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臉重生黑蓮花(13,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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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轉動著自己手中的茶杯, 並沒有馬上說出自己的問題, 而是對著對麵的男人問道:
“閣主, 怎麽隻有你一個人回來這園裏,袁冽那?”
男人拿著茶杯的手一頓, 不動聲色的對著白瑞解釋道:
“隱閣正好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正好師弟他回來,剛剛順便就讓袁冽替我去做了, 過一會他就會回來。”
白瑞聽到對方如此說也不深究。隻坐在對麵, 靜靜地喝著手中的茶,過了許久依然一言不發。隻是白瑞沉得住氣, 對麵的男人卻似乎有些坐不住了。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在下聽師弟說,皇上您找我是有一些問題想要解答。隻是怎麽坐了許久也沒聽皇上提起,莫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嗎?”
白瑞看了看對麵的人,擺出一副有些苦惱的模樣。
“朕本來確實是有事想向閣主您請教, 但是真沒有想到您同袁冽之間的關係會如此親密。朕雖然信任袁冽,但畢竟他是袁丞相的嫡子, 在朝中有這樣複雜的關係在, 這有些話反而讓朕不好問出口了。”
男人聽到白瑞如此說,立馬十分鄭重的承諾道:
“皇上有什麽話直言便是。為所有來隱閣尋求答案之人保守秘密, 這也是隱閣的原則。所以皇上您今天問到我的所有事, 我都不會告訴任何人, 包括袁冽, 所以皇上您不需要擔心。”
白瑞這才對著對麵的男人點頭笑了笑, 說道:
“是朕小人之心了, 隱閣可以屹立這麽多年,必定有自己的處事原則和過人之處。閣主你的承諾,朕定然是相信的。不過閣主你見多識廣,不知道猜不猜得出,朕究竟想要問你些什麽?”
男人垂眸,盯著白瑞把玩茶杯的修長手指輕聲說道:
“皇上乃九五之尊,自然關心的是天下之事。皇上自幼聰敏,年幼登基,由袁丞相和葉浩將軍兩位輔政大臣相助,勤勉政事。皇上當然希望朝政清明,而這天下,也隻能是皇上一個人的天下!”
聽到男人的話,白瑞的嘴角挑起一個弧度。
“好一個隻能是朕一個人的天下!”
抬起頭直視著對方的雙眼,白瑞坦誠道:
“隱閣果然名不虛傳,閣主確實有猜透人心的本事。葉浩把持朝政多年,結黨營私,貪戀權勢。朝中三省六部都有他的人,對此朕十分的苦惱。朕並不是不能容人,葉將軍曾經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身上有赫赫軍功。作為一個武將,他確實當之無愧可以被稱為赤月的戰神。隻是可惜,葉浩這個人實在是太過於執著於權力,搞得朝中烏煙瘴氣。又放任自己的學生和手下的將領做了不少魚肉百姓之事,朕對此雖然心中有數,卻也無能為力。朕這個皇帝說白了,現在也不過是個空架子罷了。”
說到此處,白瑞的情緒似乎激動了起來。握緊了拳頭對著對方懇切道:
“閣主,朕奈何不了他,自然也就動不了他手下那些貪官汙吏,到時受苦受難的還是百姓!閣主應當已經察覺到了,朕雖然貴為天子,但是手中卻也無多少權利,實在是舉步維艱。朕聽聞隱閣閣主不止通曉天下事,還有麒麟之才,不知閣主是否可以為朕指點迷津!”
袁冽從沒見過白瑞如此認真急迫的樣子,聽到白瑞的話,恨不得立刻就跪在地上立誓願意為對方肝腦塗地。隻是話到嘴邊,卻還是硬生生的止住了。
“那皇上可知道,要得到隱閣的答案甚至助力,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白瑞聞言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
“閣主盡管說出價碼!無論什麽,朕都願意答應!”
“在下想要的,無論什麽,皇上都能答應嗎?”
