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剮造反藩王!本國舅這是便宜行事!(第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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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貴冷哼一聲:“你覺得太子對於本督師而言,能是用銀子衡量的?”
益王愣了一下,然後,頗為幽怨地瞅了張貴一眼。
接著,益王就瘋癲了一般嗬嗬笑了起來:“孤輸了!孤真的輸了!”
隨即,益王就看向張貴:“張國舅,可否告訴孤,王德貞為何出賣孤?若不是孤,他早就餓死了!還能進宮,成為東宮大伴?而他竟出賣孤!他早不出賣,晚不出賣,又為何在孤把花銀子把他送進宮後這麽多年後出賣孤?!”
“你不會以為王德貞他真想當閹人吧?你以為你給了他恩德,他就該對你感恩戴德。可你可又想過他也是人,他也會有自己的思想!”
“看來你是當慣了王爺,以為貧民百姓真的喜歡當牛馬!”
張貴說著就道:“他背叛你的原因很簡單,因為王德貞他支持新政,也願意看見更多像他一樣的貧民孩子因為新政而不用被閹割入宮。”
益王聽後一臉怪異地笑了起來。
作為一名高高在上的權貴,而且還是藩王級的權貴,他彷佛在聽張貴給他說一個笑話。
而這個笑話就是,一個低到塵埃裏的普通貧民出身的人,會對朝廷新政有自己的想法。
這對於後世人而言,也許無法理解益王為何會對這事感到怪異。
但這就是事實!
作為貴族階層的人,很多時候真的很難去意識到平民也有自己的思想,即便這個貴族是有仁心的,那也最多隻是會有“何不食肉糜”的荒唐想法,而不會真切地知道普通人也是人,也會有自己的想法。
不過,張貴的確是因為王德貞這些普通人用生命表達了自己對新政的態度,而贏了新舊之爭的棋局。
益王這些人也的確是輸在忽略了王德貞真正怎麽想的這一點上!
他們從來沒有意識到王德貞想要什麽,也沒往這方麵想過,奴隸主怎麽可能去想奴隸想要什麽,當然,他們即便知道也不會願意幫助其實現的。
話轉回來。
益王這麽怪異地笑後,也如王鐸一樣罵道:“瘋子!真是瘋子!他怎麽能這麽想!好好想著將來等著東宮即位,自己做大太監,不好嗎?!非要去在乎別的人會不會因為餓肚子而被迫當閹人。真是一個瘋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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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貴這時候隻吩咐道:“把益王關進站籠裏,嚴加看守!”
“是!”
“慢著!”
這時,益王又喊了一聲。
張貴因而也就看向他問道:“你還有何事?”
益王自知張貴不可能再放了他,也就說道:“說到底,這江山是我朱家的,孤是天潢貴胃!張國舅,本質上,你這樣做算是在無視皇家尊嚴,乃至藐視皇權!甚至可以說是在以奴欺主。因為,說白了,你張國舅不過也隻是我朱家的臣子!是朱家的狗!”
益王說到張貴也不過是“朱家的狗”時,直接呲起牙來。
接著,益王又歎道:“隻是如今,陛下昏聵,輕宗親而重外戚,也把君臣之分,皇家之尊忘了!以致於,讓你這條狗,可以肆意狂吠,逼得孤這樣的親王貴胃也不得不給你下跪求饒。但你別得意的太早,天欲使汝滅亡,必使汝瘋狂!將來一旦皇權不再偏重於你,你自會得不到好下場!因為狗就是狗,你再有權勢,也不過是我朱家的一條狗!隻要等將來我朱家不需要你這條狗後,你就自然會成為喪家犬。”
益王說著就笑道:“不隻是孤一人這麽想,很多宗室皇親都這麽想,沒誰會願意看見一條瘋狂一直狂吠,甚至可能會咬了自己主子!或許陛下也會有這麽一天,意識到你是一條瘋狗。”
張貴怒極反笑,問著益王:“你說本督師是狗?”
益王點頭:“正是。”
“你們朱家的狗?”
“難道不是嗎?”
“全天下的人也都是你朱家的狗,隻要他不是鳳陽朱家人?”
“沒錯!”
益王這話,一時讓張岱等浙東士族子弟聽得都怒發衝冠起來。
張貴示意了一下,這些人才沒有發作。
而張貴則繼續對益王說道:“本督師知道,你們很多宗室的確是這種想法,認為全天下都當是你朱家的狗,甚至也希望是這樣。就像地主也希望佃農把自己當成主家的狗一樣。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殘酷!因為,人他就是人,真要人家當狗,你得給其比做人更大的好處。你可以做這樣的夢,做全天下人都是你朱家的狗的夢,本督師也無法阻止你做這樣的夢。但本督師知道陛下比你明白,君與臣與民,以及國家與民眾、民族與民眾還有貴族與平民的關係,不是所謂的主人與狗的關係。正因為此,本督現在能想把你怎麽樣就怎麽樣,而你不能把本督師怎麽樣。”
“真的能想把孤怎麽樣就怎麽樣?”
益王笑著問了一句。
接著,益王就又道:“你是殺過宗室子弟!但不代表天子就一定會願意讓我這個皇兄死。而且,我大明從未有律法規定,宗室子弟有任何梟首以上的刑罰!因為我太祖就沒想過,要讓你們這些朱家的狗,來殺我們這些天潢貴胃!所以,張國舅,你無論怎麽殺孤,皆是在亂祖製,亂王法!”
“那看來是大明太祖皇帝忘了!他不可能坐視藩王謀逆。或許以太祖皇帝的意思,大明的臣子對於謀逆的藩王可以靈活處置。既可以剮也可以不剮。”
張貴說著就道:“而我大明如今藩王謀亂挺多的,原因想必也的確是對藩王過於寬縱之過。本督師已得天子便宜行事之權,既如此,索性今日就照太祖本意,靈活處置一回,將你益王殿下直接剮了!以明朝綱!省得將來再有藩王剛肆意妄為地想謀害東宮乃至天子,而意圖禍亂天下!”
於是,張貴當即喝令道:“傳醫護兵,將益王上檀香架,剮三千六百刀!”
“是!”
益王此時大驚,不由得朝張貴說道:“張國舅!你這樣是在胡來,你不能這樣胡來,本朝還沒有剮藩王一說!”
而很快,益王的肛門處就被強行穿上了檀香架。
益王因而疼得嚎叫起來,且咬牙喊問道:“張國舅!你這樣做,就沒想過如何跟陛下交待嗎?!”
張貴則吩咐道:“先割了他舌頭。”
接著,在益王不能說話後,張貴就走到益王耳邊,準備回答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