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表舅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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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我記事以來,咱廣川縣曆任縣長,除了江楓眠是一個好官,其他那幾個都是貪官啊!那一年冬天,顧寒秋雇了一條船,船上幾個箱子裏裝的都是金銀財寶、古玩字畫,他想把這些好東西帶回老家,羅展堂帶著人在沙河鎮北邊攔住了他。羅展堂帶的人把顧寒秋打死在河灘裏,那些箱子都拉回縣衙了。羅展堂當了縣長,都以為他會比顧寒秋強一些,結果他跟顧寒秋一個德行。”柳全正說道。
    “家康,別廷芳打過日本人沒有啊?”柳紮根問道。
    楊家康說:“打過啊!日本鬼子從東邊信陽那兒過來打桐柏的時候,別廷芳派他的民團配合政府的部隊打日本人,把日本人又打回去了。日本人也恨別廷芳啊,別廷芳死後沒多長時間,日本人就派飛機把他的墳給炸了!”
    “你見過別廷芳沒有啊?”黃強問道。
    楊家康搖搖頭,“沒有。我去鄧州的時候,別廷芳就死了。”
    柳全正就問:“他死了,是不是他兒子接了他的位子啊?”
    “不是。聽說他的幾個兒子能耐都不大,他的這個位子被他的一個手下接了。”
    柳紮根端起了酒盅,“咱還喝酒吧,底下我敬一圈。”
    “中啊,”黃強笑著說,“全正叔早就等著你敬酒嘞!”
    “孩子乖,你咋知道我早就等著敬酒啊?”柳全正笑罵道。
    “我看你喝酒不提勁,不是等著敬酒是啥啊?”黃強笑嘻嘻地說。
    “那中,”柳紮根笑著說,“我喝四個,給在座的一個人倒四個,就從全正伯這兒開始。”
    柳紮根喝下四盅酒後就倒了一圈,隨後全忠讓狗剩也敬了一圈。最後,楊家康也給大家敬了酒。
    黃強喝得興起,伸出右手對全忠說:“全忠叔,今兒個在紮根兄弟家裏喝酒,我心裏高興,底下我打一關,誰跟我來就來六盅酒,不敢跟我來的就喝兩盅。先從你這兒開始吧?”
    全忠立刻伸出了右手,“孩子乖,你這是跟叔下戰書的啊。我開始喝酒的時候,你還在地上爬著玩泥蛋子哩。來吧,叔今兒個好好教你幾手。”
    黃強笑道:“中,今兒個跟著全忠叔好好學學。”
    兩個人就開始劃起拳來。
    來完六盅酒,全忠喝了四盅,黃強喝了兩盅。黃強得意洋洋地說:“全忠叔,我知道你是故意讓我的,承讓了!”
    “孩子乖,你還知道是我讓你了啊?”全忠笑道。
    “咋會不知道啊?你是害怕我來一圈喝多了,故意讓我幾手。”
    “咱再來六個酒吧?”
    黃強又把右手伸了出來,“叔,這一回你不能再讓了啊!”
    柳紮根以前沒有見全忠這樣過,但是自己是主家,全忠又是一位長輩,他也不好說什麽,就隻得笑著看他們兩個劃拳。
    他們兩個又來了六盅酒,結果是全忠喝了一盅,黃強喝了五個。
    看著黃強把酒喝下,柳全忠笑了,“小強,這一回你知道喇叭是銅鍋是鐵了吧?咱倆再來六個咋樣啊?”
    黃強朝他豎起了大拇指,“叔,薑還是老的辣。今兒晚上不跟你來了,我接著跟全正叔劃拳。”
    柳全忠笑著點了點頭。
    黃強接著又跟柳全正劃拳,結果他喝了四個,柳全正喝了兩盅。輪到黃剛的時候,黃剛主動喝了兩盅酒就過了。黃強來完一圈,他說話就不太利落了。
    黃剛笑著說:“小強,你喝得不少了,底下不能再喝了。”
    黃強擺了擺手,“沒,沒事,誰敢,誰敢跟我,跟我來,我,我還,我還跟他來!”
    “別來了,”全正笑著說,“說話都不清晰了,還來啥酒啊?”
    克儉站了起來,“全正伯,你們幾個坐吧,我不管再喝了,我就先回家了。”
    “三孬,你再喝幾個再走唄。”全忠說道。
    克儉擺了擺手,“不能再喝了,明兒個我還得去趕集。”
    柳紮根說:“三孬,你慢一點啊。”
    “沒事,你們幾個慢慢喝吧。”
    說完,克儉就走了出去。
    柳全忠笑著對黃強說:“小強,你剛才打了一關,底下我打一關咋樣啊?”
    “中,中,誰,誰打關,我,我,我就應關!”黃強說道。
    “全忠伯,咱幾個吃點菜,你再打關吧?”柳紮根笑著說。
    “中啊,吃幾筷子菜再來!”柳全忠笑道。
    幾個人吃了幾口菜,柳全忠就開始打關。不過他不是太幸運,跟誰劃拳都沒有占上風。
    黃剛笑著對柳全正說:“全正叔,俺全忠叔跟小強都喝得差不多了,咱不喝了吧?”
    柳紮根說:“再喝幾盅吧?”
    黃剛搖搖頭,“不能再喝了,明兒個還不定有啥事哩。”他又對黃強說:“小強,咱回家吧。”
    黃強迷迷糊糊站了起來,黃剛攙著他走了出去。
    “全忠,咱也回家吧?”全正問道。
    “不,不回家,我還沒有喝好。”
    全正就對柳紮根說:“紮根,酒不能再喝了,咱爺幾個說會話吧。”
    柳全正和柳紮根就閑聊了起來,全忠不時插上一兩句話,狗剩坐在那裏聽他們說。說著說著,他們的話題就扯到了唐衝身上。
    全正笑著說:“想讓人家不好過,結果自己也沒有好下場,這就是報應啊!”
    全忠抬起了頭,“有一個事,你們幾個都不知道......”
    “大伯,是啥事啊?”柳紮根笑著問。
    “唐衝把三雷,三雷一家,害慘了,我,我心裏氣不憤,那一年的大年三十,我往唐衝家院子裏扔了,扔了一個狗頭跟一把刀。那個家夥,家夥肯定嚇得不輕,第二天就找人在村裏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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