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聯姻的夫夫(星際)(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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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文感到不甘心, 他覺得安德烈元帥和亞爾維斯之間的訂婚一定是政治聯姻, 是沒有愛情的, 而沒有愛情的婚姻注定隻有痛苦。所以,為了自己的幸福, 更是為了安德烈元帥,他一定要阻止這段隻有利益勾連的婚姻關係。
艾文為自己找到了一個正義的理由之後,便咬了咬牙, 快速的跑到白瑞的麵前攔住了他的去路。白瑞和喬尼不得不站定, 看著攔在他們麵前的艾文。
白瑞倒是也有些好奇對方到底想說些什麽。隻是過了許久,艾文都沒有說話, 隻是扁著嘴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看著白瑞,仿佛白瑞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一般。
一旁的喬尼疑惑的看著麵前的人,看著艾文看白瑞的眼神,一開始還以為是兄弟在哪裏惹到的桃花債。不過轉念一想, 在他的印象裏似乎並沒有麵前的這號人物,於是上前一步對著他說道:
“這位同學, 請問你究竟有什麽事?你已經在我們麵前這條路上攔了很久了, 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請您讓開,我們還有事情要做。”
艾文這才深吸一口氣,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對著白瑞說道:
“您是亞爾維斯皇子殿下, 是吧?”
白瑞對著艾文點了點頭, 禮貌道:
“我是, 請問您有什麽事?”
艾文攥了攥拳頭在心裏給自己打氣, 對著白瑞說道:
“請您放棄和安德烈元帥之間的訂婚!”
白瑞在心中嗤笑,表麵上卻還是做出了一副略感驚訝的模樣,對著艾文說道:
“那我可以問問,你這樣說的理由嗎?畢竟,這位同學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我甚至都不知道您是誰。”
艾文聽到白瑞如此說,卻覺得白瑞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是在故意羞辱自己。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精神力和體力已經今非昔比,尤其是他的導師還對他說,學校將會就他前幾日製服星盜保護了飛船民眾的事情對他授予嘉獎,艾文又找到了一些自信。
他挺起了胸膛,義正言辭的對白瑞說道:
“我的名字叫做艾文,我也是這個帝國學院的學生。皇子殿下確實沒有見過我,但是我覺得,婚姻應該是因為愛情而結合,而不應該是政治的原因。這樣是對婚姻和感情的侮辱,安德烈元帥是我的偶像,所以我希望我的偶像可以擁有真正的幸福。我在這裏懇求您,亞爾維斯王子,希望您可以放過安德烈元帥,放棄這段聯姻的關係。安德烈元帥是全帝國的英雄,而帝國的英雄值得擁有真正的幸福。”
艾文說完之後心裏鬆了口氣,他覺得自己的這番話說的有理有據,若是亞爾維斯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就應該被自己說通,放棄這段婚姻關係。
可是對麵的白瑞一聽到艾文如此說,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動容。反而似乎是忍耐不住的笑出聲來,對著艾文說道:
