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李代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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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幫許飛把對聯貼在門口後,彭勤又開始琢磨畫符。隻是自己確實不精通這些,隻能畫些否極泰來符,安神符。無奈之下,隻得上網查了些雷火符之類的畫了出來。
    彭勤在屋裏的窗戶和門口位置貼上符咒,唯獨孩子屋裏的窗子留著口子,好讓屋裏的邪祟跑出去。貼著貼著不禁自嘲道:“天天學唯物主義,結果現在在這搗鼓這些神神鬼鬼,這算什麽事啊?”
    夜深人靜時分,隻有彭勤獨自在客廳喝茶,困極了就抽根煙解乏,心裏還惦記著要通知回家接陳叔叔回家。
    迷迷糊糊間睡了過去,又夢到和曉遠結婚,隻是耳邊甚是吵鬧,一個聲音對著自己的耳朵大喊:“你算什麽東西,不過是酒色之徒而已,就憑你還想對付我?”
    彭勤如同入了魔障,靠著一絲理智使勁咬了下舌頭才清醒過來。
    聽著呼嘯的風聲和外麵施工的聲音,彭勤再也不敢睡覺,起來在二樓走了一圈,看著屋裏已經逐漸清明,嘴裏開始誦念《太上感應篇》。
    夜格外的漫長,彭勤也不敢再合眼,困極了起來走走,大概雞鳴時分,去孩子屋裏把窗戶關上,也貼上符咒,終於放心的躺在沙發上睡覺了。
    早上六點鍾,彭勤本想多睡會兒,但是在別人家裏實在不適合睡懶覺,強撐著起來,又喝了一肚子茶水。
    許飛下來問道:“現在算是好了嗎?”
    彭勤打著哈欠說:“一起去轉轉吧,我標記些地方,你回來讓物業種些石榴,桃樹,杏樹什麽的,越是碩果累累的果樹越好。”
    許飛跟著彭勤轉了一圈,看著彭勤用磚做的標記,好奇的問:“這是什麽陣法嗎?”
    彭勤:“不是的,就是個北鬥七星,指引方向的,小區裏迷霧重重,給迷失在小區裏的邪物指條生路。”
    許飛似懂非懂的答應著。
    安排好一切,彭勤便要告辭,長者讓許飛拿出個厚厚的紅包給彭勤做酬金。
    彭勤推辭道:“您幫了我那麽大忙,我已經感激不盡了,再拿錢真的就該遭報應了。以後再有什麽事,您給馮哥打電話,讓他給我說一聲,能做到的我一定盡力而為。”
    從盛大花園出來,彭勤急忙打開手機給董玨打電話。
    “彭勤,有事嗎?”董玨似乎還沒有睡醒。
    彭勤:“別睡了,快開車去接陳麗君,帶她一起去看守所接陳叔叔,十點,千萬記住別遲到了。還有,她要是問起來,你就說是你爺爺找關係幫忙的。”
    董玨絲毫不敢耽擱,開著新換的路虎發現飛馳到省大。著急的陳麗君早已等在門口,上了車便問:“你確定嗎?你不會騙我吧?”
    董玨並不確定,但彭勤說的那麽肯定,想必不會騙自己。
    陳麗君讓董玨先到自己家把媽媽接上,再驅車到看守所門口等待。三人心裏都沒底,一秒鍾能看三次手表,度秒如年大概就是這種心情。
    眼看著到了十一點,大門仍然沒有打開,陳麗君已經崩潰的哭了出來。
    又過了兩三分鍾,看守所的大門終於打開,陳鬆濤背著包走了出來,胡子拉碴,頭發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
    “爸!”陳麗君想上去抱一下爸爸。
    陳鬆濤急忙阻攔:“君君,別過來,我這衣服髒兮兮的一身晦氣。”
    陳鬆濤讓董玨開車帶自己到洗浴中心,一番衝洗後換了身新衣服,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
    “爸,祝賀你浴火重生。”陳麗君開心的舉杯給爸爸慶祝。
    董玨看到陳麗君開心的樣子,也跟著傻笑起來。
    陳鬆濤看著妻子和女兒,感歎道:“不經曆低穀真是不知道誰最親啊!大侄子,我也得謝謝你能來接我,來,我敬你一杯。”
    董玨連忙舉杯說道:“不敢不敢,您是長輩,我該敬您才對。”董玨幾次想將實情說出,隻是看到陳麗君便又把話吞了回去。
    陳鬆濤喝了酒,隻是少不得抱怨世態炎涼,看到陳麗君不禁又想起彭勤,大罵道:“彭勤這小子太不像話,見到他我非得揍他一頓。”
    陳麗君強顏歡笑,勸爸爸別放心上,自己又不是非他不嫁。轉頭對董玨說道:“你不是在追我嗎?要不讓你爸媽來我家提親吧,不過以後我家有事你家可不能袖手旁觀。”
    陳鬆濤:“君君你可不能意氣用事,這婚姻大事可不是兒戲。”
    媽媽也急忙拉住君君,怕她一時衝動導致終身遺憾。
    陳麗君卻堅決的說:“我認真考慮過了,我不是開玩笑。”
    董玨自然歡喜的很,立馬先告辭回家。
    董玨回到家後,先給家人把情況說了一下,興衝衝的讓爸媽準備禮品上門提親,心裏儼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陳家的乘龍快婿。