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戰友親如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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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哼,我要盯著你,避免你犯更大的錯誤。”
    “其實,你不想參與我也能理解,要不你還是回去吧。”
    “許一朝,你是不是賤的。”張文雅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來都來了,你又趕我回去,那你為什麽不早說,早說不就不用我跑這一趟了,你早說啊,虛偽。”
    許一朝被張文雅懟的說不出話來。
    “還愣著做什麽,是不是要去看地方,磨磨唧唧,哪裏像個男人。”
    許一朝氣的直翻白眼,偏偏張文雅自顧自頭前走著,一點都不給他對線的機會,有火也沒處發。
    兩人一前一後到了地方,正好老板帶著人看房子。
    1000平,一平米5塊。
    許一朝很滿意這個地方,關鍵是敞亮。
    樓梯寬闊,人來人往也不會覺得擁擠,左右兩邊都是窗戶,整個房間十分敞亮,絲毫沒有壓抑的感覺。
    看房子的人還是對房子也挺滿意,但是對價格有些顧慮,1000平一個月就是5000塊,他想3500租。
    老板不太願意,租客隻能表示再看看。
    看房子那個人離開之後老板才發現房子還有兩人沒走。
    “老板,你這房子5塊錢一平?”
    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瞥了許一朝一眼,沒當回事,隻是順嘴說了一句:“5塊一平,麻煩讓一讓,我要關門了。”
    能租的起這裏的房子起碼也要像上個看房子的人那般,不說西裝革履,起碼穿著也要看上去有質地,這家夥穿的一看就是地攤貨,能租起個鬼。
    倒是那個女人穿的挺時髦。
    腿又直臀又翹。
    真是白瞎了。
    現在的女孩子也真是不挑。
    老板歎了口氣,不耐煩的開始趕人:“兩位,麻煩在外麵看,我要關門了。”
    “老板,六塊錢一平,我租了。”
    “去去去,滾一邊去,我沒空陪你們逗悶子。”
    老板直接變了臉。
    哪來的狗東西。
    居然敢來消遣老子。
    張文雅擰了擰眉頭,剛想張嘴細問,但是想到許一朝這家夥就喜歡搞些神神秘秘的東西,他沒有給自己使眼色,那說明這家夥心裏有數。
    相信他就是了。
    “老板,雜還小看人呢。”許一朝也不惱,嘻嘻哈哈道:“老板,有點誤會了不是,我不是消遣你,這不進了一批牛仔褲,打算過年賣一賣,老板你空著也是空著,你六塊錢短租給我,也省得空著白白浪費,過了元宵節租的人多,你也好出手不是。”
    老板狐疑的打量了許一朝幾眼:“你賣牛仔褲?”
    “嗯啊,從廣府那邊進了幾千件,內個誰,王五不知道老板你認不認識,就在車站附近,他就給我賣牛仔褲呢。”
    “哦,那個牛仔褲是你賣的呀。”
    寧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猛然有個人賣便宜時髦的牛仔褲,這婦女們來來回回的說,多少都能聽一嘴。
    “就是我。”
    老板沉吟了片刻:“我這都是長租,短租實在不好弄嗎,這樣哇,7塊錢,租你兩個月。”
    “老板,7塊有點多了,我這也是小本生意,能不能便宜點,回頭我送你幾條牛仔褲。”
    7塊錢許一朝也能一口租下來,但是答應的太快,老板就會覺得是不是喊低了,說不定還會找理由抬價格。
    老板見許一朝開始墨跡,心裏也有價位,隻是嘴裏說著各種為難的話。
    兩人拉鋸了半天,最後許一朝忍痛以6.5的價格租了兩個月。
    房租一月一交。
    交了房租,許一朝總算鬆了口氣。
    租下了房子,許一朝又去買了唐詩三百首回來,畢竟搞唐詩猜謎,不了解唐詩怎麽行。
    張文雅這會開始收拾房子,掃地拖地布置桌子。
    一直忙到下午六點多,兩人才精疲力盡的坐上回烏城的大巴。
    別說,張娟還真的十分適合幹售票員這個工作。
    她和張文雅不同,張文雅做事雖然態度也溫和,但是因為那些老爺們都借機搭訕,所以她時常會與客人保持距離。
    張娟就不同了,跟誰都能嘻嘻哈哈,不論男女老幼都能扯幾句,加上她本身就圓滑,又會來事,那些沒座位在走廊坐小板凳的人都被她哄的樂嗬嗬。
    倒是大暴躁這貨實在不合適做這個,凶巴巴又不耐煩,人家問個路,他也是不耐煩揮手,口中都是去去去,滾滾滾這些詞匯,若非有回來事的張娟,怕是十分影響他的客流量。
    許一朝歎了口氣:“還要摸索個司機才行呀,再說唐詩這裏還離不開大暴躁這家夥。”
    “你說什麽?”
    張文雅疲憊的靠著椅子,見許一朝最動就是聽不到聲音。
    “我說這兩天也就這樣吧,過兩天一定要搞個司機,讓大暴躁這麽搞,遲早都把客人趕跑。”
    這段時間跑了車張文雅才知道招個司機有多難。
    要有證,還要有駕齡,要認識路,關鍵還要勤快。
    這種人通常都在外麵打工,能留在小地方的人不多。
    許一朝歎了口氣:“愁人。”
    “許一朝,我記得付華不是汽車連的嘛,他退伍的戰友那麽多,又都是咱這邊的人,讓他介紹個戰友過來不就行了,再說,寧市這邊現在沒個知根知底的也不行。”
    還有一句話張文雅沒說出來,許一朝現在和武利這個街溜子做生意,身邊沒個身強力壯的肯定不行。
    “我怎麽沒想到。”許一朝猛的坐起來:“行啊,小鴨子,你現在都會舉一反三了,果然在我的教導之下你長大了。”
    “許一朝,你給我滾。”
    張文雅紅著臉捶了許一朝一拳。
    坐在發動機凸起部位的張娟見許一朝和張文雅嘻嘻哈哈,張文雅還動手動腳,眉毛頓時就挑了起來,眼睛裏還釋放著熊熊的八卦之火,好像發現了新大陸。
    她怕許一朝發現她在偷窺,時不時的瞥一眼。
    一路觀察回到烏城,許一朝和張文雅約定明天車站碰頭的時間,自己去街邊等著付華的公交車跑過來。
    不大一會的功夫,附近的小公共在街邊停下。
    “老板,最近很忙嘛,都沒有看到你人。”
    “付華,你們戰友是不是隔斷時間都會聚會?”
    付華愣了一下,點點頭:“差不多十天半個月聚一次吧,就是最近快過年了,大家都沒比較忙。”
    “咱烏城你有幾個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