“您說放過,這句話真的是有些太可笑了。這位艾文同學,首先很感激你對於安德烈元帥的崇拜。畢竟在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很高興他有很多的仰慕者,這說明了元帥為帝國的付出沒有白費。但是,您剛剛說的那些政治聯姻方麵的話,是不是太過於主觀臆測了一些?畢竟婚姻是很私人的事情。我覺得,我和安德烈之間的感情,不需要對你一個外人多做解釋。”
白瑞說完,便帶著喬尼直接越過了艾文離開了這裏。喬尼看著站在原地還呆呆望著他們的艾文也有些憋不住的對白瑞說道:
“這家夥不是腦子有問題吧!這個人真的也是咱們帝國學院的學生嗎?我真覺得應該跟錄取處說一下,現在帝國學院的錄取考試是不是太簡單了,竟然什麽人都能來這裏了。”
白瑞聞言對著喬尼抿唇笑了一下,沒有再多言語。艾文站在原地,聽到喬尼的話頓時羞惱的麵紅耳赤,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過了許久,他才咬著牙擦了擦沁在眼中的淚水。看著白瑞離開的方向,心中憤恨不已。他一點都不相信白瑞所說的話,他覺得安德烈元帥一定是被迫的才不得不同皇室聯姻。
因為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安德烈元帥之前和帝國的皇子亞爾維斯有過任何的交集,他們的訂婚來得如此突然,又怎麽可能是出於真愛。
既然亞爾維斯這般冥頑不靈,絲毫不理會自己的勸說,還和他的朋友這樣羞辱自己,那麽自己也一定要想些辦法才行。他一定要努力,守護住安德烈元帥的幸福,不能讓元帥和這樣一個惡毒虛偽的皇子在一起。
白瑞通過識海中的老黑看到了被簡單的說兩句,就咬著牙哭天抹淚的艾文,心裏膈應到不行。
一個隨便聽到別人說上兩句自己覺得不順耳的話,就覺得是自己受了天大委屈的人,真不知道天道當初是如何選擇這個人作為主角的。
不過一想到之前的小世界,總覺得天道的眼光確實一直也不怎麽樣。要不是為了多吸收一些這個小世界的能量,白瑞還真心懶得再多看艾文一眼。
不過他看到艾文的表情,對方還一副想著怎麽對付自己的樣子,白瑞的心裏倒是多了兩分高興。畢竟這樣一個討人厭的家夥,能夠多打打他的臉,白瑞也覺得自己的心裏一定會痛快很多。
隻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到了白瑞機甲製作的緊要關頭。最先製造出來的機甲模型,有關於動力輸出的部分遇到了一些問題。
白瑞和博格教授不眠不休,希望可以盡快研製出解決的方案。兩個人在研究室裏麵一連呆了五天的時間,才終於攻克了這項難關。
白瑞揉了揉脹痛的額頭,看著一旁也十分乏力,卻似乎還想要繼續研究的老教授,把他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對他說道:
“博格導師,我們在研究室裏已經連續工作了太久的時間,真的需要休息了。這個難關已經攻克,至於其他的問題,還是等到明天我們回到研究室裏再說,今天您不能再繼續這樣實驗下去了。快點回去休息一下,保重好身體,才能盡快完成這具機甲。”
博格教授雖然十分的癡迷於此,心裏也對不能立刻繼續研究感到不舍。但是也知道,白瑞說得沒錯,自己的身體也快達到極限了。於是便對著白瑞點了點頭,在助手的攙扶下離開了實驗室。
白瑞深深的歎了口氣,鎖上了研究室的大門,也坐上了車,向著元帥的方向開去。盡管這個世界自己的體質有了質一般的飛躍,但是連續多日的不眠不休,白瑞也覺得是有些吃不消的,他現在隻想回到家裏好好的睡一覺。
隻是到達了元帥府的門口,白瑞剛剛下車便看到了一身軍裝的安德烈正從門口出來。安德烈看到白瑞愣了一下,他也是剛從軍部回到了家裏,看到白瑞並不在家,心裏想著他應該還在帝國學院。
這場小規模的戰役之後,安德烈也難得的有了一段時間的假期。本來正想著是不是應該去到學院把心上人接回來,誰知道,剛剛出了門口,便見到了白瑞的身影。
安德烈有些雀躍的迎上前去,卻看到白瑞麵色蒼白,眼下還帶著明顯的烏青的模樣。他有些擔憂對著白瑞說道:
“亞爾維斯你怎麽了?不舒服嗎?”
