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清臣的婚事被安排了。(6000大章求波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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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珍聽了賈政的話,不停地點頭撫著他的頜下,開口道:“政叔此言大善,政叔卻是把這話說到我的心坎裏了。
雲哥兒切勿再說甚借住客居一事,如果不是政叔不肯放人,我都想讓賴二帶上人去桂花院請雲哥兒到我寧府來安居了。畢竟我寧府也沒幾個作主的人,雲哥兒住在東府也寬心不是。”
“哈哈!吃酒吃酒,我料定政叔必是不會放人的,我這也就嘴上說說閑話不是?”
賈珍瞧見政叔朝他投來不滿的神色,急忙打著哈哈混淆過去,他把雲哥兒的酒盅滿上。繼續道:
“不瞞雲哥兒,你政叔的大姑娘今年的日子過完,宮裏指定是要封妃了,而寶兄弟的舅舅也透露上皇暗示我們賈府,當應修蓋將來大姑娘的省親別院一事。
而今我們東西兩府正為這省親別院一事憂愁著,畢竟我們前年都將大把的銀錢投往遼東置辦莊田去了。當下卻是合二府之力一時也拿不出這許多銀錢。
聽我家的尤氏說雲哥兒在北涼香水有一份額,故此你珍大哥拉下臉來,尋求雲哥兒置辦一些北涼香水,找人運往南邊售賣。卻是不知雲哥兒一月能夠允我幾何?”
賈珍不再藏著掖著,直勾勾地盯著徐北雲,一口氣把藏在心裏許久的話說完。
賈赦聽完方才醒起賈珍當著政弟的臉麵明說這事,卻是珍哥兒想借由政叔的臉子促成此事。他不由抬首朝他的弟弟那邊望去。
果然,他的好弟弟在聽完珍哥兒的話後,平時喜歡板著的一張臉,此時卻是青紅變色。
賈政自是在心下覺得羞愧不堪,畢竟他一直視雲哥兒為子侄晚輩,當下珍哥兒當著他的麵打起雲哥兒的主意,而他恰恰又不好去阻止珍哥兒。再怎麽說珍哥兒現在也是為了兩府著想。
當下他隻能羞愧地垂首,悶悶不樂地喝著手中酒水。
“卻不知道珍大哥想要幾何,北雲且聽上一聽,如果可以當不會拒絕。”
徐北雲把三人的臉色盡收眼中,抿了一小口紹興酒,蹙額沉思一會方才說道。
徐北雲話落,除了賈政,賈赦和賈珍二人皆是神色一變,臉上禁不住喜意和貪婪。
“自是多多益善,不過我也打聽到雲中號每月於京師中隻售買一千瓶,我想讓雲哥兒允我…五百瓶上好和極品香水。如何?”
賈珍斟酌了一會,快速把話語過了遍,隻是在說到數目時停頓了一下,許是他也覺得不好超過雲中號。
徐北雲在心中冷笑不已,好大的口氣,都超過太極宮和大明宮的定數了。
自從他上次進宮麵聖兩位帝皇之後,過了大半個月,雲中號掌櫃放出大好消息,聲稱北涼世子提高了方子調配,故雲中號一月五百瓶的香水將上升到一千瓶。
數量提升後,極品香水的價格也提到了三百一瓶,雖說北涼香水提價了。
卻是禁不住神京城貴婦誥命夫人多,還有那些滿神京的奢靡富商,竟是一早在上月前就預先訂了下個月的數量。
“卻是不巧了,因北雲在神京城的雲中號還說得上話,去歲有幸得宮中召見,北雲有幸見了天顏,兩宮陛下都從雲中號拿了一定的份額,所以珍大哥說的五百瓶卻是北雲現在作不了主的。畢竟雲中號要優先供給兩宮陛下,頂多…以我的能為,隻能允出幾十瓶的量。”
徐北雲怕賈珍不相信,把話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塊大內禁宮腰牌,放至案桌上。
賈政聞聽清臣有幸進宮見了天顏,心裏不禁暗自為他高興。畢竟他這個從五品也就是初授官之時,進宮謝恩才能得見天顏,如今在工部坐班幾十年,他這個從五品離大朝會卻是一步之遙。
這幾十年來,他除了陛下賜下的宮廷宴會,他也就上次大姑娘傳來的好事,有幸見了天顏,沒事想雲哥兒不止見了天顏,還被陛下賜下了宮禁腰牌。可見陛下對清臣的賞識可見一斑。
而賈珍聽了,臉色隨即拉了下來,與他心裏的數量大有出入,雖然他口中所說五百瓶,但畢竟是做買賣嗎?最差打個對折也有一多半三百瓶吧?
