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他們不開心我就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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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人吧,就一點兒好,那就是偏心眼兒,本少爺我就稀罕胳膊肘向裏拐,段二少美滋滋的想著,尤其是看著這受傷都舍不得在家裏安靜著的倆‘禍害’
“孤蕊,你說那倆貨怎麽才能打起來呢。”
孤蕊漂亮的眼珠兒一轉:“那豈不簡單。”孤蕊笑眯眯的點頭,她聘聘婷婷,走出包廂的門口。隻是片刻,這姑娘就回來了。
此時,樓的下麵,張三郞正攬著兩個漂亮姑娘逛街,漂亮的姑娘正在那兒看著貨郎挑來的所謂的海外來的新鮮貨色,那些玩意兒,在他們這群公子看來,實在是一般的緊,但是從窯子裏出來的還未曾接客的姑娘們麽,尤其是從小就被賣入窯子,被老鴇兒安排在隱蔽的地方教導她們一些手段,這突然一入市,可正經是比一般人還要見識的少。
因此,這更容易給出真心,這倆姑娘就是這樣,段鴻銳把他們給從窯子裏買來的時候,他就看得出來,這倆姑娘是這樣的,因此他也沒有碰這倆姑娘,賞賜的東西,也沒有什麽好的,但就這這樣,這倆眼皮子淺的還樂滋滋的呢。
當他把他們順勢送給那大太監的時候,這倆居然還真的決定要攀那高枝兒,居然真的不帶客氣的就跟了過去。現在看來,這倆被轉贈送給了這位禍害公子,隻是不知道他那身兒可還好用。段鴻銳壞壞的想著。
不過也是佩服這倆舞姬的本事,又或者說是佩服張三郞的人為色死啊,那麽大的罪,明明隻要是把這倆女人給送出去就能頂罪,但是卻還是留下來了,不過頂罪的,也送過去了,聽說是一直跟著他的那狗腿子,被打了五十大板,聽說沒熬過來。
手指摩挲著手腕上的烏金色手串兒,一十八顆金絲楠木手串兒,老料的超大顆珠子,那是段鴻銳離開的時候,段鴻飛給他的,說是從老廟裏麵求來的,料是好料子不說,單單就隻說是讓從來不信各種教的段鴻飛段少帥親自過去給自己求來一串兒,那就足夠珍貴了。
不的不說,這就是他那大帥爹曾經說的話了吧,人與人,看得就是心,念得就是信,過得就是情。
至於另外的一個禍害則是一坨兒更胖了的真草包石大將軍。石簡文是也。
他麽,正帶著十幾個狗腿子在溜達,此時,正拿著一把金色鑲嵌寶石的小匕首和賣東西的小貨郎討價還價,那玩意兒他來的時候也看過了,上麵的寶石不知道小貨郎是怎麽做的,看著極其精致,但是卻絕對是假的,匕首也不是什麽好料子的,三兩銀子都不值的東西,這小貨郎卻要二百兩,還說什麽名家大作。
離開那兒的時候,段鴻銳還笑罵道:“不知道最後誰家的傻子能得到這個玩意兒。”現在看來,這傻子,就是石簡文是也。
石簡文講價失敗,從懷裏摸出來兩張銀票扔給了小貨郎,在小貨郎狗腿的恭維聲中就要離開。
“公子,都安排好了。”孤蕊笑眯眯的走進來,對著段鴻銳微微福身:“您就在這兒看熱鬧就成了。”
段鴻銳笑眯眯的點頭,漫不經心的端起來一精致的茶碗,喝一口就直接的呸呸直吐:“誰的茶,怎的還放在少爺我的旁邊兒了。”
詩嵐抿嘴一笑:“少爺,是您拿了奴婢的茶水,手伸錯了地方。”嘴上這樣的說著,但是人卻還是急忙的站起來,重新給段紅瑞倒了一杯杏仁**放在段鴻銳的麵前。
段鴻銳笑著接過來杏仁**抿一口,去掉了口裏的茶水的苦澀:“放這兒少爺我放錯了,那你說要放哪兒兒。”嘴上這麽說著,段鴻銳裹著白布的手壞壞的環上了詩嵐的腰,言語略帶輕浮的說道:“這兒是不是對的?”