袁冽掩藏在麵具下麵的雙眼死死的盯著白瑞,眼底不自覺的溢出渴望。
白瑞毫不猶豫的點頭。
“隻要能重新掌控這天下,朕願意盡力滿足閣主的要求。”
袁冽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冷靜了下來。輕聲說道。
“希望皇上記住您今日的話,至於我想要的東西,等將來皇上實現了願望再兌現諾言便是。”
隨即,袁冽便毫無保留的幫白瑞分析起了這朝中局勢,又點出了這朝中近來都有哪些可用的大臣。白瑞聞言,臉上愈發露出驚豔之色,聊到最後不由得歎息道:
“沒有想到閣主雖然人在江湖,卻對這朝中之事知曉的事無巨細。這般熟悉倒是讓我不由得懷疑閣主您就是朝中之人呀,竟然會了解的如此透徹!”
男人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皇上也說了,這隱閣屹立多年,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不然的話又怎麽可能會放言說,知曉天下事。”
白瑞讚同的點頭。“閣主說的有理,朕雖然同閣主是初次相見,卻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這般相談甚歡,若是閣主不嫌棄,朕倒是樂意多閣主這麽一個朋友!”
袁冽雖然覺得白瑞很可能說的是客氣話,卻還是立馬做出姿態,附和道:
“承蒙皇上看的起在下,這是在下的榮幸。”
白瑞露出滿意的笑容,隻是隨即,卻又向著四周張望了一下,似乎有些擔憂的問道:
“都已經過去這麽久了,袁冽怎麽還沒回來?”
男人聽到白瑞問到自己,不動聲色的說道:
“皇上似乎十分關心袁冽。”
白瑞微微垂眸。
“何以見得。不過話說回來,對於袁冽朕倒是一直有些好奇。想必閣主你也知道,袁冽今年的年紀也二十有五了,在赤月國這樣的年紀的男子可是很少會還沒有妻室的。很多人在袁冽這樣的年紀,子嗣都有了好幾個,可袁冽為何卻一直孤身一人那?”
說完之後,白瑞又立刻補充道:
“閣主你可不要對朕說什麽要先立業後成家,這是他在朝堂上搪塞的話,朕可不信。”
男人沒有想到白瑞竟然會問他這樣的問題,愣了一下,開口說道:
“那皇上現在問的,是朋友間的閑談,還是……”
白瑞抿了抿唇,輕笑道:
“就當是朕好奇好了,但是,朕希望可以知道真正的原因。”
白瑞的口氣堅定,袁冽知道皇上的意思。遲疑了一下才對著白瑞回答道:
“如果是過去,袁冽他說他想要先立業後成家,這句話確實沒有欺騙皇上。但是若是換成了現在,確實隻是搪塞的話。”
白瑞托腮直直的看向男人,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哦?既然是搪塞的話,那麽事實又是如何?既然您如此說,想必閣主一定是知道實情了?”
男人點了點頭,語氣有些艱澀的說道:
“因為現在袁冽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無可取代之人。從見到那個人第一眼開始,袁冽就知道,自己栽了,他滿心滿眼隻有那個人。所以除了那個人,他不會同任何其他的人在一起。若是這一生都得不到那個人的話,他寧願孤獨終老,也不會同他人成婚!”
白瑞聞言皺了皺眉頭,心情似乎有些不佳的說道。
“原來如此,沒想到這袁冽還是個癡情之人。隻是,不知是誰家的千金,可以有如此的福氣得到袁愛卿的傾慕。”
袁冽的眼睛定定的看著白瑞,心裏有千言萬語,最終卻隻能對著白瑞說道:
“並不是什麽千金,恕在下無法告知皇上那人是誰。”
白瑞點頭,臉上的落寞卻是似乎掩飾不住。喃喃自語到。
“竟然能讓他如此魂牽夢繞,果然隻是朕一廂情願了,罷了,罷了……”
白瑞這話說的很輕,好似自言自語一般,隨後又似乎立刻清醒過來。轉過頭看了一眼麵前的男人,掩飾似的輕咳了一聲,說道:
“剛剛朕問的畢竟是袁冽的私事,還是希望閣主可以保密,不要讓袁冽知道。”
袁冽聽到白瑞如此說點點頭,剛剛白瑞的那句話雖然聲音很小,但是袁冽武功高強還是都清晰的聽到了耳朵裏。心中一動,笑道。
“皇上說與在下相談甚歡,在下也覺得如此。現在時辰也不早了,不如讓在下備些酒菜,皇上就在此處用膳可好?”