誰知雲哥兒不識趣,當他是叫化子來打發呐,可是在瞧見他往桌上擺放的禁宮腰牌之後,卻不到他不信。
當下賈政皺著眉頭,一時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賈赦卻是貪婪地瞧著案幾上的禁宮腰牌,他堂堂榮府承爵人現在都沒有一塊,哪次進宮不是等天使宣召,又或者遞了請折入宮的牌貼,待禁宮批準了方才能入宮。
誰能想到區區一個不足十五的少年郎卻能隨時進入大內禁宮麵見天顏,不過一想到他是因為北涼香水一事才有此殊榮,賈赦心下稍微好受了一點!不過一介商賈而已!
“這樣吧,待我修書一封回北涼,盡我最大的努力允珍大哥每月一百瓶吧。不過這一百瓶必是要銀錢購買,畢竟這是北涼產物,不是我個人私有,還望政世伯與珍大哥見諒。”
這一百瓶,是看在賈政真心實意對他好的份上。當然也有他套用別人的身份原因,不過也有一多半還是因為北徐雲的書法原因,誰叫賈政處處把自己當成讀書人呢?
“自是應當付銀兩。”賈政聞聽清臣的話,忙出聲答應著。
一旁的賈珍聽了,也隻能如此,總比沒有的好,畢竟拿到外地售賣,一百瓶每月多的話能賺上好幾萬兩。
“卻不知雲哥兒準備怎麽個算賬法?”賈珍半眯著眼睛看著徐北雲問道。
“這就不是北雲能管到的事了,銀錢一事應是由北涼商號或者雲中號的掌櫃全權負責。還望珍大哥見諒,畢竟我在北涼的話語權當下卻是說不上甚麽話的。”
徐北雲臉上掛著真誠的笑意,回答著賈珍的話頭。嗯,可不是嘛!他上頭還有個爹呢!
賈珍雖沒有達到心目中的香水數量,但也講究細水長流,如果未來讓他借此搭上北涼的順風車,那他的未來就非常可觀了。且雲哥兒此時的風頭大好,他不由開口歎道:
“但凡我有一個女兒,定要將雲哥兒招為賢婿,隻可惜我那妹妹尚小雲哥兒許多。卻是沒有福分了。如果雲哥兒不介意,我倒是不嫌我那妹妹年齡太小,自是可以和雲哥兒先定個親。”
賈珍說完笑眯眯地看著雲哥兒,他這句話可不是頑笑話,自從雲哥兒把禁宮腰牌往案幾上一放,他心裏就在打此主意了。最重要的是,徐北雲在雲中號還有一定的份額。未來的雲哥兒更是可期!
這是說的是惜春?徐北雲腦海不由得浮起小惜春的臉龐,不由得在心中暗道一聲罪過!她現在也不到十歲罷。賈珍這老不羞的。
但賈珍這一番話卻是點醒了他旁邊的兩位堂叔!
賈赦眼睛精光一閃!惜春還小,可他還有個庶出的女兒迎春,過完今年,她那女兒也到了婚配之齡。
不說徐北雲給闔府太太夫人送的香水,如果迎春婚配眼前的雲哥兒,那他還能少得了迎春的香水供給?更不用說作為他的老丈人自己了。
眼前的雲哥兒不正是他想要的佳婿嗎?想到這裏,當下的賈赦心裏已然是有了計較!
