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或存……消彌一切因果嗎？”白寒察覺到了因果之力朝某個方向看去時，眾人精神恍惚，時間如同定格。
    等眾人反應過來時，白寒已經消失不見，隻有西琳捂著頭似乎在抵抗因果之力。
    “布朗尼，走了！”白寒清楚這情況並沒有徹底消除自己與她們的因果。
    白寒的存在如同一個在校園陪伴關係也不錯的同學終要分離，過去了十多年一樣的過客般在雷電芽衣她們在心中不斷的淡化。
    她們隻有隱約記得有一個人可是想不出來究竟是誰，甚至覺得是錯覺。
    布朗尼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白寒深吸一口氣，她沒有想到白寒這麽直接，見白寒要離開也不由得緊跟其後。
    布朗尼跟在白寒旁察覺到他身體狀態忍不住問道：“剛才的情況是你做的？”
    “我隻是消減過往的那些敵對與無用的因果，她們難免會受到因果之力的一些影響。”白寒解釋道。
    “因果之力很強嗎？”布朗尼神色驚訝的注視著白寒手中的力量，仔細感受卻發現力量是從白寒的周身竅穴散發的。
    “說因果之力強，每一位修煉者都有所忌憚，畏懼因果，說因果之力弱卻有很多人打破因果，如同命運一樣。”白寒收起身體中散發著的力量沉聲道。
    凡人對蒼天發誓後而悔誓不受天罰，卻失了修煉證道的機會，而修煉者對天發誓後而悔誓的天罰更為可怕。
    “猜的不錯的話因果之力可以加強，也可以改變，過不了多久，她們便會去追尋遺失的記憶，想起這一切，到那時候你會怎麽做？”布朗尼知道白寒肯定不舍真的那樣做邊走邊說道。
    “你可聽說過推演之術？我的存在無法推演，可是這並不代表那些人不能推演自己身邊的人，隻為給推演者錯覺罷了。”白寒解釋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並沒有讓她們完全忘了你，擺弄她們的命運是表裏不如一的惡人！”布朗尼直言不諱的說道。
    “布朗尼，我想問你們口中所謂的愛究竟是什麽？我改變她們的命運是否終會成為擺弄？”白寒沒有直接解釋，而是問出來了這句話。
    “愛是雙方為了未來，共同努力進步，而你改變她們的命運，也含有擺弄命運的成分難道你是想……”布朗尼話說到一半頓時明白了白寒的想法。
    布朗尼想到白寒讓崩壞化身來背鍋，白寒被崩壞化身困住，祂然後將有關白寒的記憶從她們中的記憶中抹去，這太合理了！
    此時的休伯利安上，在場的眾人回過神來，可是西琳卻早就離開了這裏。
    “我們這是怎麽了？”雷電芽衣捂著頭疑惑不解的看自眾人，似乎腦海中有一個人的記憶正在消散。
    不僅雷電芽衣如此，還有琪亞娜也是如此，沒有人能幸免這次的遭遇包括是符華。
    幽蘭黛爾剛走在休伯利安突然察覺到自己的記憶有一部分正在消散，從而發現事情的嚴重性朝琪亞娜她們的方向趕去。
    當幽蘭黛爾來到休伯利安後看到眾人的神色便明白她猜測的事情已經是發生了，關於白寒的存在正被抹去卻也沒有完全抹去。
    “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麽？”琪亞娜自然能感受到異常，更別說其餘的人了。
    幽蘭黛爾想起奧托曾經說過白寒太過危險有很多的不確定，要麽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要麽讓崩壞親自出手困住他。
    “應該與奧托有關，白寒很有可能被崩壞神的意識化身困住了，其餘的事情我不清楚，但可以肯定關於他的記憶沒有完全消失，這也證明他還活著。”幽蘭黛爾開口說道。
