多目的。
    他剛來本丸的時候隻有下巴,孑然一身。
    但現在他居然做到了這麽多事情。
    以及,審神者到底是怎麽鍛出巴形薙刀的?
    莫非是他一開始就準備用自己的下巴嗎?審神者到底是一開始就能鍛出巴形薙刀,還是在本丸這麽長時間後才擁有鍛出巴形薙刀的能力的?
    這些都是問題。
    如果看審神者剛剛鍛造出巴形薙刀後高興的樣子的話,說明審神者在本丸的這段時間裏才獲得了鍛造巴形薙刀的能力。
    一定有什麽事情他沒注意到。仔細想想,審神者有什麽舉動是比較奇怪,值得注意的?
    ……
    好吧,審神者所有行動都是比較奇怪的。
    和泉守兼定思維卡住,大腦過載,無法思考。
    每次和泉守兼定想著老子不思考了,愛咋咋的時候,審神者卻突然神來一筆,真做了一些大事,讓和泉守兼定覺得自己必須思考一下審神者的目的。
    但真的開始思考後,被g的程度又呈幾何倍增加。
    痛,太痛了,一期一振就是經曆了這些後成了那個樣子嗎……
    “我知道我怎麽逗大典太光世開心了!”瀧穀瞬突然說道。
    “主上打算怎麽做?”和泉守兼定不抱任何希望地說道。
    “嘿嘿到時候就知道了,我覺得還是挺有意思的。”瀧穀瞬說,“而且我準備好好幾個相關的笑話。”
    正在這時,一期一振說道:“主上,那你們先去吧,如果沒有必要的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瀧穀瞬:“哦哦,你去吧。”
    和泉守兼定:“一期你真的要走嗎,不要啊……”
    一期一振沉穩地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在這裏也不能和你分擔什麽,隻能一起和你難受。”
    和泉守兼定:“好吧,但除此之外我還有些擔心,畢竟要見的是那位天下五劍。”
    大典太光世,天下五劍之一,他的靈力強盛程度是本丸數一數二的,當他釋放靈力時小動物都無法近身。他氣質狂放但性格卻沉悶,這樣的反差讓他在一些審神者中間相當受歡迎,官方稱,和他在各種切♂磋的時候兩個人都激動起來時,會有一種全身都浸泡在火熱靈力裏的感覺,想一想還挺好奇的。
    簡單來說,大典太光世的實力在全本丸都是排得上號的,和泉守兼定並不是他的對手。
    “我一直以來就弄不清他在想什麽,萬一主上的話讓他憤怒,他暴起後我攔不住他,再加上巴形薙刀剛鍛造出來沒有練度也沒有用。”和泉守兼定期期艾艾地說,“那個,一期,你看,是吧?”
    一期一振沉默了一會兒。
    最後,他用一種非常沉重的聲音說道:“好的,那我就跟你們走吧。”
    企圖逃脫.gif
    逃脫失敗.png
    02.
    月亮很大,月光非常好。
    清冽的月光灑在庭院內,讓庭院的一草一木都縈繞著光輝。
    這是一個澄澈的夜晚。
    大典太光世雖然喜歡倉庫,但不至於半夜也在倉庫裏睡覺。
    一邊聊天一邊奔跑,很快就到了大典太光世臥室,瀧穀瞬剛要跳窗卻停住了。
    “他不在房間裏。”瀧穀瞬翻看著地圖,指了指一個方向:“他在那邊的房頂上。”
    巴形薙刀收回手,“明白了。”
    “啊,也真有大典太的風格。”一期一振說道。
    大典太光世長期都被放置在倉庫裏保管,所以導致他有些自暴自棄,這也是他現在喜歡窩在倉庫的原因。大半夜趴在屋頂上看月亮,的確有他的風格。
    現在已經進入後半夜了,再過一段時間天就要亮了,是的,瀧穀瞬在外麵幾乎浪了一整夜。
    如果問起來審神者今晚幹什麽了,那回答就多了。
    先去掀了短刀們的被窩,接著用下巴鍛刀,最後去找付喪神們索吻。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非常充實的夜晚了。
    瀧穀瞬走到屋子旁邊抬頭仰望著房子,巴形薙刀很自然地過來抱著他上了屋頂,和泉守兼定和一期一振自行跟上。
    大典太光世正在屋頂上躺著看月亮。
    他的感知非常敏銳,本丸此前一直在下雨,他睡得很好,但感知到雨停後,他便決定上屋子曬曬月亮。
    如果算時間,也就是瀧穀瞬去小狐丸那裏的時候雨停的,大典太光世是在那個時候爬上屋頂的。
    大典太光世抬起頭看了一眼他們,本來是漫不經心的樣子,但在看到某物後瞳孔地震了一下:“審神者,你的下巴呢?”
