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聯姻的夫夫(星際)(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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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搖了搖頭, “不睡了, 剛剛吃了東西也沒什麽想吃的。”
不過隨即, 白瑞轉頭看了看這個房間,臉上帶了些許笑意對著安德烈說道:
“不過這個房間並不是我的吧, 我也不能一直在這裏呆著。要不然安德烈你都沒有休息的地方了,我還是回到自己的房間去吧。”
白瑞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想要起身, 誰知卻被安德烈按住了肩膀。安德烈抿了抿唇看向白瑞, 對著他語氣嚴肅的說道:
“別走,就在這個房間裏休息。”
白瑞聞言挑了挑眉看向安德烈。“那我在這裏休息, 安德烈你怎麽辦?”
“我就在這裏陪你。”
安德烈毫不猶豫的回答道。見白瑞聽到自己的話對著自己眨了眨眼睛,又連忙補充道:
“等到晚上的時候我會去隔壁你的房間裏麵睡。”
不知道為什麽,安德烈就是希望白瑞可以留在自己的房間裏休息。總覺得,似乎這樣就可以把對方當成是屬於自己的一般。
白瑞點了點頭, 見安德烈如此堅持,便也沒有再質疑對方的決定, 反而心裏還有一些喜悅。畢竟這間房間裏充斥著愛人的氣息, 也讓白瑞覺得十分的安全舒適。
而安德烈也真的就像他所說的那樣,在白瑞的身邊陪了他一整天。除了去廚房為他端食物, 幾乎就沒有離開過房間。
等到了晚上, 安德烈見時間差不多了才盯著讓白瑞趕緊休息。等到看他在床上躺好, 一副已經完全睡著了的樣子, 才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 去到了白瑞的隔壁。
等安德烈離開了房間之後, 白瑞睜開了雙眼,深吸了一口氣把腦袋埋在枕頭裏蹭了蹭。愛人的味道,無論什麽時候都讓自己覺得這樣的親切又安心。
雖然白瑞心裏其實更希望的是可以被自家老攻抱在懷裏,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白瑞也很喜歡這樣緩慢的相處,一點一滴的感受相愛的過程。
心裏正想著,就聽到識海中的老黑對著他說道:
“小子,你還在那邊想些有的沒的,知不知道自己已經大禍臨頭了!”
白瑞看到老黑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覺得肯定是在自己生病期間發生了什麽事。挑了挑眉對著老黑問道:
“老黑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快別賣關子了!”
老黑這才對著白瑞說道:
“知不知道你發燒的時候都做了什麽事?你竟然拉著安德烈的手,喊他袁冽!雖然安德烈這家夥臉上做不出任何的表情,但是那個眼神可怕的呀!嘖嘖!”
隨後老黑便對著白瑞詳細的說了昨天晚上安德烈照顧他的時候發生的事,白瑞聽到老黑的話整個人呆愣住。他沒有想到自己在生病的時候,因為發燒竟然還出現了這樣的烏龍事,誤把安德烈當成了袁冽。
平日裏對自家的愛人撒嬌慣了,結果迷迷糊糊的時候,竟然鬧了這麽大的一個誤會出來。隻是自己又沒有辦法告訴安德烈說,實際上他和袁冽就是同一個人。
以自己家老攻的醋王體質,指不定現在心裏都氣成什麽樣了!總覺得安德烈今日的溫柔以待或許就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白瑞不自覺的抖了一下,覺得這個誤會一定要盡快解除為好。
而另一邊的安德烈躺在白瑞的房間裏,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也沒有睡。過了許久才拿起了放在一旁床頭櫃上的光腦,打開通訊功能聯係上了巴倫。
“巴倫,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麽樣了?”
巴倫聽著對麵冷冰冰的聲音,知道是自己的長官安德烈,無奈的在心裏歎了口氣,回答道:
“長官,我已經查詢了整個帝國學院裏所有學生和老師的名單。包括往前數已經畢業的三屆,根本沒有一個叫做袁冽的人。長官,您可以為我提供這個叫袁冽的人更詳細的信息嗎?否則的話我這邊查詢起來似乎有些困難。”
安德烈聞言不由得繃直了下顎,眼神更加的陰鬱。過了一會兒才對著巴倫說道:
“不需要再查了,到此為止。”
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通訊器。巴倫聽著通訊器另一邊的忙音,愣了一下,怎麽想都覺得自己有一種被用完即丟的既視感。不過既然長官說不需要再查了,那麽今天晚上自己終於也可以睡一個踏實覺了。
隻是另一邊的安德烈雖然告訴巴倫不需要再查袁冽這個人是誰了,但是他的心裏卻一點都沒有就此放鬆下來。一個不知背景,不知出處的敵人,讓他的神經感到更為緊張。
至於隔壁的白瑞對於自己愛人的氣息完全沒有抵抗力,在安德烈的床上一整晚都睡得十分的香甜。所以第二天,白·沒心沒肺·瑞醒來的時候,開門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眼底有著明顯烏青的安德烈。
白瑞眨著眼睛看著安德烈,心裏十分清楚安德烈一定是因為自己無意中喊了袁冽這個名字而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白瑞的心中有些許的歉疚,但是在沒有想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之前,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遲疑了一下才淺笑著對安德烈說道:
“安德烈,你一早上站在我的門口幹嘛?”
