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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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裏麵還有另外的一個故事。
這所謂的姑娘和所謂的繡球本身就是一個天大的騙局。
在器老所有的敘述之後,在座眾人總結出了以下幾點。
一:一開始所說那個女子所受磨難,故友之親確實如此。但這裏麵的水分確實很大了。當然這水分也是後來調查出來的。
水分如下,這女子並非是老友的女兒。反而是老友在人進棺材板之前續娶之妻,而他的老友也是眼瞎,放著賢妻不要,反而娶了一條毒蛇。
而這條毒蛇也不負所望的要了他的性命。
二,這條毒蛇在害死老友之後,又重新回到了青樓。這次卻是以老友之女的身份,重新掛了牌。而之後,成功的有了那次欺騙。
也是後來,器老才知道老友的死居然也是因為算計,謀奪了他的家產之後又發現了與他來往的書信,而之後才有了這一段兒青樓賣是女的消息傳來,
為了他一件神器,也是煞費苦心。
第三個女子在謀奪了神器之後居然神奇的消失了,也是在多年以後。
器老才知道這女子嫁入了豪門,而嫁妝便是那個名為玲瓏的繡球。
不過說起來娶了她的這家兒也夠神奇的。就憑繡球的那個三分表麵的功夫,就建造了這麽大的一個神器之城。
“器老,容晚輩一問。”
在器老點頭之後,段鴻銳這才問道:“這座神器之城究竟有什麽神奇?為什麽白天看見他和晚上看見的有如此大的差距?”
“其實這就是一個簡單的障眼法,”器老說完了之後,他便從懷裏摸出來一張很老舊的羊皮圖紙。他把圖紙鋪在桌麵上。
“玲瓏,外圍是傳統的十二個鏤空的金嵌麵,而在裏麵我又設置了四十八個假口,這每一個假口都應對著一個暗格。”
“這暗格裏確是十個格子九個空,還有一個是騙局,
因為那個時候我就隱隱有一些懷疑,但我想看他們要做什麽,至於世人傳說什麽最神秘的,我壓根兒就沒想讓他打開,那豈不最神秘的?”
段鴻銳不得不服氣,那個年代的人真的都是老怪物。就這麽一個騙人的玩意兒,居然能做的這麽厲害,讓人信的都可以造就這麽一座神奇的城池。
“你個老東西就直接說要怎麽破這個城池吧。”屠老爺子翻了白眼,把茶杯扔回桌子上:“趕緊的,見天兒的說那麽墨跡。”
段鴻銳給自家老爺子點讚。就是嘛,那個年代的事兒,現在再說人都黃土埋半截兒了,你就算是想找人都不一定找到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幾個老妖精還活著呢,那個年輕的也不一定還行活著。
“此城,破來簡單,你隻需……”
這方協商著破城之計,另一方卻已經也是知道了,他們被大軍包圍的情況。
第三任稱主李光乾在接到城池外麵多了一支神秘的軍隊之後,他慌亂的跑向很是沉默的後宅。
來給他開門的是一個老嬤嬤,這老婦人一身粗麻的衣服,甚至滿頭白發都是用一塊洗的發白的藍布包裹著。
老夫人微微的眯著眼,仔細的辨認了一會兒之後才對著門口的年輕人行禮
“老奴不知道公子前來,有時遠迎,不知公子前來所謂何事?”
“唐嬤嬤,去稟告你們夫人,就說本城主要見她。”說完了話,他就要往裏麵闖。
唐嬤嬤雙手緊緊的抓著小門:“公子,您唐突了,夫人身子不舒服,還請公子您……”
伴隨著一聲老刁奴,唐嬤嬤被踹飛了出去,一口血沾染濕了胸口的粗麻布衣。
李光乾進門便被那刺鼻的藥味刺激的緊觸及眉頭。人退到門口對著裏麵分女人說道:“張氏,出來回話。”
房間裏,很安靜,本來就簡陋的屋子裏,站在門口便能看見所有,病床上,一個帶著補丁的被子下,一個堪比骷髏的麵若薄金的女子緊緊的閉著眸子,呼吸都好似沒有一般。
唐嬤嬤掙紮著站起來,手捂著胸口:“公子,夫人已經有三日不曾起來身子了,這回魂香的味道更是已經散盡了。您覺得夫人可還能出門回話!”
確實,這裏麵確實是味道散了很多,以往的時候,這間屋子,不論是什麽時候過來,都有著一股香氣傳來,那種香氣很特殊,也很能勾起來人內心的欲望。
但是現在,就是清清冷冷的清冷感,這種變化,對他而言也不是什麽好變化。
回魂香,在江湖中,可以說是千金難求的一種奇藥,它由有神醫之稱的不救老人親手研製出來的一味奇藥,據說,使用了此藥,
女子一生都是絕美容顏,同時散發出來淡淡的特殊的香味,也隻在女子死亡之前的七天,
會開始老化,香味消失,而在美人香消玉殞之後,這美人會在又一個七日之後,恢複到最美的那個時候
所以,此藥又被稱為七日紅。
所以,美人們最怕的便是這香消玉殞前的那七日,麵容老去,香味消失。
花有千般好,人無千日紅。
那女子掙紮著坐起來,但就這麽一點點的動作,卻已經令她大口的喘息起來,蒼白的裏衣上也沾染了斑駁的血跡
“嬤嬤,你去吃點藥。”
“夫人,您……”
“無事,左右不過也就是這兩日了,他早點弄死我但也是好了,省的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遭罪。”女子,張氏怡湄,前任城主的寵妾繼妻。
雖然之前隻是妾室抬入門的,但是後來,架不住她有寶貝,受寵,所以她的待遇比正房夫人也不差什麽,甚至還要好一些。
但是後來,老城主被這個小白眼狼給算計,人沒有扛過來,她這個處處都壓著那個女人一頭的繼妻就成了這對母子的眼中釘肉中刺,勢必要受盡苦難才算完。
所以,死,在他這裏卻並不是什麽壞事兒。
背靠在咯吱咯吱響的床頭,女子睜開邋遢的眸子:“你來此有什麽事情?便直接說了吧。”
帕子離開麵龐,手中是沾染上血跡的帕子:“早就沒有情意,何必惺惺作態。”
“神器之城外麵突然多了一隊人馬,這神器之城的第二道防禦,以及攻擊機製在什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