白瑞聞言哈哈大笑。
“甚好!所謂知己難求,說來朕倒是也十分想與閣主把酒言歡,今日,咱們就喝個痛快!”
袁冽見白瑞點頭,便招來下人,吩咐他們準備好了酒菜。很快,下人便在這亭子中央的石桌上布置了滿滿的酒菜,菜色精致不輸宮裏。
更重要的是,當隱閣閣主拿起一旁的酒壺為白瑞滿上酒杯的時候,一股清幽的香氣傳來,白瑞知道,這是自己最喜歡的桃花醉。白瑞不經意的露出一抹笑意,舉起酒杯剛想要喝下就聽到識海中傳來了老黑的聲音。
“小瑞,不能喝,這酒裏加了料!”
白瑞聞言端著酒杯的手頓了一下。
“又加了料?這次是什麽?迷藥?”
“不是!是隱閣的秘藥,服下之後會削弱人的意識,讓人無法掩蓋內心真實的想法和欲.望,說出藏在心裏的真話。”
白瑞挑挑眉,他倒是不在乎讓自家男人知道自己的真心。隻是,自己的秘密不止於此,畢竟自己和老黑是任務者的事情在天道的監視下還是要三緘其口。於是,便很自然的讓老黑消解了這酒中的藥性,隨後才將酒喝下。
杯子裏的酒被白瑞一飲而盡,歎了一聲好酒。白瑞笑著對著男人說道:
“沒想到閣主與我真是有緣分,您端上這酒正是朕最喜歡的桃花醉。朕一直都覺得,這花開初春,卻又不過分張揚,如此純粹的景色更加惹人心醉。”
袁冽看著白瑞已經空了的杯子,不動聲色的又為對方倒上了一杯,笑著說道:
“在下也是如此想,皇上您果然是在下的知音之人。”
白瑞知道對麵的人的真實身份是自家男人,酒裏的藥性又被消解。便放鬆自己,放心大膽的一杯接著一杯把酒喝進了肚子,不多時便有了些許真實的醉意。
對麵的袁冽事先已經服過解藥,而且並沒有喝上幾杯,隻是同白瑞一起談天說地。看到對麵的人白皙的麵龐染上緋紅的顏色,倒是有一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
袁冽本來以為這園中的美景已然算的上是巧奪天工,但是同對麵的人相比,似乎所有的景色都黯然失色。果然,世界上已經沒有比對麵的人更加美好的風景了。
一股濃鬱的酒香縈繞在鼻息,袁冽輕輕的閉上眼眸再抬起。看著對麵的白瑞一手托著腮,一手拿著酒杯搖晃著,時不時的啄飲兩口。看到他伸出粉紅色的小舌舔舐了一下嘴角,頓時覺得口幹舌燥了起來。
今日的白瑞似乎十分有興致,一邊談天一邊喝酒。一杯接著一杯,不多時,已經喝空了兩壺酒。白瑞的眼神有些迷離,再次喝光了杯中的酒,抬起頭對著男人笑道:
“閣主,我這般喝,你怕不是要心疼了吧!這桃花醉,一看便知不是凡品。想來閣主你得的這兩壺也不容易。”
袁冽自然不會吝惜這杯子裏的酒液,對麵的人想喝多少,隻要他有,他便恨不得全部奉上。對白瑞笑了笑說道:
“皇上若是喜歡盡管喝,在下這還有兩壇,可以給您帶回宮裏去。不過在下倒是不知皇上竟有如此海量!”
“什麽海量不海量。朕跟你說,這可是朕是最喜歡這桃花醉。可惜袁冽不在這,不然也讓他嚐嚐!”
白瑞一邊說著一邊手舞足蹈起來,身形搖晃顯然已經有了睡意。隻是說著說著,臉上又顯出沒落來。托著腮,有些放空的看著麵前的男人說道:
“袁冽到底去哪兒了,他怎麽還不回來?”