而邊上的賈政卻回想起一年前,榮禧堂上自家三姑娘的那幕,好像三姑娘似是挺仰慕他的雲哥哥的。
但顯然賈政當下心情卻是十分糾結的,向來以讀書人自居的他,當知道一個讀書人有了名聲之後,顯然是不太適合迎娶庶出女子為正妻的。
畢竟他是真把清臣當成子侄輩來看待,他自是希望清臣能迎娶一位與他身份匹配的女子為正妻。
噫!是了。清臣他伯爺爺那一脈不是沒有子嗣的嘛?況且他伯爺爺好像還是有官身的。就讓清臣兼祧他伯爺爺那一脈,這樣的話,他自家庶出的三姑娘卻是可以作為兼祧妻,這樣方是匹配正理。
想到這裏,賈政瞧著眼前的清臣是越發滿意。
當下不是賈政在自我攻略,而是賈政一早有言,清臣未來的婚事當是由他這個世伯來操心,作為清臣的長輩,親上加親那不是更好嗎?
那麽三姑娘與清臣一事,正如大姑娘封妃一事,當是板上釘釘一事。
賈政當下理清了這些關係,老懷大慰!
其實如裏沒有一前的那一幕,賈政顯然是沒有這個心思的,畢竟為人父親,誰也不希望自家閨女去當別人的兼祧妻,雖說是庶出,作為國公府邸來說,怎麽也是下嫁了。
但徐清臣不同,一來他雖未中舉,但滿神京城就沒有誰會懷疑他科舉不過這一事,就是不知道他未來的名次如何。簡直前途一片大好!
隻觀清臣的字體,未來如果他的仕途不穩,至少也會成為一方大家,這恰恰是賈政心目中的最佳賢婿。
想到這裏,賈政現在是越看清臣越是滿意。心裏顯然是從子侄輩上升到了半個兒子的地位。
賈政隻待將來呈交禮部,奏準兼祧一事,他就坐等當清臣的老丈人了。
而賈赦心裏的想法又是不同,他卻是憑著雲哥兒祖上是他父親的親衛出身,雖說雲哥兒一家與他父親有恩,但畢竟還是親軍護衛出身,一個親軍後代,他賈赦看得起他要招他為婿,顯然是抬舉了他雲哥兒!親軍顯然也是家奴,隻是比一般的家奴位份高那麽一點點而已。
就這樣,徐北雲在不知道的情況之下,婚事就已經被賈赦兩兄弟安排得明明白白!
……
徐北雲並不知道他已經成為別人眼中的賢婿佳婿,他在寧府正堂別了賈政三人後,就出了大廳。
此時的他帶著吃飽了的晴雯和香菱,在寧府仆人的帶領下,朝著薈芳園深處邁步而去。
晴雯瞧著公子一臉紅仆仆的神情,又在耳邊念叨著自家公子不應該吃酒。
而香菱卻很善解人意地在一側緊靠著公子,害怕公子腳下一個不穩,摔倒了可是會讓她心疼。
“我卻是覺著公子吃了酒,臉蛋上紅仆仆的甚是好看哩。如果公子天天都能這樣多好啊,婢子瞧著甚是喜歡哩!晴雯這小蹄子就隻懂女紅。”一旁的香菱聽著晴雯的念叨,不憤地出聲反駁著。
晴雯一聽,頓時像惹急了的老虎,作勢就要去找香菱幹仗,卻被自家公子按在他身邊。她隻好張開她的利嘴。
“你這不知羞的小蹄子,也就公子好心不與你計較,不然你瞧瞧哪家的婢女敢這樣對主子說話,指不定就讓人給趕了出去。”
……
耳邊聽著兩個俏丫鬟的逗嘴,徐北雲初初在寧府正堂的心情一掃而空。
徐北雲還是頭一次進入寧府薈芳園。
在寧府仆從的引領下,他們穿過一座小庭院,過了拱門後,眼前的景色豁然開朗。
微風拂過,映日荷花別樣紅早已過去,冬日灑落小湖泊邊的落葉旁,是早已枯萎的荷葉,寒塘殘影,菡萏早已不見往日和著風聲的淺吟低唱。
目光所及之下,一條寬有好幾米的活水小溪,從園子深處穿越而至,流經一道圍牆而出。