“少爺有本事做全乎了,奴婢姐妹倆定然伺候好了少爺。”詩嵐笑眯眯的挑釁著,她伸手拉住了段鴻銳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再向上你也可以試試啊,奴婢保證奴婢的絕對是身嬌體軟。”
詩嵐還沒有調戲完呢,孤蕊卻又已經過來了,她的手環住了段鴻銳的另外一麵兒:“爺兒,奴婢的身子保證也是身嬌體軟,比詩嵐妹妹還要有滋味哦,您要不要試試。”纖纖玉指滑動在段鴻銳的身上,手指勾著華服上的精美配飾。
看著倆媚眼如絲的絕色美人兒,段鴻銳忍不住咳嗽一聲:“你們倆,夠了啊,師傅他老人家要是知道我把他的倆閨女給睡了,還不得活活兒扒了我的皮啊。”
“爺兒不睡我們,我們睡爺兒也是可以的,今兒晚上爺兒好好兒的收拾一下榻子,我們姐們兒來臨幸爺兒?”
段鴻銳離開兩個女孩兒的範圍,人翻個白眼兒:“你們倆,最好別挑釁少爺我的底線啊,小心少爺我直接的把你們姐妹倆給辦了。”
聽著這更像是安慰他自己的威脅,孤蕊和詩嵐手拉著手哈哈大笑,笑的花枝爛顫。
就在此時,底下悠悠傳來一聲歎息,一個悲悲戚戚的聲音傳來。
“小女子生在北城史家村,名叫史藍兒,年幼喪母,由老父照看長大,年紀十六歲,本來在村子裏找了一個倒插門兒的小郎君結親,但怎奈小女子隨著年紀長大,麵龐越發的精致,惹了旁人的眼,村子裏的大戶想要納了小女子進門做那九姨娘,小女子有夫怎能依他,可是那狠了心的大戶居然讓其爪牙打死小女子的的父親和那還未結親的小郎君。怎奈,家裏實在是付不出那父親和未婚夫的藥費,隻能看著他二人相相離去,如今小女子我求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能再次自賣自身,隻求哪位恩人能給小女子我報得大仇。”
說完,身著麻布素衣的漂亮女子就開始磕頭,一下一下一下的磕著頭,叫著喊著冤枉。
很快,這美人兒喊冤的情況就直接的吸引來街上的人群,這裏麵也包括著那兩個應該被吸引的人。
而這倆人,果然也不負眾望,為了這可憐的女孩兒就差大打出手了,最後,還是人馬眾多的石簡文把人給帶走了,
看著石簡文那大搖大擺的離開,張三郞咬牙切齒,最是好色的他還從來沒有和人搶女人失敗呢,但是一進到京城,他就接二連三的失敗,先是敗給了段鴻銳那禍害,這回又敗給了石簡文那草包
兩個舞姬卻是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她們可沒有那女子的精美麵龐,而且也沒有那女子的故事,一旦這女子過來,哪裏還能有她們的生存之道啊,因此,這倆女孩兒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張三郞,溫聲軟語的在那兒勸說著。
很快,張三郞就被美人安慰好,攬著倆漂亮的舞姬,繼續逛遊。
“要想俏一身孝,再加上這美人垂淚,孤蕊真是好計謀。”
孤蕊莞爾一笑:“公子謬讚了,她們的事兒已經處理好了,現在公子是不是可以要考慮一下晚上誰臨幸誰的事兒了?”
