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崩壞化身,新生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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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數之樹中的一片空間,白衣少年靜坐於此,他看著眼前的棋盤陷入了沉思,對麵便是未知存在崩壞的化身。
這裏是無數時空重疊,交織的一個點,包含著無盡時空,連身為天道的紫微童子也推演不出來此地在何處。
兩者在棋盤中對奕,直到一位金發男子的出現,奧托看向兩道神秘莫測的身影隻能猜測到白寒是有資格與崩壞對奕的人。
“奧托,這難道也是你的算計之一嗎?用崩壞化身讓我離不開此處空間?”白寒聲音很平淡,沒有絲毫的憤怒隻是有些意外而已。
聰明之人總會被思維所困,煩勞與算計所亂,更何況白寒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去想。
“朋友,你還是選擇來了,這是應該說你是愚蠢,還是天真?”奧托聽到這聲音,已經明白了白寒來到虛數之樹,盡管他知道白寒來此是為了別的事。
“你……也不一樣嗎?”白寒聽到這句話沉默片刻,臉色微微一頓隨之便浮出笑意。
“我無法否認,人是自我矛盾的個體。”奧托看了看白寒的身影與神的化身說了一句。
“奧托,你可以猜一猜我是否還存在,活在世間?”白寒眼眸微眯看著棋盤上的棋子,並未轉身親自麵對奧托。
“當思維改變,身體細胞更替也就意味著自己的逝去,所謂的道與法則皆是不斷變化,這樣的變化是永恒的,所以你已經死了,卻也還活著。”奧托回答白寒的問題。
“那麽奧托,我隻是正如同你一樣追尋自己的理想而已,你的路途可以停了,可我卻不能,我的本尊更不能!”白寒說到這裏閉上眼睛想了想回憶過往後,繼續與崩壞化身落子。
奧托一言不發的離開這裏,他不清楚兩人要下這棋局多久,也無關他的事自然不必多問。
“走了嗎?正好這裏的能量可以助我恢複,隻能分出一個輪回分身去找戈爾與八重櫻兩人了,天道為天地運轉之道,我逆的從來不是這天道。”白寒低頭沉思喃喃自語道。
“汝有這樣的見解,令吾感到有些意外,隻是汝自以為自己正在解救她們,其實是將她們推入更可怕的劫難之中,如同樹的年輪,你與吾一樣擺弄別人的命運而已!”祂聽到白寒的這話開口可不知言從何處傳來。
白寒從來都懂自由,力量都是相對的,所以與其讓她們繼續無知下去,不如緩緩讓她們了解這世界的真相。
“從客觀的來講,我承認確實沒有給她們過選擇,可一開始她們的性格早就決定了這條路,隻是我加以引導,僅此而已!”白寒知道祂講的是域外之事,還有一些無法涉及的因果。
“汝為何不提關於命運?而是用性格來講,是在逃避些什麽?”崩壞化身又在棋盤中下了一子。
“命運……因果?我隻信當世而不信來生,道理便是奧托剛才所給出的答案!”白寒回答後也隨之落下了一子。
“汝觀故吾在,即存即顯,一切都在變化,隻是有些人看得到,有些人卻看不到這變化。”崩壞化身微微點頭認可了白寒的話。
“大道無形,變化不可觀,亦不可測,感受不到存在,如同凡人感受不到靈魂,修道者難觀悟道!”白寒話音落下,手中出現一團青白色蓮花。
這正是新生之機所化同時分出一縷意識,帝皇本源,加上修羅鎧甲召喚器,放入蓮中後飛出此處空間。
崩壞化身並沒有阻止而是示意白寒繼續下這棋局,白寒看著棋局時而眉頭緊鎖,時而恍然大悟不知其所用時間。