袁冽看到白瑞如此,覺得藥性已經差不多了,不動聲色的問道:
“皇上似乎真的很關心袁冽。”
白瑞抬頭看著男人,隻是眼神已經失去了聚焦,咬著下唇有些費力的點了點頭。
“自然是在意的,當然在意他啊!袁冽,袁冽!”
白瑞一遍一遍念著白瑞的名字,甚至有些溫柔繾綣的滋味。男人忍耐不住的湊近,坐到白瑞的身旁,不死心的問道:
“為什麽?皇上為什麽這麽在意袁冽,他隻是您的臣子吧!”
白瑞聽到對方的話,卻是皺起眉頭。伸出手指一下一下戳著男人的肩膀,不高興的說道:
“才不隻是臣子,朕就是在意他!誰叫,誰叫朕心悅他那。可是袁冽那個笨蛋,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不過發現了又怎麽樣?他又不喜歡我!”
白瑞說著說著,臉上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配著他那張白皙稚嫩的小臉讓人心疼的不行。白瑞湊到袁冽的耳邊,眯著眼睛對他迷糊道:
“閣,閣主!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不能對任何人說,也不可以告訴袁冽!”
男人聽到白瑞如此說,立馬對著他點了點頭。就聽到白瑞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其實朕,朕是有隱疾的。朕是不舉的,你說可笑不可笑!堂堂九五之尊,竟然不舉!什麽選秀,什麽冊立妃嬪,不過是為了搪塞母後和朝臣們的嘴巴。朕可是正是一國之君,怎麽能讓他人知道朕不能人道。而且,竟然會對自己的臣子有那般的心思,不行,不能讓袁冽知道,不然朕一定會被他看不起!若朕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或許和袁冽還有一絲可能。可是,可是……朕明明是九五之尊!為什麽卻連自己的感情都做不了主!”
白瑞的話說的斷斷續續,聽在袁冽的心中卻猶如炸雷。袁冽控製不住的捂著自己狂跳的心,皇上,皇上他說他心悅我,而且還對我說了他身上最大的秘密!
所以皇上之前麵對自己的撩撥一直都毫無反應,並不是因為皇上對男人感到厭惡和惡心,而是因為皇上實際上……
對方竟然會把這樣的大秘密都說出來,看來皇上真的是已經中了藥性。所以袁冽更加對白瑞對他所說的喜歡上了自己這件事情深信不疑。
袁冽的心中湧起了狂喜,但同時又對白瑞的身上的隱疾心疼不已,九五之尊卻不能人道,想必皇上也是壓抑了很久。
因為這畢竟這牽扯到一個男人的尊嚴,所以他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安慰白瑞。想著還是先帶對方下去休息,等皇上清醒了再說。袁冽拍了拍了白瑞的背輕聲說道:
“皇上,皇上您醉了!在下扶您去休息吧!”
誰知白瑞竟然紅著臉直接向他撲了過來。白瑞撲到袁冽的懷裏,揪著他的鬥篷,把頭深深的埋在他的勃頸間努力的呼吸著,心中不由的發出滿足的喟歎。
好久沒有這樣肆意的近距離聞自己老攻身上的味道,白瑞心中暗爽不已,卻還要裝作醉酒的樣子,迷迷糊糊的對著對方說道:
“袁冽!袁冽朕心悅你,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朕是皇帝,是這個赤月國的君王!但是,朕也可以做你的妻子,朕願意做你的妻!以朕的姿色難道還比不過那些女人嗎?袁冽,你要我好不好!”