沿著小溪的邊上,零星植著幾株雪胎梅骨、卻又嫵媚脫俗的梅花。
梅花品格尚,鐵錚錚。雖不及季之梅,也不牡丹之傲,卻成為古今墨客讚美的對象。
她不怕天寒地凍,不畏冰襲雪侵,不懼霜風險,不屈不撓,昂怒放,獨具風采。
也不知道那些所謂的文人墨客是賞她的美還是暗喻品性如它。許是後者吧,徐北雲一路前行,欣賞著沿途的美景,果然是不愧為大周朝四王八公開國府邸。
不遠處有一坐數十米高的假山,假山下有一依山而建的水榭,亭台簷閣前卻是一麵十幾米寬的活水湖。
那活水湖頂頭還有一條小溪從薈芳園深處流經而來。
湖清澈見底,平靜幽藍,倒映著的是層樓疊榭。
三人穿過假山水榭,仆從加快腳步穿過一座庭園。
入目的是一處閣樓,上書登仙閣三字,過了此處便是逗蜂軒了。
逗蜂軒與天香樓遙相應對,天香樓前有一處舞榭歌台,專供兩座國公府邸貴婦們聽戲看戲的軒閣。
逗蜂軒前麵就是條寬敞的小河流,河流上有一坐拱橋,過了拱橋便是薈芳園的梅園了。
此時賈母眾人早已經吃罷宴席,下人正在各自收拾著碗筷。
而主子們卻是坐於廊亭中,眾人一邊品著香茗茶果,一邊賞梅敘話。
“尤大嫂子今日是否有安排戲班子?我瞧著時下天氣還冷,一會當是應該安排老祖宗移步天香樓,那邊暖和點也適合看戲聽書。我瞧老祖宗您也是賞夠了這梅花罷?”
王熙鳳瞧了瞧天氣,朝著尤氏問了一句,才移步到賈母身旁問著賈母。
看見賈母舒心地點了點頭,尤氏忙道。“今兒上元節,自是一早就準備好了戲班子,今兒還點了老太太愛看的戲本。那咱們先吃完這杯熱茶,我這邊廂安排下人過去準備著?”
看見賈母點頭答應,尤氏急忙叫來秦氏,讓她帶著嬤嬤去安排一二。
秦可卿聞言,恭聲答應一句,轉身朝賈母她們輕聲道:“請老太太與諸位夫人稍坐片刻,孫媳往天香樓安排一下。”
別了賈母一眾夫人,秦可卿帶著嬤嬤與一眾丫鬟和婆子往對麵天香樓而去。
秦可卿過了拱橋,穿過一片梅林後,就看到遠處迎麵走來的徐北雲幾人。
出於禮貌,秦可卿吩咐嬤嬤和丫鬟們先行離開,作為主人,她需要在此與客人打聲招呼。自是不能迎麵而別。
“見過雲…叔叔。”秦可卿朝徐北雲福了一禮,其實她方才也難為起來,她一時不知道該稱呼眼前這少年什麽,不過她丈夫稱對方雲叔。那…她便隻能隨蓉大爺一起喊叔叔了。
徐北雲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秦可卿,他凝眸打量著眼前這位褒貶不一的絕色女子。
隻見她上衣是繡金紋樣白紗披風,銀紅色的抹胸,纖細的腰間係著翡翠色飄帶瓔珞圈,香肩上披著繡金紋樣鑲領對襟襖子,下擺是一件翡翠色鑲珠片長裙。
外麵側是一件雲錦華美的淺色冬裝,冬裝雖然臃腫,卻掩飾不住她那綽約多姿的身量,一身穿著打扮卻是更顯她的豐神綽約。
看著眼前這位嫋嫋娜娜的國色天姿女子,發簪上別著一支鎏金、鑲寶的編絲福壽蝴蝶簪。倒是應了那句:卿本佳人,我見猶憐。
“原來是蓉哥兒媳婦,梅花宴已經罷了嗎?看來我卻是來得不是時候。”徐北雲略微打量眼前的麗人,回過神後方才回答秦可卿的話頭。
“回叔叔的話,梅花宴此時是已經吃罷,難道叔叔還沒有吃過宴席嗎?如若沒有吃過東西,侄媳吩咐下人替叔叔安排一些吃食。”秦可卿自是知道老爺在正堂宴請榮府男賓的,不過出於禮貌,她還是下意識地回答著。