安德烈晃了晃手中的水杯,對著他說道:
“我是來囑咐你吃藥的。醫生還給你開了一些需要早上空腹吃的藥,說等你好了之後,還需要再吃上兩天,免得病情反複。”
白瑞點了點頭,感謝道:
“謝謝你安德烈,你真的很體貼!”
說完之後便當著對方的麵把藥吃下。安德烈看著白瑞身上已經穿戴的好的衣物,有些不悅的問道:
“你怎麽把製服都穿好了?難道今天你還想著要去帝國學院裏嗎?”
白瑞點了點頭。
“我已經休息了一整天了,今天早上起來我真的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可以去研究室裏邊繼續工作了。安德烈你也知道,我在研究室裏的工作也是十分重要的,不能夠耽誤太久。再說了今天下午的學院裏麵還有機甲特訓,所有研二的學生都必須到場。這是一項很重要的訓練活動,學校之前千叮嚀萬囑咐我們一定要全員參加,所以我也不得不去。”
安德烈聽到白瑞如此說,才想起來之前軍部也報備過這件事情。他們會派專人去訓練機甲製造係和機甲格鬥係研二的學生。
因為帝國學院這兩個專業的學生將來會成為軍方十分重要的力量,而且他們即將畢業,屬於頂尖的人才。由軍方發起的更為係統的訓練,對於這些學生的成長有著很大的好處。
安德烈心中清楚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於是便也不再阻攔白瑞。隻是去到廚房做了一些比較有營養的早餐,等白瑞吃飽之後才把他送到了門口。
看著白瑞的車子消失在視野裏,安德烈轉身去了軍部。今天在軍部臨時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忙,所以沒有辦法送白瑞去帝國學院。不過一想到白瑞下午的特訓,安德烈又有了其他的想法,開向軍部的車速又快了許多。
白瑞剛剛到達帝國學院,就被已經等候多時的博格教授逮住拉到了研究室裏。博格教授也知道白瑞之前生了病,身體可能不太舒服。隻是他更在意機甲的研究,所以爭分奪秒的想要和白瑞討論一下。
這兩日白瑞不在的時候,博格自己在機甲模型製造上麵又發現了一些新的問題。而且博格也發現了自己的這個學生簡直就是個人間瑰寶,腦海中蘊藏的知識和奇思妙想是他這個研究了一輩子機甲的老頭子都無法企及的。
博格在白瑞的身上學到了很多的東西,吃到了甜頭的他更加舍不得放棄和白瑞共同研究的機會。
隻是等到了下午,學校組織的軍備訓練就要開始了。博格也知道這場軍備特訓的重要性,所以也不得不十分遺憾的讓白瑞離開。並且千叮嚀萬囑咐,要白瑞等半個月的訓練結束之後一定要立刻來研究室裏找自己。
白瑞點了點頭,離開研究室去到了校場,看到校場裏早已經站滿了人。同機甲製造器係相比,格鬥係的學生來的要更早一些。
喬尼遠遠的看到了白瑞,連忙衝著他揮了揮手打起招呼。白瑞走到喬尼的身旁,微笑著對他點了點頭。喬尼撞了白瑞的肩膀一下,對著他笑著抱怨道:
“我說你,怎麽這兩天在學校裏都沒見到你?你跑到哪裏去了?逃課這種事可不像我們勤奮好學的亞爾維斯皇子會做的事情!”