白瑞一邊說著一邊去找袁冽的唇,他閉著眼睛親吻著袁冽的下巴。從這個角度一點一點順著袁冽的下巴往上啄吻,直到印上對方有些厚實的雙唇。
白瑞像一隻小貓一樣一點一點輕咬著,袁冽隻覺得懷裏的人簡直像一隻磨人的小妖精,在自己身上這般折騰,他哪裏還忍得住。
袁冽立馬抱緊了白瑞,用力的去擁吻對方,品嚐著懷裏的人主動送上來的香甜可口的唇瓣。原來在皇上的心裏也是渴求著自己的,袁冽隻覺得心裏從來沒有這樣滿足過,簡直沒有什麽比這種兩情相悅的感覺更讓人開心的了。
白瑞一邊閉著眼睛同男人親吻,一邊不安分的伸出手在他鬥篷下麵的麵龐上摸索著。於是,摸著摸著白瑞便摸到了袁冽臉上的銀質的麵具,然後一副迷迷蒙蒙的樣子睜開眼。
這才看清了袁冽藏在鬥篷帽子的樣子,至於這銀質的麵具白瑞再熟悉不過了,因為連續兩次夜襲皇宮,袁冽都是帶著這個麵具強迫了自己。白瑞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隨後突然用力的拍打著袁冽,將他一把推開,一臉驚恐的盯著這個麵具喊道:
“是你!怎麽會是你!你不是袁冽,你是那個……你是那個強迫我的人!快放開朕!”
白瑞的眼中是明晃晃的恐懼,似乎酒都被嚇醒了一大半。用力的掙紮哭喊著說道:
“都是你,都是你強迫了我!都是因為你,這下子袁冽更不可能要我了!”
說到這裏白瑞哭的好不傷心,一張小臉上的紅暈似乎都被對方嚇得消失殆盡,變得煞白起來。袁冽雖然有些疑惑藥性和酒性消退的如此快,但是看到白瑞如此也想不了太多。他更加憎恨曾經的自己,竟然就那樣楞頭青一樣,不管不顧的傷害了他最愛的人。
袁冽連忙摘下自己的麵具,安撫的拍著白瑞的背,急切的解釋道:
“皇上,皇上你快看看我!你看看我是誰!我是袁冽呀!都是我錯,都是我不好,別哭了,你這樣我都要心疼死了!”
白瑞這才看向袁冽,見到對方麵具下麵的臉,整個人呆愣住。不可置信的說道:
“你是袁冽?你就是那個夜襲皇宮的麵具人?”
袁冽苦笑的點點頭,隻覺得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若是皇上因此而不原諒自己,這該如何是好。袁冽放開白瑞直接跪倒在地,抬頭看著白瑞的臉情真意切的說道:
“皇上,我的皇上!我袁冽是真心的愛慕你,從見到您的第一眼開始,臣滿心滿眼便隻有您一個人。無論皇上您信或者不信,臣當日真的是太想得到您,實在無法忍受您和任何人在一起,才會做出那樣的錯事!皇上,剛剛您說你也是心悅臣的,求您給臣一個機會好不好?就再給臣一次機會,臣願意永遠都守護在您的身邊。哪怕皇上你要臣的命,一句話,臣就願意為皇上肝腦塗地!”
白瑞有些呆滯的看著袁冽,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突如其來的事件中反應過來。他的眼神遊離,咬著下唇似乎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袁冽死死的盯著白瑞,等待著他的答複。他看到對方雖然的麵上強自鎮定著,但是不安的來回交握雙手似乎暴露了白瑞的心情。
隻是對視了一會兒,皇上似乎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麽,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明顯,卻是轉過頭不再去看袁冽,冷聲道:
“朕剛剛喝醉了,你就當朕沒有說過這些話吧!”
白瑞說著站起身來想轉身離去,誰知卻突然被袁冽拉住了手臂,一把被扯入了一個寬闊的懷抱裏。袁冽在知曉了對方的心意後又怎麽可能這樣簡單的放過對方,他用力的抱緊了白瑞,不甘心的說道:
“怎麽可能當做沒說過!皇上剛才不是說願意做臣的妻子,你說過想要做臣的妻,君無戲言!為什麽現在又不承認了?”
白瑞卻似乎已經完全清醒了,用想要掙脫這個懷抱,一邊掙紮一邊氣惱的說道:
“朕剛剛隻是喝醉了酒不清醒才會說下那些話,朕是一國之君,你忘了嗎?就算朕有隱疾,也絕對不可能被人肆意玩弄於股掌之上!”