白瑞看到安德烈心中十分的欣喜,對著他搖了搖頭,說道:
“我沒事,隻是太久不睡了,有些困。”
熟悉的氣息縈繞在鼻息間,自己的愛人就在身邊,白瑞覺得沒有什麽比這更讓人放鬆和安全的了。本來還想和安德烈多說上幾句話,白瑞的眼皮卻是止不住的打架。最後竟然不自覺的就閉上了眼睛,直直的向著安德烈倒了下去。
還好安德烈眼疾手快的抱住白瑞,他心中十分的緊張,打橫將他抱起剛想要帶白瑞去醫院,卻立刻聽到了自己懷裏小小的呼嚕聲。
安德烈愣了一下,將耳朵湊近白瑞。聽著對方正均勻的呼吸著,才發現白瑞並沒有昏倒,而是竟然就這麽直接的睡著了。
究竟帝國學院做了什麽樣的實驗工作,竟然會把亞爾維斯累到站著就能睡著的地步。安德烈心中止不住的心疼,然而看著對方像一隻小貓一樣蜷縮在自己懷裏,香甜的睡著覺還打著小呼嚕的樣子,心裏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安德烈小心的抱起了白瑞,私心的沒有帶白瑞去為他安排好的那間房間,而是直接帶著白瑞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他輕柔的把白瑞放在床上,替他脫掉了外套和鞋子。手指在對方的襯衫上流連了一下,想了想卻還是沒有幫他脫下其他的衣物。
細心的為白瑞壓好了棉被,安德烈就這樣靜靜地坐在他的身旁,盯著他的睡顏。看著對方蒼白沒有血色的臉,安德烈心中十分的憂慮,甚至都有一種想要找上門去,問一問帝國學院到底對他的寶貝做了什麽的衝動。
有些心疼的吻了吻白瑞的麵頰,看著對方平時紅豔的雙唇顯得有些發白,又心疼的吻了吻白瑞的唇。感受到上麵有些許幹裂的時候,還不自覺的伸出舌頭為他舔了舔。
等做完了這一切安德烈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對白瑞做了些什麽,雖然臉上依舊麵無表情,但是耳根已經止不住的發紅發燙。
猛的站起身來,安德烈急忙的離開了房間衝到了洗手間裏,打開水龍頭在自己的臉上潑了兩把水,安德烈才冷靜下來。
隨後想起白瑞的樣子,就又去了廚房。一邊翻著廚房裏的冰箱,一邊在心裏想著,應該為亞爾維斯做一些可口的食物,補充一些營養才行。
也不知道這些日子自己不在,巴倫找來的傭人有沒有好好的照顧亞爾維斯。不過看著對方的樣子,明明就是沒有被照顧好的樣子,看來巴倫這次招來的人也不是那麽靠得住。
這件事以後還是要跟巴倫好好的說一說,找一些更加可靠的人,在自己不在的時候,照顧好亞爾維斯。
考慮到亞爾維斯看起來十分勞累,身體有些虛弱的樣子,安德烈隻做了一些比較好消化的食物。等到晚餐的時間差不多了,安德烈就回到了房間裏,決定還是將心上人叫起來,讓他吃了晚飯再休息。
誰知道走近床前,卻發現白瑞的臉上不似剛才那般蒼白,反而有了一些不正常的紅暈。安德烈有些擔憂的伸出手,碰了碰白瑞的臉頰。隨後心裏一驚,趕忙靠近白瑞,又測了一下他額頭和脖頸的溫度,果然有些燙手。
本來已經察覺到白瑞身體異常,正打算啟動係統能量進行修複的老黑見到安德烈臉上焦急的模樣,停止了自己的能量輸送。心裏感歎著,這點小毛病,還是交給小瑞家的男人來處理吧,自己還是不要做這個電燈泡好了。
安德烈見白瑞發熱趕忙打電話,叫來了自己的私人醫生。醫生為白瑞詳細檢查過後,確定他隻是過度勞累導致的體質有些虛弱,雖然在發燒,但是並不嚴重。醫生留下了一些治療的藥物,並囑咐這幾天病人一定要好好休息便離開了。
安德烈有些擔憂的摸了摸白瑞依舊滾燙的額頭,輕輕的搖晃著他,對他說道:
“亞爾維斯,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吧!吃點東西,咱們好把藥吃了,你也快點好起來,好嗎?”