“倒是不忙,我已經與珍大哥政世伯他們吃過,你這是打哪去?怎不在園中賞梅?”徐北雲劍眉輕皺,賞梅宴已經吃完,莫不是自己白跑了一趟。
“璉二奶奶提議請老太太看戲聽書,侄媳這是往天香樓先行安排,方才遠遠瞧見叔叔,便停於此處打聲招呼。”
秦可卿垂了垂螓首,把她停於此處的舉動言明。
眼前這位少年方才劍眉下的星眸遞過來的眼神,秦可卿並沒有覺得不舒服,雖然他注目稍微打量了一下她。但秦可卿顯然能夠感知沒有被他冒犯到。
秦可卿本就生得極為美麗,她對男人的注目自是異常敏感,她並沒有從少年眼神中看到一絲熱切的欲望,有得隻是一種純粹對她衣著打扮的欣賞目光。少年眸光中的那一絲欣賞也是在極短時間沉寂下來
秦可卿心下也是奇怪,腦海會突然迸出欣賞二字,許是瞧見到的是這位少年清澈讚賞的目光吧。
“如此,那北雲先行前往梅園,你自去忙吧。”徐北雲說完,朝秦可卿點了點頭,帶著身後的晴雯香菱告辭離開。
秦可卿抬起垂低的螓首,瞥了一眼那一道長身玉立的身影,雖然短短數語之間,她卻明顯感覺到這位少年對她卻是和許多人不同。
就連榮府那位尊貴的銜玉而生的寶二爺,每次朝她身上打量時,雖然隱蔽,但還是讓秦可卿感受到寶二叔對她隱晦地炙熱眼神。
這雲大爺倒是與眾不同哩,心下讚賞一聲,秦可卿蓮步輕移走向天香樓。
正當徐北雲一行人邁步上了拱橋之時。
“那位便是你們口中的桂花院雲大爺罷。噫!可見瞧著身量卻是沒有我的結實呐!也不知有沒有我的力氣大。”
眼尖的史湘雲瞧見四人打拱橋過來,不由得開聲問著眾位姐妹。
諸位金釵聞聽湘雲的話,先是抬首望向拱橋,待她們聞聽後麵那句,大家不由得拿起繡帕捂嘴吃吃地笑將起來。
諸位金釵笑著笑著不由得仔思打量起那道欣長的身影,許多人心下可是不太讚同湘雲的話語。
當下的社會風氣,男子多是以偏瘦體弱為美,反而是那些滿身粗壯的大漢,她們反覺粗糙不堪。
不過她們不知道的是,徐北雲可不是瘦。
他畢竟是從後世而來,加上他娘親留下的那本吞氣吐納息書籍,他對他的身材倒是控製得很好。
如果徐北雲脫光了衣服,卻是一身的肌肉,這幾年來還被他練出了六塊腹肌,他正準備往八塊腹肌衝刺著。(作者也想,隻是要苦逼地碼字!)
唔,隻能說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或者是與徐長河的那種。
徐北雲是屬於精壯,肌肉爆發力可不是寶玉那些顯胖之人能夠相比的。
他曾經試過,如果他麵對三兩個精銳的軍中好手,他能快速地先幹倒一人,再一對二就更加有把握一些。
畢竟這幾年來,他天天和別人喂招可不是白練的。
諸位姐妹中,笑得最大聲的當數小惜春了,今天的她也算是眾多人當中最為開心的,畢竟寧府算是她自己的家。
雖說她的哥哥賈珍對她從不上心,但名義上她也是寧府的姑娘,今天在寧府擺宴,她倒是不像在榮府時那般拘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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