袁冽知道皇上的性格向來乖戾,想必由於不舉的事情壓抑了許久,難免會懷疑自己的真心。於是便不管不顧的抱著白瑞用力的吻了下去。
白瑞一開始還掙紮,但是見自家的男人如此強勢,便知道這一次袁冽真的是下定決心了。便也慢慢的停止了掙紮,對著識海中的老黑說道:
“老黑,差不多可以幫我修複身體!”
識海中的老黑本來看到兩個人正在親熱已經潛入了識海的深處,卻又被白瑞召喚了出來,有些不情願的抱怨道:
“你倒是會挑時機!”
老黑一邊用一隻翅膀捂著眼睛,一邊揮動著另一隻翅膀,向白瑞輸送能量,小心的修複著他的身體。
白瑞被動的被袁冽親吻,同時也感受著自己身體的修複狀況。大約過了不到5分鍾的時間,白瑞便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被修複好了。
不再去打擾重新潛入回識海中的老黑,看著閉著眼睛抱著自己吻來吻去的袁冽,心中有些享受的舔了舔唇,做出似乎是忍耐不住的回抱了一下對方的樣子。
袁冽對於白瑞的回應感到鼓舞,更加賣力的吸吮對方的頸項。這個時候突然聽到白瑞在他耳邊輕喘一聲,聲音有些綿軟的怒道:
“袁冽!你快放開!快點放開朕,朕覺得有點奇怪!”
袁冽有些疑惑的抬起頭,卻是在看到白瑞兩頰醉人的緋紅後更加克製不住體內的凶獸,隻想要狠狠的要懷裏的這個人。
因為之前曾經和白瑞有過一次,雖然那一晚是自己強迫了對方,但對方的美好的滋味依然深深的刻印在了袁冽的腦海裏。
讓袁冽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起來,隻是隨即想到,既然皇上身有隱疾,隻怕不會有太多的快.感。想到這裏袁冽心中帶了一絲愧疚,隻是很快的,他就感受到了兩個人緊密貼合的身體似乎有些不對。
不由自主的扭動了一下腰身,直觀的體會到了白瑞的身體也起了變化。袁冽的眼中迸發出驚喜,由自主的向下伸出手去。隨後瞪大了眼睛,看向白瑞麵露喜色的說道:
“皇上!皇上,你好了!”
白瑞聽到袁冽如此說,低下頭看了看也驚訝的長大了嘴。隨後便難為情的捂住了臉,似乎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反應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感受到袁冽的手還沒有拿開,連忙用力的捶打對方說道:
“還不快放開我!”
袁冽看著白瑞的反應知道他是害羞了,大笑著打橫把他抱起,飛速的抱著白瑞來到了他在此地用作休息的寢室內。
袁冽輕柔的把白瑞放到了床上,隨後俯身下去吻了吻白瑞的額頭,眼中是止不住的笑意。輕聲說道:
“皇上是第一次如此嗎?”
白瑞剛剛被袁冽狠狠的欺負了一通,眼睛水汪汪的看著袁冽。緊咬著下唇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
“過去,過去從未如此過。隻是一想到那個人是你,朕心裏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變成這樣了。所以,朕這是好了嗎?”
袁冽聽著白瑞的話,想到之前自己使出渾身解數皇上都沒有反應,可是當皇上知道了自己之後,竟然多年的隱疾就不藥而愈了。所以,皇上會如此是因為自己?
一想到心愛的人隻對自己會有反應,袁冽的心中便充盈著滿足感。他伸出手點了點白瑞小巧的鼻尖,柔聲說道:
“那不是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叫做喜歡,皇上是因為喜歡我才有反應。承認吧皇上,您愛我,隻愛我!”
說著袁冽激動的抱著白瑞,拚命的同他深吻起來,手上也沒有再遲疑,一把便扯開了白瑞的衣帶。白瑞抓著衣領喘息著,最後一次提醒袁冽。
“袁冽,你想清楚,朕可是皇上!”