白瑞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我前兩天生病,也是沒有辦法,隻能留在家裏休養。這不今天早上剛剛好,就被博格教授抓到研究室裏工作了。”
喬尼聽到白瑞如此說,立馬擔憂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確認白瑞的額頭沒有發燙,才放下心來對他說道:
“那你現在應該沒有事了吧!不過你的病剛剛好,又要參加機甲訓練,這樣不是會很吃力?要不要今天對教官說一說,就免了你的訓練,你就在一旁好好休息休息。”
白瑞知道喬尼是真心的關心自己,心裏流淌過暖意,卻也隻能無奈的搖搖頭。
“別想了,你也知道這次機甲訓練的重要性。就算真的還生著病,都要帶病挺過來訓練。更何況我現在這種情況,就隻能堅持了,希望今天的訓練內容不要太過於繁重就好。”
喬尼自然也清楚在這次特訓請假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於是便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眼神裏還帶著一些擔憂。
白瑞本來正在和喬尼在一旁閑談著,突然感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傳來。猛的抬起頭,果然看到軍方那邊負責此次訓練的負責人已經到達。
而這次負責特訓他們的教官,對於白瑞來說再熟悉不過。因為這個人正是自家的男人,元帥安德烈。
安德烈元帥的身後還跟著他的副官巴倫。本來今天負責給帝國學院學生特訓的教官並不是安德烈,但是,想到了今日被特訓的對象還有自家的愛人,安德烈便匆匆的在軍部處理好了緊急的事務,爭分奪秒的趕在下午帝國學院的學生特訓之前來到了這裏。
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今日特訓他們的教官竟然會是這樣的大人物,人群之中爆發出了歡呼聲,大家都高呼著安德烈的名字。
白瑞見到這樣的場景不由得彎了彎嘴角,畢竟自家的男人被人們所推崇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安德烈看到白瑞嘴角的笑意,心裏終於有了一絲雀躍,覺得自己果然來的沒錯。但是麵對眾人也隻是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說道:
“我是安德烈,是軍方委派來為你們進行特訓的教官。現在就找到你們自己的隊伍站好,咱們的特訓馬上開始。”
安德烈的話很少,隻有一句簡單的自我介紹,隨後便立刻開始了特訓,這倒是讓帝國學院的學生們有些措手不及。
白瑞身旁的喬尼看到安德烈後就用手肘碰了碰他,對著白瑞眨了眨眼睛,之後才跑回了自己所在的機甲格鬥係的隊伍裏。
白瑞看到喬尼眼中的揶揄,忍不住露出笑意,便也回到了機甲製造係的隊伍。兩個人的動作幅度雖然不大,但卻還是被一直時刻觀察著白瑞的安德烈看在了眼裏。
通過之前對亞爾維斯的調查,安德烈自然知道喬尼和亞爾維斯之間的關係。兩個人不僅從進入帝國學院開始便是室友,後來更是成為了很好的朋友。
想到亞爾維斯竟然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同居”了這麽久,二人的互動還這般親密,安德烈的眼底閃過陰鬱之色。
袁冽究竟是誰這件事還沒有調查清楚,難不成這個叫喬尼的家夥還想來搶自己的亞爾維斯不成!
特訓很快就開始了,但是機甲格鬥係和機甲製造係的訓練內容卻並不相同。安德烈直接讓機甲格鬥係的人兩兩對戰,開始貼身肉搏。而機甲製造係的人卻是越過了對戰,直接上到機甲內,開始不斷重複機甲操作的基本演練。
一連整個下午,所有學生的訓練沒有絲毫的變化。如此枯燥乏味又毫無變化的訓練,讓一些學生不由得提出了異議。
有些膽子大的直接就站了出來,對著安德烈問道:
“安德烈元帥,為什麽軍方要一直訓練我們這些簡單的動作?這些普通的格鬥,以及機甲操作的基礎動作,我們平時都有接觸,也都很熟悉了。”
本來按照安德烈以往的性格,他並不會對於自己製定的訓練方案多做解釋。但是他抬起頭來,發現問他話的人正是喬尼,便沒有繼續沉默下去。
安德烈神色冰冷的對著喬尼說道:
“剛才的問題是你提的?站出來。”
喬尼聽到安德烈叫自己站出來,愣了一瞬,卻也聽從命令出列。
安德烈伸出手對著喬尼勾了勾手指,讓他到上道前來,對他說道:
“來,對著我攻擊。”
喬尼聽到安德烈的命令一時間也有些發懵,但是見到安德烈冷淡的眼神便也不再遲疑。咽了咽口水,握緊了拳頭對著安德烈襲擊了過去。
隻是他剛剛出拳,還沒有完全碰到對方,便突然的被安德烈橫掃了下盤直直的摔了下去,狼狽的趴在了地上。
喬尼聽到身後的笑聲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就聽到安德烈對著他繼續道:
“繼續,攻擊不要停。”