段鴻銳瞬間苦了一張臉,人咳嗽一聲:“怎麽還沒上菜,爺餓了,另外孤蕊啊,你這事兒辦的也不對啊,少爺我可沒看見幹仗的,而且你還搭進去一個漂亮的姑娘,你就不怕故事被拆穿嗎?之後怎麽辦啊。”
孤蕊想說什麽,詩嵐拉了一下她,快速的坐在段鴻銳的旁邊兒,很快,就聽見了走路的聲音,小二站在門外:“客觀,飯菜已好,可要進菜?”
段鴻銳那堪比吃了死蒼蠅的神情,看得倆姑娘忍不住發笑,伸手在段鴻銳的腰上掐了兩下:“笑一個。”
嗬嗬。段鴻銳翻個白眼兒,但是還是很快收起來那表情,變成了那紈絝的模樣,一左一右的攬著兩個姑娘作樂。
孤蕊聘聘婷婷的走過去,在走的時候,她還解開一點兒衣襟兒,雖然半點兒未曾走光,但是卻也能讓人看出來,剛剛似乎是經曆了什麽。
小二上完菜出去,門被孤蕊關上,這倆姑娘立刻就拋棄了段鴻銳,姐兒倆好的在那兒吃著東西,這時候孤蕊才要解釋
段鴻銳擺手:“我知道你為什麽那麽做。他們這次雖然看起來沒打架,但是內心的隔閡才是最大的。”
“公子明白就好,至於我讓那女子跟著走,便是知曉公子不喜那一坨兒,既然公子不喜,那便收點利息,也讓公子歡喜一下。”孤蕊笑眯眯的說著,然後狡黠的對著段鴻銳眨眨眼睛:“不過公子啊,咱們什麽時候回去啊,我想家了。”
“快了,他們鬥起來的時候,咱們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早日回家了。”
孤蕊立刻站起來“那我快去告訴一聲那妙人兒,早點兒讓他們幹起來,咱們好回家。”
“哎呦,好妹妹啊,快坐下吧,咱們回去不差這一頓飯的。”
“怎的不差?我可著急呢。”
“就算是你著急,也不能再這個時候。”段鴻銳笑著把人給拉著過來坐下,筷子塞她手裏:“最近啊,那小子還有顧忌,鬧不起來大事兒呢,總要等少爺我運轉運轉,咱們熱熱鬧鬧兒的回去。”
“你說的。”
“我說的。”
“姐姐,就你著急,爺兒說的話怎麽會不成事兒呢,咱們啊,就好好兒的享受著京城的繁華,好好兒的跟著咱們爺兒在這兒玩兒著。”
“嗯呢,妹子的腦瓜比姐姐好用,姐姐就信妹妹這話了。爺兒,咱們可得快點兒回家啊。”
“不過話說回來,爺兒你幹嘛非要和他們較勁兒啊。”詩嵐好奇的看著段鴻銳,纖纖玉指捂住自己的嘴,嬌俏的對著段鴻銳問道。
“還能幹嘛,他們鬧事兒,他們不開心,我就好了,我就樂了。”段鴻銳笑眯眯的扇著風說道。
“少爺病了吧,怎麽拿著折扇扇風呢,這大冷的冬天也不怕凍傻了。”
“我看是已經凍傻了吧,要是聰明的,誰能幹這事兒。”
“就是……”
段鴻銳黑線的看著這倆姐妹兒一邊吃東西一邊兒歎息,就這麽一個一句的把大帽子給自己扣上了,隻能無奈的歎氣,這倆祖宗啊。哎。惹不起啊。
要說這倆祖宗,段鴻銳表示,這倆還真是和自己有著十足的關係,這倆是他師傅收養的幾個孤兒裏麵的唯二的女孩兒,這次聽說自己要進京,他師父就說了,這倆最是能讓人不防備,然後把人就給塞了過來。
名義上是倆被贖身的花魁,專門以色侍人的。但是實際上,這倆是倆保鏢,換命的那種。
但更實在的是,段鴻銳當妹妹的存在,‘惹不起啊惹不起。。。’雖然那倆自認是死侍,但架不住相處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