白瑞迷迷糊糊的聽到安德烈的聲音,隻是覺得周身熱的難受。一雙冰涼的大手撫摸著自己臉頰的時候,有一股很清涼的感覺,讓他覺得很舒服。
白瑞不想讓這雙手離開自己,便伸出手去抓安德烈的手,本能的把臉湊過去在他的手心蹭了蹭,舒服的歎了口氣。
安德烈看著像貓一樣用臉蹭著自己手心的白瑞,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隻是想著為了白瑞的身體,還是要去廚房裏把粥端過來喂對方吃掉,便抽開手打算先離開一下。誰知道白瑞,卻直接勾住了他的胳膊,對著他有些撒嬌的嘟囔道:
“袁冽別走,我難受!”
聽到白瑞的口中呼喊著陌生人的名字,安德烈整個人都僵住了。轉過身,死死的盯著白瑞,輕聲問道:
“你剛才在叫誰?”
隻是白瑞還燒的有些迷糊,完全不知道現在自家的老攻正在問自己一道送命題。還迷迷糊糊的念叨著:
“袁冽,熱,難受!我想吃冰糖雪梨!”
安德烈看著白瑞那副撒嬌的親昵樣子,瞳孔猛的一縮,隻覺得心中怒氣翻湧。恨不得立刻就找到這個叫袁冽的家夥,將他碎屍萬段。
然而看著燒的迷迷糊糊的白瑞,安德烈又不得不暫時平複自己的心緒。哄著白瑞鬆開手,去廚房拿來了已經熱好的粥喂他喝下,等到白瑞的肚子裏有些東西,又喂他吃了醫生開的藥才算是放下了心。
看著白瑞在床上再次昏睡了過去,安德烈搬來椅子靜靜地坐在白瑞的床前。他雙手合十牢牢的盯著白瑞,仿佛一隻守護著獵物的黑豹。即便麵無表情,依舊可以感受到安德烈的一張臉陰沉得幾乎都能滴出水來。
他仔細的思考了一遍在皇室裏能夠叫的上名字的人,並沒有袁冽這號人的存在。所以,這個人最有可能是帝國學院裏的人。
究竟是誰?莫非是亞爾維斯同學,又或者是老師?竟然能讓亞爾維斯表現的這樣親昵,剛剛對方還溫柔的對著他撒嬌!
亞爾維斯對這個叫袁冽的說話的樣子,連自己都從來沒有見識過,安德烈隻覺得心中盈滿了醋意。難道過去自己心裏所想的,亞爾維斯也對自己有一定的好感,全部都是自己的臆想不成。
是不是若是沒有了這層聯姻的關係,亞爾維斯就會和這個叫袁冽的人在一起!可是,亞爾維斯明明就已經和自己訂婚了,他們才是要結合在一起的,他們才是將來會成為真正夫夫關係的一對!
安德烈低下頭,眼神中透露出狠厲。作為一個軍人,他自然懂得把敵人抹殺在搖籃中的道理。
確定白瑞已經睡熟了之後,安德烈便拿出了通訊器。也不管現在已經是午夜時分,直接就打給了巴倫,對著他吩咐道:
“給我查一查帝國學院裏有沒有一個叫袁冽的人,我明天就要拿到他所有的資料。”
說完之後安德烈也不管巴倫那邊的反應,直接的掛斷了通訊器。
本來還睡的發懵的巴倫看了一眼時鍾已經指向了半夜一點,心裏欲哭無淚,卻也隻能無奈的從床上爬起來。
認命了穿好了製服,巴倫一邊分秒必爭的查詢安德烈要的訊息,一邊在心中感歎道:果然是上麵一張嘴,下麵跑斷腿!最近長官真是越來越任性了!
