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豬隊友啊,帶不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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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沒想到,這裏邊兒還有自己的事兒。
    不過,他也沒推辭,笑眯眯的坐上了二大爺的位置兒。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看看熱鬧兒也挺好。
    而且,秦淮茹和胡建設湊一塊兒了,肯定是憋著壞兒呢。
    今天先給她來個響兒的,去去她的風頭也好。
    院裏邊兒眾人,見何雨柱上位,雖然有些嫉妒,但也沒什麽意見。
    畢竟,這位可是廠裏邊兒的食堂主任。
    而且,手上也是有幾分功夫的。
    君不見,勾魂婆婆那個晚上,一腳把閻解放踹出一丈遠的黑衣人,
    被這位,一拳頭打折手腕不說,一板磚砸在後心兒,嘴裏邊兒都冒血了。
    雖說,平常見誰都笑眯眯的。
    但是,院裏邊兒跟他作對的,要麽都跟他成一夥兒了,要麽名聲臭的狗都嫌。
    遠的不說,就說德高望重的一大爺,幾次被傻柱兒弄的灰頭土臉,下不來台。
    還有,那後院兒的許大茂,缺德帶冒煙兒的玩意兒,不也吃了幾次虧嗎?
    如今,全都和傻柱兒好的一家兒似的。
    再看二大爺和秦寡婦。
    得兒,不用想以前了,且看看今兒傻柱兒怎麽擺弄這兩位吧。
    依舊是老規矩,三大爺站起來,說了兩句開場白,就把話頭給了一大爺。
    一大爺也有點兒頭疼兒,不知道這個事兒該怎麽弄。
    什麽為了院裏邊兒的名聲,鄰裏間的和睦等車軲轆話說了個來回。
    最後看向二大爺和二大媽:
    “二大爺,二大媽,這都過了二十來年了,離婚可不是件簡單的事兒。
    要我說,上下牙齒哪兒有不打磕的時候,日子該過還是要過。”
    二大爺老神在在,覺著和一大爺一個院兒這麽多年,這老家夥總算說了句中聽的話兒。
    不過,很快他的臉就就開始陰沉下來,因為一大爺說:
    “二大爺,這個事兒,確實是你做的不對。
    離婚也確實是你最先提出來的。
    今兒既然因為這個事兒開全院大會了,不如你就給二大媽道個歉兒。
    讓滿院兒大夥兒做個見證兒,這個事兒就算過去了。
    以後,你們倆兒口子,該咋過還咋過。”
    一大爺說完這話,還特意看向二大媽和她娘家的那十多個人:
    “二大媽,這麽著,你滿意不滿意?”
    二大媽當即就露了笑臉:
    “哎,哎,滿意,滿意,要不說您是院兒裏的一大爺呢。
    這處事兒就是公道。”
    二大媽娘家人那邊兒,自然是以二大媽馬首是瞻。
    畢竟,錢都已經收了,大姐大姨)說咋樣兒,就咋樣兒。
    一大爺見二大媽這邊兒沒有異議,又朝看向二大爺:
    “二大爺,你覺著這麽處置怎麽樣兒?”
    “哼,我覺著不怎麽樣兒。”
    二大爺端著自己的搪瓷缸子,裏邊兒的茉莉高碎都是用涼水泡的。
    這會兒,他隻覺著茶水涼哇哇的,跟他的心情差不多。
    二大爺知道一大爺就等著自己這兒出醜呢,因此看向三大爺:
    “三大爺,你怎麽說?”
    三大爺忍不住皺起眉頭,心說:
    我好好吃個瓜都不成,三番兩次的被打斷。
    “這個事兒,本來就是你有錯兒。”
    他雖然說的含蓄,但二大爺已經知道啥意思了。
    “傻柱兒,你說。”
    二大爺氣的鼻子都歪了,隻能將最後的希望放在何雨柱身上。
    “嘿嘿,我覺著吧,一大爺剛才的話,隻說對了一半。”
    何雨柱笑著說了這麽一句。
    眾人頓時被他這話吸引了注意力,就連一大爺也滿臉疑惑的看向他。
    “嗯,把你的另一半說出來。”
    二大爺很清楚,何雨柱在院裏邊兒的分量。
    這會兒聽他有不同意見,以為是幫自己呢。
    當即,抿了一口涼哇哇的茉莉高碎,很是高冷的說了一句。
    何雨柱撇撇嘴,沒搭理他,反而是看向二大媽:
    “二大媽,這個事兒,您隻想了一茬兒,還有一茬兒沒想到。”
    二大媽呆滯片刻,還是想不明白自己還有哪一茬沒想到。
    何雨柱見二大媽一臉迷茫,心頭忍不住歎了口氣:
    誒,豬隊友啊,帶不動啊!
    “秦寡婦啊,這個事兒,二大爺他一個人也不成啊!”
    何雨柱此話一出,滿院眾人,頓感醍醐灌頂,恍然大悟。
    對啊,二大爺要跟二大媽離婚,說白了都是因為秦淮茹。
    如今,人兒兩口子坐在這兒聽審,那罪魁禍首秦寡婦卻坐在下邊兒看熱鬧。
    這像話嗎?
    想到這兒,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頓感頭皮發麻,沉著臉看向何雨柱,冷聲開口:
    “傻柱兒,現在是給二大爺和二大媽調解。
    你好端端的,把我扯進去幹什麽?
    怎麽著?你是不知道,我今兒下午可是和胡科長一塊兒吃的飯?”
    秦淮茹知道,現如今兒,院裏邊兒的人,沒人幫著自個兒。
    所以,隻能扯出胡科長這張虎皮。
    可惜,這一招對別人或許有用,但何雨柱可不吃這一套兒。
    “嗬,我結婚擺酒的時候,李廠長還過來了。
    怎麽著?
    我也沒像你這麽能嘚瑟啊?
    還是,您這下午一頓飯,是脫了衣服和胡科長吃的?”
    何雨柱這話一出,滿院兒眾人頓時轟然大笑。
    “哈哈哈……傻柱兒這話說的漂亮兒!”
    “我覺著吧,這話算是說到骨子裏邊兒去了。”
    “我說哥幾個,知道是哪兒吃的飯嗎?下次我們也一塊兒去吃。”
    ……
    秦淮茹聽著院子裏邊兒,一眾大老爺們兒的下流話,隻氣的咬碎一口銀牙。
    “傻柱兒,你什麽意思?”
    何雨柱慢條斯理的看了她一眼:
    “我既然坐在這個位置上,自然要把事兒理明白了。
    那天晚上的事兒,大夥兒都可記著呢。
    二大爺要和二大媽離婚,不就是因為喂你吃了幾次雞蛋。
    再加上,你們倆兒在垃圾場結下的露水姻緣嗎?
    怎麽著?
    和胡科長吃了頓飯兒,就把以前的老相好忘的一幹二淨了?”
    “傻柱兒,你胡說八道什麽?”
    秦淮茹氣的肺都要炸了。
    她實在是不明白,好端端的,傻柱兒今兒是發什麽瘋兒,
    為什麽要把自己扯進來?
    如果何雨柱知道她這疑問,一定會說:
    “嘿嘿,爺們兒沒發瘋兒,爺們是發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