    “那這怎麽辦？以我們的實力估計一點希望都沒有，真是令人感到無力，很煩惱！”德麗莎眉頭一皺想了想歎息道。
    “之前白寒來過說了一些話與她說的情況類似，隻是……”琪亞娜強行回憶遭受到了因果之力的反噬忍不住吐了口鮮血。
    “琪亞娜，你沒有事吧！”雷電芽衣連忙扶住琪亞娜，臉色上充滿著擔憂。
    “沒事，有一道很模糊的聲音在腦海中回響，我想應該是他想要說什麽而我聽不清楚。”琪亞娜低沉的對雷電芽衣說道。
    “犧牲自己的人格消散換取新生的人格，而那道人格會去尋找戈爾與八重櫻。”幽蘭黛爾將那道聲音所述進行了仔細描述。
    這個世界已經成為了世界泡對於崩壞化身而言毫無意義，可祂依舊可以給白寒製造麻煩，也算是一種因果。
    幽蘭黛爾與眾人並不知道的是那並非白寒所言，而是崩壞化身告訴她們的。祂得知白寒擁有轉世輪回印記殺不了自然與他進行交易。
    “那他還是原本的自己麽？”布洛妮婭無法想象白寒為了別人會這樣做，即使是被崩壞化身困住依舊想盡一切辦法要去救別人！
    布洛妮婭的想法與眾人的差不多一樣，德麗莎為之動容開口對眾人歎道：“他和琪亞娜一樣，為了身邊的人奮不顧身。”
    “真是個傻子，一直是……”雷電芽衣望了望琪亞娜，想到白寒的身影逐漸清晰了許多不由得低語。
    天穹市中，白寒與布朗尼逛著街區交談，而兩人不知道的是西琳跟在後麵。
    “以身載道，自身即道！”白寒回想起以前那道出現問自己何為道的聲音此刻明悟。
    “你有沒有聽見我說什麽？你在想些什麽？！”布朗尼見白寒的心思遊離在外開口喊道。
    “自然聽到了，如果思維限製了你認為世界外是無邊無無際的星海時當你擁有世界上最強的力量會想要做什麽？從守護親人到守護國家更甚者是守護世界？”白寒手中湧現的力量雖然很少卻極為可怕，而且他身上的能量磁場強度絲毫不弱。
    “實力越強，想守護的東西便越來越多，本來我擁有力量隻不過想要行俠義之事，結果我遇到了你這樣的人……簡直沒人權！”布朗尼想到這裏有些生氣，自己的存在感低的可憐。
    白寒聽到這話沉默了，回想也沒有讓布朗尼做什麽過分的事，有什麽過分的條件，他覺得布朗尼莫名其妙的。
    “對了，之前你究竟想要說什麽讓布洛妮婭她直接威脅，想來肯定很有趣！”布朗尼想起來之前的事。
    “這重要麽？八重櫻與戈爾的坐標已經找到了，總有一天我會再次回來的，希望那時候，你們已經擺脫了命運的安排。”白寒雙眸透露一抹落寞看盡城市繁華。
    一次又一次輪回，一個又一個世界走向終焉匯成一個點回歸於虛無與混沌。
    “白衣輪回入塵間，心中執念似是假，為此謀求已萬年，後願吾存天下安！”白寒仰天一笑，語氣很是可悲卻心中釋然。
    白寒的執念隻不過是被青衫人影放大且消除了影響執念的記憶令他走執念加上科技的道路回到巔峰完成轉世罷了。
    可那執念畢竟不是白寒真正的執念，可以說還未完善執念時加上艾莉希雅的勸解，所以青衫人影的謀劃落了空。
    萬年之後遇到西琳後白寒的執念徹底消散，青衫人影不由得離體而出不知去向，白寒也丟失不少的記憶。也發生的各種事情。
    至於白寒怎麽知道，係統親自回答了他，也讓他明白執念一散而自己極有可能身死道消，可他是源虛大帝掌握的便是道之本源中虛與實的奧妙，自然不懼。
    “你守護一界之前究竟是有什麽執念？為什麽放棄了？”布洛妮婭知道白寒念的意思。
    “這是一個秘密，所以我不能告訴你，告訴你就不是秘密了。”白寒揉了揉布朗尼的頭說道，暗想她的頭發真柔順。
    布朗尼感覺到突如其來的摸頭剛想發怒卻見青色利刃朝著白寒攻擊便躲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