袁冽聽到白瑞的話卻是笑了,笑容中帶著釋然和不變的堅定。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是皇上!我現在最後悔的就是沒早點察覺到皇上的心,皇上,您還沒有付給隱閣報酬您忘了嗎?您說了會盡力滿足我的要求,君無戲言!那我現在告訴皇上,我要的報酬,就是你!”
說完袁冽便再次低下頭,不多時兩具赤.裸的肢體便糾纏在了一起。不知過了多久,才從臥房中傳來一聲清吟。白瑞無力的躺在袁冽的懷裏喘息著,眼神還帶著些許的迷茫。袁冽有些心疼的吻了吻白瑞汗濕的發,在他耳邊輕聲問道:
“舒服嗎?恩?”
白瑞側過頭紅著臉不說話,袁冽見此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臉上卻是擺出一副委屈的神情,說道:
“怎麽?臣妾伺候的不好嗎?皇上不滿意?”
白瑞聽到袁冽如此調侃,咬著牙瞪視道:
“你在混說些個什麽話?”
袁冽看到白瑞這般模樣,卻隻覺得可愛,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難道臣妾說的不對嗎?皇上,您和臣妾可是已經有了夫婦之實,什麽時候娶臣妾做您的皇後呀?”
白瑞哼了一聲,不去理會調侃的袁冽,撇嘴說道。
“你以為皇後那麽容易做的嗎?看你以後表現再說。”
袁冽聽到白瑞這般說卻是使上了壞,直接對著白瑞狠狠的撞一下兒。白瑞哼唧了一聲,忍不住求饒道:
“袁冽!別,我才剛剛,剛剛才……嗚!”
袁冽本來是想懲罰一下傲嬌的愛人,卻沒想到最先受不住的是自己。他再次抱緊了白瑞,粗喘著說道:
“這可不行!皇上,臣妾一定要將您伺候好!”
說著便將白瑞即將出口的嗚咽全都吞到了嘴巴裏。
於是等到白瑞和袁冽偷偷的回到皇宮裏的時候,已經到了深夜。白瑞是被袁冽抱著用輕功潛了回來,袁冽溫柔的把白瑞放到了龍床之上。
白瑞坐起身來,想要下床去拿對麵桌子上的茶杯。誰知剛剛站起來,便腿上一軟,差點沒跌到地上。還好袁冽眼疾手快,把白瑞扶住才沒有讓愛人受傷。
白瑞這才直觀的感受到,自己的下半身仿佛都已經不算是自己的了,身上更是酸軟得不像話。狠狠的瞪了袁冽一眼,白瑞指了指對麵的茶杯。
袁冽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很狗腿的立馬把茶杯倒滿了,將茶端到白瑞的麵前,還十分狗腿的對著他笑了笑。
直到喝了兩三杯茶,白瑞才覺得嘴巴裏麵沒有那麽幹了。袁冽就坐在白瑞的身側,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十分熟練的幫白瑞按摩腰身。那手法倒是和上個世界的莫晟如出一轍,白瑞的眼中露出些許滿意的神色,轉過頭瞥了一眼袁冽,聲音冷淡的說道:
“行了,說說吧,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袁冽知道白瑞是在問自己是隱閣閣主的這件事情,對著白瑞笑了笑,倒是十分坦誠的解釋道:
“這件事,說來話長。實際上,這個隱閣早在八年前我便已經接手了。不知道皇上有沒有聽說過上一任的隱閣閣主,上一任老閣主和我的師傅了空大師頗有淵源,兩個人也算是莫逆之交。老閣主膝下並無子,由於性格古怪也沒有親傳的弟子。年邁之際見我是了空大師唯一的弟子,便也將我收做徒弟。後來,還將隱閣傳給了我。現在,他老人家已經退隱江湖不問世事了。”
白瑞聞言點了點頭。
“那這件事情袁丞相知道嗎?”