喬尼聞言隻能強忍著身上的傷痛對著安德烈繼續攻擊,隻是無論自己如何努力,從任何的角度切入,都完全無法靠近安德烈,還被對方狠狠的甩出去很多次。
這場戰鬥幾乎已經不能稱為是比試,因為喬尼完全是單方麵被虐。白瑞看著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喬尼,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要說不是因為剛才喬尼同自己之間的互動,安德烈才會下這麽重的手,以他對自家醋王老攻的了解,白瑞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隻能在心裏給喬尼點跟蠟燭,對他說一聲抱歉。
不過好在安德烈還算是有分寸,在虐了喬尼一頓之後,便也就放過了他。對著喬尼說道:
“你的肘部力量很強,但是下盤不穩。出拳力度夠重,但是動作不夠迅捷。”
說完之後也不理會愣在原地的喬尼,又指了指他旁邊的幾個學生,依次的說出了他們的問題。
能夠進入機甲格鬥係,體能自然都是過關的,隻是每個人都會有自己訓練中存在的弱點。而這些弱點,往往是自己不容易輕易發現的。
眾人沒有想到通過一個下午的分組對戰,安德烈竟然記住了所有的人身上的弱點,並一一指出來。隨後還要求他們針對自己的弱點,再繼續加強練習。
說完了機甲格鬥係那邊,安德烈又轉向了機甲製造係,對著他們說道:
“我知道你們一定很疑惑,為什麽我一直讓你們操作機甲做這些最基礎的動作。機甲製造係的人沒有一個人是不會操作機甲的,但是你們大多數是在哪裏進行操作。模擬室裏?還是在實驗台上?現在的你們有多少人真正的長時間的登上過機甲的?真正的機甲製造,要求的是能夠和操作者百分之百的貼合。而在日常的交戰之中,決定一場戰鬥的勝利的往往並不是機甲的武器和功能種類究竟有多少花樣,而是在這些最基礎的操作中,有著多高的貼合度。在操作基礎動作的時候,不同部分肌肉所承受的壓力,你們隻有親身的體會到了才能設計出更加貼合戰士們的機甲。這樣的機甲,在戰士們戰鬥的時候,才能夠在敵我雙方戰鬥力相當的情況下更為迅速的作出反應,快速製敵,這也是我們戰爭勝利的關鍵。”
安德烈說完這番話之後,所有受訓的學員心中都對他產生了深深的敬佩。覺得果然對方不愧是帝國的元帥,是被稱作帝國英雄的最偉大的男人。僅僅是一開始的訓練過程,簡單的一番話便讓他們受益匪淺。
之後再沒有人對安德烈的訓練提出任何的異議,就連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喬尼心中都止不住的澎湃,覺得自己竟然能夠親身的和安德烈過招,哪怕隻是被對方打了一頓,都是一件無上光榮的事情。
喬尼甚至還覺得安德烈之所以會對自己這般用心的指導,一定是看在自己和亞爾維斯是朋友的關係,心裏十分的感激亞爾維斯。還想著等到訓練結束之後一定要找亞爾維斯說一說,讓亞爾維斯替自己轉達對安德烈元帥的謝意。
如果白瑞知道現在喬尼心中的想法,一定會搖著頭歎息著,孩子你真是太單純了。自家的那個醋王老攻揍他根本僅僅就是為了發泄自己心中的嫉妒而已。
之後的訓練,所有的學生都十分認真的對待,訓練的效果也很好。大家對於這段長達半個月的軍事訓練感到更加的期待,都希望可以在安德烈的指導下,在訓練過後讓自己的能力得到質的飛躍。
等到今天訓練結束之後,白瑞和自己的同學告了別,便打算回到家裏去。隻是走到了校門口,打開車門才發現安德烈早已經坐在裏麵等候多時了。
白瑞看到安德烈的瞬間愣了一下,隨即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笑意,連忙坐到了副駕駛上關上門,對著安德烈說道:
“等了很久了嗎?”
安德烈搖了搖頭,伸出手在白瑞的額頭上摸了摸,確認對方真的沒有再重新燒起來才放下心來。
今天一下午雖然忙著訓練,但是安德烈也隨時都注意著白瑞的狀況,生怕他會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安德烈一邊發動的車子,一邊對著白瑞說道:
“今天早上給你帶的藥吃過了吧?”
白瑞聽到安德烈的問話呆了一瞬,發現自己還真的忘記了在學校裏還要吃藥的這件事。安德烈一看白瑞的表情就知道對方忘記了吃藥,於是便把車子改成了自動駕駛,從口袋裏掏出了已經準備好的藥片,又拿了一瓶水遞給白瑞,說道:
“快些把藥吃掉,這些藥都是要在飯前吃的,現在還有一點時間。”
白瑞點了點頭,乖乖的吃掉了藥。就聽到一旁的安德烈繼續問道:
“晚上有什麽想吃的嗎?”
白瑞聽到了安德烈的問話,不由得撲哧笑出聲來。看到安德烈在一旁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解釋道:
“抱歉,隻是覺得這兩天你問了我好多次有什麽想吃的話。安德烈,是不是我在你心裏是一個特別貪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