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美女與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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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天後,蕭秋水身上的傷已經痊愈。這天,吃過早飯。蕭秋水自告奮勇,要去鎮上尋找爺爺。那少女雲姑問他:“醜鬼,你孤身一人,不怕遇到姓蕭的大惡人?”
    蕭秋水正色說道:“不怕。醜鬼可以向姐姐保證,見到那姓蕭的大惡人,絕不手下留情。”
    雲姑思前想後,點點頭,說道:“那好,我們一起去鎮上找爺爺。”她見蕭秋水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找出爺爺的衣服,讓他穿上,倒也合身。
    兩人劃船,向鎮上出發。中午,在“香雲閣”碼頭靠船上岸。
    雲姑前邊帶路,叮囑蕭秋水少說話。蕭秋水點頭答應,從身上扯下一塊布條,將嘴巴捂上。口中嗚嗚哇哇亂叫,裝成啞巴。雲姑含笑不語,誇他聰明。
    兩人來到蕭府,蕭秋水讓雲姑先躲起來。他大搖大擺來到門前,故意嗚嗚哇哇亂叫。看門的見到有人,立刻攔住,喝問道:“哪裏來的窮要飯?趕緊滾蛋。”
    蕭秋水低聲道:“胡二狗,瞎了你的狗眼。”
    胡二狗定神一看,差點尿褲子裏,急忙要跪。蕭秋水用手扶著他,厲聲道:“你小子機靈點,趕緊進去傳話,誰他娘的走漏了風聲,老子就把他的腦袋揪下來做夜壺。”胡二狗強打精神,小心翼翼道:“蕭老爺,您這是唱哪出啊?”
    蕭秋水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低喝道:“趕緊傳話去。”
    胡二狗不敢怠慢,捂著腦袋就跑,口中大喊:“來人,有強盜。”
    雲姑跑來,急道:“醜鬼,你幹啥打人。”
    蕭秋水道:“姐姐莫怕,對付這些惡人,隻有打得他們口服心服,他們才會老實。”
    俯內眾人聞聲,一窩蜂趕來,都叫:“反了天啦,我們就是強盜。”
    胡二狗邊跑邊低聲道:“是蕭老爺,都機靈點,蕭老爺說了,誰他娘的走漏了風聲,就把他的腦袋揪下來做夜壺。”那些人一聽,都不是傻瓜,一哄而散。有跑的慢的,幹脆躺地上裝死。
    蕭秋水帶著雲姑,衝進去,一陣亂打。群盜都叫:“點子厲害,散夥了吧。”
    雲姑抓住一個還沒有來得及裝死的漢子,問他有沒有看到一個八十多歲,頭發花白的老爺子?那漢子眼珠子亂轉,不知道當講不當講。蕭秋水劈頭蓋臉一頓打,口中吱唔著讓他帶路。那漢子心說:“算老子倒黴。”果真帶著二人,趕到關押爺爺的牢房。
    雲姑見到爺爺,抱頭痛哭。
    蕭秋水說,此地不宜久留。於是,三人匆忙出來,在“香雲閣”上船,逃出鎮來。
    爺爺問:“雲姑,這位壯士是哪位?”
    雲姑說:“爺爺,他叫醜鬼,是我從河裏救上來的。”
    爺爺半信半疑,卻也沒有再追問。
    進屋後,爺爺說:“壯士的傷好沒有?”
    蕭秋水說:“好多了。”
    爺爺說:“壯士傷好,不便再留,還望見諒。”
    蕭秋水無話可說,隻能依依不舍出門。
    。。。。。。
    胡二狗等人駕小船,尾隨來到雲姑門外。見到蕭秋水都喊:“大哥,回家不?”
    蕭秋水道:“回你娘的頭。”命人取來斧頭,上山劈木材,親手搭起木屋。胡二狗等人想要幫忙,都被蕭秋水趕走。他力大無窮,很快就砍夠木材。
    中午,雲姑送來午飯。
    兩人閑聊,雲姑問他:“醜鬼,你這是打算長住啊”
    蕭秋水說:“暫時無家可歸,隻好在此地安身,另謀生路。”
    說了一會話,爺爺喊:“雲姑,回了。”
    雲姑提了挎籃,收拾碗筷回家。
    臨走時,雲姑說:“爺爺說你不像好人,不讓我來。”蕭秋水知道:“不讓來,你還敢來。”.雲姑也笑,說道:“我看你不像壞人。”蕭秋水道:“壞人又不會在臉上寫字。”
    胡二狗站在遠處觀望,連連搖頭:“我們大哥被美色迷了眼,一時半會出不來。看起來我們還要陪他演下去。”
    “這不是大哥做風。那小娘們瘦得經不得大哥一巴掌,偏偏不動手,動起了心思。”
    “大哥這是想得到心,你小屁孩懂啥子叫真愛滾,一邊玩去!”
    次日一早,天剛蒙蒙亮。天地間有霧,樹木都籠罩其中。蕭秋水在河邊洗了把臉,活動了一下筋骨,就開始忙碌建造木屋。吃飯時,雲姑就偷偷送來吃的。
    蕭秋水吃了飯,暗想,有家的感覺真好。
    三天後,一座結實漂亮的木屋就建好。
    雲姑見了,連連稱好。
    就在這時,有兩名捕快來傳話,鎮上的喬老爺召見雲姑。爺爺攔住問:“官爺,不知民女律犯哪條,喬老爺要召見?”其中一名官差飛起一腳,踢向爺爺,怒道:“老子就是一跑腿的,管你犯哪條。”蕭秋水搶先擋開,冷聲問道:“你還認識我不?”
    那官差看了一眼,陰笑道:“你算老幾。”
    蕭秋水道:“不認識就好。”反手一拳,砸在官差臉上,立刻鼻血長流。另外一名官差見事不妙,拔出腰刀,大叫道:“敢拒捕,反了你。”蕭秋水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翻轉,隻聽‘啊’的一聲慘叫,腰刀脫手。
    兩名捕快知道不是對手,跑的比兔子還快。
    中午時分,大路塵土飛揚,一夥人手提刀劍,殺氣騰騰而來,為首之人正是那兩名官差。喬老爺坐著一頂軟轎,晃悠悠而來。隔著簾子高喊:“誰他娘的瞎了眼,敢動老子的女人?”
    蕭秋水雙手抱胸,冷眼旁觀。
    那兩名官差吃過苦頭,不敢上前。有兩名黑衣人為搶頭功,迎麵搶上。這兩人一人用刀,一人使雙鉤。出手狠毒,全是要命的招數。
    蕭秋水施展開空手入白刃的功夫,閃身遊走在刀光和鉤影中。數回合後,蕭秋水猛地揮手擊中用刀黑衣人的左臉,打得他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奪下刀來,對用鉤的就是一頓亂砍。
    用雙鉤的哪見過這麽不要命的打法,接了幾招,轉身就逃。
    蕭秋水也不去追,伸出右手,掀開轎簾,抓住喬老爺胸口,將其從轎內拖出來。喬老爺哪裏見過這陣仗,嚇得渾身發抖,臉色臘白。
    “你就是喬拔毛?”
    “不……小人……小人喬百善。”
    “善你娘個屁。就你這尿樣,也想出來混?嫌命長是不?”
    “大俠饒命。”
    “滾!”
    喬老爺一怔,還算機靈。就地滾了起來。隨行眾人,不敢出聲,全都趴在地上,滾了起來。一人滾錯方向,落入河中,大呼救命。
    雲姑見了,哈哈大笑,拍手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