“汝的那道未知能量又是何等的盤算?以現在汝的情況隻需等待恢複何需徹底舍棄一切,為了那未知力量?”崩壞化身猜不透白寒的真實想法。
“我能改變別人的命運,可是卻無人能改變我的命運,由於她們讓我逐漸的道心不穩,趁此借新生之機將我的一切吞噬,了卻過去,並減去一切責任與因果,直達存在而不存,凝於道則!”白寒知道這並不是什麽秘密。
他並沒有告訴崩壞化身,道則需回本尊後才能凝聚道果,用自己本尊的部分意識找到新生之機,這可是求而不得的。
“到時候汝會死亡,能誕生新的命運,汝確定舍得掉心中之事?”崩壞化身眉頭一皺沉聲說道。
“舊去新存,此為大勢,我沒有選擇,說再多的哲理也隻是回歸本源罷了,對於我而言失敗沒有什麽反而多些時間重新走一次成道,回歸巔峰的路罷了!”白寒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
“好一個舊去存新,吾知道汝是放不下過去,那所謂的舊,選擇這一條道隻不過是在逃避,道心變得不穩才選。”崩壞化身開口說道。
“情劫難渡,更缺同行者,如何不痛苦?你是崩壞化身不是生靈豈能真正知曉其中決擇?”白寒不由得笑了笑道。
“情欲隻不過人類自身的生理機製罷了,吾不需要親身經曆,隻需要了解便足夠了。”崩壞搖頭似乎在否定什麽。
“你說的有理,可卻不多,當人的意識化為執念,生理機製卻如同一張薄紙可輕易撕開,比如說世界的權柄本能的侵蝕悟道老者導致他斬去部分神魂,記憶也缺失。”白寒心念一動便明白崩壞化身所言隨之提到悟道老者。
“這個世界隻是平行世界,真正的主線早就走向了終焉,悟道老者被權柄侵蝕誕生天道化身,相互製衡,汝似乎不是想要這個答案?”崩壞化身的身影停頓了一下。
“對於你而言,這重要嗎?我不認為你是來製衡我的,想要的是見自己的本尊。”白寒能想到的隻有這一個了。
虛樹之樹與量子之海互相爭奪又互相共生,在奧托心中談不上偉大,在白寒眼中亦是如此。
與此同時,那青白色蓮花逐漸化為青少年,衣服以青紋為底,印為蓮花的古風衣,雙眸為紫色瞳孔有一絲金色若隱若現,天道法則纏繞與身。
他的目光看向此處之地不由得微微愣神,本來直接鎖定布朗尼的位置傳送,結果怎麽會直接傳送到休伯利安?
忽然白寒感受到幾股殺氣從背後傳來頓時臉色一變,轉身便看到熟悉的人影,隨之看到布朗尼在一旁吃著水果臉色不好看。
眾人見到白寒皆是沉默,氣氛也變得十分尷尬,雷電芽衣注視著白寒欲言又止。
“那件事情早就過去了,而你了解我的性格不會計較,更何況我的本體被奧托用計困在虛數之樹。”白寒看出來了雷電芽衣想要說什麽便開口說道。
“你還是一點都沒有變,性格依舊如此。”雷電芽衣聽到白寒親自說出口,心裏也釋懷了!
“我?誰知道呢?又被奧托給算計了。”白寒不由得失笑一聲,搖了搖頭。
“又算計你?爺爺他怎麽還能算計你?”德麗莎聽到白寒的話,眉頭一皺問道。
雖然她不想打斷雷電芽衣與白寒談話,但有太多的疑惑需要白寒來解釋了。
“自己趕往虛數之樹深處後,奧托借崩壞意識在無數時空重疊,交織的錨點困住了我,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白寒歎了口氣,擺了擺手臉色毫不在意的說道。
“所以說你現在隻是相當於意識投影的存在?布洛妮婭覺得你還隱藏著些事情。”布洛妮婭麵無表情的看著白寒開口道。
“在長空市的時候我覺得似乎以前在哪裏見過你?現在依舊有這樣的感覺。”白寒將心裏的疑惑給說了出來。
布洛妮婭臉色忽然變得有些發燙似乎想起來了在巴比倫塔那件事後成為難民很不想回憶的記憶。
“是你,敢將那件事情說出來你死定了!”布洛妮婭臉色都變了直接對著白寒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