    瀧穀瞬深情地說道:“下巴沒有了,現在還有中巴,上巴和愛你們的心巴。”
    大典太光世:“……”
    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呆了幾秒,又呆了幾秒,最後翻了個身,決定把剛剛的對話當做一場夢。
    一期一振:……
    和泉守兼定難過地背過了身,他現在體會到什麽叫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了。
    “啊噠——”瀧穀瞬一個後空翻跳到大典太光世的正麵,“我來找你是有事的!”
    他顯然沒掌握好跳的距離,所以差點沒坐到大典太光世的身上。
    審神者都懟到臉上了,大典太光世隻好坐了起來,張口說出冷淡的話:“倉庫之外的事情,和我有關係嗎。”
    這也是他經典的台詞了。
    大典太光世的裝扮與相貌簡直酷炫到了極點,整個人充斥著一種不良、極道的感覺。
    紅色瞳仁,狂野的暗藍色長發,肆意敞開的黑色襯衫,敞開的部分能看到碩大胸肌的輪廓。白西服翻出的黃金領子,烙印著刀紋的戒指,慵懶垂下的皮帶,纏在胸口的紅繩,而且那些紅繩繃得很緊,把他胸肌輪廓給勾勒出來了。
    看上去霸氣,恣意,性感,讓人產生一種你穿成這樣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我的感覺……)。
    然而這樣的大典太光世居然是個沉悶的人,不得不說這樣的反差也太迷人了。怪不得他的人氣那麽高。
    麵對大典太光世的問題,瀧穀瞬從善如流:“那隻要在倉庫裏發生就可以嗎?那我們去倉庫裏談吧。”
    大典太光世:“……你打算讓我做什麽?”
    瀧穀瞬回答:“打算讓你在倉庫裏親我。”
    大典太光世:……
    大典太光世瞳孔再次地震了一下。
    他緩緩看向那邊的巴形薙刀,接著好像想起什麽糟糕的事情,又看向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解釋道:“雖然這麽說,但其實你隻需要變成暗墮狀態,然後用觸手碰一下主上的臉就可以了。”
    大典太光世:“……我為什麽要這樣做。”
    一期一振歎息道:“其實你這樣做對我們都好,因為主上在路上準備給你講幾個笑話。如果你答應的話,我們也不用跟著受苦了。”
    大典太光世:“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一期一振做了個“請”的手勢,“主上,您來吧。”
    “好的好的。”瀧穀瞬說,“我覺得這個很有意思,你們肯定懂。”他看著大典太光世認真地說道:“我來你這裏的事,不是秘密,其實走漏了一些風聲。”
    大典太光世淡淡地擰起了眉:“你是在威脅我麽,審神者。”
    “不是,我在給你講笑話。”瀧穀瞬突然就開始用一種走風漏氣的聲音說話:“嘿嘿嘿你看走漏了風聲,沒牙了就走漏出來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張嘴讓大典太光世看他空空如也的嘴巴。
    大典太光世:“……”
    大典太光世:“…………”
    和泉守兼定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心髒。
    主上啊——!!!
    除了巴形薙刀以外的所有付喪神都感到了徹骨的寒冷。
    過了好幾秒,一期一振沉痛地說:“我之前就說了,大典太殿。”
    大典太光世:“我……沒有想到會這樣。”
    瀧穀瞬又跟著說了個:“你知道嗎,你們的審神者是無齒之徒——!”
    大典太光世:“等等……”
    “咦?”瀧穀瞬說道,“你們不覺得這個一語雙關很有意思嗎?其實我還有一個。”
    大典太光世沒及時阻止瀧穀瞬,聽到瀧穀瞬說:“來到這個本丸,我看似一直都高高興興的,但其實遭受了很多,但我一直沒和你們說,大典太光世,你知道為什麽嗎?”
    瀧穀瞬突然間的掏心掏肺讓大典太光世有點不知所措,他並不擅長應對這種直白的感情。他當然也知道接手暗墮本丸的審神者得有多累,審神者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今天,這是和他掏心掏肺了嗎?
    大典太光世沒有說話,但他其實有一些想說的話。
    瀧穀瞬說:“因為我啊,是個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吞的人呢,所以我現在沒牙了!”說完後他一邊展示著自己的嘴一邊哈哈大笑:“是不是非常絲滑!又是一個一舉雙關!是不是很搞笑!”
    夜風很冷。
    很冷。
    黎明前的黑暗,是最冰冷的黑暗。
    除了巴形薙刀以外所有付喪神都打了個冷顫。
    巴形薙刀則一直在注視著瀧穀瞬,從他的話語中提取著信息。
    和泉守兼定看著他這個樣子就怕。
    瀧穀瞬:“我還想到個雙關語笑話我給你說……”
    “夠了。”大典太光世終於趕上了,“……已經,足夠了。”
    瀧穀瞬:“但你還沒笑呢。”
    大典太光世露出個堪比哭的嘴角抽搐的表情:“……我現在就照你說的那樣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