袁冽搖搖頭。“父親他並不知道,隱閣本來牽涉範圍甚廣,又知曉不少朝廷和江湖中的秘辛之事,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況且我父親在朝為官多年,是朝中的重臣,無論父親如何行事袁家也一直都在風口浪尖上。”
白瑞了解袁冽的心思,雖然隱閣確實知道不少秘辛之事,然而知道的越多風險卻也越大。一旦讓人知曉隱閣和丞相府有所關聯,定然會給袁丞相甚至整個袁家招來災禍。
白瑞正想著現在的朝局,就感受到一旁的袁冽低下頭在他的額頭上吻了吻,說道:
“朝中的事你不用擔心,我知道這些年你一路走的辛苦。葉浩擁兵自重,一直都沒有把你放在眼裏。雖然他不想被人說挾天子以令諸侯,表麵上還是讓你親自來處理一些政事,但是實際上,很多事情皇上您還是無法插手。但是你放心,這樣的情況一定會有所改變。我父親這些年雖然不喜歡結黨,但是根基畢竟深厚。隱閣運作多年,也有一定的實力,在三省六部安插人手的事可不僅僅隻有葉浩一個人會做。”
白瑞聽了袁冽的話挑了挑眉。
“怎麽總覺得你說出這話,似乎是早就有所準備!”
袁冽點頭,大方承認道:
“從我見到皇上的那一刻起,我心裏邊想著,要為你做些什麽。無論皇上想要什麽,微臣都願意盡全力為你奉上。你若想要真正的掌控這江山,這天下,我袁冽願意做你肱骨之臣!傾盡袁家和隱閣的一切替你達成夙願,不過,我也不是沒有條件。”
白瑞聞言湊近袁冽,和他鼻尖對著鼻尖,兩個人近得連彼此呼吸都可以感受到。白瑞直視著袁冽的雙眼,說道: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究竟有什麽樣的條件?”
袁冽的嘴角彎了彎,蹭了蹭白瑞的鼻尖,親昵道:
“把後位給我,如何?”
白瑞挑眉,故意逗他道:
“後位?要知道你可是男子,怎麽可能會做得了朕的皇後?”
袁冽抱緊了白瑞,把頭輕輕地搭在他的頸項上,輕笑著說道:
“臣這輩子隻要皇上一個,也希望皇上可以弱水三千隻取一瓢。臣不管皇上的後宮現在到底有多少人,隻要臣能幫皇上真正的得到了這江山,臣要你解散這三宮六院。哪怕隻是名份上的,臣也無法忍受除了我的任何人站在皇上您的身側!”
白瑞側過頭定定的看著袁冽的眼睛,隻看到他眼中的深情與執拗。雖然兩個人已經心意相通,也做了所有該做的事,但是袁冽還想要一個承諾,一個屬於皇上的承諾。
白瑞明白愛人的心思,鄭重的點了點頭,握住袁冽的手,對他承諾道:
“袁冽,朕以皇甫瑞天的名義發誓。你將會是我唯一的皇後和愛人,而朕之所以做出這樣的承諾,並不是為了得到這萬裏江山。無論將來如何,你都隻能在朕身邊,朕不允許你同別人在一起。至於這江山,朕要把它收回來,哪怕沒有任何人相助朕也有信心可以親自拿回來。若是有一天你背叛了我,想離我而去,朕就差人把你綁回來,日日夜夜的鎖在這龍床之上,讓你一輩子都別想踏出朕的寢宮一步!你可明白?”
袁冽聽到白瑞的話,不由得呼吸一窒。明明是威脅的話語聽在他的耳中卻隻讓他覺得甜到了心裏,他忍不住摟住白瑞的脖子,給了他一個深吻,過了許久才鬆開對方。喘息道:
“臣明白!臣願意!隻要能和皇上在一起,什麽事情臣都願意做!”
或許是因為今日的刺激太大,或許是因為剛剛白瑞的態度太過於深情,袁冽那本來在為白瑞按摩腰身的雙手不知不覺就變了味道。白瑞有些嗔怒的瞪了袁冽一眼,然而這一眼看在袁冽的眼中卻隻是無限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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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預收文的收藏隻有《我給殘疾大佬送溫暖[快穿] 》超過100了,但我還是決定五一日萬。很感謝支持墨水的小夥伴。作者木有別的優點,就是寵粉~~
謝謝莉,蕭陌淡忘的營養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