而另一邊的安德烈還坐在白瑞的床前,靜靜的看著他的睡顏。
麵前的這個人是屬於他的,安德烈在看到白瑞的第一眼便已經在心中確定了,這個人自己一定要得到。無論付出任何的代價,無論用上什麽樣的手段,都絕對不能讓對方離開自己。
安德烈就這樣坐在這裏盯了白瑞一整夜。所以,等到白瑞在第二天終於退燒醒來了之後,一睜眼,便看到安德烈的臉。
此時的安德烈眼中哪裏還有一絲陰鬱,白瑞隻在他注視自己的眼睛裏看到了溫柔。隻是對方的眼睛裏有著很明顯的紅色血絲,白瑞想到自己昨天的身體似乎發熱了,很有可能是連續的勞累導致他生了病。
看來,安德烈應該是守了自己一晚上。白瑞有些愧疚的對著安德烈笑了笑,隨後撐著身子坐起身來。對著安德烈說道:
“你一晚上都在這裏嗎?”
安德烈點了點頭,看著白瑞要坐起來,連忙在他的後背添了一個枕頭。對著他輕聲說道:
“睡醒了嗎?有沒有感覺好一些?”
說罷,安德烈伸出手,在白瑞的額頭上摸了摸。確認已經不燙了,才放下心來。
“我去廚房把粥給你端過來,先吃些東西,肚子裏要有些食物才能吃藥。”
說罷安德烈便離開了房間。白瑞看著安德烈匆匆離去的背影,心中流淌過暖意。
想來自己也好久沒有這樣生過病了,應該是安德烈就守在自己的身邊,所以老黑不方便幫自己修複身體。不過能夠這樣子被愛人照顧,也是一種十分新奇的體驗。
陽光從窗戶外麵照進來,很溫暖的樣子,這讓白瑞的心裏突然有了一種歲月靜好的感受。
不多時,安德烈便端著粥碗走了進來。濃鬱的米香充盈在鼻息間,讓白瑞的肚子不自覺的咕咕叫了起來。
他臉色微紅的,接過粥碗喝了一口。唇齒間熟悉的香氣讓白瑞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他抬頭對著安德烈說了一聲謝謝,很快的就消滅了一整碗粥。
等吃下了醫生開的藥,白瑞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便對著安德烈微笑著說道:
“元帥大人,謝謝您昨天晚上對我的照顧。您真的很體貼!”
安德烈對著白瑞搖了搖頭,說道:
“安德烈。”
“什麽?”
白瑞聽到安德烈的話愣了一下,看向對方。安德烈看著白瑞的樣子抿了抿唇,說道:
“叫我安德烈就可以了,你也說過,我不必叫你殿下。所以,你也不必叫我元帥大人。我希望你叫我的名字。”
白瑞彎了彎眉眼,從善如流的叫了一聲:“安德烈。”果然看到男人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隻是當白瑞掀開被子,打算下床離開的時候。安德烈卻是攔住了他,有些擔憂的對他說道:
“你身體才剛剛康複,還是應該多躺一躺休息一下!”
白瑞微笑著搖了搖頭。
“可是我已經和我的導師博格約好了,今天還要去研究室裏繼續昨天的研究。”
安德烈聽到白瑞這樣說,心裏十分的不讚同。有些嚴厲的說道:
“醫生已經叮囑過,你連續幾天的勞累十分傷身。就算現在回到帝國學院也不能很好的完成研究,不如好好的休息幾天,將身體養好再去也不遲。學院那邊我會替你說的。”
白瑞略微思量了一下,覺得男人說的也有道理。便對著他點點頭,說道:
“你說的也對,那我就在家裏休息幾天再去吧。”
安德烈見白瑞答應下來才在心裏鬆了口氣,把對方身上滑下來的被子又往上蓋了蓋,才對著白瑞說道:
“還要再睡一會兒嗎?還是想幹點別的?有沒有什麽想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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